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準備就緒,一場空前的大戰在即,寒心的內心裡有着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和竊喜。
自己南征北戰了這麼些年,爲了自己心中的一些理想和利益,到了如今終於該有一個結果了。
寒心的內心裡充滿着各種各樣的想法,而這一切的想法到了最終都將以自己和傭兵聯盟以及鳥國山口自等等這些武裝勢力最終一戰而告終。
能夠把握住這樣的一個難得戰機,對於寒心而言是非常的重要的,現在乘着那個傭兵聯盟他們的人還沒有任何的防備,讓自己的精銳繞道他們駐地的附近,然後自己跟柳長煙在這兒唱一出好戲引他們過來,接着等他們傾巢而出之後,再用自己優勢的兵力將他們的精銳給滅掉。
猴子還有老黑,以及二小他們都分別接收到了陳宇的戰鬥命令,兵分幾路,試圖在最佳的時機對那些傢伙進行合圍。
寒心的這個機會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醞釀了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合適施展的機會罷了。
寒心現在就需要這樣的一個難得的契機,好讓自己去完成一些屬於自己的夢想。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猴子知道這一戰對於寒心的重要性,所以在接到了寒心的指令,然後兩個人交流了一番之後說道:“心哥,你放心,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你看人手方面要不要我從墨者之中抽調一部分人過來?”
猴子知道寒心最近給了華夏軍部不少的人,所以手中的兵力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一種侷限。
如果說自己相愛你在能夠幫寒心一把,這對於彼此間都是一種非常好的事情。
寒心微笑着,婉言拒絕了猴子的好意。
“猴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這次成功的關鍵在於能不能順利的將咱們敵對的勢力吸引過來,而不在於咱們兵力的數量。只要他能來,我就有信心將他們連鍋給端了!”
傭兵聯盟的人自從上次在鳥國和寒心他們一戰之後落敗,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露頭。
寒心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這些傢伙居然又出現了,而且還一下子聚集了不少的殘餘勢力。
這次除了傭兵聯盟和國外的一些武裝勢力,寒心知道這其中必然也會有不少的江湖上的勢力要跟自己進行挑戰。
邱家人的死還有不少的暗黑的武林勢力的掃除,讓寒心在華夏的江湖上成爲了攪動風雲的人。
人怕出名豬怕壯,既然自己聲名在外,自然少不了有人要挑戰自己,這是必然的。
寒心現在別的倒是不擔心,就擔心刀劍雙煞他們會集結一些什麼優勢的江湖力量,然後在自己的背後搗鬼。
上次在柳家,寒心已經見識到了這些傢伙的厲害,他們之中居然會出現使用唐門暗器暴雨梨花針的人。
這樣的一種暗器是唐門所獨有的,可是在刀劍雙煞帶着的那羣人之中就有這麼一個會使用這種暗器的,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
寒心曾經深思過這些,江湖上的那些暗黑的殘餘勢力必然是跟傭兵聯盟已經國外的一些武裝進行了合作。
爲了一些彼此間的利益,被人收買,供人驅使,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刀劍雙煞雖說不是這個江湖上特別有名望的人吧,但是他們背後隱藏着的勢力比較的龐大,從寒心最近得到的一些消息上顯示,近來不少的江湖上的勢力都在跟他們問好,討巧賣乖,好像有意依附他們。
華夏的北邊兒好不容易纔慢慢的恢復了平靜,飛天蜈蚣的掃除已經一些其他勢力的掃除,正好給這個華夏的北邊兒營造了一種非常祥和的氛圍,如果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再發生一些什麼惡戰的話,這將意味着什麼?
寒心都有些不敢去想象這一切背後所隱藏着的一些事情,畢竟危機時刻都隱藏着,一旦真正的爆發,那將會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讓人特別的畏懼。
世界是現實的,無論哪一個行業,只要一個人處於一種巔峰,那麼他的背後必然會有很多很多討巧賣乖的附庸者。
刀劍雙煞這麼大張旗鼓的將聲勢搞大,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無非就是爲了給寒心他們帶來空前的一些壓力。
歐陽山莊內,火炎還有歐陽雲庭以及柳長煙他們好像在商量着什麼,臉上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好看。
“長煙兄,那個幽靈寒心可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些年別說是國外的殺手世界和僱傭兵世界對他地位的認可了,即便是咱們華夏江湖上,對於他也是很認可的。”
“這個小子是寒家子孫,當年他的父親冷鋒可也是一代梟雄,你和他一戰,依我看到時候不如就放些水,輕描淡寫就算了得了。”
歐陽雲庭是出了名的不太喜歡招惹是非的人,這些年江湖上很多的門派之爭,可唯獨歐陽家沒有跟任何的門派之間發生暗鬥。
和氣生財,這是歐陽雲庭爲人處事之道。
柳長煙是著名的劍客,曾經和邱家的掌門關係特別的好,如果不是寒心告訴了他一切的真相,或許他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呢。
寒心個自己說的事情是個秘密,柳長煙暫時還不能跟歐陽雲庭說。
有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了,那麼就誰都能猜測到了。
在歐陽雲庭他們的眼中,柳長煙和寒心還是那種敵對的態度,所以此刻柳長煙不得不表現出自己對於寒心的那種源自骨子裡的不爽和厭惡。
“雲庭兄,這個世界上我想沒有人比你更加的瞭解我了。我這個人行事從來都有我自己的一套,既然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我想我會爲了它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可是……”
歐陽雲庭本還想說些什麼,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長煙給打斷了。
“雲庭兄,你別說了,你要說的我都明白。”
柳長煙正說着然後朝着歐陽雲庭一瞥:“雲庭兄,你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先去睡覺了。”
“這……”
目送着柳長煙離去,歐陽雲庭的內心裡充滿着忐忑,他的目光朝着火炎瞥了幾眼,好像有什麼話要問。
“火炎,你的師傅是怎麼了,怎麼有些怪怪的?”
