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切爾西頓將身子摔在了牀上,揚起的灰塵又讓她噌的一聲做起來了。
“呸呸呸~”切爾西頓吐着口中的沙塵。
君卿染眼眸微揚,在面前的凳子上擦了一把,白皙的手立馬就黑了,那凳子倒是白淨了不少。
與戈壁相比,這裡唯一好的地方就是,睡醒一覺之後不會被沙塵淹沒。
君卿染低下頭,飄在茶碗中的不是茶葉,而是混合着泥土的灰塵。
“墮,求替換!”切爾西頓雙手合十,無比希望如今生活在城堡中的是自己,而不是墮落天使。
君卿染呲笑了一聲,道:“切爾西頓,你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
切爾西頓的身子向後一錯,警惕的道:“你個喪心病狂的混蛋,你又想要幹什麼?”
君卿染笑了笑,皓齒閃過一抹白光,笑的陽光燦爛:“沒想幹什麼,沒想幹什麼,就是想讓你去找——”
“老子不去!”切爾西頓寧死不屈,他當年好歹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如今憋屈在一個少女的身軀裡也就罷了,還尼瑪要出賣色相被人調戲,要不是君卿染一路阻攔,他早就將那個混蛋咔嚓了,如今還想讓自己去找他,沒門休想!
君卿染眨了眨眼,她只是想讓他去找小二打聽打聽這裡距離下個村莊或者城市距離多遠而已,他用得着這麼激動嗎!?
君卿染無奈,摸了摸鼻子站起身,道:“好吧,那我去問!”
她起身開門,出現在面前的那張臉讓她抽了抽嘴角,強忍着笑意。
“哼!”對方擡頭,給了她一個很傲嬌的哼,在這個角度,君卿染都能看到他鼻孔裡的鼻毛。
君卿染揚手一揮,到了一句:“滾粗!”
如同扇蒼蠅般將那個二逼扇了老遠,沒他當道,君卿染覺得空氣都舒暢了一份。
“你——”二逼雄丟丟氣昂昂的殺了回了,君卿染一句話就將他給打發了。
“切爾西頓在裡面,恩,他說他想你了。”
“真的!?”二逼眼睛一亮,君卿染似乎聽到了煙花綻放的聲音,於是很認真認真的點了點頭,報以微笑:“恩,真的!”
他此時的狀態只能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心花怒放。
君卿染摸了摸鼻子,起身下樓。
“切爾西頓小姐!”
“嘭~”
幾乎是他的聲音剛剛想起,君卿染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耳邊一道凌風颳過,咔嚓一聲,壓斷了她身邊樓梯的扶手。
君卿染低頭,看到滾了及滾後正好躺在他腳下的人,想了想,擡腳踩了過去。
“啊~”
頓時想起殺豬般的叫聲。
君卿染扔了十個玄靈幣給客棧的掌櫃,對方鐵青的臉立馬眉開眼笑,君卿染也沒有客套,上來就詢問着路程。
嘩啦~
二逼男推開壓在身上的木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充分發揮了不要臉不要命的精神,再次向着切爾西頓的房間逼近。
“嘭!”
再次沒有疑問的被扔了出來。
“往東走,十幾天,恩恩——”
君卿染重複着掌櫃的話,又是一聲巨響,二逼男再次華麗麗的撲街。
看着本就有些破舊的客棧一點點被摧毀,避免再次睡到大街上,君卿染不得不攔下了那個二逼。
“你知道切爾西頓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嘛?”君卿染問道。
二逼眼神迷茫的看着她,搖了搖頭:“不知道。”
花影魅打了個響指,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說道:“我當你是兄弟才告訴你的,你要是在搞不定她,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啊!”
“恩恩。”二逼很認真的點頭。
“切爾西頓喜歡狂野的男人,你要趁他不備,一下子撲過去把他按倒強吻。”
“這樣真的可以!?”
“當然。”
“好,我知道了!”說着就往樓上走。
君卿染一把拉住他,道:“現在別去,晚上再來。”
“爲什麼?”他問。
君卿染一瞪眼,道:“還想不想追她了。”
“想~”
“想就按我說的做!”
“好吧!”
目送二逼男走遠的背影,君卿染賊賊一笑,隨後卻是苦惱了搖了搖頭,這個戰鬥力爲五的渣渣,壓倒切爾西頓怕是夠嗆了,被壓倒還是有些可能。
“君卿染!”見到君卿染回來,切爾西頓的雙目直冒火,他大吼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君卿染聳了聳肩,道:“我是怕你寂寞,讓你交些朋友。”
“朋友~”切爾西頓咬牙切齒。
君卿染連忙點頭:“恩恩,沒錯。”
“就目前而言,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將你掰彎!”君卿染笑眯眯的說道。
“掰彎!?”
“掰彎的意思就是讓你走一條不同於康莊大路的羊腸小路。”
“……。”
“智商有限,我能理解!”君卿染安慰的拍了拍切爾西頓的肩膀。
村落中央,最大的木屋中,二逼男坐在窗前託着下巴凝望着外面的風景。
“喂喂,老大真的喜歡上那個女的了!?”二逼男身後的幾人圍在一起,瘦弱的小子問着餘下的幾人。
糙漢子喝了一口酒,轉頭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傷春悲秋的他,遲疑的點了點頭:“呲,貌似吧。”
瘦子眼睛一瞪:“那兩個不是老大牽回來的肥羊嗎!?”
