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調戲(6000+必看)
聽出獨孤蕭逸話裡的端倪,沈凝暄一臉驚異的看向北堂凌:“你們不是一起來的?”
“誰給這傻大丫頭一起來啊!”
北堂凌有些不屑的看了眼獨孤蕭逸,冷冷的輕哼一句,又咬了口蘋果,懶懶的坐在邊上的貴妃榻上,優雅咀嚼起來。
眼前的北堂凌,吃相優雅,美則美矣,卻骨骼太大,沈凝暄怎麼看怎麼彆扭!
輕蹙了蹙眉,她擡頭看向獨孤蕭逸榛。
接收到沈凝暄滿是疑惑的視線,獨孤蕭逸溫雅一笑,輕聲說道:“我跟二丫頭是在鳳儀宮外遇上的。”
他沒說的是,他和北堂凌兩人,在各自見着對方的裝扮時,先是一臉震驚,隨後又面面相覷,互指着對方,哭笑不得的情景。
那簡直,讓人不堪回首啊疫!
“可惜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冷冷的朝着獨孤蕭逸冷哼一聲,北堂凌並着蘭花指,伸手撫着自己的髮辮,看着沈凝暄和獨孤蕭逸交握的手,他妖孽般的俊臉上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緊皺了眉心,又咬了口蘋果,閒適無比的躺靠在貴妃榻上:“其實我今日本不必跟着入宮,不過是不久前得到消息,知你動用了我的人,便想來問一問究竟!”
聞言,獨孤蕭逸握着沈凝暄的大手微微收緊,溫柔的眸光,淺淺一蕩。
“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回握着獨孤蕭逸的手,沈凝暄對他淡淡一笑,並未立即解釋什麼,而是笑吟吟的看着貴妃榻上的國色天香,輕聲調侃道:“怎麼?生怕我用你的人,毒死了如太后到時候沒法交代嗎?”
“那老妖婆,早該死了!”
北堂凌嘀咕一聲,看似隨意,卻又邪肆挑眉,沉眸問道:“果真要毒死她嗎?”
其實他想說的是,如今獨孤宸內憂未清,即便如太后死翹翹了,又牽扯到新越,他也不會傻傻的去跟新越撕破臉皮,若是那樣,內憂外患他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
所以,他還真不怕如太后被他的人毒死。
只要沈凝暄樂意那麼做,他沒什麼意見!
“毒死她多沒意思?!”沈凝暄輕笑着對北堂凌如實說道:“此事只是投石問路罷了!你不必過分擔心!”
“原來是這樣!”
北堂凌輕笑了笑,視線又輕飄飄的落在沈凝暄和獨孤蕭逸交握的雙手之上,神情微頓了頓,他興致缺缺的站起身來,輕攏了攏自己的裙襬,“我原想着給你些毒藥,讓你一次毒死她,現在看來,這毒藥都省了!”
“毒藥……我這裡有的是!”
對北堂凌微微一笑,沈凝暄見他擡步,不禁蹙眉問道:“你這就走了?”
“只是來看看你,見你無礙,也就罷了!”
說話間,擡眸看了眼沈凝暄身邊的獨孤蕭逸,北堂凌無奈輕嘆:“仔細說起來,你們也很久沒見了,我在這裡看着礙眼,當真不合適不是?”
聞言,沈凝暄莞爾一笑,眸光璀璨道:“攝政王從來都善解人意!”
“切!”
對於沈凝暄的恭維,回以一聲輕嗤,北堂凌輕咳一聲,細聲細氣的輕福了福身:“娘娘早些歇着吧,奴婢先行告退了!”語落,他眼波流轉,腳步輕輕一旋,如蓮般的裙襬在地上蕩起一圈漣漪,轉身向外走去。
“等一等!”
就在北堂凌即將行至殿門時,獨孤蕭逸忽然出聲。
腳步驀地一頓,北堂凌俊美皺起,轉身凝向他,眼底是略帶苦澀與無奈的笑意:“若是,想要與我道謝,那就不必了,我對她,並非看在你的面子上!”
“誰要謝你?”
眸光盈盈的送了北堂凌一個大大的白眼,卻嫵媚的不成樣子,獨孤蕭逸直接從鳳榻前啓步,來到北堂凌身前站定,微眯着眸子,眼神輕佻的緊盯着他的胸口。
“做什麼?”
北堂凌一臉不自在的擡手環胸。
“少了一個!”
獨孤蕭逸臉上的笑,如沐春風一般,可看在北堂凌眼裡,卻怎麼看怎麼欠揍,只見他一笑之後,伸手從自己胸前取出一個蘋果,也不管北堂凌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直接塞到了他的衣襟裡,然後一臉審視的點了點頭:“現在好了!二丫頭!”
