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穿衣服我們都會花很多心思,扣衣釦,整理衣領和衣角,折騰一番纔算滿意。而脫衣服卻是很隨便,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尤其是兩個人激情涌動的時候,衣服的脫落簡直毫無印象。
林秀秀的無限春光,隨着衣服的一件件脫落呈現在風小雨眼前,細膩溫潤,粉*嫩誘人。風小雨的呼吸急促起來,眼中佈滿火一樣的光芒,雙手在不停翻山越嶺,臉頰也漸漸府上去,用心感受着世間最醉人的溫柔。
女人的身體用手和用嘴脣去感受是絕對不同的,敏感的嘴脣能傳遞更細膩的滋味,林秀秀的身體隨着風小雨的親吻逐漸火熱起來,這份火熱更加刺激着風小雨的神經,青春的熱血徹底沸騰,一甩手脫去白色上衣,就在這時候,林秀秀忽然一骨碌坐起來,拿過一條牀單遮住身體,咯咯笑道:“流了一天的汗,髒死了,快去洗個澡。”
“洗澡!”風小雨不情願地嘟囔着向衛生間走去,
水流澆在身上,舒適愜意,但這種時候男人洗澡的速度十分迅速,洗澡的享受遠遠抵不上美女的誘惑。三下五除二洗了一遍,風小雨圍着一條大浴巾,帶着還沒有被涼水剿滅的激情急匆匆衝進臥室,迫不及待地撲向林秀秀。林秀秀一閃身,笑道:“等會,你急什麼。”
“又怎麼啦?”風小雨捂着大浴巾,拉長聲音叫道:“我的姑奶奶,能不着急嗎,會憋死人的。”
“憋死你活該。”林秀秀嬌羞無限,臉頰緋紅,大笑着跑了出去:“我還沒洗澡呢。”
“唉。”風小雨長長嘆息一聲,重重倒在牀上,打開電視,正在播放夜間新聞,風小雨並不入耳,不時望望臥室門口,幾條新聞過去,林秀秀還沒有出現,衛生間裡竟然傳出一陣歌聲:“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姑娘窗下繡鴛鴦、、、、、、、”
風小雨苦笑着搖了搖頭,電視畫面上一個窈窕的身影閃來閃去,似曾相識,仔細一瞧,鵝蛋臉,柳葉眉,嘴脣薄薄的,口齒伶俐,正在採訪一個新聞,畫面中許多人在推杯換盞,風小雨對宴席的場面很感興趣,連忙凝神細看,這不是今天的開業宴會嗎,再仔細一瞧,那個女記者是蘭東娜,不過電視畫面上比真人更加漂亮。
新聞不長,等風小雨靜下心來想聽聽蘭東娜說什麼,已經結束,緊接着播放一部武俠劇,打得稀里嘩啦,看着看着,一陣倦意襲來,風小雨歪倒在枕頭上。
林秀秀一邊擺弄着耷拉在肩頭的秀髮一邊哼着小曲走進來,瞥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風小雨,莞爾一笑,彎下腰抱着風小雨擺正,把枕頭墊在頭底下,然後坐在牀邊靜靜凝視着風小雨略帶調皮的臉頰,睡夢中嘴角還露出甜甜的微笑。他是在做夢吧,會不會夢到自己,林秀秀沉思了一會,輕輕依偎着風小雨躺下,聞着大男孩的味道,甜甜地進入夢鄉。
一夢醒來,風小雨聞到一股清香,輕輕轉過臉,牀頭的檯燈亮着,光線很暗,但依然可以看清林秀秀嘴角的笑容,柳眉如畫,睫毛輕輕抖動,瓊鼻櫻口。恬靜自然。
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粉頸,可能倆個人靠得太近,雖然有空調,林秀秀還是微微出汗,皮膚水靈靈潤澤,風小雨忍不住伸手撫摸,睡衣下竟然空空如也,風小雨微微一震,雄性的本能立即激發出來,輕輕解開衣釦,沿着林秀秀頸部一寸一寸緩緩親吻下去,林秀秀的呼吸也隨着風小雨的動作越來越快,皮膚漸漸發熱,有一種燙人的感覺,終於,低哼一聲,睜開朦朧的雙眼瞄了一下正把腦袋埋在她胸口的風小雨,翻手緊緊抱住他,嬌軀繃得筆直。
風小雨感覺到了林秀秀的反應,擡起頭笑了笑,翻身伏在林秀秀身上,兩個嘴脣毫不猶豫地合在一起。春色在房間裡逐漸蔓延,隨着林秀秀一聲歡快的嬌*啼,兩個人翻騰着,揉*搓着,似乎要融在一起,一首交響樂進入高潮,兩個人的喘息聲掩蓋了空調的嗡嗡聲響,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然非要把這春色擴散得無邊無際。
再次醒來,陽光已經照到牀頭,風小雨一骨碌起身,林秀秀已經不在身邊,她原來躺着的地方擺着一身疊得整齊的衣服,青色西褲,白色上衣,十分合體,風小雨站在鏡子前看了看,顯得神采奕奕。
廚房間響起一陣油鍋的刺啦聲,風小雨腳步輕快地走過去,林秀秀正圍着一個圍裙,專心致志地煎雞蛋,風小雨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腰,林秀秀嚇了一跳,急忙轉臉,嬌嗔道:“風小雨,你怎麼賊頭賊腦的。”
“我就是賊。”風小雨舔着臉笑道:“來偷你這個大美人。”
“把手拿開。”林秀秀扭動一下腰肢:“雞蛋快煎糊了。”
“不行,”風小雨把臉湊過去:“親一個再說。”
“真拿你沒辦法。”林秀秀用力在風小雨臉上親了一下:“好了吧,牛奶還熱乎,準備吃早餐。”
“是,夫人。”風小雨學着電視裡的腔調,歡快地叫了一聲,端着牛奶走向客廳。林秀秀被風小雨的稱呼震了一下,目光中露出幾絲無奈,微微嘆息一聲。
