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唐葉和麻一分別被帶到不同的審訊室了。
而審訊唐葉的審訊官正是松下。
“看你再囂張!”松下將唐葉銬在座凳上後,啐着口水罵道。
松下將強光燈對準唐葉的眼睛,拿着筆本大聲呵斥道:“聽說你在飛機上很是囂張,打傷了我們帝國兩個公民,還用那種方式侮辱我們大和民族。”
“切”唐葉用中文鄙視的說道。
松下拳頭攥的緊緊的,但他在不能夠在審訊室對犯人進行動手。因爲日本法律還是挺健全的,審訊室裡面的監控設備也是24小時打開,而視頻文件是被保護的,不容修改,所以防止有人在審訊室對犯人實施暴力。
松下咬着牙,只能忍着氣,問道:“姓名”
“唐葉”
“年齡”
雖然年齡對於女人來說是秘密,但對於唐葉來說也是密碼,跟小**多長一樣**,所以他說道:“自己看”
松下惡狠狠的擡了下頭,接着問道:“來日本的目的”
“旅遊”
當松下隨便問了一些唐葉無關緊要的事情後,便合上本子,叫來另外一個警察。說道:“這個華夏國小子在飛機上施暴,而且想要進入本國從事非法賣鴨活動,你把他帶去拘留室。”
說着時,松下嘴角浮現一抹森然的弧度,道:“至於關在哪裡,你應該清楚。”
唐葉僅僅是無奈的搖搖頭,便和另一個警察走進了警局負一層的拘留所裡。
穿過冗長黝黑的甬道,兩側的鐵柵欄裡關着衣衫襤褸的犯人,這裡僅有男人也有女人,但男女並不是在同一個房間。
另一個警察將唐葉帶進最後一間最大的房間內,便笑着朝你們吼道:“山本一郎,這是松下指名要我幫他帶到這個房間,具體的你自己看着辦吧!別惹太大亂子就行,到時候松下自然會獎勵你的。”
說着時就將門再一次鎖了起來,而那個警察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從裡面抽出一根,瀟灑自在的點上,便把剩下來所有的煙全部丟了進來。
在這個房間一共就7個人,其中有6個日本人,另外一個黑色人種,估計還真是來日本做鴨子買賣。
其中有一個日本人舒服的躺在地上,有些人用硬紙給他扇風,有些人給他揉腿捶背,好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唐葉暗中斷定剛纔那個警察口中的山本一郎便是這個穿着乾淨囚衣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重口味的男人。
因爲趴在牆角的那個黑人正痛苦的捂住屁股,褲下也有着多處明顯的血跡,而除了那個山本一郎之外,其他五個日本男人屁股下或多或少也有些血跡,只是血跡早已經幹了。
“大哥,我去幫你撿煙。”其中一個頭發邋遢,身材矮小的男人對山本一郎諂媚的說道。
山本一郎並沒有說話,只是眯着眼睛看看唐葉,看看地上的煙,便揮手讓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去了。
“你因爲什麼事進來的?”山本一郎閉着眼睛,只張開嘴巴說道。
唐葉冷笑一聲,並沒有回話,見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撿煙時,他居然腳跟踩在了煙盒上面,然後用力一輾,煙盒被踩扁了,裡面的菸草零零散散的撒了出來。
“你你……大哥,這小子居然把你煙給踩碎了。”身材矮小的男人吃驚的說道。
“什麼,居然把老子煙給踩碎了?八嘎。”山本一郎氣的直接從地面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滿臉怒火的看着唐葉。
唐葉微微一笑,原來這個山本一郎的還是一個跆拳道練家,難怪監獄裡面還有五個日本男人都屈服與他。
“垃圾”唐葉並不畏懼,蔑視的對山本一郎說道。
“媽的,給老子把他抓起來。”山本一郎爆喝道,同時他也挽起手袖,十指交叉、扭動着腦袋活動筋骨。
監獄裡面其他五個人自然知道什麼意思,他們眼神立刻涌現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而躺在角落的那個黑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同情。
“嘿嘿……”那五個日本男人帶着戲虐的眼神慢慢朝唐葉走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
五個響亮的哀嚎聲響起後,那五個男人居然不堪一擊的全部倒地。
唐葉只不過動用了一條腿而已,一個旋風腿就把他們全部打趴下去了,這時唐葉才懂得雪一直掛在嘴上的那句話:“我只想知道,我是有多猛,難道就沒有人,沒有人能賜我一屎嗎?”
