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什麼死不死的?真是的,別整的那麼的衰成嗎?”林燕狠狠的朝着寒心幹瞪了一眼,眼珠子轉悠了幾圈,內心裡一陣莫名的擔憂。
看着林燕如此擔心自己的樣子,寒心竟然有些忍不住笑了。
“你可不能死,你還有幾位美女姐姐需要你照顧呢,你要是死了,她們怎麼辦?”林燕淡淡的一笑,內心裡的那種擔憂一下子好像釋懷了不少。
這些年雖然林燕曾經間接的成功打入了南美特別偵察隊,這個在國家上被譽爲第二個FBI的地方,但是她卻從未獲得內部成員的信任,所以一直都在做着一些外圍的工作。
寒心的這個辦法確實可以讓自己成功的收穫很大的一種信任,但是這麼幹對於寒心本身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寒心隨時都會被掛掉。
寒心的一把抓住了林燕的手,眼睛非常認真的盯着林燕看着:“我說的都是真的,希望我可以幫你一次。”
林燕猶豫了遲疑了一下,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如同寒心說的那樣,那麼只有一種後果,那就是特別偵察隊會死纏爛打着寒心,不會讓他活着離開南美。
寒心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只是單純的要幫自己嗎?
林燕的腦子裡在那一個短暫的瞬間竟然掠過了很多的東西,問了自己無數個爲什麼。
“別猶豫了,據我所知南美的特別偵察隊裡面的人都是單線聯繫,彼此間都沒有怎麼見過面,我需要他們的特殊身份。”寒心冷冷的說道。
“什麼?你是想要將他們引出來,然後就地殲滅?隨後替換上你的人?”林燕終於明白了什麼。
寒心的這個想法是好的,不過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這次的行動一旦失敗,別說是寒心了,即便是自己也無法在南美繼續的蟄伏,搞不好還會對華夏軍部造成一定的衝擊。
林燕這次來的任務就是接收到了徐建國的指令,讓她設法潛入南美的特別偵察隊,然後藉助特別偵察隊的力量去查探一些關乎南美那些想要控制住基因生物的傢伙。
“不,不能這麼幹。”林燕劇烈的搖着頭,好像對寒心的這個設想根本無法認同。
“時間不多了,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徐老爺子那邊我自然會去交代的,你放心我有一整套的周密的計劃。”寒心有些認真的說着。
“可是……”
“別可是了,你放心,到時候你把那些特別偵察隊的成員信息給我,我保證不會出現任何的疏漏的。”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如果自己不幫忙似乎有些不近人情。林燕知道寒心的身份,他可是華夏軍部的少帥,如果他掏出了那份軍部授予自己的便宜從事的調令,或許自己還是要聽從他的號令。
寒心能夠這麼心平氣和的和自己商量,而不是採用命令的口氣,這本身就是對於自己的一種尊重。
“好吧,不過我可說好了,一旦出了事情你得儘快的離開,由我殿後!”林燕面色生冷的說道。
這次的任務危險的級別相當大,搞不好就會像是一艘行駛在海上的大船,瞬間船毀人亡。
林燕知道寒心對於整個華夏軍部意味着什麼,他不能夠出現任何的事情。如果寒心出了事情,那麼他手下的那些組織必然會幫他報仇,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大的漏子,這是林燕暫時所無法想象的。
寒心嗤笑着朝着林燕瞥着,微微的搖了搖頭:“讓你保護我撤離?不,即便是出現了問題也應該是由我幫你擋着,你帶着瑤瑤先撤。”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將消息發出去,帶着人明天正午時分去德赫曼抓我就可以了。我會在德赫曼的中環線上遊走,我的車牌號是K888。”
“你真要這麼做?”林燕最後一次問着寒心,似乎想要讓他徹底的改變主意。
不過寒心是一個特別死心眼兒的人,他決定的事情從未輕易的改變過。
“行了,就按照我的計劃執行吧。我幽靈寒心這輩子從來都不會爲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後悔,因爲我知道後悔沒有用,一切靠自己。”寒心嗤笑着,手輕輕的摟着林燕的頭。
林燕竟然沒有拒絕,而且還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寒心的肩膀上。
這是一個令人敬佩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你可以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林燕這輩子沒有喜歡過什麼男人,或許寒心會是唯一的一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會覺得自己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好,我們就照着你的計劃執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定要活着回來。”林燕充滿柔情的說着,眼神裡暗送着秋波。
“必須的,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寒心正說着,一個翻身,將林燕壓在了身下。
那晚林燕沒有離開王佳瑤的房間,而王佳瑤則自覺的去了寒心房間,一晚上都沒有看到寒心的人,一切顯得特別的安靜。
第二天,寒心一早就起牀了,林燕有些慵懶的躺在了牀上似乎還沒有醒。
寒心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就出門了。
阮金平這小子一個人獨自的依偎在了牆角,寂寞的抽着煙,看上去目光深邃,好像在想着什麼事情。
男人都經歷過這樣的一個時候,寒心似乎特別的能夠理解阮金平這小子。
和他認識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每次寒心摟着女人在自己的懷裡的時候都能夠看到這小子特別羨慕的眼神。
阮金平和自己一樣的玩世不恭,雖然他有些時候喜歡把感情宣泄在那些酒吧公主和浴場的服務人員的身上,但是這恰恰更加的證明了他內心裡的空虛。
寒心從兜裡掏出了一根菸叼在了嘴上,然後遞了一根給了阮金平。
“心哥,燃着呢。”
“給,拿着。”
“謝謝心哥。”阮金平生硬的擠出了一抹微笑,然後接過了寒心手中的香菸,扛在了耳朵上。
“啪!”