“你再叫一個二丫頭試試!”
氣急敗壞的怒罵一聲,北堂凌冷着一張傾世絕豔的臉,轉身出了寢殿。
目送北堂凌出了寢殿,獨孤蕭逸眸色漸變深邃:“我該謝他!”
不管是那日在臥龍山上北堂凌的奮身一跳,還是這陣子他對沈凝暄的照顧,獨孤蕭逸打從心底裡感激北堂凌。
誰說善於謀算的新越攝政王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在沈凝暄的問題上,他永遠在不計回報的付出!
“對他,單單一個謝字,實在是太輕了。”悠悠然一嘆,沈凝暄收回自己視線,直接起身,赤腳走到獨孤蕭逸身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小暄兒!”
伸手握住沈凝暄不停遊走的小手,獨孤蕭逸擡頭看着她:“你這是調戲!”
“誰有心情調戲你啊!”
緊皺着黛眉,對上獨孤蕭逸玩世不恭的星眸,沈凝暄一臉氣惱的拿自己的另外一隻手,隨手拍打在他的胸口上:“不是說你重傷嗎?傷到了哪裡?既然受了重傷就該好好留在衢州養傷,冒險跑回來作甚?”
因沈凝暄的動作,獨孤蕭逸忍不住悶哼一聲!
伸手握住她的另外一隻手,將她的兩隻小手全都揣進懷裡,他原本溫潤的目光,只忽然之間便的灼燃如火,“你不知我爲何回來嗎?”
“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你以爲我聰明絕頂,能夠肆意揣度你的心思嗎?”並未去與獨孤蕭逸卓然滾燙的目光相觸,沈凝暄驀地沉了臉色,緊皺着黛眉抽回自己的手,轉身便又朝着鳳榻走去,聲含慍怒道:“臥龍山墜崖之後,你明明活着,卻以夜無殤的身份回來,你明明知道我以爲你身死,心裡痛不欲生,卻還……”
話,說到最後,沈凝暄原本清明的眼底,氤氳起水霧。
見狀,獨孤蕭逸心下一緊!
直接上前兩步,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攔腰抱起,然後大步流星的朝着鳳榻走去!
“獨孤蕭逸!你放我下來!”
被獨孤蕭逸死死抱着,沈凝暄顧及腹中骨肉,不敢拼命掙扎,只得用力踢着腿。
“不放!”
蠻橫的抱着沈凝暄行至鳳榻,獨孤蕭逸一臉冷峻的將她置於榻上。見她作勢便要起身,他伸手拍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手勁不大,卻惡狠狠的警告道:“別亂動,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毫無疑問,孩子兩字早已成了沈凝暄的死穴。
聞言,她動作一滯,旋即一臉委屈的坐在鳳榻上,一動都不曾動過:“獨孤蕭逸,你兇我!”
見她如此,獨孤蕭逸暗暗一疼。
“我兇你,心疼的卻是自己!”對沈凝暄無奈一嘆,他側身坐在鳳榻上,先伸手放下帷幔,再對殿門前眼觀鼻鼻觀心站着的秋若雨吩咐道:“備熱水,本王要洗臉!”
“是!”
秋若雨應聲,忍俊不禁的退了出去。
須臾,熱水備好,獨孤蕭逸去了人皮面具,出去洗過臉後,將頭上不倫不類的髮髻放下,披散着一頭黑髮,吩咐秋若雨和朱雀一個窗外一個門外的守着,這才重新撩起帷幔回到沈凝暄身邊。
此刻,沈凝暄仍舊抱膝坐在鳳榻上,情緒卻已然平復了許多。
眸光溫潤的看了她一眼,獨孤蕭逸沒有多言,只向她靠近一步,直接探出雙臂從身後緊緊裹住她嬌柔的身軀,感覺到沈凝暄的抗拒,他驀地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擁入自己懷中,低啞磁性的聲音在沈凝暄耳際響起:“小暄兒,我好想你……”
聞言,沈凝暄心絃微微一動!
記憶回到睽違一年回宮之時,他也曾用這樣的語氣和口吻,說着同樣的一句話,沈凝暄眸色一潤,不自覺的放棄掙扎,窩在獨孤蕭逸懷中。
心緒,輾轉之餘,想到的是曾經的幾經生死離別,想到他不與自己表明身份,實際是顧忌着青兒,沈凝暄靜靜的,任由他抱着自己,直到許久之後,方纔輕啓紅脣,打破只屬於她們二人的這份寧靜:“獨孤蕭逸,你該慶幸自己受傷了,否則我今天定不饒你!這筆帳咱們沒完!”
“是!”
