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美金?
楊浩眼睛微微眯起了兩分,眼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柳生二郎,心中的疑惑稍微解決了兩分,三人才到日本,也沒有和任何人結怨,不大可能會引得這多人這麼大陣仗來追殺自己三人,如果是有人花錢收買僱傭辦事,那自然就說得過去了。
只不過這並不是楊浩心中最大的疑惑,楊浩盯着柳生二郎,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柳生二郎冷哼一聲,臉上有着幾分嘲弄的神色:“你們以爲換了身份到處亂逛,就沒人能夠找得到你們了嗎,真是癡人說夢。”
楊浩心中一沉,沉聲問道:“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呢?”
柳生二郎握緊了手中的武士刀,冷哼道:“想要答案,那就先打敗我吧,否則,你就死在我的刀下吧。”
楊浩看着面前的柳生二郎,眼光中流露出幾分戒備,從剛纔那迅猛的一刀,楊浩已經能判斷出來,這個柳生二郎在刀道上的造詣是很深厚的,並不是一般人,自己要收拾他,可得打起精神。
站在楊浩身後的安格利亞踏前兩步,舉起了手裡的手槍,瞄準了柳生二郎,厲聲喝道:“讓開,不然打爆你的頭。”
柳生二郎面對安格利亞黑洞洞的槍口,卻根本沒有絲毫的懼色,臉上反而流露出幾分嘲諷的神色:“你如果敢開槍,那我的這些手下,便不會再有任何約束,蜂擁而上,楊浩的實力雖然很強,可是你認爲他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護住你們嗎,你的槍裡不過幾顆子彈,能打死幾個人?”
安格利亞並不懂日語,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楊浩緩緩伸出手,壓住了安格利亞手裡的手槍,盯着柳生二郎:“聽你的意思,你似乎想和我來一場一對一的決鬥?”
柳生二郎眼中有着毫不掩飾的傲氣:“是的,用你手裡的刀和我手裡的刀,做一個了斷,如果你贏了,我告訴你答案並且放你們走,如果你輸了,那便對不起,你的命只有留在這裡了。”
楊浩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成交!”
柳生二郎向着身後揮了揮手,周圍那些穿着黑衣手持武器的屬下,全部向着後方遠遠的退去,留出了足夠的空間給中間的幾人。
楊浩握緊了手裡的短柄武士刀,轉身衝着安格利亞低聲說道:“你們退後,安格利亞,護着姬娜。
”
安格利亞雖然手裡有手槍,也聽不明白楊浩和柳生二郎兩人的對話,但是看兩人這架勢,她便已經有些明白過來,咬了咬嘴脣,護着姬娜向着後方退了一段距離,手裡的槍口略微垂下,戒備的看着周圍的人。
姬娜拉着安格利亞的手,眼光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她低聲的問道:“楊浩要和那個人決鬥嗎?”
安格利亞低聲嗯了一聲,看着姬娜忐忑不安的小臉,忍不住又安慰道:“不要擔心,他一定會贏的,他可是高手。”
姬娜用力的拽着安格利亞的胳膊,擔心的望着場中和柳生二郎對峙的楊浩,忍不住又問道:“爲什麼這些人要對付我們,是那些人派來殺我們的嗎,他們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安格利亞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姬娜漂亮的臉蛋上有着幾分掩飾不住的痛苦:“這些人就這般的不肯善罷甘休嗎?”
安格利亞看着表情痛苦的姬娜,心中充滿了同情和黯然,她無聲的在心中說了一句,這就是政治,你生在皇家,這是你不可逃避的命運,就像是華夏國古代皇帝的皇子們一樣,總是會面臨各種各樣的明爭暗鬥。
一切都是爲了權利,爲了利益!
看着人前人後如此多的人,安格利亞的手心已經有了些許汗漬,她雖然手裡有着手槍,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安全感,從剛纔那些人悍不畏死的架勢來看,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街頭混混,而是經過嚴密訓練並且有着強大背景的勢力,否則,怎麼能如此多的人手持刀具公然的羣體砍殺。
楊浩,你可一定要贏啊!
我不怕死,可是卻絕對不能讓姬娜公主受到傷害啊,如果她死在了這裡,那福克蘭公國的未來……
安格利亞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咬着嘴脣,死死的盯着場中,心中暗自爲楊浩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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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和柳生二郎兩人對峙着,柳生二郎雙手緊握武士刀,眼光如同鷹隼一般的盯着楊浩,找尋着可以進攻的破綻,楊浩右手握着短柄武士刀,腳步一前一後,同樣神情肅穆,看着柳生二郎在前方移動着身子,手中的武士刀也輕輕的轉換着方向,可是楊浩卻是如同巍峨山峰一般靜靜矗立,不動如山,反而給人一種強大的無形壓力。
柳生二郎走動了幾步,調整了好幾個角度,卻發現楊浩只是眼睛靜靜的盯着自己,身子一動不動,知道再這麼耗下去,自己的氣勢便會削弱,遂不再停留,腳步一變,整個人迅速的衝向了柳生二郎,手中的武士刀已經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直接的從上方筆直的劈下。
“殺!”
這一刀,沒有什麼角度,看上去只是很簡單的一記直劈,但是這一刀卻是又快又猛。
快的就像是一道閃電,從柳生二郎發出一聲喝聲,空中彷彿閃過一道亮光,然後這刀便已經到達楊浩的頭頂上了,而且這一刀是柳生二郎雙手緊握劈下,力道奇大無比!
