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突如其來的經濟危機,把新加坡的許多企業推入絕境,林氏集團也沒有幸免,甚至還更加嚴重,如果宣佈破產,林夕老先生和他的子孫們只有跳樓的份。考慮再三,中國內地的形勢一直不錯,決定尋求合作,林夕是揚州人,自然而然想到了家鄉。而在揚州最出名的年輕企業家就是韓*正峰。
如同從古到今所有合作一樣,需要一個過得硬的關係,最好的就是聯姻,林秀秀和韓*正峰從地位上說是相當,一個年輕英俊,一個固色天香,天生一對,韓家立即向林夕提親,不料林秀秀死活不肯,林家又沒有發現林秀秀有什麼要好的男子,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唯有軟硬兼施,輪班勸說,最終林秀秀以林氏集團的前途爲重,勉強點頭答應.
對於林秀秀來說,按照常理韓*正峰這樣出類拔萃,風華正茂的年輕人確實是最佳人選,但是,必須在林秀秀認識風小雨之前,風小雨和韓*正峰簡直無法相比,一個普通的小廚師,偏偏在林秀秀心中紮根發芽,以至於開花結果,揮不去,斬不斷,如一張大網,越裹越緊,他的狂野和淡淡的微笑,令林秀秀難以自拔。
無論男人還只女人,你可以是個事業上的強人,但是,在感情上,幾乎相差無幾。林秀秀和風小雨都深知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一旦被韓家察覺意味着什麼,表面兩人儘量避免觸及這個話題,可心中一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現在林氏企業即將渡過難關,林秀秀又下定決心要解除婚約,兩人怎能不欣喜若狂,
無法用言語表達心中的那份感覺,但有一種方法可以代替言語,就是兩個人抵死綿纏。林秀秀從衛生間出來,一絲不掛,溫潤如玉,面帶羞澀的微笑,如同出浴的仙子,飽含天地靈氣,令風小雨熱血沸騰,毫不猶豫地撲過去,近乎野蠻地把她按倒在牀上,雙手抓住粉*嫩略帶豔紅的雙峰,揉*捏着,一種特有的彈性在手心裡拂過,淡淡的酥麻如輕微的電流通過,直上心頭,兩個嘴脣毫不遲疑地印在一起,舌頭纏繞蠕動,風小雨用力過猛,林秀秀差點背過氣去,慌忙用力撐開風小雨的臉頰,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咯咯嬌笑道:“你慢點,急什麼,我又跑不了,永遠是你的。”
“不,我現在就要。”風小雨笑得有點邪,嘴巴向下移到林秀秀的胸前,貪婪地親吻着兩顆紅櫻桃,林秀秀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嬌*啼,雙手忍不住緊緊摟着風小雨的後背。
風小雨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野,滑過林秀秀平滑的小腹,直奔令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感受到那種溼潤,緊接着,風小雨毫不猶豫地分開林秀秀纖細迷人的雙腿,附下身體,堅強地挺入,兩個人立即融爲一體,隨着風小雨不停地揉*動,林秀秀的兩雙手手指緊緊扣在風小雨裸露的背部,留下幾道紅豔的痕跡。
風小雨腦中一陣陣快樂的暈眩,男人的強壯和狂野在此時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林秀秀一刺刺衝上歡樂的巔峰,嬌*哼着,顫抖着,鼻翼煽動,汗水浸溼了身下的牀單。
隨着風小雨低低的一聲吼叫,兩人進入最後的樂章,如同交響樂最後的一陣繁響,直衝雲霄,林秀秀忽然大叫一聲,一口咬住風小雨的胳膊,風小雨渾然不覺,軟軟伏在林秀秀嬌軀上,兩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全身無力,飄飄忽忽沉浸在無邊的幸福中
“啊呀。”許久,風小雨發出一聲驚叫,擡起胳膊,被林秀秀咬過的地方,留下兩排齒痕,還有斑斑血跡,忍不住苦笑道:“你再恨我也用不着這樣吧。”
“我恨不得咬死你。”林秀秀嬌羞未退的臉頰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有點調皮,跳下牀,迅速從一個抽屜裡拿出紗布和藥膏,輕柔地包紮好。
“你好像有備而來。”風小雨望着林秀秀裸露的身體,調笑着說道:“看來你比我考慮得周全。”
“去你的。”林秀秀嬌笑着,順手拿起一個大浴巾圍在胸前:“看你色迷迷的樣,不讓你看了。”
“是嗎。”風小雨哈哈大笑,一把攬過林秀秀。抱在懷裡,伸手解大浴巾,嬉笑道:“我們再來一次。”
“不行,不行。”林秀秀捂住胸口,嬌聲說道:“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好吧。”風小雨輕輕躺下,林秀秀頭枕在風小雨的胸前,秀髮的淡淡幽香中人慾醉。
“秀秀,你有把握讓林氏企業度過這次難關嗎?”風小雨一冷靜下來,心中又泛起一陣憂慮,要知道挽救一個大企業並不簡單,最近電視上不斷報道國外企業倒閉,破產的消息,不得不令人憂心忡忡,林秀秀一個弱女子,能夠力挽狂瀾嗎。
“和韓家聯手以來,成績一直不錯。”林秀秀閉着眼,輕聲說道:“估計再過幾個月就可以盈利了,到那時再拆夥,損失不會大。”
“生意上我不大懂。”風小雨望着潔白的天花板,輕聲說道:“不過,韓家就沒有準備嗎,說分就分,沒那麼容易吧,又不是小時候過家家。”
“當然不會輕鬆。”林秀秀似乎胸有成竹,脫口而出:“我們要吃點虧,但是,暗地裡我在肖月青哪裡投資了不少,可以補償吧。”
“這樣啊。”風小雨語氣盡量放鬆,放平淡,掩蓋對肖月青的關切:“那個食品廠現在怎麼樣了?”