“改成壓寨夫人不行嗎?”另外一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哦,哦!”瘦子恍然大悟。
“那那個小子呢?”過了一會,他又問。
“去問老大。”被問煩了,糙漢子怒吼道。
瘦子的目光快速的掃過一旁的男人,道:“你找削呢是吧,問老大,他現在這樣——”
“牙合,你說誰找削!”咣的一聲將酒瓶子放在坐上,糙漢子瞪着眼,大有一種瘦子只要敢回答是你,就衝上去大幹一場的架勢。
別看瘦子瘦小,站起身在糙漢子面前就像是個小雞崽子,可人家氣勢不減,猛地一拍桌子道:“我說削你,削你,怎麼着!”
“哎,臥槽~”
眼見二人就要開打,一旁的人卻是抄起酒瓶退到一旁,非但沒有阻攔勸架的意思,看一副看戲的模樣。
“夠了!”
一聲怒吼,成功的讓二人停下了動作。
看戲的衆人渾身一僵,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嘿嘿,老大~”瘦子諂媚的搓了搓手。
糙漢子站在一旁,心虛的低着頭,艹,他們竟然沒注意時辰。
“我帶回來的那兩個人呢?”二逼男掃了一眼衆人,凌冽的目光宛若利劍。
衆人縮了縮脖子,不敢怠慢的回答道:“在老五客棧裡。”
二逼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頭望着越發暗沉的天空:“這天,很快就要黑下去了。”
瘦子站在糙漢子旁邊,用手捅了捅他,小聲道:“老大看上去很生氣啊!”
糙漢子瞪了他一眼,廢話,白天那個老大不知道晚上這個老大的存在,可晚上這個老大卻對白天的那個老大瞭若指掌,他今天在老五乾的蠢事,現在的他能不生氣才貴呢!
……
“嘎吱”房門開啓的聲音讓城堡中的君卿染猛的張開了眼。
她手一揮,便從城堡中出了來,自然,切爾西頓也不例外,嘭的一聲,打算翻身的切爾西頓因爲客棧的牀太小的緣故,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驚得猛地站起身。
“臥槽,被發現了~”
黑暗中傳來一聲詫異的驚呼。
君卿染睜開眼,明晃晃的大刀出現在她眼前,當然,她十分想忽略掉耍着刀的那兩個人。
這是什麼情況?君卿染揉了揉太陽穴。
“小子,此山是我開——”
啪的一聲,站在說話那人旁邊的男人給了他一個大嘴巴:“說錯了!”
“小子,此村是我——”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你還能不能行了。”
那人也是急了,怒吼道:“臥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說!”
這是要內訌的節奏,君卿染看着面前的這兩個奇葩,無數草泥馬從心中奔騰而過。
“小子,要不留下錢財,要不留小命,你選一個。”
這是搶劫的啊!?
“我選命!”君卿染打了個哈欠,說道。
“臥槽!”
許是沒想到君卿染會這麼說,二人瞪了瞪眼,又道:“你選好了可別後悔。”
君卿染點了點頭:“恩恩,不後悔。”
咱們上嗎!?
上啊,要不然她還以爲咱們是紙老虎呢!
二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隨後抄起傢伙就向着君卿染衝了過去。
君卿染依靠在牀頭,揚手打了個響指,藤蔓從地面中鑽了出來,輕輕地爬上兩人的腳腕,隨後猛地一纏。
“嘭!嘭!”
兩個坑爹的劫匪摔在地上,急速蔓延的藤蔓瞬間將二人的身子纏住,宛若巨蟒的身軀,二人越是掙扎便累嘞的越近。
“咚!”
暗影之球穿透氣牆頭,從隔壁房間射了過來。
君卿染眉頭微挑,從牀上一躍而起,便聽到切爾西頓氣急敗壞的大叫:“老子要殺了你。”
“砰!砰!砰!”
暗影之球一個接一個撞在牆上,毫無遺漏的炸響在君卿染身邊。
臥槽!
她瞪了瞪眼,躲開暗影之球,“嘩啦”一聲,身後的牆壁轟然倒塌。
“切——”
眼前那震撼的一幕,讓君卿染驚得長大了嘴。
臥槽,太刺激了!
------題外話------
孟水心,最強異能家族少主,爲了一個男人放棄家族,甘爲廢柴!
一場深情換來驚天騙局,家族毀滅,家人慘死!
噬心疼痛之後,竟然重生?!
這一次,她定是要將那些欺她深情,滅她家族,陰謀算計,狠心毒害之人挫骨揚灰,永世不得安寧!
意外的是,重活一世,自己竟然得到了神秘的“魔陰異能”!
元素操控;百獸之語;讀心之法;空間隱身,甚至早已失傳的遠古時間秘術都能爲她用!
校園傳奇,商界神話,娛樂大亨,鑑寶宗師,異能王者,且看她如何創造一個個不朽傳奇!
本以爲是一個人的戰役,可是這身邊與她狼狽爲奸的男人又是爲哪般?
這是一部女王成長崛起史,也是一部彪悍老婆養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