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集團,其實是在一九八三年由解放軍總參謀部跟中國國際信託投資公司,也就是中信公司聯合組建起來的一家貿易公司。“保利”便是保衛勝利的意思,餓其英文前綴詞“PLA”也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縮寫。保利集團經營的主要是貿易和房地產。
一般人都以爲保利集團所做的貿易生意就只是普通的軍民用品,其實,中國銷往其他的地方的軍火,包括明面上的和秘密賣出去的,都是由保利集團經手處理的。
周浩還記得,保利集團是以總參謀部爲背景的國家企業,而總後勤部的則是新興集團,總裝備部的是新時代集團。雖然在明面上,這些集團都是今年才成立的。但實際的情況卻是,軍方的三大部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經管的集團企業,用以作爲軍費的籌集。雖然幾大部各自的商業集團都各有涉獵,但在商業上,最爲成功的無疑是保利集團。
趙家作爲國內軍方最有力的一個代表,對保利集團的影響力自然很大,尤其廣州軍區轄下的軍用‘藥’品廠,就是跟保利集團合作組建的。當初趙定州用來收購周浩那“黑‘玉’膏”配方的錢,便是直接從保利集團那裡調過來的,可見趙定州對保利集團的影響力。
“有大哥出面的話,事情會順利許多的。”周浩笑着道。
趙‘玉’琴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現在國家都在擬定不再讓軍隊、武警等系統經營商業活動了。我看不久之後,保利集團就得從軍方脫離出來,重新納入中央國資委管理了。”
周浩聳了聳肩:“姐姐,你就別糊‘弄’我了,那不過是中央爲了應付國際上要求中國裁軍的壓力罷了。讓保利集團脫離出來,就等於是大幅度削減軍費,也就是讓那些國家看到中央裁軍的決心。呵呵,不過,讓這些軍方的賺錢機器脫離出來只不過是喊喊罷了。就算真的脫離出來了,實際上是不是就真的歸國資委管?這就不是外國那些傢伙能夠過問的了。”
要拿下保利集團這些爲軍方提供軍費的商業組織,別說中央不願意,就算中央願意,也說服不了軍方那邊的人,這等於是割掉軍方的‘肉’啊,即便是一號首長加上週總理和趙日新,恐怕也壓不下軍方的反彈。
所以,表面上中央是發出不讓軍方、武警等系統解除商業的通知了,但暗地裡,“保利”這些公司還是軍方的禁臠。
前世的周浩並不知曉這些情況,作爲普通的公民,他所能知道的就只限於國家讓人民知道的。而如今融入了趙家,接觸到很多高層內幕以後,周浩纔有了這些見解,也明白了體制內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想象的複雜許多,這也是周浩不願意加入體制的原因。
跟趙‘玉’琴商量了一下這件事之後,周浩也去洗澡了,等他出來時,便見顏輕輕和趙‘玉’琴已經把四菜一湯放好在飯桌上了,趙‘玉’琴也正給周浩盛飯。
這晚餐有魚有‘肉’還有‘雞’,湯則是方便省時的生滾冬瓜豆腐魚頭湯。
周浩坐下來喝了一口,就笑道:“味道很好呢,輕輕表姐的手藝又進步了啊。”
旁邊的趙‘玉’琴就不滿的嗔道:“你就肯定這是輕輕做的啊,就不許姐姐做的?”
