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的面前總是擺着各種威脅,寒心知道兄弟們跟着自己這些年沒有少遭罪,跌跌撞撞的,也算是遭遇過不少的損失。
雖然勝利對於寒心而言很重要,不過兄弟們的生命對於自己而言也很重要。
這次的行動不能太過大意,那樣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損失。
“墨智者的尊者身邊有個人咱們得當心,那個長孫鴻儒我看着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還有就是那個太子輝,我覺得那是一個特別有野心的傢伙,如果他們乘着我們跟尊者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對咱們下手,那就麻煩了。”寒心似有擔心的說道。
“心哥,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會將一切都安排好的。”猴子說道。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淡淡的一笑:“猴子,你們幾個可是我這輩子生命裡最重要的人,其他的兄弟們也都是。我希望這次的行動可以儘可能的做到萬無一失,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兄弟因爲這件事情而倒在我的面前。”
長期以來,因爲各種各樣的戰鬥而犧牲的鐵血衛士還有龍刺的成員太多太多,猴子和老黑聽到了寒心的這番話直接低下了頭,好像特別的感慨。
只不過這些年來,不管是哪一場戰鬥,只要有草原孤鷹的人出現,到了最終勝利終究是屬於草原孤鷹的。
老黑的目光之中閃爍着某種晶瑩,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心哥,咱們什麼時候怕過誰?咱們兄弟走南闖北的大大小小的戰鬥打了無數次,我們所做的一切從無愧於心,即便是死,我想兄弟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狼行千里吃肉,草原孤鷹還有鐵血衛士以及龍刺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狼,敵人在自己的眼中就都跟是一塊肉一樣。
如果有敵人敢耍什麼花樣,寒心堅信手下的兄弟們一定會給敵人以重創的。
猴子朝着老黑狠狠的幹瞪了一眼,嘴裡默默的嘀咕着什麼:“黑子,能別死死死的嗎?咱們兄弟的命可大着呢,要死也得是那幫王八犢子死。”
“呵呵,是,是。猴哥兒說的對,要死也是他們死,咱們不能死,後面還有很多的大事兒等着咱麼做呢。”老黑憨笑着摸了幾下自己的後腦勺兒,一臉的輕笑着。
幾個人談了一會兒,然後寒心便開始分配任務,寒心決定由自己和老黑悄悄的滲透到瓦特的內部,先查看一下有沒有蘇甜的下落,如果蘇甜真的被瓦特所扣押,就先想辦法將蘇甜救出來。
而猴子還有其他的一些人則帶着人在外面潛伏,就跟當初滅了墨智者的臨時指揮部一樣。
寒心刻意的強調了一下,讓猴子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不要意氣用事,畢竟他和墨智者之間的關係最不一般。
和猴子他們商量完了一切,猴子和老黑正準備離開,卻突然間被寒心給叫住了,寒心的目光穩穩的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好像有什麼事兒要交代一樣。
“哥兒幾個,交代下去,行動的時候都小心點兒,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們之中任何人出事兒,我們都要好好的。”
“嘿嘿,心哥,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放心,不會有事兒的。”老黑朝着寒心一瞥,有些自信的說道。
寒心狠狠的朝着老黑幹瞪了一眼,還些無奈的搖頭苦笑着:“你小子……呵呵……”
無論是草原孤鷹還是鐵血衛士又或者是龍刺,都是精兵強將,這些年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鬥的考驗,可以說是身經百戰。
寒心對於自己的手下的人非常的有信心,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戰鬥真正打響的那一刻,什麼都會變得瞬息萬變,很多的東西非常的難以把控住時局。
此前寒心對於瓦特根本不瞭解,好在老黑給了自己一份資料,上面有不少關乎瓦特的履歷還有戰績,以及一些其他的信息。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對於敵人不夠了解就出手,是很容易吃虧的,作爲經常帶兵打仗的人,寒心可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越緬邊境線上的人手有限,但是裝備什麼的都是最最先進的,而且這裡的手下經常被訓練,所以戰鬥力比較的彪悍,這一點也算是給寒心帶來了不少的信心。
第二天凌晨,寒心早早的便帶着人出發了,凌晨時分,人的睡意正濃,這個時候出發,最容易給人一種出乎意料的感覺。
猴子按照事先的一些計劃行動着,寒心帶着老黑朝着瓦特的居住的別墅裡滲透着。
這是一個看上去特別奢華的別墅,周圍有很多的武裝,大大小小的暗哨估計就得有幾十個。
寒心和老黑兩個人秘密的滲透進去的時候,差一點點就被發現了,好在寒心和老黑的身手不錯,裝了幾聲貓叫,這才巧妙的躲避開了這一切。
老黑的目光朝着周圍瞥着,額頭上的汗珠都忍不住掉落了下來,他輕聲的在寒心的耳邊嘀咕着:“心哥,這兒的戒備也太森嚴了,這特麼的都跟正規軍的營地差不多的戒備等級了。”
寒心微笑着朝着老黑一瞥,呵呵一笑:“臭小子,你這是在變相的誇你還是在誇我?這麼戒備森嚴的地方,你和我不都進來了?”