“牛奶,麪包,雞蛋,典型的西式早點。”風小雨一邊吃一邊說道:“味道不錯,但我還是喜歡中式傳統早點。”
“什麼早點?”林秀秀吃早點的動作都很優雅,把黃油抹在麪包片上,再把煎蛋放兩片面包中間,有點像漢堡。
“燒餅,油條,燒賣,包子。”風小雨歪着腦袋說道:“再來一碗豆漿或是稀飯。”
“油條可以在門外買,包子和燒賣有包裝好的,熱一下就可以了。”林秀秀盤算着:“只是稀飯和豆漿,不進飯店,要自己做挺麻煩。”
“也可以做成包裝,用開水衝一下就成豆漿和稀飯。”風小雨異想天開地說道:“不是有豆奶粉嗎。怎麼就不能有純豆漿粉和粥粉呢。”
“創意不錯。”林秀秀忽然放下剛咬了兩口的麪包,站起身:“我現在就去和肖月青商量,儘快拿出一套方案。”
林秀秀一提到事業,神情立即變得嚴肅冷靜,和剛纔的小鳥依人的嬌柔大相徑庭,她迅速整理一下衣衫,用一個大發夾把頭髮固定,提起一個小挎包:“我先走一步,你把房間收拾一下。”
“能不收拾嗎?”風小雨苦笑了一下。
“不行。”林秀秀斬釘截鐵地揮了揮手,拉開門快速消失在樓梯上。
風小雨一個人優哉遊哉地吃完早點,把杯子碟子等東西扔進水池,撇了撇嘴:“我才懶得洗,林秀秀,你自己對付吧。”
說完,風小雨吹着口哨,拉開了房門。
要從守時上來講究,風小雨不是個好領導,第一天上班就是最後一個,來到四海酒樓門前已是八九點鐘,店裡店外早就打掃得一塵不染,兩位迎賓的小姑娘正在門口說笑,見到風小雨,立即微笑着打聲招呼:“廚師長,早。”
“早。”風小雨答應一聲,望了望太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不早了。”
兩位姑娘忍不住笑起來:“快進去吧,今天又多了許多訂單,寶兒經理正等着你呢。”
“咦。”方寶兒正和藍盈盈在吧檯邊低聲討論着,見風小雨過來,首先擡起頭驚叫一聲,上下打量。
“有什麼不對勁嗎?”風小雨低頭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好像沒什麼吧。”
“就是太正常了才顯得出乎意料。”方寶兒把腦袋歪來歪去:“你這身衣服是誰幫你挑選的,昨晚不辭而別,怎麼一夜過來打扮得像一個新郎官。”
“我連媳婦都找不到,做什麼新郎官。”風小雨故意大聲笑着:“昨晚醉了,在路邊躺了一夜,衣服很髒,就買了一身。”
“我不信。”方寶兒圍着風小雨轉了轉,抽了抽鼻子:“這香水很熟悉,是誰用的?我想想。”
“別胡說八道。”風小雨有點急了,伸手拿過訂單:“正事要緊,我看看又多了多少桌宴席。”
方寶兒眉頭忽然皺了皺,旋即輕輕搖了搖頭。她忽然想起風小雨身上的香水味和林秀秀一模一樣,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如果說風小雨和冰美人藍盈盈過了一宿。方寶兒都可能相信,要說是和林秀秀,打死她也不相信,林秀秀確實對風小雨的手藝讚賞有加,不過也不至於以身相許。
“發什麼花癡。”風小雨把訂單在發愣的方寶兒眼前晃了晃。
“你才花癡。”方寶兒嬌嗔地白了風小雨一眼:“今天的宴席藍盈盈已經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我們正研究明天的訂單。”
“謝謝盈盈姑娘。”風小雨向藍盈盈做了個捐。
“昨晚你到什麼地方去了。”藍盈盈並不配合風小雨的玩笑,面色平靜,淡淡地說道:“柳如煙臨走時還問過你,讓我轉告你別把她參加青歌賽決賽的時間忘記了。”
“啊呀,喝酒誤事,我還真的忘記了,還得去問問她。”風小雨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忽然想起了什麼:“昨晚柳如煙她們什麼時候走的?”
“十點多吧。”方寶兒看着臉色迷惑的風小雨:“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風小雨想起了昨晚在‘燭光晚餐’聽到的夏琳和男子的對話,那是在九點多鐘,難道聽錯了。他皺着眉隨口問:“夏琳也是一起走的嗎?”
“夏琳走得要早一點。”方寶兒想了想:“你剛離開她就走了,似乎很匆忙。”
說完,方寶兒忽然瞪大眼睛,誇張地驚叫道:“你昨晚不會、、、、、”
“神經。”風小雨沒好氣地白了方寶兒一眼,轉臉對藍盈盈說道:“盈盈,辛苦你一下,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風小雨越想越不對頭,他不止一次見到夏琳鬼鬼祟祟,她做什麼和風小雨沒關係,除了好奇,風小雨不想過問,但柳如煙把夏琳當着姐妹,如果傷害到柳如煙,風小雨決不答應。眼看着青歌賽決賽就要進行,不能出半點差錯,風小雨決定去看個究竟,隨便提醒一下柳如煙。
望着風小雨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藍盈盈和方寶兒相互看了看,同聲詫異地叫道:“夏琳?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