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震驚華夏國的海市拳場事件在全國引起一層滔天巨浪,由於這次死亡人數衆多,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反應,所以華夏國領導決定,嚴厲打擊海市所有關於賭博性質的東西。
僅僅幾天時間,海市所有賭場全部被砸爛,一些從事賭博行業的操盤手也全部被抓進了衙門,一場除賭的行動在海市爆發後,從各國增派來的衙門人員猶如一道驚天巨浪,將海市所有的賭場清洗的乾乾淨淨,還給了海市旅遊天堂的稱號。
至於羅賓,已經被衙門人員控制住了,後期會安排到國際法庭去解決這場鬧劇,而阿力和慕月,僅僅被當成一般的賭客。由於那天晚上人數過於龐大,衙門人員僅僅將他們壓到廣場,進行思想教育,做了形式上的登記,便放過了這些人,才讓部分人如漏網之魚,跳掉了。
唐葉聽說阿力逃往西南邊界地帶,想要越過邊界逃脫國內衙門人員的追捕。至於慕月,唐葉除了收到那一張明信片外,就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唐葉對那個女孩也只能報以微微一笑,權當是一場美麗的夢。
在第二天傍晚,唐葉等六人來到任務的最後一個地點,昆市。
它作爲華夏國西南某省唯一的特大城市,是西南地區政治、經濟、文化、科技、交通中心,同時也是華夏國面向東南亞、南亞、東盟開放的重要樞紐城市。
正因爲這裡複雜的地理環境和區位因素,導致美如畫的昆市充滿了泡沫式的結構。看似繁華、美麗的地方,裡面充滿了各種幫派勢力,其中最大的便是唐葉所要打擊的‘飛鳥’組織,他們如同飛鳥一般,毫無障礙的翻越華夏國的邊界線,將毒品販運到昆市,進行非法販賣活動。這不僅使華夏國貨幣嚴重流失,更糟糕的情況是危及到一些人民大衆的身心健康,對社會的和諧造成嚴重破壞。
在下了飛機之後,只見機場有着一個六人組,其中兩人還穿着沙灘熱褲,很是亮眼。而裡面穿着碎花連衣裙的漂亮女子對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喋喋不休,更是吸人眼球。
“你倒底說不說,你和那個叫慕月的女人做過什麼?”許晴一路上嘟着嘴巴,不滿的向唐葉問道。
饒是唐葉解釋了一百回沒做過什麼也無濟於事,許晴依舊不依不饒,非要逼問出那晚的細節以及時間長度問題。
“嫂子,那天晚上聲音並不大,只是有點**而已,而且最多持續一個小時,那個女人真沒你厲害。”雪擺着一副真誠的樣子,向許晴解釋道。
許晴臉上瞬間變成血紅色,怒氣衝衝的對唐葉說道:“好啊!老孃天天被人綁在小房間內,你不心疼就算了,居然還敢揹着我在外面亂泡妞,我一定要買把剪刀,非給你剪掉不可。”
唐葉鐵拳差點把雪的胳膊都給打廢掉了,而此時的他放下自己平時老大的身段,諂媚的對許晴說道:“我哪敢啊?我天天愁着怎麼去救你,哪有時間做那些事?那小子的嘴巴喜歡犯賤,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唐葉又狠狠的踢了雪兩腳,好在雪的屁股閃躲比較及時,不然他今天只能趴着睡覺了。
突然,一位穿着紅色露袖低胸連衣裙的女子款款向唐葉走來,她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臉上畫着濃濃的彩妝,那披肩的波浪捲髮,煞是養眼。看上去就像一個夜場的辣妹,是一個什麼刺激都敢玩的瘋狂女人。
“你就是唐葉嗎?”只見那個女子款款的走到唐葉面前,輕聲細語的問道。
許晴等人一臉咋呼,尤其是許晴臉上更是殺氣橫生,她認爲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是唐葉之前泡過的情人,玩完就把人甩了,如今在機場偶遇,免不了要敘敘舊。
唐葉看着許晴那張要砍人的臉,心中思緒萬千,他趕忙向許晴解釋道:“這位是國安局的情報人員張曉柔,專門調查飛鳥組織的情況,你可別亂想。”
許晴一聽眼前妖嬈的女子跟唐葉並沒有她想的那層關係,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她親切的拉起張曉柔的手,嬌嗔的對唐葉說道:“誰亂想啊?你才亂想呢。我見曉柔姐姐這麼漂亮,吃醋還不行嗎?”
唐葉對許晴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旋即對張曉柔說道:“先帶我們去住的地方吧!”
