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歌的升級方式,可謂是全大陸皆知。
玄奘大法師有自己的理由,口才不濟卻也讓他無法爭辯下去,最後在一句他沒頭髮中,身影閃爍便消失無蹤。
他的修爲早已達到神級。
故意躲藏下,就算是王安歌都沒能耐將其找出來,不過他倒是不信玄奘會在這時候離去。
“繼續出發!”
生了一陣悶氣,他只得再次下令。
飛舟繼續前行。
……
……
“報!”
“啓稟老祖,我們太古仙域在大漢王朝邊緣佈置的迷陣被破,負責陣法的三十四位封號強者悉數隕落。”
探子彙報傳回,讓陪伴在此的烈焰宗和寒冰宗衆人面色大變。
“王安歌的修爲已經強悍如斯?”
太古仙域老祖睜開雙眸,眼中閃爍着狐疑之色。
“據說不是,他們的飛舟進入迷陣之後,是一個光頭和尚出手,而且還有探子聽到了佛號的聲音,而且那人似乎還跟王安歌發生過爭執。”探子急忙道。
“玄!奘!”
太古仙域老祖一字一頓:“沒想到你都在東土大唐隱藏這麼多年,竟然還要跳出來,既然如此,這次老夫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奠當年那一拳只恨。”
他摸着胸口位置恨恨道。
在場各大仙宗老祖心中都是一陣抽搐,原本烈焰宗宗主,只剩下旁聽資格的烈雲更是嚇得渾身抽搐。
外人不知曉太古仙域這位老祖的身份,卻不代表他們也不知道。
封號:紫極魔刀!
五萬年前,憑藉一柄魔刀殺戮了大半個大陸衆多強者的強者權鴻卓。
自從成爲太古仙域老祖後,憑藉神級修爲將全數老祖打壓下去,早在三萬年前太古仙域便是他的一言堂。
而他此生只有兩次敗績,第一次便是敗在同級的玄奘手中,可隨着他的修爲越來越高,報仇之心也就越濃。
相反,第二次敗績卻無人敢提及。
因爲那一次他是敗在梟的手中,梟雖無法隨便行走天下,可他深知就算以整個太古仙域的力量,都未必能將其如何,才下達封口令。
“權老,我們應當以接引鬼仙界爲重。”一位老者道。
“老夫自然清楚。”
權鴻卓面色不變:“路焚,王安歌那小子殺你們路家人不少,也算得上你這老傢伙的死敵,若是他鎮趕來,此人的勢力便交給你們路家收拾。”
“謝權老。”
老者欣喜道謝,眉頭隨之一皺,道:“老祖,我們太古仙域和幾大仙宗雖然爲了這次之事將強者盡數帶來,可凡事都有萬一,我們還是應該準備一些後手纔是。”
“用得着你說?”
權鴻卓冷笑:“老夫已經活了五萬年,若再不能讓修爲更進一步,就必須要選擇沉睡,可恨的神界從數萬年前就關閉飛昇資格,我也只能召喚鬼仙界降臨,又豈會在這等事上大意?”
“是。”
“吩咐各大仙宗之人備戰,婚禮之上老夫不想看到任何意外。”
“是。”
“另外,讓所有探子全部動作起來,聖君修爲之人也沒必要留在劍冢,全部扔出去探查消息,老夫要知道王安歌等人的一舉一動!”
……
……
三個時辰後。
萬劍城就已經出現眼前。
從高空中望下去,一眼就能看出萬劍城的變化,曾經繁華的城南隨着這次婚禮出現,讓所有平民百姓選擇搬遷,而以往三大宗門所在的城西卻成了他們的臨時住地,可怎麼看都感覺更像一羣逃難之人,一個個盡都是無所事事的模樣。
“小曲兒,大漢王朝現在雖然沒有強者坐鎮,可他們畢竟是萬年前最大的功臣,我們還是就此降落,步行進城以示態度吧?”
王劍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雙眼炯炯有神地望着萬劍城。
“不用。”
王安歌搖頭:“父親,我忘了跟您說了,大漢王朝現在可是咱們的家,我們直接去皇宮降落就行,二師兄,咱們從劍冢的頭頂上飛過。”
“各大仙宗的探子定然一直盯着我們,既然我們隱瞞不了進城的事情,那就囂張一把!這大漢王朝可是我們家的,而他們小小劍冢只不過是個附屬勢力,我倒想看看誰敢冒頭!”
“好!”
殺皇替紫輕柔回答。
他連姓名都更替成曾經的綽號,可見其性格同樣狠辣。
紫輕柔一連苦笑。
他反駁王安歌倒沒什麼,小師弟對自己的尊重自然不會多說,可大師兄那可是真會動手揍人的,連忙操控飛舟改變方向。
呼!
飛舟尚未出現,遮擋陽光的黑影就將劍冢籠罩起來。
此時劍冢盡是各大仙宗巔峰人物,哪裡容得這等蔑視,剛剛結束議論,心中憋着一口氣尚未散發出來的烈雲當即爆喝出聲:“什麼人敢在我等頭上飛過?”
烈焰宗老祖年老成精,見到飛舟囂張姿態,就已經猜到其原因。
聽聞烈雲喝聲,心知要遭。
可還沒等他開口,喝罵之聲就從飛舟裡傳出。
“哪裡來的瘋狗狂吠?小爺乃是大漢王朝駙馬,皇室中人,從你們劍冢狗奴才頭上飛過是給你們面子,竟然還有瘋狗敢狂吠?來來來,給小爺滾出來,讓小爺看看是誰給你們這羣狗奴才的膽子!”
王安歌的罵聲就連殺皇都惶恐起來。
這佯裝不知,硬生生將各大仙宗老祖安排成‘狗奴才’喝罵的小子,真是我的師弟?
他的腦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使了?
而烈雲卻被這聲喝罵氣得三尸神跳。
剛要有所動作,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道強悍的氣息籠罩,熟悉的氣息讓他面色驟變:“老祖,您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
烈焰宗老祖緩步走出來:“王安歌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在劍冢,可他依舊敢囂張,而且硬生生將我們按照劍冢之人怒罵,就是爲了搗亂,你現在敢出去,他定能從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從而將禍水引到劍冢身上,無論我們是什麼身份,都無法干涉他們大漢皇室對下屬的殺伐。”
烈雲渾身冷汗直冒。
驚恐擡頭,神色駭然的盯着頭頂飛舟:“王安歌那小子竟然有如此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