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國內的中醫藥行業,秩序混亂,不同的企業生產的藥品質量也參差不齊,而最讓人擔憂的則是缺乏技術創新。不論是國家的研究機構,還是私人企業,在技術創新這方面,數十年來的進步都極其有限。
而且,很多醫藥方面的人才都在近年不斷移民出國,讓國內的人才流失十分嚴重。
如今市面上每年推出的新藥品,絕大部分都是老酒換新瓶,將原來的藥品重新包裝然後推出市場,其質量和藥效甚至比舊藥還差。在藥物的技術開發上面,中國要遠遠落後於美國和歐洲,一些針對特殊疾病的專門藥物也得通過進口解決。
周浩在前世時就常常看到有關藥品質量導致消費者健康受損甚至死亡的新聞,其中更有不少涉及到那些國營的大型藥廠。其實,這種因藥物引致的事故一直都不少,只是現在的網絡還沒有發展到日後那種瞬息萬里的程度,當地的相關部門也爲了逃避處分而隱瞞情況,所以現在的人很少聽到此類事故。
還有保健品行業,隨着民衆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對健康的重視,國內的保健品市場是越來越大,每年都有數百億的利潤空?萬?書?吧?可是,由於國內民衆在醫藥保健常識上的缺失,以及不少人篤信沒有科學理據的偏方,因此就造成國內的保健品行業的秩序比那些處方非處方藥品行業更加混亂不堪。而且相關的政府部門也因爲參與到了這個無比誘人的利益瓜分中,對保健品行業的監管根本就是虛有其表。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近年來開始利用大範圍的廣告投放而肆虐全國的“腦白金”,以及日後將會陸續出現的那些保健藥品,大部分都是那種不吃沒關係,吃了也沒意義的雞肋。
在周浩看來,中醫藥上面的創新,最主要還是應該放在提取和合成方面的技術革新,至於配方,其實經過了數千年來的發展,中醫在藥理以及對人體的研究,是現代西方醫術所遠遠比不上的,具體而言,西方醫學是從微觀上着手,而中醫則更加註重宏觀。
因爲中醫在傳承上跟那些武功門派相似,對自己的醫術輕易不外傳,所以,很多珍貴的藥方和治療方法都由於敝帚自珍而失傳。就是現在,民間也隱藏着許多珍貴的藥方未被髮掘,是國家和人民的一大損失。
告辭了李若嵐,周浩就離開了學校駕車前往香城最著名的別墅區。
這一路上,周浩都在思索着現在國內醫藥行業的情況,因爲在不久的將來,他要利用《神農百草》來建立一家醫藥集團的計劃就要正式實行了。
“在想什麼啊,瞧瞧,眉頭都皺起來了。”
一股香風輕輕拂來,然後那雪白的柔荑就撫上了周浩的額頭,彷彿要將上面那些皺紋撫平。
見到眼前的玉人,周浩連忙拋開腦裡的煩惱,笑道:“姐姐。”
這玉人赫然就是趙玉琴,周浩在印尼的時候,她也在北京那邊,在上官宗澤的幫助下管理着周浩的天河飲料集團,也是昨天才好不容易有了空閒,又知周浩回來了香城,所以就立即乘飛機趕來。
因爲是在自己家,屋裡又開着暖氣,所以趙玉琴此時的裝扮非常清涼。只見她身上就只穿着一條粉藍色的絲質睡裙,輕盈纖薄的絲質布料裹在她身上,使得她那玲瓏浮凸的線條充分被勾勒了出來。
這睡裙是細吊帶款式的,跨過趙玉琴的香肩,然後在胸前展開成大深V的開領,把她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來,周浩甚至能隱隱看到那峰頂上的一抹粉紅。
再往下,睡裙就漸漸收緊,也只有趙玉琴這種水蛇一般的纖腰才能把這種對身材要求極嚴格的性感睡裙穿起來。
最下面就是稍微寬鬆的裙襬了,非常短,也僅僅能把臀部遮住而已,導致趙玉琴修長的雙腿展露無遺。如果不是看過李水寒那兩條非常離譜的長腿,周浩身邊衆女子之中,腿型最美最誘人的當屬趙玉琴。
尤其是趙玉琴似乎剛剛睡醒,略微蓬鬆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背後,那絕美的臉上盪漾着慵懶,再加上她這身裝扮,讓周浩都看呆了。
“呆子,看什麼呢。”趙玉琴掩嘴淺笑,那一身的魅力就更加大了。
