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醫從御書房出來,就直接回家,並且通過密道向南宮殤傳遞出皇上的話。
溫太醫出了御書房,就被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杏花給叫走了,說是皇后身體不適,請溫太醫過去瞧病。
坤寧宮。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將宮女太監全都遣散了,只留了貼身宮女杏花和一位貼身的容嬤嬤。
溫太醫這才從地上站起來,稟報起來:“戰王確實重傷,而且脈搏虛弱,若是這個時候下手,是最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溫太醫眼中閃過一抹歹毒的神色。
皇后朝着溫太醫看了一眼,那目光好像閃亮的刀子似的掠過溫太醫的臉,使他感到隱隱的寒冷和畏懼。
“這件事,本宮知道了,你回去吧。”冷然丟下這話,皇后下了逐客令。
溫太醫這才滿臉冷汗的離去,走到宮門口的時候卻是伸手摸了摸額頭的冷汗。
每一次見皇后他都有一種暗中有人偷窺的感覺。
皇后擺了擺手,示意杏花和容麼麼也下去。
兩人趕忙退了出去,皇后想事情的時候,都會是一個人,而且還不準任何人打擾。
有一回,皇后的貼身宮女梨花,就是在皇后獨自想事情的時候,被杖斃了。
這件事,給了杏花和容嬤嬤很大的震撼。
從此之後,兩人只要皇后想事情,就會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進去。
杏花關上房門,和容嬤嬤守在了門外。
這個時候從宮殿裡走出一位身形碩長,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
他就這樣一把扣住了皇后了下巴,猛的吻了下去。
皇后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反手就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若是有人在的話,一定會驚掉眼珠子。
皇后的宮殿,居然藏着男人,那絕對是欺君滅族的大罪。
良久,男人才鬆開皇后,邪魅的笑道:“想動手了嗎?”
皇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是塵兒最有力的對手,那個位置只能是我們塵兒的。”
“嗯。”男人輕輕的嗯了一聲,卻是咬住了皇后的耳垂,低笑起來:“塵兒的路,沒有人可以阻攔。”
雖然皇后沒有說要動手的意思,然而男人卻是動了殺意。
這樣的好機會,錯過可就沒有了。
他們謀劃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下手了。
當年看他還小也就忽視了,只是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孩子已經成了氣候,殺不得,只能下毒。
一個廢人自然不能跟他們的兒子掙那個位置,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毒居然被人給解了。
若是現在不動手,他們就會失去最好的機會。
衣服落地的聲音響起,皇后被推到在茶几上,男人溫熱的胸膛壓了下來。
是夜,早已回到東宮的東方玉和鳳舞,卻怎麼都睡不着。
兩個人盡然在沒有約定的情況下,在花園裡碰到了一起。
兩人將丫環都遣散了,雙雙朝着坤寧宮而去。
與太子不肯說,那他們就從坤寧宮裡面查起。
若是太子倒了,他們也會跟着倒黴。
雖然太子的那番話,兩人是聽見了,可心裡還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