“一羣豬”山本一郎憤怒的對地上躺着的五個人罵道。
而他自己已經半蹲身子,左腳在後,右腳在前,一個摺疊踢腿在空中踢了一腳,腳底的灰頓時在天上飛舞。
“哈——”發出一聲響亮的吼聲。
“不錯哦,很有氣勢。”唐葉大拇指擦着鼻翼說道,同時食指向山本一郎做出挑釁的動作。
山本一郎見唐葉的挑釁,更加氣憤,他單腳跺地,如離弦之箭般朝唐葉衝來,待快要接近唐葉時,身體猛然一躍,用騰空側旋踢刷向唐葉。
唐葉苦笑一番,呢喃道:“不自量力”,便巧妙地躲過山本一郎的鞭腿,但山本一郎那鞭腿帶出的勁風颳的臉上生疼,可見力道不小。
一招失誤後,在空中失去平衡的山本一郎直接被唐葉一腳踹到腹部,山本一郎整個人騰飛了出去,後背猛地撞向了牆壁才停了下來。
“大哥”那五個日本人連忙過去扶起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突然全身發顫,喉頭微甜,一口鮮血噴到了地上。
“啊!老子要殺了你這頭支那豬。”氣急敗壞的山本一郎抹乾嘴上的血跡,瘋了一樣往唐葉身上撲。
在外面誰敢不敬仰他這個山本一郎哥,以他黑段一帶的實力,就算二十個男人和他決鬥,他也能在兩分鐘之內將所有人打趴下,要不是因爲毒品交易被警察用槍指着頭,他指不定正躺在那個姑娘的懷裡呢。
雖然山本一郎被抓到監獄來了,但僅僅被判兩個月的時間,不僅僅是爲他折磨的囚犯,就連警局裡面的警察也要讓他三分,省得山本一郎出來後報復他們,就這麼一個地頭蛇,從來只有他山本一郎欺負別人的份,還沒人敢欺負到他的頭上,這下被唐葉打倒,簡直就是在扇他耳光。
“死去吧!”山本一郎不敢再用懸空的動作,而是控制腰勁,單腳抓地,斜着身子,另一隻腰狠狠的朝唐葉腦袋踢出。
山本一郎眼看自己的腳跟快要踢中拿一動不動的唐葉了,可誰知唐葉那雙鐵夾一般的手掌突然抓住了山本一郎的腳踝,而唐葉又突然蹲下身子一季掃堂腿,直接讓山本一郎人仰馬翻。
而唐葉並沒有放來山本一郎的腳踝,而是一屁股坐在山本一郎的腰上,直接將山本一郎的腳掌掰到他的腦袋。
“嘶!疼疼……”山本一郎倒吸着涼氣,嘴裡一直髮出悽慘的叫聲。
而唐葉將山本一郎的嘴巴摁在鋪滿枯草的地面,以免他的叫聲驚動了上面的警察。
不過就算警察聽不到了也不會管,因爲山本一郎經常虐待新來的‘小朋友’,他個人尤其喜歡那些小朋友‘愛的叫聲’,警察們對這些叫聲早已司空見慣,所以根本置之不理,他們叮囑山本一郎只要不弄死人就行。
“你們還看着幹什麼,還不給老子上。”山本一郎那支支吾吾的嘴巴發狂的吼到。
可是那五個日本人哆哆嗦嗦,卻沒一個人敢上前,這時唐葉那充滿戾氣的眼神隨意的掃了那五人一眼,他們便兩腳發軟,跪倒在地。
“廢物,一羣廢物。”山本一郎在地上痛苦的咒罵道。
這時,趴在角落的黑人不可思議的望着唐葉,嘴裡不停地叨唸着不熟練的中文:“功夫……”
這個黑人一身發達的肌肉,小腿粗壯而有力,他本是南非的,因爲聽說日本鴨子生意很好做,所以偷渡來到日本,怎知卻莫名其妙的被當地警察抓住了。
當這個黑人同樣被關到這間小屋中,他不屈的對那五個人日本男人反抗,雖然那個黑人被打得很慘,但那五個日本男人同樣鼻青臉腫,都吃到了黑人的拳頭。
這時山本一郎半套跆拳道打下來,便把這個黑人制服的妥妥的,而那個黑人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樣,渾身痠痛。
當時山本一郎對另外五個日本男人比劃着一個動作,就是左手半握拳,拇指和四指間留有一個洞,而右手食指戳進洞中,越來越快,臉上同時浮現着享受的表情。
那五個日本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紛紛淫笑的脫下褲子,朝黑人走去,最後整個甬道傳來悽慘的叫聲以及聽不懂的鳥語。
唐葉見那個黑人快要手舞足蹈的爲自己愉快的心情表示時,陰森的笑了笑,他便勾着食指讓黑人過來。
那個黑人自然懂得唐葉勾手指是什麼意思,畢竟肢體語言纔是地球通用語言,但他疑惑唐葉爲什麼會叫他過去。
黑人見唐葉那堅定的眼神,便撅着疼痛的屁股朝唐葉爬了過去,畢竟他還不知道唐葉是什麼類型的人,搞不好等下連他一起打一頓,那就完蛋了。
“先生,你叫我有事嗎?”黑人用着生澀的日語和唐葉說着話,看來出國做鴨子還是需要知識的。
“戳他”唐葉同樣是日語說道,並指着山本一郎的屁眼。
黑人迷茫的望着唐葉,四處晃悠的眼神中透露出三個字,‘不知道’。
唐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個黑人還沒有學到這麼高深的詞彙。而山本一郎和其他五個日本人自然聽懂什麼意思啦。
平時只有山本一郎戳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戳山本一郎的屁股,那五個日本男人頓時震驚了,而山本一郎也在地上拼命的掙扎,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救我……”
“噓……”唐葉朝另外五個日本人說道。
那五個日本人自然不敢亂叫了,不然還沒等自己開口呢,唐葉就一個旋風腿將自己撂倒在地。
唐葉眼神專注的看着黑人,像老師教學生那樣,用手指比劃着洞洞戳戳,再陰笑的指着山本一郎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