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這裡很多人都知道,在鄰近市區的地方有一個佔地極廣的莊園,裡面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樣樣俱全,即便是在市區,這低價也不便宜,所以這莊園不算其他,單單是低價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儘管很少人知道這莊園的主人是何方神聖,但能夠擁有這樣的物業,定必不是尋常的富豪。而事實也正如人們猜測的那樣,這座莊園的主人,就是德川家的家主——德川直政。
此時,德川直政正在自己的睡房中。
這是一個面積如籃球場大小的房間,裡邊非常寬敞,東面的牆上掛着一幅巨大的富士山的水墨畫,其他地方還有很多諸如“浮世繪”、古代將軍的盔甲、名刀等物品,其數量之多足以開一個小型的展覽,而且這些精品,件件都價值連城。
而德川直政就仰面躺在房間中央,除了胯間那條遮羞的白布,全身上下都不着一縷,讓他那瘦削乾枯的蒼老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不過房間裡安裝了非常先進的調控器,能夠精確控制房間裡的溫度與溼度,讓房間裡保持着最能讓德川直政感到舒服的溫度和溼度。
在德川直政的身邊,有兩個女人跪坐在那裡小心翼翼的幫他拭擦着乾枯的身體。
只見這兩個女子都十分年輕,驟眼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身段玲瓏浮凸,肌膚白裡透紅,容顏也十分俏麗,端的是兩個難得一見的貌美少女。而且,這兩個少女身上都是一律不掛,春光盡數泄露,非常的誘人。
兩個少女分工合作,一個拭擦德川直政的下半身另一個則拭擦他的上半身。而德川直政此時則趁着幫他拭擦上半身的少女俯下身時,伸手抓住她胸前那有如吊鐘的豐滿玉乳,並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着,發出“嘖嘖”的聲音。
而這個被德川直政侵襲的少女則是不敢做出絲毫反抗,任由德川直政施爲,還得忍受德川直政那有如骷髏的噁心臉龐。
這時候,一把聲音從外面傳來了:“大人,我回來了。”
德川直政先不回話,而是在面前這少女的玉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使得這少女痛呼一聲,他才嘎嘎嘎的枯笑起來,然後又擺了擺手,示意這兩個少女把自己扶坐起來,又穿戴好一件和服,纔對外面說道:“哦,東條你回來啦,進來吧。”
就見房間那邊的紙門被拉開,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三十多歲的男人跪坐在那裡。他低着頭走進房間,就坐在德川直政的對面。
德川直政從旁邊一個少女的手中接過菸斗,撲哧撲哧的吸了起來,而後對面前這個男人問道:“東條,怎麼樣,你父親回來沒有?有沒有什麼消息?”
“大人,我父親還沒有回來。而且……而且……”猶豫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父親帶去那個神秘島的人,都跟我們失去了聯絡。我們曾經通過軍事衛星探測到那一帶的海域出現了很多中國軍方的艦隻,我懷疑,父親他們可能遭遇到中國海軍了。”
德川直政靜默無言,充滿老人斑的臉上有幾分陰沉,良久纔開口說道:“這麼說來,舜一他極有可能回不來了?”
“大人請放心,就算父親他回不來了,我東條帶人也會繼續幫大人你尋找傳國玉璽的!”這男人赫然就是東條舜一的獨生子東條帶人,而且與東條舜一一樣,東條帶人同樣是德川直政的死忠心腹。
德川直政長長的呼出了一縷白煙,緩緩說道:“最怕就是傳國玉璽已經落入中國人的手上了,這樣的話,我們要把它搶過來就困難多了。”
東條帶人立即俯身磕頭,將額頭貼在榻榻米上,恭敬無比的說道:“大人請務必放心,不管多麼困難,我都會盡一切力量將傳國玉璽帶回來給大人你的!”
“阿薰呢。”德川直政忽然問道:“阿薰也派人到那個島上去尋找傳國玉璽了吧,她派去的人怎麼樣了?”