寒心默默的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傾吐着菸圈,看着菸圈一圈圈的擴散開去。
“怎麼了?還在想着你以前的那位?”
寒心的目光朝着阮金平瞥着,一句話就說到了阮金平的心坎兒裡。
阮金平微微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抹生澀的笑意。
“心哥,你知道我爲什麼願意跟着你嗎?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比你更懂我。”阮金平一臉認真的說道。
“臭小子,說的那麼肉麻勞資都有些受不了了,只要你不要我跟你滾牀單就成。”寒心有些打趣的說着。
“哈哈……”阮金平一下子被寒心的一句話給逗樂了。
“心哥,你說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這些年雖然她一直都消失不見,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居然一點點都不恨她,內心裡一直都有她。”阮金平似有感慨的說着。
“傻瓜,喜歡就是喜歡啊,愛就是愛啊,想那麼多幹嘛?不瞞你說,在認識你幾個嫂子之前我也曾深愛過一個人,她叫孫夢婷,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深愛過的一個人。”
“是麼?心哥,快跟我說說。”阮金平一聽到了寒心的爆料似乎來勁兒了。
想起了當年的一些往事,寒心不由的呵呵一笑:“都過去了,沒啥好說的。”
阮金平不由的一愣,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完了?”
“嗯,當然。”寒心癡癡的笑着。
“沒勁,本來還想聽着心哥你的爆料呢。”阮金平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哈哈,你個臭小子咋也那麼喜歡八卦呢?記得,人要往前看,別回頭看,因爲沒有幾個人的底子是那麼好的,懂麼?”
“嗯,謝謝心哥,我會的。”阮金平經過了寒心這麼一說好像瞬間釋懷了不少。
寒心和兄弟們的相處從來都是交心的,有酒有肉是朋友,沒酒沒肉依然肝膽相照,那纔是兄弟。
寒心希望自己和阮金平之間永遠都是兄弟,永遠都是。
再次的回到了房間,寒心的手輕輕的在林燕的臉上滑過,一陣愛憐不已的感覺。
“傻丫頭,我愛你。”寒心輕輕的在林燕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突然間寒心感覺到了自己腰肢被人一把摟住了,扭頭一看林燕正眨巴着眼睛,充滿着柔情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寒心笑呵呵的說道。
“剛說完愛人家難道現在就準備偷偷的溜走?”
“呵呵,小壞蛋原來你一直都醒着啊?”
“那是,要不是我醒着怎麼能聽到你對我說你愛我呢?”林燕有些得瑟的說着。
這些年林燕其實一直都暗自的喜歡着寒心,只是有些話她未必說的出口而已。
寒心緊緊的摟着林燕,兩個人又溫存了好一會兒,寒心然後才穿着衣服出門了。
到了南美之後寒心還沒有跟二小真正的見過面,很多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這次的行動有些危險,寒心希望二小可以親自帶着人保護王佳瑤和整個王氏集團的安全,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可以護送王佳瑤他們先回華夏。
清晨林燕洗了一個澡然後就準備離開,剛出房門正巧看到了王佳瑤。
林燕臉色緋紅,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樣。
“瑤瑤姐……”
“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我……”
“寒心呢?”
“他出去了,昨天我們……”
“呵呵,看來不用我幫你的忙,你自己已經搞定了。”王佳瑤笑呵呵的說着。
林燕被王佳瑤這麼一說瞬間變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瑤瑤姐,我……”
“好啦,沒事兒的,其實你能跟寒心在一起我也很放心。我可能要回華夏了,有你在他的身邊照顧着我也會很放心。”王佳瑤淡淡的輕笑着,心頭掠過了一絲醋意。
任何的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男人的心裡有了另外的一個女人,那是一份煎熬,不過王佳瑤卻默默的承受住了。
愛,是可以填補所有的虛有和空白的。
王佳瑤的目光朝着林燕瞥了幾眼,微微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似乎有些後悔了,幹嘛好端端的讓寒心來南美呢?現在他陷入了各種危機之中,我都一點點忙都幫不上。”
林燕緊緊的摟着王佳瑤,有些信誓旦旦的說道:“瑤瑤姐,你放心有我呢,我不會讓心哥受任何的傷害的。”
愛情裡,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私的,當然王佳瑤剛纔所說的話,或許也只有她自己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