周浩一把攬住她的腰,讓這個性感的姐姐貼在自己懷裡:“看什麼?當然是看我的好姐姐了。”
“人家身上哪個地方你沒有看過啊,不膩麼?”趙玉琴咯咯笑道。
“怎麼會膩,看一輩子都不膩。”
話不多說,周浩就忍不住湊過去貼住她飽滿柔軟的紅脣了,趙玉琴跟周浩有段日子沒見,對他也是思念得緊,自然不會拒絕,還十分主動的迎合起來。
美人在懷,尤其是趙玉琴此等樣貌絕美嬌軀成熟的大美人,周浩哪會禁得住誘惑?他也懶得抱趙玉琴去房間了,直接就抱着她倒在鋪着羊毛地毯的地上,柔情蜜意中跟這個自己深愛的姐姐共赴巫山享受那銷魂的雲雨。
良久,衣衫不整的趙玉琴氣喘吁吁的伏在周浩的懷裡。她把掀到腰間的裙襬重新拉下去,又看了看身下那沾有大片水漬的地毯,說道:“看來又要換地毯了。”
她在周浩胸膛上輕咬了一口:“你這小冤家,叫你別這麼胡來,你就是不聽,姐姐現在都走不動了。”
“又冤枉我了這不,剛纔是誰一個勁的叫我用力點的,現在又來怨我了?”周浩褻玩着趙玉琴胸前的飽滿叫屈。
“哎呀,別揉了,都快要被你揉散了。”趙玉琴推了推周浩:“聽宋家豪說,這次在印尼,你至少撈到五六十億美元啊。宋家豪的獎金也不少,我看到他老婆在北京又在買房子了。”
周浩不禁失笑:“宋家豪那傢伙真沒出息,有錢了就只知道給老婆買房子。”
“人家那是疼老婆,哪像你,什麼事情都不跟姐姐說。那時姐姐明明讓你小心保重身體了,你卻轉過身就把姐姐的話當耳邊風了,要不是‘一軍’的人給爸彙報情況時我正好聽到了,還不知道你在印尼受了傷呢。”
“呵呵,我這不是不想讓姐姐你擔心麼。”周浩苦笑道。
卻見趙玉琴小心翼翼的在周浩赤裸的身上摸索着,想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傷。
周浩握住她的手笑道:“姐姐,不用看了,我的傷都全好了,連個傷疤都沒有。”
趙玉琴仔細看了看他上身,才放下心,說道:“對了,聽爸說,之前中央秘密交給你的那五百億人民幣,你已經全部還回去了,還多了一百多億人民幣。江伯伯和朱叔叔那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你只要還五百億就行了麼,至於那些賺到的都歸你啊。”
“呵呵,雖然中央的目的本來就不是要去賺印尼的錢,不過,我哪敢真的把那些錢據爲己有啊。該貪的不能矯情,但不該貪的也絕不能伸手,這道理我還是懂的。”周浩說道。
趙玉琴高興的在周浩腮邊吻了一下:“你這頭小狐狸,比那些官場的老油條還滑啊。不過你把那一百多億給了國庫,江伯伯和朱叔叔對你都非常欣賞呢,爸也說了你這次做得很好。還有啊,因爲你在印尼這事情上的功勞,除了江伯伯和我爸他們三個以外,其他那些常委都已經開始留意你了。”
卻見周浩苦笑了下:“被這麼多大佬們看着可不是什麼好事啊,要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位突然看我不順眼了,那我可就要倒黴了。”
周浩知道,即使是代表着最高權力的常委會,也並不是全部人都站在一起的,總會分成幾個小團體。趙日新這種翻雲覆雨的人物,也同樣有政敵存在。
“你別把人家看得這麼橫蠻好不好,何況,就算真的有哪一位想對你不利,江伯伯、朱叔叔和爸他們都不會坐視不管的,有他們三個在,你還怕什麼啊。”趙玉琴笑道:“不過,比起董其善那樣的傢伙來,你還是很低調的,這一點做得很對。”
這一點周浩倒是深以爲然,在中國,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槍打出頭鳥這個情況都是經常出現的,很多明智者都會選擇低調行事,儘量避免招惹到敵人。一般來說,民間很多都認爲所謂的“□□”一定都是囂揚跋扈的,但事實卻往往不是這樣。
例如趙玉琴,當初周浩也絕不會想到她是政治局常委的千金。就連董其善這樣的人,在外面也是很少拋頭露面的,知道他情況的都是圈子裡的人。
正想着,周浩的手提電話就忽然響了起來,周浩拿過來湊到耳邊,沒到一會就臉色大變。
“怎麼了?”趙玉琴問道。
周浩臉色焦急:“輕輕表姐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