“哈哈,心哥,你真逗。”老黑原本還有些緊張,被寒心這麼一說,似乎釋懷了不少。
在獵人的眼中,就是再狡猾的狐狸也不過是獵人槍口下的獵物,寒心行走在槍林彈雨下這麼多年,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場的戰鬥,他從來都不畏懼任何的生死。
人就是要習慣,學會了把自己經常做的一件事情當成了習慣,開始所有的不習慣,也就成了習慣。
瓦特暗中的跟墨智者的人聯絡,並且扣押了蘇甜,此前猴子還想拉攏他,讓他成爲自己手下明墨的一股勢力,不過就寒心目前看來,這一切根本不可能。
明墨和暗墨的暗鬥已經僵持了這麼多年,猴子此前的想要收服瓦特的事情,看來得落空了。
寒心和老黑正在外面貓着,房間裡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聲響。
“走,過去看看……”
老黑朝着裡面探了探,然後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他滿臉猥瑣的樣子好像讓寒心猜測到了什麼。
“心哥,人家在辦事兒呢,咱們這麼在人家小夫妻辦事兒的時候在外面這麼貓着不太好吧?”老黑有些面帶邪惡的笑着說道。
寒心一陣無語,沒想到這個瓦特精力如此的旺盛,這麼一大早的也在賣力着。
沒多久,裡面的聲音漸漸小了。
“我去,啥情況啊?這就完了?”
老黑的嘴裡默默的嘀咕着,然後目光不時的朝着裡面探着,看上去特別的猥瑣。
“嗖……”
寒心如同一道魅影一般的從打開的窗戶朝着裡面飛躍而過,這讓瓦特特別的意外。
“誰?”
瓦特大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心哥,你咋也不叫一聲就衝進來了?”老黑嗖的一下也跟着寒心衝了進來。
一來直接來了兩個,這讓瓦特特別的尷尬,他順手抓起了一個牀單就將自己包裹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女人則一直用牀上的被褥遮掩着什麼。
老黑的目光不時的朝着牀上的女人看着,那邪惡的微笑嚇的那個女人不斷的尖叫着。
“嚷什麼?別亂嚷嚷,要不然信不信小爺待會兒解決了你的男人,再把你給突突了?”
老黑的猥瑣和邪惡很顯然嚇住了這個女人,她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不吱聲了。
“嗖……”
寒心的衣袖輕輕的一個揮舞,一枚銀針瞬間飛出,一下子射中了那個女人的一個穴位,讓她瞬間昏死了過去。
瓦特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一下子倒下了,還以爲寒心殺了她,讓他不由的勃然大怒,眼睛狠狠的幹瞪着寒心,好像隨時都要殺了寒心一樣:“你到底什麼人?一來就殺了我的女人,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走不出這個大門嗎?”
“殺了她?呵呵,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而且我們草原孤鷹的人很少殺女人,除非是危害太大的女殺手。”寒心冷冷的說道。
“什麼?草原孤鷹?”瓦特一臉的詫異和驚恐。
在殺手世界裡,草原孤鷹的名頭一直都很響亮,只要是說道了草原孤鷹這四個字,幾乎所有的人的內心裡都會帶着那麼一點點或多或少的驚恐。
這些年來,跟草原孤鷹作對的武裝勢力漸漸的少了,不是因爲他們畏懼了,而是和草原孤鷹作對的,幾乎都死絕了,只有像山口組這樣龐大的組織纔會僥倖的生存下來。
老黑輕輕的挑動了幾下眉梢,顯得有些得意,癡癡的笑着說道:“怎麼,你怕了?沒錯,我們就是草原孤鷹的成員,這是我們的頭兒,幽靈寒心,而我是老黑,代號死神。”
死神老黑這個稱呼瓦特倒是很少聽到,不過幽靈寒心大這個名頭倒是響亮的很,瓦特聽了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
瓦特雖然心裡有些畏懼,不過他到底是一地梟雄,所以自然裝着特別鎮定的樣子。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的話後果會很嚴重。”瓦特有些威脅着說道。
在自己的地盤上,就相當於是在自己的主場,周圍都是自己的人,所以瓦特說話什麼的也比較的有底氣。
不過寒心他們既然敢來,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寒心不由的輕哼了一聲,目光有些生冷:“瓦特先生,我們既然敢來就不害怕你所謂的後果。你也知道,我們草原孤鷹的人能夠存活到現在,有了如今的一些成就,不是靠別人的嚇唬,靠的可是實力。”
“哼!”瓦特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心裡有些暗自的不爽,不過卻又不得不承認寒心剛纔所說的話。
這些年草原孤鷹的崛起,名頭被打造的越來越響亮,在國際上都很有知名度,這是所有的人都無法質疑的。
寒心的目光朝着瓦特微微的一瞥,眉關緊鎖,淡淡的說道:“瓦特先生,其實我們這次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只是希望瓦特先生可以放了一個人,如果瓦特先生可以照做的話,我想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誰?”瓦特有些明知故問着。
“蘇甜。”寒心有些堅定的說着。
在這越緬邊境線上也有不少的武裝想要拿下蘇甜,雖然蘇甜到了瓦特這兒不久,但是已經有國外的很多的武裝已經在和瓦特商議一些交換蘇甜的價格了。
蘇甜是生物基因領域的泰山北斗,雖然很多年已經不做這行了,不過她在生物基因領域的造詣卻比她的女兒楚雨蕁高很多。
如果將蘇甜交給任何的一個國外的組織都可以獲得高額的報酬,可是給了寒心,可能連個屁都不會有。
瓦特不是笨蛋,當然不會做這樣的虧本買賣了。
“蘇甜?什麼蘇甜?幽靈先生,我想你搞錯了吧?”瓦特目光深邃,細眯着眼,看上去有些詭異。
“搞錯?哼,你真當我們草原孤鷹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