東條帶人搖了搖頭:“對不起大人,根據我們的人最後一次傳回來的信息所看,他們沒有碰到夫人派去的人員。還有,大人,請恕我直言,夫人她……”
卻見德川直政擡手止住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說阿薰她派人去那島上尋找傳國玉璽,不是爲了我對吧。”
“是的大人。”東條帶人咬了咬牙,說道:“根據我們調查的種種跡象來看,夫人她在德川家中結黨營私,每每瓜分德川家旗下產業,端的是野心勃勃。而這次她又忙着大人你私自派人去那島上尋找傳國玉璽,顯然是要搶在我們之前奪得傳國玉璽。”
說到這,他乾脆放開了來說:“父親他們一去不回,除了是遇到中國軍方這個可能之外,我懷疑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夫人派去的人把父親他們給……”
東條帶人沒有再說下去,因爲他看到德川直政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
不管是東條舜一父子還是德川家的其他人,都清楚德川直政對七海薰的寵愛。德川直政是個重男輕女觀念很強的人,德川家裡的女性成員極少能夠參與家族事業的,別說那些從外面嫁進來的媳婦,就連德川家自己的女兒孫女,都不允許插手家族的公司業務。
而七海薰作爲一個外來人,卻得到了石川島重工、東芝電氣這德川家旗下其中兩個□□產業的控制權,還兼任三井銀行的執行董事,其權勢甚至比德川源生和德川鱈龍這些德川直政的親生兒子都要重,可見德川直政對她的寵愛尤過於親子。
正是因爲德川直政對七海薰的寵愛,儘管東條舜一父子察覺到七海薰野心勃勃想要奪取德川家的控制權,因此也曾多方對德川直政建議除掉七海薰,可是德川直政從來沒有聽取他們這個建議,反而狠狠的斥責了他們一頓。
但是,德川直政終究也不是尋常人,同樣察覺到了七海薰的野心。不過德川直政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七海薰逃不開自己的掌握,即便七海薰怎麼蹦躂,都始終離不開自己的手掌心。而且,由於對七海薰懷有近乎變態的佔有慾,也促使他不會下手對付七海薰。
就在這時,外面又有僕人來傳:“主人,夫人的助手紅葉雛乃還有莫懷昔想要見你。”
“紅葉雛乃?莫懷昔?”德川直政稍稍皺起了眉頭。
而面前的東條帶人也道:“大人,這段日子你數次讓夫人來見你,可是她都以各種藉口拒絕,現在還索性讓自己的助手來敷衍你,這簡直就是……”
德川直政揮了揮手,對外面的僕人說道:“帶他們進來。”
說罷他就看向東條帶人,東條帶人會意,馬上爲他解釋:“大人,紅葉雛乃是夫人除了觀月真嗣之外的另一個助手,也是‘神宮御風流’門主神宮京四郎的師妹。至於那個莫懷昔,是前段時間才投在夫人手下的,聽說是觀月真嗣的男朋友。而他的來歷,我們現在還在調查當中,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了。”
剛說完,紅葉雛乃與身後的周浩就隨着僕人走進來了,而且紅葉雛乃的手上還提着一個足球大小的盒子。
在這個房間裡,周浩也終於見到了七海薰名義上的丈夫——德川直政。
看着那個坐在軟墊上形如枯槁的老頭,周浩心中便是一陣怒意,因爲他想到七海薰居然是這麼一個老不死的妻子,就有種窒息的憤恨,一股強烈的殺意也隨之而生,費了老大的勁才壓下衝過去幹掉德川直政的衝動。
雖然周浩是跟在紅葉雛乃身後,低着頭不發一言,臉上也經過了化裝,可是他剛纔那瞬間迸發出來的殺氣,卻是讓東條帶人捕捉到了,於是立即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周浩身上。
只見紅葉雛乃與周浩慢慢來到德川直政跟前,恭敬的跪坐下去,紅葉雛乃也對德川直政說道:“先生,夫人讓我問候你。”
德川直政一雙渾濁的眼睛卻是射出兩束精光緊緊盯住紅葉雛乃,沙啞着聲音問道:“我不是讓阿薰過來見我的麼?她沒有來嗎?只派了你們兩個過來?”
“因爲夫人這段時間染了些病,又不想傳染給先生你,所以纔沒有來見先生你而已。”紅葉雛乃笑着道:“而這次,夫人派我們兩個過來,是想跟先生你說一件事。”
德川直政閉上眼睛喃喃自語:“病了?病了怎麼不跟我說?她不過來見我,我可以過去見她啊。”頓了頓,他纔看向紅葉雛乃,問道:“她想跟我說什麼事?”
紅葉雛乃笑了笑,才道:“夫人讓我跟先生你說,她想和先生你正式脫離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