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之咬着牙,怒目而瞪,額頭之上青筋暴露,但是他還是在隱忍,並沒有出手。
“黃振之,好大的威風!你真以爲,如今的黃家還是從前的黃家嗎?”
元浩半聖冷笑,對黃振之的威脅仿若未聞,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他的言語之中,帶着濃烈的譏諷之色,冷笑道:“你真的以爲,反水的只有我一人嗎?”
元浩半聖的話纔剛剛落下,卻是讓黃振之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生出不妙的念頭。
黃家之中,分爲黃家本族勢力以及那些依附於黃家的勢力,老祖在世的時候,那些依附於黃家的勢力自然是不敢有異心,而隨着黃家老祖的逝去,那些依附於黃家的勢力,便開始蠢蠢欲動了。
元浩半聖敢如此做,背後必然還有不少人在支持,形勢對於黃振之來說,不容樂觀。
“滾吧!”
元浩半聖,冷冷地掃了黃振之一眼,完全沒有將黃振之放在眼內。
黃振之心中怒火攻心,險些便是氣暈過去,這個元浩半聖,太放肆了!
下一刻,他直接衝出,強大的氣勢,化爲驚天的大風暴,在黃府門前席捲,有驚天的波動傳來。
元浩半聖冷哼一聲,不甘示弱,與黃振之戰鬥在一起,元浩半聖的實力也極爲強大,在黃家數十個半聖之中名列前茅,戰力強悍,就算時黃振之,也無法在短時間之內將元浩半聖拿下。
嗖嗖嗖……
黃府之內,竟又有幾道半聖的身影衝出來,一道道氣息強大至極,看到了元浩半聖與黃振之戰鬥在一起,不由得衝上來,竟是對黃振之出手,道道的神通轟擊下來,威能大得驚人。
這是一場大戰,無比的激烈,很快,黃振之便是被徹底壓制住了,完全落入下風。
唰!
黃如煙也衝了出去,一劍斬出,劍勢如雲如霧,看似縹緲靈動的劍法卻是蘊含驚人的殺氣。
她的戰力赫然是並不弱小,縱然是與半聖相比,也是不遑多讓,與一尊強大的半聖戰鬥在一起,爲黃振之分擔了不少的壓力。
“你們這些人,這是在找死!”
黃忠天也是衝出,他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但畢竟曾經是黃家的第一天才,戰力絕對不弱,再加上真龍棍,竟是一人獨戰兩大半聖。
嗤嗤嗤……
激烈的戰鬥之中,一人頭顱沖天而起,鮮血狂噴而出,血濺十步。
不僅僅是黃家,中州的五大聖地之中,到處都是激烈的戰鬥,或是內訌,或是被其他的勢力所盯上,血戰連連,血流成河,一夜之間,不知道多少的強大武者死去,血氣沖天。
這一夜,絕對很不太平。
五大家族之中,也就是古家與玄家相對而言平靜一點,畢竟,古家老祖與玄家老祖並未身死,還有強大的震懾力在,其他的一些勢力,根本不敢對古家、玄家下手。
聖山之上。
李峰對外界的事情不管不顧,而是全神貫注,不斷吸納神光之中的能量,來療養傷勢。
他先前動用天魔解體*,燃燒體內的精血,讓他遭受重創,身體陷入無比的虛弱之中,想要恢復過來,需要一段很是漫長的時間。
不過,在神光籠罩之下,巨大的能量不斷涌入他的肉身之中,被他的肉身所吸納,讓他傷勢康復的速度大大加快了。
而且,他的眉心識海之中,龍脈之中也在遠遠不斷地釋放出來龍氣,再加上李峰身具種種特殊體質,他恢復的速度更加快了。
隨着他身上的傷勢康復,他吞吐神光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呼吸之間,便是如鯨吞長江一般,吸納海量的神光,無比的驚人。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他的傷勢終於康復了,恢復巔峰的實力,大片大片的神光,如雨露一般,被他瞬息之間便是吸收煉化了。
他的身軀之上,隱隱泛起道道聖光,光芒璀璨,顯露出來極爲不凡的一面。
又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他赫然是晉升到了圓滿王者境界,在神光籠罩之下,他修爲晉升的速度,簡直就是如坐火箭一般,嗖嗖嗖地往上竄。
這也不奇怪,那神光之中,可是來自於神界的能量,磅礴浩瀚,比之下界的能量要高等得多,尋常的凡人在神光之中吸一口氣,都可以延年益壽,多活上百歲!
而像是李峰如此這般,大口大口吞吐,將神光不當一回事,要是修爲晉升不快,那纔是真正的怪事了。
聖山之外,絕大部分的武者已經散去了,但是仍舊有不少的武者躲在暗處,暗中觀察聖山之中的一舉一動。
聖山開啓,神界的神光洞穿重重虛空而下,整個聖山都被封鎖了,除了至尊榜的前十名強者可以進入之外,其他人即便是半神強者,也絕對無法闖入聖山之中。
因此,此刻的聖山,是絕對安全的。
四周那些躲藏在暗處的武者,乃是各方勢力派出來監視的,此刻不由得暗暗心驚,被升上之上的動靜所震驚。
……
中州,一處佔地將近千里的府邸之中,一位中年強者,臉上帶着憤怒之色,震驚莫名。
此地,便是中州最爲古老的世家,夏家,傳承不知道多少歲月,古老而又強大無比。
而那位中年強者,乃是夏正,擁有聖者巔峰的修爲,在整個夏家都擁有極高的地位,比之當代家主也不會遜色太多,乃是夏家的三長老。
“黃家老祖、陳家老祖、張家老祖三大聖者都被李峰一人所斬殺?如今聖城大亂?”
夏正的眉頭皺起,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都是暴怒不已。
聖城表面上是有五大聖地操縱,可是實際上,五大聖地都是爲夏家所效力的,真正的操縱者,卻是中州夏家。
強大如黃家老祖,也得聽夏家的命令行事,當初正是因爲夏家的命令,黃家老祖纔不得不悔婚,並且對萬靈聖者出手。
“這個李峰,實在是太可惡了!夏子空也是死在此人的手中!”
夏正的眉頭皺起,喃喃道:“看來,這件事情也只有老夫親自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