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紅志這個傢伙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有這麼大的一番成就,這足以證明了他個人的有些實力,以及背後所隱藏着的巨大的勢力。
以前寒心只是知道關紅志跟上面的人關係很不錯,有很大的後/臺,而且跟華夏京都的很多富商巨賈都有頻繁的來往,特別是孫弘還有何克忠他們。
面對魔門門主的質疑,寒心淡淡的一笑,朝着他看了幾眼:“怎麼?我不能打他的主意嗎?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傢伙很可疑麼?”
“寒心,你不要亂來,這個傢伙的背/景有些身後,他是華夏近年來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據我所知,他的背後很有可能還有其他的一些大的財團的支撐,和國外的一些武裝勢力必然也有很大的聯繫。你是做生意的,你應該清楚,能夠將生意做的很大的,背後的底子都不太乾淨。“
魔門門主雖然是江湖上的人,不過對於生意上的事情倒也研究的非常的透徹。
寒心知道他是爲了自己好,不過寒心特別喜歡跟一些所謂的狠人較勁兒,因爲那樣纔會比較的有意思。
“門主,我是說了玩玩兒的,不過這個關紅志確實可疑,暫時我還不想動他,但是如果讓我知道就是他在背後搗鬼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寒心暗暗的發狠着。
寒心還沒有笨到一定的程度,在沒有完全的掌握關紅志的實力之前,寒心不會動他。
不打沒有毫無準備的仗,一個細小的失誤,隨時都可能造成很大的一些傷亡和損失,這是寒心所不想看到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寒心,你或許說的不錯,這個關紅志可能是一個比較難纏的對手,如果他真的對你不利,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魔門門主說道。
魔門門主因爲上次自己和玉羅剎的比試之後他就徹底的隱退了,一個已經隱退之人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寒心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激不已的。
“謝謝門主的好意,不過我幽靈寒心向來自己的事情都喜歡自己做,如果到時候確實有困難我會去麻煩你的,不過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將你攪合進這件事情裡。”
目前的形勢複雜,寒心不想讓魔門門主也因爲自己的事情而被拖累進去,因爲這樣一來或許會白白的害了他。
這些年寒心的勢力一直擴張着,作爲關紅志的一個強有力的對手,關紅志卻並未對寒心做出任何的動作,這個的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事情。
寒心對於這個關紅志早有防範,只是一直都忙於其他的一些事情,所以對他的關注似乎就弱了一點,而後就漸漸的被疏忽了。
往往突然間被你忽視的人,卻總能夠在最最不經意之間給你最沉痛的打擊,這是一種血的教訓,特別的發人深省。
“寒心,你可要小心了,樹大招風啊。你現在無論是財力還是聲威都已經足以讓人畏懼,我想不管是不是關紅志對你不利,總之那些想要對付你的人他們的目的一定是針對你名下的產業還有你手下的武裝。”
魔門門主看似提醒寒心的話,卻引發了寒心強烈的共鳴,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陰沉。
和魔門門主聊了一會兒,寒心設宴款待了一番,兩個人喝到微醺的時候,魔門門主才一個人獨自的離開。
“心哥,看來咱們周圍是危機四伏啊。”猴子似有感嘆的說着。
剛纔寒心和魔門門主談話的內容都被猴子給聽到了,猴子只是沒有出現罷了。
寒心眉關緊鎖,不由的長吁了一口氣:“確實,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而言可是越來越不好了,怎麼樣,張傑那邊有消息了麼?”
“張傑?心哥,你是說柱子吧?”
“嗯,是啊。自從給他漂白了身份,幫他改了名字之後我就習慣叫他張傑了,呵呵,這個名字聽上去比柱子可好聽多了。”寒心淡淡的輕笑着,說起了柱子,他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欣慰。
能夠讓一個大山裡走出來的窮孩子,慢慢的蛻變成了一個留洋海外的成功的商業精英。寒心覺得自己的包裝和手法是非常的到位的,至少他實現了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可能性。
“心哥,張傑說南美還有非洲大陸那邊確實有很多的武裝存在着,並且在爲一個神秘的商人服務,這個商人自己有着自己的僱傭兵戰隊,並且手中操控着很多國家的武裝,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除了這些,張傑還說國外最近的藥丸和粉這些東西流通的量很大,一直都在朝着越緬邊境線以及華夏和鳥國輸送着。”猴子說道。
寒心聽到了猴子的話,不由的默默的嘀咕着什麼:“華夏?越緬邊境線和鳥國?”
“嗯,張傑是這麼說的,具體的他也沒有細說,我會再跟他聯繫的。”
“不,不要頻繁的聯絡張傑,他現在的處境也不會太好。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麼咱們早國外的那些武裝和地盤也會有一些莫大的威脅。”寒心的神色有些凝重,好像在默默的擔憂着什麼。
本以爲這一切只是華夏之間的一些隱憂,但是現在卻暴露出了這麼多的問題,這讓寒心莫名的開始有些害怕了。
這些年寒心很少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踩進了沼澤裡,然後越陷越深。
寒心朝着猴子瞥了數眼,然後問道:“老黑這小子呢?”