歐陽雲庭好像發現了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火炎朝着歐陽雲庭瞥了幾眼,完全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嗯?乾爹,你是指什麼?”
火炎眨巴着眼睛朝着歐陽雲庭瞥着,歐陽雲庭癡癡一笑,好像也沒有繼續再說些什麼。
“汗,算了,跟你說了也沒用。喔,對了,你的那個姓寒的朋友呢?”
歐陽雲庭朝着火炎問着,好像對於寒心還挺關心的。
“乾爹,你是說寒心哥哥?”
歐陽雲庭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凝重:“這次你師傅和你的寒心哥哥之間兩個人的一戰恐怕是一場生死存亡之戰,我真是有些擔心會出點什麼事兒。”
火炎自然能夠明白歐陽雲庭內心裡的擔憂,寒心的身手火炎是見識過的,確實厲害的很。
而自己師傅的本事火炎更清楚,這兩個狠人打起來還真是難說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只是火炎有一點不太明白,柳家的事情自己已經跟師傅說清楚了,並非寒心所爲,爲什麼他還是死咬着寒心不放呢?
火炎已經長大了,他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思想,他對於這樣的一個事情有些不惑,只是暫時找不到答案罷了。
“乾爹,師傅一貫都非常的聰明,爲什麼這次卻如此的糊塗。”
“糊塗?爲何這麼說?”
歐陽雲庭朝着火炎一瞥,好像有些好奇。
“師傅,你想啊,師傅平時也不是這麼聽不進去別人的話的,我已經跟他言明瞭柳家的事情並非寒心哥哥所爲,爲什麼他還要計較。即便是寒心哥哥當初剿滅了邱家的人,而師傅又跟邱家的人頗有淵源,我想他們兩個人將我們故意支開,在裡面寒心哥哥必然已經跟他解釋過,他爲何還要如此?”
歐陽雲庭面對火炎的質問,竟然有些答不上來。
其實火炎所想要知道的也正是歐陽雲庭所疑惑的,只怕這個真正的原因他們不說,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的。
在距離歐陽山莊不遠出的一棵大樹上,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樹上棲息着,好像在仔細的觀察着什麼。
一個大漢身後揹着一把巨大的刀,嘴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樹枝杈上,看上去特別的悠閒。倒是他身邊上那位,臉色陰沉,眉關緊鎖,時不時的朝着歐陽山莊內張望着,好像在刺探着什麼。
這幾天江湖上已經將寒心和柳長煙之間的約戰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但是魔劍依然有些擔心,不太放心這其中的一些事情。
刀劍雙煞從來都是刀不離劍,劍不離刀。
鬼刀心中雖然有一百個不情願,但是魔劍既然要來查探一下虛實,他也只能跟來。
傭兵聯盟的首領已經決定了要對歐陽山莊發動攻擊,乘着寒心和柳長煙在互鬥之時將他們一下子神不知鬼不覺的都滅了。
老大都下了決定,這魔劍還各種不放心,鬼刀想想都覺得不爽。
“魔劍,我說你丫的玩兒夠了沒有?既然咱們老大的都已經將一切都決定了,這事兒就不是你我能夠插手干預的了,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魔劍朝着鬼刀一瞥,目光有些生冷。
“鬼刀,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咱們的仇恨了?”
一提起仇恨二字,鬼刀的臉色顯得特別的難看。
“當然不會忘記,幽靈寒心殺了咱們的師傅,咱們豈能就這麼算了?”
鬼刀一陣咬牙切齒,好險恨不得將寒心碎屍萬段。
“你記得就好,鬼刀別忘了咱們依附於傭兵聯盟的目的。咱們可不是想要他那幾個臭錢,只是咱們師傅尊者被殺之後,咱們早暗墨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勢力,只能通過一些以前的關係拉攏到一些江湖上的勢力罷了。”
鬼刀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朝着魔劍一瞥:“是啊,時過境遷,咱們曾經的輝煌早已經不復存在。你我不過是被師傅派出去了一年多,一年多未見,卻不想再回來師傅他老人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