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了?”玄見老人目光呆滯,會吸急促,有些擔心的問道。雖說玄今天是第一次和老人見面,但面前的這位慈祥的老人,卻給他一種親人的感覺,很是溫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我沒事,剛纔回憶起一些不好的事了!”經玄這一提醒,老人猛地回過神,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顯然,十年前的事,老人依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對了,剛纔說到哪了?”老人摸着腦袋,莞爾問道。
“說到黑玫瑰了,”玄提醒到。
“對是說到黑玫瑰了,你知道我們玄學學院,爲什麼能這麼長久的存在嗎?”老人呢低聲問道。
玄搖了搖頭,這種歷史積澱問題,不經過系統研究,是很難說清楚的。
“廣泛的說是因爲愛,黑玫瑰就是一種愛的表現。也可以說是親情、愛情等衆多感情交織的緣故,這些情感成了大家內心共同的牽掛,有了牽掛,這個大家庭才得以凝聚。你就是玄學學院的一員,要爲大家着想,若哪天,學院遭遇不測,你也要進你的一份力,知道嗎?”老人一臉肅穆,似乎在徵求玄的承諾。
玄同意的點了點頭,身爲玄學學院的一員,玄早已有心融入這個大家庭,儘自己的一份力。
“我會的!”選堅定地說道,“說道黑玫瑰,我倒是在哪見過?”
“你見過!”老人詫異的問道。
“恩,在女孩的大腿根上見到的!”不知怎的,玄感覺老人很親切,毫無戒心的將兒時的所見說出來了,雖只說了部分,但,話一出口,選就後悔了。
只見老人滿臉青綠,滿臉黑線,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許久,老人才按耐住起伏不定的情緒,按照往日,自己有這樣
的徒弟,早就一天打一頓了。想到這,一個女孩的影子浮現在腦海裡,他不由得莞爾一笑,心道: “顧嬰,別說做孃的你和你兒子的這一點倒真的很像,可惜,你們夫妻倆身爲老師的愛徒,卻都深深地刺痛了老師的心!”
見老人沒有發火,玄也鬆了一口氣。
“小色鬼,你說的是胎記吧,這麼小年紀卻賊膽包天,連女孩的大腿根都敢看,長大還怎麼得了!”
老人莞爾嬉笑道,不由得對面前的玄多了一份喜愛。
玄似乎想起什麼,接着又道: “我聽人說過黑玫皇,傳說那人喜歡玫瑰,種了很多的玫瑰花,而且顏色各不相同?”這些事還是他在旅館時聽別人提起的。
老人潔白的眉頭,微微一皺,捋着鬍子思考了一會,但最終否定的搖了搖頭,嘆息道: “你說的那個黑玫皇,我也有所耳聞。黑玫皇她是池澤獸域魔殿的女皇,聽說此女特別喜歡玫瑰,但其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總的來說是因其心黑和喜歡玫瑰,這兩點,後人纔給她起了一個黑玫皇的名號。
傳說中的黑玫瑰是愛情的化身,是聖潔的代表,有着淨化心智的本領,無數人心馳神往。但黑玫皇殺人入割麥子,毫不留情,和聖潔根本掛不上鉤,據說傳說中的黑玫瑰落到了她的手裡,被她封印圈養了。
黑玫瑰是植物系靈物而黑玫皇是住在沼澤地域的妖獸,雖說都帶着黑玫二字,但卻是猶如平行線一般的存在,完全沒有共同點,可惜,那朵無數人景仰競相追捧的黑玫瑰,竟然落到那人手裡。
話又說過來,現在的人都以爲紅玫瑰代表愛情,黑玫瑰表示心黑。
但在遠古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那時,黑玫瑰代表聖潔的愛情,紅玫瑰代表邪惡。而現卻完全顛倒了,因爲黑玫皇惡劣的名聲,把黑玫二字完全玷污了。“ “黑玫瑰很神奇嗎?”玄頗有些懷疑的道。
老人,微微一笑: “是不是神奇我不知道,但它確實是寧辰的精血淨化而成,有着淨化的本能,雖說,現代人不喜歡黑玫瑰,但有識之士,還是對他垂涎的很,老頭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研究了大半輩子的玫瑰花,雜交
出了白玫瑰、紫玫瑰、黃玫瑰等等,但始終沒能雜交出黑色的玫瑰。不知道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到黑玫瑰了。”
老人頗爲惋惜地說着,顯然,他對黑玫瑰,情有獨鍾。甚至達到了一種偏執的狀態。聽老人這麼說,玄到對傳說中的那朵黑玫瑰多了幾分期待,但期待歸期待,他可不認爲,世世代代人沒有找到的黑玫瑰,他就有那麼好的運氣,有生之年可以找到,天上掉餡餅的事,或許有人會想,但他是不會去想的。
是你的你想躲都躲不掉,不是你的,再怎麼爭取都是白費。
“和你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老人忽然想起什麼,急急忙忙的,問道。
“我叫玄,叫我顧玄也行,但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玄,習慣了。”玄笑呵呵的道。
聞言,老人自己覺得倒有些不知趣,心下喃喃道: “我還需要問嗎?紅月玄氏一族,母姓在前,後面加一個族姓玄,他母親叫顧嬰,他當然得叫顧玄,這還要問嗎?”
“老了,看樣子我真的老了”老人輕輕地呢喃道。
這時不遠處傳來八半的叫喊聲,聽到後,玄大聲迴應,生怕八半因找不到自己而擔心,雖然有些捨不得離開,但玄還是恭恭敬敬的向老人告別,道: “老爺爺,我的去廣場了,小子玄不能陪您聊了!”
老人,微微一笑,道: “去吧,不需要管我着這個老頭!”
話落,玄急急忙忙的向玄塔奔去,當他跑到林間小道時,突然想起還麼有問自己父母的的事情那,心下一震後悔,只怪自己草草了事,沒能問清楚。但也沒辦法,族聚在即,也不能再回去。
旋即,他加速向八半奔去。
老人見玄離開後,搖搖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可憐的孩子,小小年紀將要揹負那麼多”
話落,老人心裡又是一陣酸楚,難以名狀。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廣場了。小傢伙,我們廣場上見!”
話落,老人戴上斗笠,虛影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頗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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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