張曉柔點了點頭,便走着貓步,扭着屁股,向機場外走去。
唐葉等人隨着張曉柔的商務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棟辦公大樓,而後電梯駛向最頂的一個複式結構樓層。
“靠,我還以爲是什麼郊外的大別墅呢,沒想到僅僅在一個辦公大樓而已,我們這麼多人,到時候肯定擠死了。”雪看着那道普普通通的鐵門,不滿的抱怨道。
唐葉給了他一記飛腿,說道:“沒讓你住狗窩就已經很不錯了,不行我今晚把你釘在牆壁上睡覺好了。”
雪趕忙捂住他那張好事的嘴巴,連忙搖頭,不再多說一句廢話。
當鐵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狹窄甬道,進門口擺放着鞋架,但衆人進門轉彎,竟大吃一驚,他們本以爲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居民房,一年四季都照不到陽光,而且還十分擁擠的那種,但放眼望去,卻發現是另一片天堂。
當張曉柔拉開巨大的落地窗簾,透過半個牆壁大的鋼化玻璃,一抹橘紅的晚霞映入眼簾,而屋內足足有兩三百個平方,裡面有着真皮沙發,毛茸茸的地毯,大型落地液晶電視等等一系列富有現代感的室內用品。
從室內一門走出室外,還有一方花花綠綠的天地,在這個露天陽臺,有着幾張簡單的桌椅,而木架、圍欄上,爬滿了蔥綠的藤曼植被,還有那些小巧可愛的瓷質盆栽裡,種滿了奼紫嫣紅的嬌花,因爲昆市四季如春,基本沒有狂風暴雨之類的自然災害,所以陽臺上的植被生長的極其旺盛,而且根本不需要人工精心飼養。
從室內一層的螺旋式階梯走到上面,有着五間房,其中分別是一個是主臥,兩個側臥,而另外兩個分別是工作室以及衛生間。
“我靠,沒想到這麼簡陋的大樓還別有洞天呢。”雪滿意的說道,同時他又疑惑的問道:“只有三個房間,那我們怎麼分呢?”
張曉柔聳了聳肩說道:“因爲我昨晚才收到陳總的命令,所以沒來得及準備,我只是將自己的主臥騰出來,搬到側房,剩下的兩間,你們自己看着辦了。”
全場唯有雪的嘴巴張的最大,他看了看唐葉和許晴,又看了看身邊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淚奔道:“我今晚該不會和這三頭蠢豬睡吧!”
“你說誰蠢豬呢?”安東尼指着雪的鼻子罵道,還沒等雪反駁,就被安東尼三人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臉腫。
唐葉沒管那四個人胡鬧,而是跟隨張曉柔來到複式樓的工作室,而裡面卻是一片黑暗。但是張曉柔將裡面的電燈打開,只見室內空蕩蕩了,地上只鋪了毛毯,卻沒有一把椅子。
張曉柔拔掉自己的高跟鞋向裡面走去,唐葉也照其方式,緊隨其後。這裡的空間不足三十個平方,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密室。而房間正中央的頂上有着一臺投影儀,正好對着正前方雪白色的牆壁。在房間兩側的泡沫般上,貼滿了照片,而且已經用黑線描畫好關係線。
“大家都進來吧!”張曉柔輕聲的向外面招呼道。
隨之雪等四人停止了打鬧,一窩蜂的鑽進房間內爭奪好位置。
張曉柔嫺熟的關掉電燈,打開上方的投影儀,並將自己的筆記本插上無線傳輸器,隨之噼裡啪啦的敲打起來,這讓雪看的眼睛發亮,嘴巴不自覺地低喃道:“嘖嘖,原來是行家啊!”
短短數秒之後,雪白的牆壁上出現一張幻燈片,而裡面的人是一個面相兇狠,從頭到腳都是紋身的男人,就是飛鳥組織老大,木村相原。
“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個人,便是飛鳥組織的老大,木村相原。他已經在這裡打拼三年了,短短的三年,他憑藉自己的兇狠以及得力手下的幫助,成立了飛鳥組織,如今這個組織已經佔據昆市近一半的毒品市場份額。”張曉柔向唐葉等人講解着圖片上的人物關係。
唐葉從一張張幻燈片得知到一種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木村相原給三井家族提供的交易信息數額要縮小很多,依照國家情報局的實力,張曉柔提供的數據基本屬實,有着絕對的可信任度。
在唐葉獲取的資料中,這個飛鳥組織僅僅佔據三分之一的市場,而且僅僅的從事一些不同種類的毒品販賣。但事實上,飛鳥組織已經佔據了一半的毒品市場,而且木村相原還不單單走私毒品,至於武器、翡翠玉石、野生動物等,只要有暴利可圖,他們就會在邊境地區來回倒運。
其中還有一條重要線索是唐葉手中資料沒有的,那就是木村相原本人依靠泰國的一個軍閥勢力,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武裝組織,估計他是在等待時機成熟,便不再聽從三井家族的指揮。從照片上可以看到,木村相原所在的軍閥區,種植了一大片三色交織的罌粟花,裡面還夾有豔紅色、白色以及深紅色的罌粟花,一個個膨大的花萼下方,有着直徑兩三公分大的青綠色小球,而小球上面掛着一層白霜,那是能採罌粟漿的時間了。
唐葉看着這些不可思議的照片,突然驚奇的問道張曉柔:“你曾經越過國界,去了他們的武裝區域?”
張曉柔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點了點道:“我曾經尾隨一個小頭目的身後,沿着一條崎嶇的無人山路,來到了他們建立的武裝區域,那兩天兩夜我一直趴在蛇蟻成堆的雜草中,才收集到這些僅有的照片。”
雪此時帶着敬佩的眼神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子,發現她除了胸大點,臀翹點,臉蛋光滑外,他實在看不出眼前的女子怎麼做到了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一時間,雪改變了最初認爲她是夜場女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