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書生伸手在頭上撓了撓,一臉的尷尬。
這人怎麼回事,打賭都輸了,怎麼還不要他當僕人了?
“行了,事情就這麼定了,要不是白蘭地衝出來,我也不能跟你打賭!”鳳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雖然她現在是孤家寡人,卻不想惹上狐族。
現在尋找孃親的下落纔是最關鍵的。
“少主,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您就別堅持了這要是讓主母知道了,倒黴的還不是九鳳!”白蘭地一臉不爽的勸解着,當然她更多的是考慮自己,要是主母知道了,第一個罰的就是她了。
想到孃親,白書生臉色都變了,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我就不給你做僕人了,那做朋友可以吧!”
“當然!”鳳九笑着答應了下來。
多個朋友多條路,總比多個敵人的強。
在場的人都是一臉譁了狗的表情,看着鳳九的眼神都是羨慕嫉妒恨。
能夠跟狐族少主成爲朋友是多少獸獸心中的願望,可人家打一架不僅沒有受傷,還成爲了朋友,這要是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你們都圍在一起幹什麼?”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衆人頓時扭頭看了過去。
副院長帶着一衆新生過來,臉上很是不滿。
張老師這時候走上前悄悄的在副院長耳邊說了幾句,副院長往鳳九的方向看了兩眼,點了點頭。
隨即視線掃了衆人一眼,笑眯眯的道:“好了,現在開始分班級。”
不少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副院長,分班級?這個要怎麼分?
鳳九看了一眼旁邊一臉神氣的鳳千秋一眼,問道:“怎麼分班?”
對於鳳九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鳳千秋已經見怪不怪了,當下就將分班的事告訴了鳳九。
原來鳳凰院分爲精英班和普通班。
凡是血脈精純度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就會分配到精英班,剩下的就分配到普通班。
而之前帶他們過來的張老師,就是教普通班的老師。
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鳳九倒是放心下來。
先進精英班,找孃親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先確定南宮殤和石鳳他們的安全比較重要。
看到所有的新生都是一臉緊張,副院長倒是笑了起來:“相信大部分人都知道分班是怎麼分的,當然還是有一小部分人不知道,老夫在這裡就說一下分班的標準。”
新生當中一些得到機遇血脈比較精純的人,都是豎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
“分班,其實很簡單,只要是血脈精純度達到四十以上的,就會分到精英班,當然血脈精純度不到四十的,就會分到普通班。”副院長清了清嗓子,氣正腔圓的喊了起來,哪怕是最外圍的新生都能聽得見。
聽到這裡的時候,有人滿臉興奮,有人一臉失落。
副院長擡手示意大家安靜,“好了,下面老夫唸到名字的,就是精英班的學員,站到右邊去。”
“你肯定是精英班了。”鳳千秋看了鳳九一眼,眼中有着羨慕。
血脈精純度可不是還能夠作假的東西,哪怕是在鳳家都沒有這樣的人。
而他在鳳家的血脈精純度,算的上是厲害的了,但是跟眼前這位一比,那就是渣渣了。
“鳳千秋。”副院長往鳳千秋的方向看了一眼。
鳳千秋立馬興奮的跑到了副院長的右手邊,而原本被副院長帶來的新生,已經跟鳳九等人匯合了。
“石源。”
“楚雲孤。”
“蕭逸晨。”
“九鳳。”
“白書生。”
“……”
隨着副院長唸到的名字更多,他左邊站的人也多了起來,而鳳九就在其中。
而好幾個還是她認識的人,不得不說這些人囂張跋扈,也是有本事的人。
只不過更多的人她卻不認識,本以爲分班以後就沒事了,可是沒有想到,副院長唸完最後一個名字,沒有進入精英班的人卻不服了起來。
“副院長,我有話說,這個張東,怕不是我們王族的子弟吧,我現在就挑戰!”人羣中站出來一個少年,一年的不忿。
副院長皺起了眉頭,很是不滿:“鳳雨彤,不得胡鬧!”
“副院長,雨彤並非胡鬧,我的血脈精純度是三十九,這個傢伙又不是我們王族的,依照學院的規矩是可以挑戰的!”鳳雨彤一點沒覺得自己在胡鬧,反而是據理力爭起來。
開玩笑,精英班的授課跟普通班差看了十萬八千里,這麼多的獸獸,誰不是削尖了腦袋往精英班擠。
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傻子纔會放過。
“就是啊,副院長,這可是合乎規定的!”
“副院長該不會阻攔吧。”
“我們就要挑戰!”
“我要挑戰九鳳!”
“那傢伙是誰啊!”
“……”
雖然鳳九在學院門口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可後面來的人沒有看到,光是聽人說也不相信。
至於看見過鳳九測試的人,則都沉默了起來。
至於剛纔的一幕,這裡的人基本都看見了,但是副院長帶進來的那些人沒有看見,於是乎就有人膽子大的冒出來點名跟鳳九挑戰。
不少人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起來。
當然有人是幸災樂禍,有人則是爲那位要跟鳳九挑戰的人擔心。
這鳳九可是連白書生都能打敗的存在,居然有人找死,找他挑戰!
當然這些話,衆人都憋在心裡,是不會說出來的。
名叫張東的少年站了出來,衝副院長行禮:“副院長,居然這位鳳家小姐要挑戰,我接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放心本小姐贏了就行,不會下重手要你命的!”鳳雨彤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
雖然她提出了挑戰,可要是對方不同意的話,她也沒有辦法。
張東嘆了口氣,像他這種不適獸王后代,想要血脈精純度高,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藉助機遇,他的血脈精純度才勉強達到了四十。
若是不答應的話,就算是進入了精英班,也會成爲衆人眼中的笑柄。
想到這裡,張東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