若想獲得援助,就必須答應玄氏與藍龍族的婚事,以至於有了今天的聯姻之說。
這羣族長們現在回憶起當年的那些事,依然恨得咬牙切齒,說是聯姻,實則是看上了紅月族的東西,只是換種委婉的說法罷了。
而今天對方又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說退婚。聯姻時不顧道義,不顧大局,使用各種手段,威*利誘。如今家裡隨便來了一個丫頭,隨隨便便的就要對方踢到一邊去,這事怕是這羣族長們這一輩子遇到的最窩囊的事了。
看到玄始終保持鎮定,衆族長都是向他投去驚詫的目光,連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忍受不住的話語,他卻能生生的扛過去,將心中的那股氣憤強行忍住,單憑這點他就遠遠的超過了同齡的小輩,甚至連他們這些老一輩的都有些自愧不如,這忍耐力倒不是平常人能與他相比的。
忍耐力是毅力的最直接體現,有了堅強的毅力,一切事都會變得簡單多了。
聽到藍月的譏嘲話語,玄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隱隱的有鮮血從指縫間緩緩地流了下來,那般痛苦只有他能最真切的體會。
但玄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他狠狠地咬了咬嘴脣,將心中的鬱結生生的壓了下去,忍着痛,道: “沒錯,我從小沒有開光,確實不能修煉玄氣,在玄氣修爲上遠沒有你高,或許這輩子都達不到你的修爲。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打不過你,並不意味着我不能在其他方面超不過你。雖然我不能成爲一位修玄者,但我能成爲一位魂師!”
當說到魂師時,衆人都是渾身一滯,似乎大陸上最尖端的方面,總是與那個令人談虎色變的人物脫不了關係,但也沒辦法,那個人創造出太多的奇蹟,曾經的他是那麼優秀,令人豔羨,而今卻令人唯恐避之不及。
藍月對紅月族的事再清楚不過了
,對大陸上那駭人聽聞的魂師————莫玄也是有所瞭解的,對魂師二字也是忌憚不已。當下藍月抹去心中的那抹驚悸,上前一步,緩緩地道: “你確實可以修煉魂師,到時或許你可以打白我,但你別忘了,現在的你什麼也不是,更不可能打敗我!”
話落,藍月微微擡起右手,口中默唸着什麼,頓時右手上的鑽戒光芒大放,宛若一個熠熠閃光的小太陽,刺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有經驗的人都明白,那閃光的東西,是儲物器中的最高等級,鑽類儲物器,品質與裝載的空間,都遠遠大於袋類與包類儲物器。價格上自然也高的離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玄學學院中,只有最富裕的藥族族長藥天才有一個,就連院長都沒有,可見那種東西貴重到了什麼程度。
一時間,在場的人不由得對那枚戒指有些眼紅,他們都明白那東西有多麼的貴重,就算他們攢一輩子的錢怕都買不起。
光芒一閃即逝,一隻瑩白的玉瓶被那雙纖纖玉手,緊緊地握在手中。一副很小心的樣子,生怕瓶子摔落,有所閃失。
藍月將瓶子緊緊地攥在手中,很很不捨得的說道: “你若肯答應解除你我的婚事,這瓶玄王靈液就是你的,這一瓶是天雲帝國僅有的一瓶。若是身處玄師境界瓶頸的修玄者,服下這瓶玄王靈液,進入玄王境界的機會會至少提高到四成,怎麼樣你可以考慮考慮!”
藍月手中的那瓶玄王靈液,是學院對她的特別獎勵,誰對她擔任下任學院院長的認可。她本來是打算在她到達玄王瓶頸時服用的,但形勢所迫,爲了自己的日後幸福,她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聽藍月這麼一說,原本怒氣沖天的族長們不禁有些動搖了。無數的修玄者停留在瓶頸處幾年不能突破。幾十年,或一輩子不能突破的,也大有人在。隨着等級的升高,突破瓶頸的難度也會隨之增加,而且增加的不止一兩倍,是十倍十倍的遞增。
或許在人玄之境時,感覺不是那麼明顯,但到了地玄之境時,這種感覺就會很明顯的表現出來。無數的天才曾在人玄時風光一時,到了人玄的
時候卻偃旗息鼓,默默無聞,被埋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今天聽到有這種靈藥,身爲藥師界行家的藥天,都有些按耐不住內心的飢渴,若是能將這種靈藥加入煉製丹藥的過程中,丹藥的品質就會上一個臺階。藥效也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倒時突破的機會,就不是四層那麼簡單了。
藥天垂涎的舔了舔舌頭,誘惑難擋,其他的幾位族長又都有些動心,他們都希望自己的小輩們可以儘早的進入天玄之境,前期修煉的苦頭他們都吃過,那種滋味可不是單憑嘴硬就可一言而過的。
玄輕蔑的莞爾,雖然東西很誘人,但玄很不屑,無論什麼東西和交易、錢權掛上了鉤,就會變的骯髒、齷齪。
玄在現代世界時,就對錢權感到厭惡,尤其對爲了達到了某種目的,出賣良心,出賣尊嚴,踐踏自己靈魂的事鄙夷至極。
若她與自己平息而談,玄會還不猶豫地答應他的請求,不附帶任何條件。但今天對方不但沒有半點屈尊之意,反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交易來踐踏自己的尊嚴。
如那句話所說的“有的雖人活着,但其實已經死了;有的人雖死了,卻還活着!”
玄從沒有想過做一位多麼高尚的人,大門也從沒有想過做一位下賤之人,他也有他自己的執着的靈魂,若沒有了那些東西,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我不同意解除婚約,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原因。沒錯,我連一個庸人都談不上,說是修玄廢柴還差不多,但我也是有着自己所執着的東西,請你不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來想像別人同你一樣齷齪。”
聞言,在場的族長們如同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一時間到讓他們清醒起來。別人到自己家門口張牙舞爪,隨隨便便的就將自己打發了,那他們畢生都執著的尊嚴還有什麼意義,他們修玄修到了這種程度,爲的是什麼?不就是爲了不被人欺,維護種族的尊嚴嗎?若他們此時答應下來,他們畢生維護的尊嚴也將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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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