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葉、辛三、雪、單憲志都分別就坐了,唐葉拿些桃木製作的長筷在‘菜盤’的玉峰上夾了一塊魚片,順便的用筷尖調皮的戳了戳突起的紅棗,差點讓這個‘菜盤’舒服的想要叫起來,無奈‘菜盤’是不能動的,只能讓臉上出現一抹紅色的浮雲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不知道單總今日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商量?”唐葉一邊享受着佳餚,一邊狐疑的看着單憲志。
單憲志端起酒杯向唐葉敬意道:“只是想和唐老闆談一個合作而已,事情完成後,金錢、美人任由你唐老闆要。”
唐葉疑惑的問道:“什麼合作,說來聽聽。”
單憲志露出一抹陰笑,對唐葉道:“想必唐總聽過臺灣三大幫派之一的三聯幫,原本我們一直依靠陳氏家族,幫助推行島嶼獨立的實施,幫派受政府的支持,也逐漸發展壯大,如今海峽兩岸交往越來越頻繁,反獨立的行動也愈演愈烈,導致我們三聯幫現在舉步維艱,這的源於那個該死的沙河幫。”
單憲志突然目露猙獰,惡狠狠地接着道:“沙河幫一直主張反獨立,贏得了民心,這不僅讓陳氏家族在政權上扎不住腳根,同時也影響到了我們三聯幫的發展。這些年三聯幫的實力一斷被削減,而沙河幫卻越來越壯大,要是再不發起反擊,三聯幫勢必會被沙河幫蠶食,所以我希望唐總能夠寄於我們三聯幫一臂之力。”
唐葉聽完話冷笑了一聲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我幫你們打敗沙河幫,推行臺灣獨立的行動囉?”
單憲志看到唐葉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還以爲這個合作差不多要成了,只差佣金怎麼定。於是急忙說道:“只要唐總能夠借你身邊這兩個手下給我,只需兩個星期,我會往你賬戶裡面轉兩個億過去,而且還是---美元。如果唐老闆還有其他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
單憲志奸笑的看着唐葉,他從沒看過不喜歡吃屎
的狗,更沒看過不喜歡錢和美女的人,只要數量足夠大,鬼神都能被錢推着走。
唐葉摸着下巴,疑慮道:“這個條件真的好心動哦,我該怎麼辦好呢?”
然後唐葉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看着辛三和雪狼兩個人。
雪就壓根沒有怎麼去聽唐葉和單憲志的對話,他一直在專心做自己的實驗。
雪一直拿着菜餚上面用來裝飾的長長細細的青蔥,用來不斷撥弄着‘菜盤’細嫩誘人的腰肢,青蔥不停地在嫩腰上慢慢的掃動。
作爲人體宴的‘菜盤’必須是純潔沒有受過玷污的女子,可以說她們只賣肉身不賣靈魂,她們的靈魂是要獻給上帝的,如果在思想上感覺自己被玷污了,那就是一道殘缺的祭品,無法繼續端上桌面。
躺着的那個女子開始臉上一片緋紅,慢慢的嘴角有着難受的抖動,露出不舒服的表情。
單憲志一臉殺氣的瞥向這個女子,用着細細的筷尖頂着女子柔嫩的喉嚨道:“如果你剛再動一下,小心我手一抽搐戳了進去。”
而雪依舊調皮的玩着手裡的青蔥說道:“不可能啊,沒被上過的女人腰部應該異常敏感啊,怎麼我挑逗了半天還沒反應,是不是被單老闆潛過啊,那還能做‘菜盤’嗎?”
雪有些不滿的說道,無聊的將手中的青蔥朝天上扔去。
雖然這個女子強忍着不動,但腰肢上刺激的搔癢讓她如坐鍼氈,好在萬千只螞蟻在自己身體上爬動,最後從嘴巴、鼻孔、耳朵鑽進了自己的心裡,那種滋味不法用言語來形容,女子死死的咬着自己嘴脣,那輕薄的朱脣被咬出了血,眼淚也在止不住的流淌,因爲她知道心狠手辣的單憲志真會將筷子插進她的咽喉,而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最後讓雪憐惜的鬆開了手。
單憲志這個時候也得意的鬆開了緊握在手上的的筷子,不然他真會將筷子戳進這個女個女子喉嚨裡,他從來都不能忍受有人能夠挑戰他的權威。
而在這時,那根青蔥突然從空中落在了這個嫵媚妖嬈女子的瓊鼻上,強烈的刺激讓她再也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身體也隨着抽動了一下。
“媽的,你就是想死吧!”單憲志滿臉怒色,拿着一根筷子就朝女子咽喉插去,嚇得這個女子花容失色。
當尖銳的筷尖要刺到女子的咽喉時,單憲志突然感覺拿筷子的肩膀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緊接着筷子不受控制的掉落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也隨着脫臼的左右甩擺着。
原本當單憲志快要的手之時,辛三迅速將刀柄狠狠的戳向單憲志德肩胛骨,讓他立刻脫臼了,這次是辛三自己的私自行動,根本沒得到唐葉的命令,而唐葉之所以沒有出手相救,原因他知道自己身邊的兄弟都不會的濫殺無辜的人。
雪微笑的朝辛三豎起的大拇指,眼神中包含着無限的讚揚,同時也暗暗的收起原本想要削斷單憲志手臂的龍心。辛三倒對此嗤之以鼻,沒把這個調皮搗蛋的當一回事。
“唐總,這是什麼意思?”單憲志勃然大怒的吼道。
唐葉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他們倆不是我手下,而都是我兄弟,剛纔有問他們對你的提議怎麼看,他們不是正在用行動做出他們的選擇嗎?”
