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過葉凡手中的靈石,眼中光芒一閃。
“我的腳似乎好了一點了,不過還是有些痛。”侍衛掂量了幾下手中的靈石,一副爲難的樣子。
心中卻是想到,看這個年輕人的樣子,似乎很有錢,修爲不過百鍊境,一看就知道是個肥羊,不多宰怎麼行。
葉凡強忍心中的不耐,再次拿出一份和剛剛一模一樣的靈石,扔給他,冷聲道:“拿去。”
侍衛眉開眼笑,卻是隻聽旁邊另一個侍衛咳嗽了兩聲:“你看,我們這有兩人,你只給了他,不給我,是不是不大厚道。”
葉凡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再不去通報,你們的腿就真斷了。”
“喲呵,還挺橫的,老子就是不去通報怎麼着,你有種就強闖啊,膽大包天了啊,區區百鍊境的小傢伙,也敢這麼不客氣,也罷,爺就是這麼仁慈,不跟你計較,趕緊滾吧,那些靈石就當是你對我們不敬的賠償。”侍衛眉頭一條,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是吃定了葉凡,認爲這個小子翻不起大浪,擺明了就是在欺負他。
“真是仁慈啊。”葉凡本來真的不想跟這種小人物爲難,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不上道,貪得無厭,那就別怪我自己無情了。
“砰砰。”葉凡的身影瞬間消失,一陣微風在兩個侍衛的腿上刮過,隨後他又出現在原地,只聽兩聲悶哼之聲,兩個侍衛的左腿齊齊一歪,跪在地上。
“啊,我的腿啊!”
“我的腿斷了!來人啊,有人在這裡鬧事啊。”
兩道殺豬般的淒厲之聲響起。
兩人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厲害,於是第一反應就是叫人幫忙,這下子事情越鬧越大了。
葉凡對這兩人的厭惡達到了一個巔峰,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站在原地,看看這風雲堂的表現,如果讓他失望了,就當他沒來過吧!
“什麼事情。”邊於眉頭一皺,門外的喊聲連他這裡都傳到了,可見這兩人的叫聲之悽慘,葉凡僅僅只是打斷了兩人的腿而已,甚至都沒用真元去破壞,對於武者來說,這樣的傷勢,幾天就能恢復了,可是這兩人卻像是死了爹媽一樣,叫的如此悽慘,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竟然有人敢來這裡鬧事,我去看看。”黝黑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
“我也去看看,反正閒着無事。”邊於也是好奇,究竟是誰敢來這裡鬧事。
“大膽狂徒,竟敢來風雲堂鬧事。”只見一羣學員緩緩走來,一眼便是看到了葉凡和那兩個斷腿的侍衛,紛紛一驚,隨後一股怒火在他們的心頭涌起。
“不是我鬧事,而是我要見邊於,他們死活不通報,非要收小費,不停地刁難我。”葉凡雖然不怕,但是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惡人。
“哦?竟有此事。”一個鷹鉤鼻男人的頷首說道。
“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想要強闖,被我們攔下,惱羞成怒,打斷我們的腿羞辱我們。”兩個侍衛睜着眼睛說瞎話,在這個時候,他們是萬萬不能承認自己做了這種事,不然就是掃了自家的臉面,別說葉凡會不會對付他們,其他人絕對不會讓他們好受。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葉凡也不想多解釋,冷冷地扔下一句話。
“不管如何,就算那兩人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你也不該傷人,我覺得你需要道歉。”鷹鉤鼻男人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下手很有分寸,不過只是斷了幾根骨頭罷了,何況,是他們不對在先,爲何我要道歉。”葉凡不怒反笑。
“如果就這樣放你走,我風雲堂的臉面何存。”鷹鉤鼻男人也是有些惱怒了,只不過道個歉而已,至於這樣麼。
其實那兩個侍衛平時沒少拿這些收的小費來賄賂他,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己要是不做的好看一點,豈不是寒了他們的心,那以後誰還會來孝敬自己。
“咦,齊平,你怎麼額頭都是汗。”一個學員拍着另外一個有短髮青年說道。
“糟了,那個人好像是葉凡。”短髮青年在決鬥場中見過葉凡,此時第一眼雖然沒認出來,但是看了幾眼,就讓他無比確認,這個鬧事者就是葉凡。
葉凡自那一戰成名之後,就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新生了,光是青龍榜200多名的身份就足夠資格來風雲堂直接見邊於,更何況他的事蹟可遠遠不止這些,每一樣都值得人稱道,這樣的人需要強闖麼,更有必要和這兩個侍衛爲難麼。
“什麼人,在這裡搗亂。”兩道身影徐徐從天而降,正是邊於和黝黑大漢。
“咦?這不是葉兄弟麼。”邊於一眼便是看到了葉凡,驚喜地說道。
“邊兄。”葉凡微微笑道。
“葉兄弟怎麼會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邊於心中略感不對勁,莫非他們口中的搗亂者就是他。
“自然是找邊兄你有事了,可惜被你們的人攔住。”葉凡笑道。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誰能告訴我一下。”邊於皺着眉頭說道。
兩個侍衛戰戰兢兢地看着邊於,心道不妙,心中十分害怕緊張。
“你讓他們自己說吧。”葉凡冷冷地說道。
兩個侍衛哭喪着臉,顫顫巍巍地說道:“大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這樣做。”當即兩人把剛剛所做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他們知道這事肯定隱瞞不了了。
“好,好的很。”邊於氣的整個人都是抖了起來,指着兩人不說話。
人家好心來看自己,被這兩個混蛋攔在門外不說,還要收小費,收小費就算了,這兩人還貪得無厭,一個勁地敲詐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來人,把這兩個混蛋廢除功力,然後逐出風雲堂。”邊於直接下令,冷聲道,畢竟只是個侍衛,不是學員,如果是學員,他就不敢這麼做了。
“不要啊,大人。”兩人連忙跪地求饒。
“邊於,算了吧,畢竟是自己的弟兄,這麼做,會寒了其他弟兄的心。”鷹鉤鼻男人暗道不妙,連忙出聲相勸。
萬一這兩人把自己的事情也供了出來,那就麻煩了,只好先保住他們,等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再......
鷹鉤鼻男人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
無毒不丈夫,最陰僞君子!
PS:明天一天都在那學,後天早上直接考。
顧不來了,請假一天,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