“他?在找你要的資料呢。”
“把他叫過來,我正要問問他這些情況呢。”寒心說道。
“嗯,明白。”
猴子應承了一聲,一溜煙兒的功夫就把老黑給找來了。
“心哥,你找我?”
“黑子,讓你查的姓阮的那小子查的怎樣了?”
“姓阮的那小子?跟那天太子輝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那個姓阮的養父是因爲誤食了太子輝的藥丸和粉然後成癮了,變賣了家裡的一切就爲了藥丸和粉,後來不知道咋的就死了,家裡的人也跟着神秘的死了。”
“有這樣的事情?”寒心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阮金平和自己竟然和自己有着如此相似的遭遇。
寒心當年還比較的年幼,因爲家裡的父親的一些遭遇,他的神秘死亡讓整個冷家家道中落,而後母親也因爲沉湎於悲痛之中,鬱郁寡終。
突然間由這個阮金平的一些事情讓寒心想起了自己童年的往事,他的心裡頓時有種莫名的傷感。
寒心的眼角有些溼潤了,猴子和老黑對視了一眼,有些錯愕和茫然。
“心哥,你咋的了?”老黑朝着寒心瞥了幾眼,有些關切的問着。
“沒事兒,這特孃的越緬邊境線的風沙可真夠大的,可能是風沙吹進眼睛裡了。”寒心有些敷衍的說着。
“風沙?心哥,現在可是風平浪靜啊,連樹梢兒上的樹葉冬都不動彈一下,哪兒來的什麼風?”
老黑有些照實的說着,猴子輕輕的用胳膊捅了老黑一下,擠眉弄眼的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咳咳……”寒心乾咳了幾聲,似乎爲了打破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寒心朝着老黑瞥了幾眼,一臉認真的問道:“黑子,讓人跟着太子輝還有阮金平有啥發現沒有?”
“太子輝神神秘秘的,我們的人探馬回來說是這小子一夜之間接見了不少的人,神神叨叨的也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麼。”老黑說道。
“一夜之間接見了很多人?”寒心有些起疑了。
這裡是越緬邊界線,而不是華夏的北邊兒,這些武裝是從何而來,爲何要找太子輝呢?
猴子好像也跟寒心想到了一處,對於這個情況似乎特別的在意。猴子朝着寒心瞄了一眼,有些擔憂的說着:“心哥,你說會不會是一直隱匿消失的鳥國武裝都在這越緬邊界線上聚集着?”
猴子的一句話一下子引起了寒心的興趣,寒心朝着猴子看了幾眼,臉色有些陰沉。
“猴子,你說的這個不是沒有可能。鳥國的山口組的首領東條真一可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他能放下身段,摒棄前嫌的跟傭兵聯盟的人重新合作,這必然是有所圖謀的。”
“那咱們現在咋辦?難道要坐以待斃嗎?”老黑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打過大仗,一聽說鳥國的那幫孫子來了,老黑的心裡特別的激動,好像時刻準備着要大幹一場一樣。
剛纔光顧着說太子輝了,寒心朝着老黑看了幾眼,淡淡的說道:“黑子,跟蹤太子輝的事情你已經說了,可那個阮金平呢?”
“他?還不就是老樣子。”老黑有些無奈的說着。
“你是說他跟着太子輝到了他的臨時駐地?”寒心有些詫異的問着。
老黑點了點頭,對這小子也是佩服的不得了:“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倔這麼不怕死的臭小子。不過他倒也算是一號人物,至少很有骨氣,心哥你覺得呢?”
寒心默默的點着頭,對老黑的話很贊同,猴子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這小子確實厲害,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很喜歡這小子,打心眼兒裡喜歡。”寒心臉上滿是欣賞的說着。
猴子知道寒心有心想要收了這個小子做自己的手下,可是寒心的心意人家未必會心領。
“心哥,姓阮的那小子是邱家的宿處,而且我聽聞她的親生母親好像也是什麼古武名門之後,而且還是一個華夏古老名族的傳承人。”
“真的?”寒心本以爲這個阮金平就單單是八門八大家之中的邱家的後人這麼簡單,卻不想他的母親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背/景在裡面。
怪不得寒心看到這個阮金平的時候覺得這個傢伙的功夫門路有些怪異,不太像是傳言之中的武術世家邱家的功夫套路。
“這小子的背/景還真是不太簡單,居然一下子牽扯到了很多的重要的門派,先是邱家再是什麼神秘的古老民族的傳承。”寒心朝着老黑瞥了幾眼,似乎有些關切的說道,“黑子,這件事情你要多留神,最好再查的細緻一些,我想知道更多關乎這個小子的事情。”
“沒問題。”老黑信誓旦旦的說着。
寒心現在需要很多的新鮮血液的注入,這樣一來,自己在面臨外界的強大的壓力的時候才能夠遊刃有餘。
寒心和老黑他們正說着什麼,突然間掏出了電話給非洲大陸的X戰隊的首領小白還有ZG組織新首領多隆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儘快的安排好非洲大陸的事情,帶着人朝着越緬邊境線靠攏着。
這次的成敗非常的關鍵,寒心不得不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