“肖月青確實不簡單。”提起事業,林秀秀立即來了精神,擡起頭,眼珠黑亮,光芒閃閃:“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公司了,過幾天開業剪綵,你一定要去捧捧場。”
“有你去就可以了。”風小雨壓抑着心中的高興,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就用不着了,飯店生意忙。”
“我是暗地裡投股,不好出面的。”林秀秀小拳頭在風小雨胸前輕輕捶了一下:“你不是和林秀秀老鄉嗎,看你上次關切的樣子,我還真以爲那孩子是你的呢。”
“怎麼可能。”風小雨笑得有點不自然,還好林秀秀沒有在意,他想起小雨霜就有一絲疑惑,可看到肖月青斬釘截鐵地樣子,孩子絕對不是自己的,會是誰的呢?
“你在想什麼?”林秀秀敏感地問了一聲。
“沒什麼。”風小雨隨口說道:“我在考慮去還是不去。”
“當然要去。”林秀秀一骨碌爬起來,坐在風小雨身邊,認真地說道:“你就是代表我也得去一趟。”
“代表你?”風小雨撇了撇嘴:‘我怎麼向肖月青說明。”
“隨你怎麼說。”林秀秀抱住風小雨,柔情款款:“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們的關係就可以公開了。”
“還是謹慎點好。”風小雨微微皺了皺眉:“小心駛得萬年船,韓家也不好對付,一旦發現你欺騙了他們,後果堪憂。”
“這點你放心。”林秀秀考慮得很周全:“我會先回新加坡,再提出和韓家拆夥,最後再宣佈我們的關係。”
“你考慮很久了吧,計劃很周詳。”風小雨喜歡美女,但對於有心計的美女略有反感,語氣冷漠了一點。
“我這樣做還不是爲了你。”林秀秀聽出風小雨話裡的意思,撒嬌地說道:“誰讓我喜歡的是你呢。”
“食品公司開業時你通知我。”風小雨轉了個話題:“還是那個地方嗎?”
“地方還是那裡,擴建了。”林秀秀笑着說道:“肖月青最近是春風得意,事業有成,眼看着愛情又降臨了。”
“愛情?什麼意思。”風小雨身體欠了欠,略感詫異:“肖月青戀愛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林秀秀向風小雨懷中靠了靠:“肖姑娘那麼漂亮,帶個孩子也有人追的,還是個闊少。”
“是周宇飛吧。我們是朋友。”風小雨語氣很淡,嘴角的笑容卻有點苦澀。
“是他,最近在肖月青身邊經常看到。”林秀秀點了點頭:“既然周宇飛是你的朋友,食品公司開業你更要去,順便恭喜他們一下。”
“是的,我一定要去。”風小雨聲音有氣無力,似乎有點累了,聽在林秀秀而終,她立即感到一陣倦意,閉上眼甜甜睡去。
風小雨一動不動,思緒翻飛,想起肖月青,一幕幕往事在心中流過,不知該不該爲她祝福,迷迷濛濛間,又回到家鄉的小山村,和肖月青手拉手在原野裡奔跑,春風吹過,灑落一地笑聲。忽然,一雙大手從天而降,一把抓住肖月青,向遠方離去,風小雨一邊拼命追趕一邊大喊着,可腳步變得那麼沉重,眼看着肖月青越來越遠,他頹然倒在地上,絕望地瞪大眼睛。
醒來,一身冷汗,身邊已經不見了林秀秀的蹤影,廚房間有牛奶和麪包,熱一下,草草吃了點。林秀秀說得輕巧,做事還是謹慎,依舊不兩個人同時離開,以免被韓家的人察覺。
鎖上門,風小雨哼着小曲沿着樓梯緩緩向下,轉彎處,一位青年擦肩而過,目光閃爍,似曾相識,向下走了幾步,忍不住停下來回頭望了望。
青年在樓上轉檯處,看不見人,卻聽見大哥大的聲音:“喂,韓總嗎。”
風小雨猛然一驚,側耳凝聽起來。電話裡的聲音雖然有點變,但依然可以分辨出是韓*正峰:“小王,什麼事?”
“我發現林秀秀小姐的住處了。”小王壓低聲音,但風小雨耳朵靈敏,依然可以聽見。
“你怎麼發現她的。”韓*正峰的語氣並不怎麼着急:“說得詳細一點。”
“我到一個朋友這裡,剛巧發現林秀秀小姐駕車離開。”小王小聲說道:“我正打聽她住幾樓呢,大多數人說不認識,只有一老頭說好像看見過一個漂亮姑娘和一位青年上來過。”
“你再打聽一下,知道住處就可以了。”韓*正峰的聲音停了一下,變得嚴厲:“有些事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知道嗎。”
“知道了,韓總。”小王聲音非常恭敬,緊接着是關電話的聲音。風小雨立即大步離開,走在街道上,忽然感到後背泛起陣陣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