“你……你的意思是你不管你這羣兄弟剛纔的行爲囉。”單憲志面帶兇光,惡狠狠的說道。
唐葉輕蔑的笑了笑道:“你要是能殺了他們,我絕對不會去報仇,我只想說,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在這囂張,還想分裂海峽兩岸的關係,吃屎去吧!”
唐葉一直微笑的面龐立刻變得嚴肅,通紅的雙眸狠狠的盯着單憲志,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殺死。
“媽的,老子給臉不要臉,真她媽當自己是根蔥啊!”單憲志突然再一次拍了拍手掌陰笑的看着唐葉。
四個皮衣女子順序的站在的單憲志的身邊,將單憲志團團護住,與此同時,大門突然涌入二三十個黑衣人,全部手拿美式m4卡賓自動步槍,虎視眈眈的端槍瞄準唐葉他們三人。
“給臉不要臉,那就是畜生,你他媽的手再快,刀再鋒利,能比得了自動步槍,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成篩子就分分的破腹自殺。”單憲志惡狠狠的對唐葉唾道。
此時人體宴的那個女子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面容失色,慌里慌張的從桌上爬下來,躲在屋內的一角瑟瑟發抖,看來只不是是當成工具的平凡女子。
唐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懶洋洋的說道:“就這麼幾個人,你確定要打?”
“媽的,我倒想問問誰給你這麼大資本在這裡囂張,給老子站出來,老子絕對不會拿磚頭拍他。”單憲志此時正在戲謔的看着唐葉,好似已經將唐葉甕中捉鱉,怎麼整他已經是時間的問題。
可是還沒等單憲志笑完,唐葉單手一抖,天蠶針已經緊緊的纏繞在單憲志那條狗脖子上面了,單憲志只感覺脖子一疼,嚇得背後全都被汗溼。
“喲,單老闆不是很...
囂張嗎?你再叫喚一聲給我聽聽。”唐葉陰冷的笑容像臘月裡面的寒雪,冰冷刺骨,讓人止不住的打寒顫。
單憲志全身瑟瑟發抖,雙腿早已經發軟想要癱倒在地上了,他本以爲唐葉不過是一個有錢的商人,沒想到唐葉的實力比他身邊的兩個手下還強,自己也算是一個高手了,當唐葉將天蠶針纏繞在他脖子的一瞬間,自己竟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線套在脖子上,根本沒辦法去阻止。
單憲志手心裡面現在全部都是汗水,一個勁的在褲子上擦拭,而他的手下還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直怒氣衝衝的將槍指着唐葉三人。
當唐葉的手稍微拉扯着天蠶針,驚恐萬狀的單憲志急忙祈求道:“唐老闆,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有話慢慢說。”
“誤會?你一班手下正拿着槍指着我,居然說是誤會?”唐葉厲色的說道。
“媽的,你們都給我把槍放下,誰再敢拿槍指着唐老闆,我就把他給廢了。”單憲志焦急的對自己的手下一通亂吼。
而他的手下還一面茫然的樣子,他們之前就聽過唐葉他的兩個手下在今天的董事會上怒殺十幾個人,他們猶如阿修羅再世,成爲收割人頭的死亡之神。
那些手下都顫巍巍的放下了手中的槍,其實他們是不願意放下手中的槍,如果放下槍,那在前面兩位修羅面前,無疑就成了一羣待割的羔羊。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閃着兇猛目光的手下突然舉槍朝辛三射了一槍,因爲他認爲辛三的刀就是一把收割靈魂的鐮刀。
“鐺”
好在辛三感知了危險的來臨,居然迅速拔刀格擋住了子彈的突襲,這一下猶如神來之筆,救了辛三一命,而這顆子彈的軌跡彈向了單憲志的大腿,單憲志頓時哀嚎了一聲,便單腳跪地。
“是誰開的槍,四金花給老子把他拖出來宰了。”單憲志痛苦的哀嚎了一聲,腿上火辣辣的刺激感讓他熱淚翻涌,而大腿不斷向外涌流的血液染滿了半條褲子。
有一名皮衣女子滿臉怒顏的朝人羣中走去,抓住一個哆嗦個不停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本想反抗,結果被皮衣女子一下扯倒在地,順勢將尖銳的高跟鞋後腳跟踩在男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