楊浩的反應也是無比的快,就在柳生二郎刀下劈的時候,楊浩已經向着旁邊垮了一步,而他右手的武士刀已經猛然上撩,擋在了自己的上方。
“叮。”
清脆的撞擊聲,幾顆爆起的火星,在黑夜裡顯得無比的亮眼。
楊浩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上傳了過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向着下方沉了幾分,而就是這幾分,柳生二郎的武士刀似乎都快劈到楊浩的肩膀了,但是也就是這幾分的距離,他的刀卻是怎麼也壓不下去。
楊浩的手彷彿變成了精鋼澆築的一般,紋絲不動,柳生二郎不管怎麼用力,彷彿都是泥牛入海。
柳生二郎見這一刀已經奈何不了楊浩,手中刀刃一偏,已經橫着向着楊浩削了過去,但是他變招快,楊浩變招更快,他的刀刃才翻轉橫削,楊浩手裡的武士刀已經陡然推着他的刀刃一轉,從橫直變爲了豎立,字啊此準確的擋住了他這削斬的一刀。
柳生二郎連續兩刀落空,卻並不喪氣,刀刃拖動,在赤耳的摩擦聲中,柳生二郎抽回了武士刀,展開了新的一輪進攻,剛纔的兩刀不過是對對手戰鬥力的一個評估罷了,如果這兩包就把對手撂倒了,那對手也就是在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了。
柳生二郎的刀又快,又狠,而且角度刁鑽,整個人人隨到走,彷彿人和刀已經合併成了一體,一旦發起了進攻,那刀仿若變成了一團翻滾旋轉的刀光,不斷的向着楊浩身上各處招呼而去。
柳生二郎的刀比楊浩手裡的刀要長一大截,所以柳生二郎也控制着距離,始終讓他的長刀佔據着距離的優勢,處於一個剛好能將長刀威力發揮到最大的距離,而因爲這一點,楊浩面對柳生二郎的進攻似乎有些鞭長莫及,總是在不斷的抵擋着柳生二郎的進攻。
兩個人的刀不斷的在空氣中撞擊着,那連綿的撞擊聲,讓所有人的心臟都猛烈的跳動着。
安格利亞和姬娜兩個人的心彷彿都提到了嗓子眼,姬娜的手死死的抓着安格利亞的胳膊,已經非常的用力,深深的陷入了安格利亞的手腕,可是不管是安格利亞還是姬娜,彷彿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兩個人的眼光都完全的集中到了場中的楊浩身上,爲楊浩捏了一把汗,因爲她們都看出來了,楊浩在兵器上似乎吃了虧,而且對方也是個精通刀道的刀客,進攻兇猛之級,安格利亞捫心自問,如果換做自己上去,可能抵擋不住三招!
這個日本刀客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到底是誰?
這個疑問同樣在楊浩的心中升起,兩個人交戰的地方是在小巷裡,這個小巷的周圍終究有些一些雜物或者架子,可是這些東西在自己對手的武士刀下根本就像是一片紙張一般,被他的武士刀輕飄飄的切開,就算是他一刀切在了牆壁上,那水泥牆壁竟然同樣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切裂開一條整齊而狹長的刀口。
這樣的刀勢,絕對不是普通用刀之人能夠施展出來的,這已經牽涉到發力的技巧,用刀的訣竅甚至是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當然,在日本刀客的修煉中,他們對更深層次的東西稱呼和華夏內勁內氣的稱呼並不太一樣,但是在本質上卻是一樣的,都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容納更多的能量,然後將這些能量通過一些特殊的技巧釋放出來,產生巨大的威力。
像奧利維亞的那個仇人便是這樣,手中的武士刀能夠隨意的劈開奧利維亞射出的衆多子彈,這可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只有一些修煉到很強大的刀客或者劍客才能做到,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但是從他的攻擊方式,還有技巧以及強大的戰鬥力,都能說明這個男人絕對是有來歷的。
楊浩再次橫刀架住了柳生二郎的斬殺,短柄武士刀反手向前一推,兩個人的身體迅速的靠在了一起,中間隔着兩把交叉的武士刀。
楊浩盯着柳生二郎的眼睛,冷冷的問道:“刀用的不錯,你是誰,師承何人?”竟然同樣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切裂開一條整齊而狹長的刀口。
這樣的刀勢,絕對不是普通用刀之人能夠施展出來的,這已經牽涉到發力的技巧,用刀的訣竅甚至是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當然,在日本刀客的修煉中,他們對更深層次的東西稱呼和華夏內勁內氣的稱呼並不太一樣,但是在本質上卻是一樣的,都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容納更多的能量,然後將這些能量通過一些特殊的技巧釋放出來,產生巨大的威力。
像奧利維亞的那個仇人便是這樣,手中的武士刀能夠隨意的劈開奧利維亞射出的衆多子彈,這可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只有一些修煉到很強大的刀客或者劍客才能做到,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但是從他的攻擊方式,還有技巧以及強大的戰鬥力,都能說明這個男人絕對是有來歷的。
楊浩再次橫刀架住了柳生二郎的斬殺,短柄武士刀反手向前一推,兩個人的身體迅速的靠在了一起,中間隔着兩把交叉的武士刀。
楊浩盯着柳生二郎的眼睛,冷冷的問道:“刀用的不錯,你是誰,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