垂眸看她,於朦朧的光線中對她勾脣一笑,獨孤蕭逸輕吻他的耳垂:“謝天謝地,我受傷了!”
“說什麼呢你?!”沈凝暄面色一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次毒酒,一次墜河,再有一次墜崖,現在再來個重傷……獨孤蕭逸,你爲了愛我,如此命遠多舛,即便是我這顆黑心,也快承受不起了!”
“我錯了!”
動容一嘆,聲音裡帶着滿滿的寵溺,獨孤蕭逸十分沒氣節的認了錯,將自己的下頷擱在她的肩胛,微沉了眸色,聲音醇厚低啞,魅惑人心:“小暄兒,你知道嗎?喝下毒酒之時,我並不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寒江河那次,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爬上岸,但是臥龍山那次,我真的怕了,我怕那會是我與你的永別!”
“對不起!”
深深的,吸了口新鮮空氣,沈凝暄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日他將她提起,奮不顧身的抱着南宮月朗一起墜崖的情景,心裡絞痛的厲害,她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簌簌滾落:“如果不是爲了我,你也不會……”
不知,從何時開始,沈凝暄的眼淚,只爲身後的這個男人而流!
“不是你,如太后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我!”
看着沈凝暄悽婉落淚的模樣,獨孤蕭逸的整顆心都跟着揪了起來,忍不住俯身輕啄她的櫻脣,他薄脣輕勾,笑的風流倜儻:“我活,是爲你,所以,你根本不必與我說對不起!”
“逸……”
淚眼輕擡,對上獨孤蕭逸柔情似水的眸子,沈凝暄整顆心都被他厚重的可以捨棄生命的感情盈滿,再也無法再保持先前的淡然和冷漠!
“小暄兒……”
深深低喚她一聲,輕輕吻去她的眼淚,獨孤蕭逸如玉般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腹,聲音低啞,卻飽含深情道:“這一次,我獨孤蕭逸立誓,在孩子出生之前,一定與你一個昇平的江山!”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獨孤蕭逸會爭奪江山的認知,但是此刻聽到他的話,沈凝暄原本滿是感動和喜悅的眸底,還是變得明暗不定,微微垂眸,她的語氣,雖不似早前冷淡,卻也不似方纔那般喜悅:“最近你也清楚了,如家的勢力,比想像中的要強大太多,想要昇平江山,談何容易……”
“我本不想爭的,但是……”
脣角邊,勾起一抹苦澀難耐的笑,獨孤蕭逸聲音低柔的在她耳邊輕道:“現在,爲了你和孩子,即便如家聲勢滔天,我也會取回原本屬於我們的一切!”
“他們……太過貪心!”
沈凝暄眸光閃爍了下,卻只是瞬間,便堅定了目光說道:“現在,將本就屬於我們的,全部拿回來吧!”
————作品————
夜,很靜。
在查看過獨孤蕭逸的傷勢後,沈凝暄一顆高懸的心,才緩緩落了地。
靜靜的垂着羽狀眼睫,躺在睡榻之上,沈凝暄輾轉多次,久久都無法入睡。
她沒有開口問獨孤蕭逸何時離開,卻也知道,他只回來看看自己,天亮了就會離開,只要一想到他很快便會離開,她長長嘆了口氣,緊蹙着眉頭擡起頭來,怔怔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俊美的容顏,等着睡意來襲。
卸去了人皮面具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俊逸卓然。
睡着之後的他,臉部線條柔和,像是卸去了一切防備的孩子一般,讓她心意一動,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俊臉。
他的臉,比她想象中的要光滑。
纖纖玉指,緩緩在他臉上來回遊離,她脣角勾起的弧度,不禁再次微微上揚。
“好看嗎?”
一條有力的手臂,自然而然的環上沈凝暄的腰肢,獨孤蕭逸睜開雙眼,如墨玉般的眸子閃動着莫名的火焰,他溫熱的氣息,隨着他的脣齒開合,瞬間拂進她的耳中,惹的她忍不住輕顫着身子。
“你怎麼還不睡?”
迎上他璀璨如星的瞳眸,沈凝暄神情一怔,俏臉上躍上一抹嫣紅。
“不是不睡,是你不讓我睡!”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直接含進嘴裡,獨孤蕭逸邪肆一笑,低斂着眉目,卻難掩眼底火熱:“你這小爪子一直不安分,到處放火,誰睡的着啊!”
“那是你不困!”
沈凝暄輕笑了,將頭靠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依賴着他的溫暖,更肆意的擡起一條腿,鑽進他的雙腿間。
“小暄兒!”
曖昧的姿勢下,獨孤蕭逸喟嘆一聲,有些難以自持道:“你這是在誘惑我!”
“有嗎?”