“算了吧姐姐,我又不是沒有嘗過你做的湯。”周浩苦笑着,腦海裡憶起當初被趙‘玉’琴那些分不清是水還是湯的東西折磨的情景。
“知道啦知道啦,‘女’人不會做飯就註定要被你們男人嫌棄的,我就是比不上你的親親表姐嘛。”趙‘玉’琴作出顧影自憐的楚楚模樣。
顏輕輕連忙道:“‘玉’琴姐姐你比輕輕要能幹多了,我現在只是幫姑姑和萍姨打打下手管理彤光就已經焦頭爛額了,‘玉’琴姐姐你管理着規模比彤光大十倍不止的‘天河’,還能‘弄’得這樣井井有條,我很佩服‘玉’琴姐姐你呢。”
“呵呵,其實這些都是上官宗澤那傢伙的功勞呢。”趙‘玉’琴嬌笑道:“不過當初幫小浩把‘天河’的框架‘弄’起來真的是很辛苦呢,害我都有魚尾紋了,這壞蛋現在居然還嫌棄我不會做飯,真是狼心狗肺。”
面對趙‘玉’琴的指責,周浩只好當做聽不見,一味的埋頭吃飯,那窘迫的模樣惹得兩‘女’笑聲不斷。
趙‘玉’琴就道:“輕輕,你也別寵壞這傢伙了,他做飯可好吃了,以後乾脆就讓他做飯給我們吃得了,免得‘浪’費了他這份才華。”
“偶爾讓小浩做一下飯還可以,長此以往就不妥了。”顏輕輕認真的道:“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小浩在外面都這麼累了,回到家裡就應該好好休息纔對的。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好,讓男人回家時能夠吃上可口的飯菜,這是我們‘女’人的本分啊。”
見顏輕輕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周浩的妻子來要求自己了,趙‘玉’琴先是意有所指的瞟了周浩一眼,然後纔對顏輕輕笑道:“輕輕你這種可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啊,咯咯咯咯……以後哪個男人能娶到我們輕輕可就幸福死了。”
顏輕輕聞言就下意識的偷看了周浩一下,而後便臉頰‘潮’紅:“‘玉’琴姐姐,我,我還沒想過要嫁人呢。”
本‘性’純真的顏輕輕又哪裡是趙‘玉’琴的對手,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就落到趙‘玉’琴的眼裡了。不過趙‘玉’琴也替周浩慶幸,竟能獲得顏輕輕這種‘女’孩子的芳心。
顏輕輕顯然就是古代那種恪守三從四德的傳統‘女’人,雖然“三從四德”放到現在而言已經不合時宜,但俗話說娶妻求淑‘婦’,像顏輕輕這樣的‘女’人在如今人心浮躁的社會上已經很少見了,是絕大部分男人夢寐以求的娶妻之選。
不過,看着全副心思都放在周浩身上的顏輕輕,趙‘玉’琴卻在心裡笑道:“我的好妹妹,男主外‘女’主內是沒錯,但這小冤家在外面可不只是忙於正事,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多風流快活呢。”
周浩自然也不是那種把什麼家務都扔給妻子的男人,晚飯過後就幫着收拾碗筷了。
之後,周浩便享受起兩‘女’的溫柔來了。只見他橫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顏輕輕柔軟的大‘腿’上。顏輕輕則捏着一根棉‘花’‘棒’,專注的小心翼翼的爲周浩掏耳朵。
見到周浩一副非常享受的模樣,趙‘玉’琴就道:“輕輕,你這樣太寵他了啊,這樣會讓這小壞蛋越來越肆無忌憚的。”
顏輕輕看了趙‘玉’琴一眼,就輕笑道:“‘玉’琴姐姐,你怎麼就會說我啊,那你呢。”
原來趙‘玉’琴就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而周浩的‘腿’也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現在正拿着指甲鉗,細心的給周浩剪腳趾甲呢。
聽了顏輕輕的話,趙‘玉’琴就氣惱的在周浩的‘腿’上捏了一下:“看來我們這輩子都要被這小壞蛋欺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顏輕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仍舊溫柔的給周浩掏耳朵,她覺得,只要每天都能夠像現在這樣,可以跟周浩一起吃飯,然後給他掏掏耳朵做做按摩,就已經是非常幸福的生活了。
跟兩‘女’在一起,周浩自然是享盡溫柔了,唯一讓他感到鬱悶的,是顏輕輕和趙‘玉’琴睡在同一個房間,而他則要在另一個房間睡覺,也就不能行那偷香竊‘玉’的旖旎‘豔’事了。
孤枕難眠的度過了一夜,在清晨六點左右,洗手間傳過來的一絲輕微動靜就馬上讓始終處於“狩獵”狀態,睡眠程度非常淺的周浩醒了過來,立即就朝洗手間掠去。
可能是沒想到會有人闖進洗手間,所以裡面那人並沒有把‘門’鎖上,周浩推開就閃身進去了,並迅速的把‘門’關上。
在洗手間裡的人正是顏輕輕,因爲她習慣早起,又想着給周浩做早餐,所以就早早起‘牀’梳洗了。至於習慣八點半才起‘牀’的趙‘玉’琴,此時還因爲生物鐘的作用而在□□熟睡。
周浩闖進來的時候,顏輕輕剛好洗漱完畢,正在換內衣呢,兩手還停留在背上準備扣那內衣的鈕釦,上身那‘迷’人的風光也盡落周浩眼裡。
由於顏輕輕生‘性’害羞,所以即使趙‘玉’琴還在熟睡,她也沒好意思在房間裡換衣服,於是就來洗手間這裡換了,哪想周浩會在這時闖了進來。
“呵呵呵,輕輕表姐,看來我來得很及時啊。”周浩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來,我幫你扣那鈕釦吧。”說罷就走上前去。
“不,不用了,小浩,啊!別……你,你不是說幫我扣鈕釦嗎,怎麼脫我的‘褲’子了……嗯嗯……”顏輕輕掙扎了幾下,洗手間裡就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喘氣聲,讓這個早晨更加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