沈凝暄促狹一笑,動了動自己的腿,微仰着頭輕輕觸吻獨孤蕭逸堅毅的下顎,感覺到他忽然而來的僵滯,她眼底笑意更濃,又擡了擡下巴,吻上他緊抿的薄脣。
一下,一下的挑~逗着!
“你……”
眸光閃動,獨孤蕭逸低眉看着眼前不停誘惑自己的小女人,在輕嘆一聲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單手撐榻,將她罩在身下,滾燙的脣瓣迫不及待的烙上她的。
“暄兒……”
隨着親吻的加重,獨孤蕭逸帶着薄繭子的大手,緩緩上移,鑽進沈凝暄的中衣,準確無誤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柔柔揉捏起來:“孩子……可以嗎?”
“逸……你輕點兒……”
將頸項側向一邊,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熱情的挑~逗,沈凝暄忍不住婉轉嬌吟,眸華微擡,瞥見獨孤蕭逸眼底跳動的火焰,感受着他手掌上的火熱溫度,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頸,給與他鼓勵。
三個多月了,只要輕點兒就好!
原本,獨孤蕭逸只是來看她一眼,並沒有過分的奢望,但是此刻,她鼓勵的動作,讓他覺得那欲~望的火焰瞬間燃遍全身。
不再做任何忍耐,他迫不及待的再次俯下身來,熱燙的脣在她的雪頸上輾轉吸吮。
“逸……”
嬌豔通紅的小臉,深埋在獨孤蕭逸懷裡,驚覺他靈活的大手成功解開自己的中衣,沈凝暄驀地伸手,按住他滾燙的大手,伸手推拒着他如城牆一般的身子。“獨孤宸他……”
聞言,獨孤蕭逸動作微怔!
沈凝暄緩緩擡眸,眸波嫵媚如水,“他每日都會宿在貴妃榻上,今日也許快來了……”
她嬌柔的神態在獨孤蕭逸眼裡,便已然極美,斂眸低低一笑,他微喘着解開沈凝暄胸前的那抹水藍,火熱雙脣烙印上她晶瑩雪白的胸前,“放心,今兒有二丫頭侍寢,他必定樂不思蜀,過不來了!”
“二丫頭?!”
胸前傳來的溼熱觸感酥酥麻麻,好似觸電一般,讓沈凝暄渾身一顫後,變得酥軟無力,燥紅的臉上,又羞又怯,她凝眉喘息:“北堂凌去找他了?!”
“從他抵達燕京的那一天起,宸便對他的行蹤瞭若指掌!今兒他不過是看過你後,在宮裡碰巧遇上了梟青……”輕聲魅~惑一笑,大手順着她身上的曲線來回遊離,獨孤蕭逸嗓音低啞道:“他答應幫我們打掩護,我許他做我們兒子的義父!”
“呃……”
想到北堂凌爲了自己和獨孤蕭逸可以單獨多處,竟然一身女裝打扮去找獨孤宸,沈凝暄的心裡便忍不住氾濫起對北堂凌的濃濃感激之情。
“專心點兒!”
墨色的瞳眸,如靜夜中的暗流,深邃而迷離,透着無以比擬的誘惑之力,獨孤蕭逸的手在她胸前遊離片刻,改握住她的手,探向自己的勃發的火熱,壞笑着低頭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細細品嚐……
“逸……”
因獨孤蕭逸火熱的動作,沈凝暄倏地倒抽一口氣,頓覺一股熟悉的電流,在她胸前潰散,直衝她的四肢百骸而去。
“玉兔長大了!”
因爲懷孕的關係,沈凝暄的渾圓,如今已然比以往要更加圓潤。原本獨孤蕭逸一手便可以掌握的寶貝,如今在他的手下,卻大有呼之欲出之勢!越是如此,便讓他越發愛不釋手,惹的沈凝暄抑制不住的輕哼起來。
她低低嚶嚀的聲音對禁慾許久的獨孤蕭逸絕對是一種致命的刺激。
星眸微眯着,笑凝着沈凝暄一眼,聽着她口中的嬌喘聲,他脣角輕勾着,欲罷不能的用自己的脣齒,輕咬住她的櫻紅,恣意挑~逗,喘息着在她身上烙下一枚枚暗紅色的痕跡。
獨孤蕭逸脣齒的廝磨,讓沈凝暄全身的血流都在激動沸騰,脣間不能抑制的嬌喘低吟,她雙臂緊緊圈住他的頸項,嬌軀輕顫着拱起,想要更進一步的貼向他,與他緊密交合!
身上的最後一層屏障褪去之後,沈凝暄雙眼迷離的伸手撫上獨孤蕭逸的光裸的背脊,卻忽然瞪大了眸子,眼底瞬間清明幾分:“獨孤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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