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鳥國殺了人,還能夠堂而皇之的去鬧事兒的只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寒心一個人了。
寒心不是一個特別愛出風頭的人,他之所以這麼鬧騰,是想要讓鳥國的一些其他的隱藏起來的,還沒有被鳥國的那些武裝給消滅了的華夏武裝都能夠朝着自己靠攏過來。
華夏人深處異國,就是要團結,擰成一股繩,那樣才能夠無往而不勝。
寒心和老三他們走到了一個夜場的門口,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爲了避免稻草驚蛇,寒心沒有回頭。
“心哥,這後面……”
“別回頭,小心打草驚蛇,要是他們溜走了,這後面的好戲咱們可就唱不成了。”寒心嘴角一咧,不由的露出了一抹陰邪。
“三兒,聽着,待會兒一起進了夜場然後想辦法離開這兒,帶夠人馬到這兒,準備跟我玩一場遊戲。”寒心癡癡的笑着,好像有些玩世不恭的樣子。
“不是吧?心哥你要玩兒什麼遊戲?”老三和寒心兩個人的頭湊的很近,似乎在秘密的交談着什麼,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就好像是兩個生意上的夥伴在商談着什麼生意。
“優雅妹妹,他們兩個大男人聊天都不管我們了,要不然咱們先進去點幾杯喝的先喝起來?”納蘭弱雪朝着徐優雅瞥了幾眼,然後目光又朝着寒心清掃了幾眼。
徐優雅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充滿着淡淡的笑意:“好啊,咱們邊喝邊聊,我正好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跟蘭姐你好好的交流交流呢。”
兩個女人相互拉扯着手結伴而行,緩緩的朝着夜場裡而去。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深夜,天只是有些因爲天氣的原因變得有些昏沉而已,不過在此刻夜場裡穿梭的來來回回的人倒是不少,三教九流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寒心朝着徐優雅還有納蘭弱雪兩個人瞥了幾眼,不由的有些警惕了起來:“三兒,咱們先進去吧。這兩個丫頭雖然身手都不賴,有些深藏不露的意思,不過到底沒有咱們見多識廣,我怕咱們一不在身邊他們會吃了虧。”
“嗯,知道了心哥。”
老三應承了一句,然後便跟着寒心朝着夜場裡走了進去。剛走了沒多遠,老三藉故去上個廁所,然後便按照寒心的意思從廁所的一個通風口溜出去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外面的眼線已經看到了自己和老三等人進了這個夜場,這個夜場可是很有背/景的。寒心專門挑了這麼一個地方,爲的就是讓外面的眼線可以將這裡的事情都捅出去,那樣一來自己就可以跟老三帶來的人馬來一個裡應外合,一鍋端了。
寒心上次來到鳥國鬧騰的很厲害,幾乎跟炸鍋了差不多,不過這次寒心來卻非常的平靜,還沒有動過手。
鳥國的這些傢伙觸碰了寒心的底線,寒心無法容忍這一切的發生,他要這些傢伙的命,要讓他們徹底而永遠的消失。
寒心和老三分別之後目光朝着夜場裡打量了起來,然後瞬間發現了徐優雅還有納蘭弱雪的身影。
“小壞蛋,這兒……”
徐優雅朝着寒心揮了揮手,看上去特別的興奮。
納蘭弱雪有些優雅的朝着寒心揚了揚手中的酒杯,淺淺的一笑,寒心則回敬了一個微笑,然後就準備一屁股坐在納蘭弱雪和徐優雅的身邊。
“吱……”
寒心正準備坐下去,可是身後的凳子卻被人給往後移了兩步。
好在寒心早已經察覺,要不然的話肯定得摔跤,寒心眉頭微皺,然後蹲了下來,沒有凳子比有凳子坐的還平穩。
“我去……這是什麼鬼?”
“哇塞,好厲害。”
背後的幾個傢伙唧唧歪歪的好像在詫異些什麼,那個領頭兒的傢伙眼睛一橫,殺氣斐然。
“巴嘎,不過就是一華夏的黃毛小子而已,有什麼好咋咋呼呼的?都特麼給老子滾開!”
寒心癡癡的笑着,好像就跟沒有聽到一樣,依然在喝着徐優雅剛剛給自己遞過來的一杯扎啤。
“小壞蛋你可真夠沉的住氣的啊,別人都已經欺負到咱們的頭上來了,你還這麼忍着,咳咳,我也是醉了。”徐優雅朝着寒心白了一眼,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好像看那意思是準備來一個美女救英雄的戲碼。
“呵呵,跟他們這些渣渣我都懶得磨嘰。”寒心有些不屑的朝着那些傢伙一瞥,脣角微揚,一臉的邪惡。
“哈哈哈,渣渣……”徐優雅輕蔑的笑着,發現寒心的這個形容還真的非常的貼切。
“巴嘎!”
那個領頭模樣的傢伙一聲怒吼,眼珠子一瞪,那瞳孔好似銅鈴一般大小,一腳朝着寒心蹲着的雙膝飛踢而來。
“我彈……”
寒心運氣丹田,周身瞬間被一陣凝鍊而起的強大的氣流充斥着,那個領頭模樣的傢伙一腳踢下去就跟踢在了巨大的空氣球上一樣,腳被一股強大的勁道給彈了回去,在那一個短暫的瞬間就如同是骨折了一樣,那廝也被足足的震顫的後退了數步。
“首領,你……你怎麼樣?”
那個首領模樣的傢伙瞬間被嚇的愣住了,面如土灰,整個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滾,都特麼給我滾開!”
那廝放聲的嘶吼了一聲,整個人都覺得自己特別的不爽。
“你個臭小子識趣的趕緊滾蛋,將身邊的兩位美女留下,這兒不歡迎你!”眼前的這個鳥國人非常的囂張,各種驕橫和無禮。
看上去這個傢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如果寒心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傢伙應該是這個夜場的一個負責人,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牛掰,這要是擱在華夏就是一純粹的二代公子哥兒,而且還是那種特別欠削的那種。
“砰……”
寒心猛的一拳砸在了手邊上的一個桌案上,那桌案瞬間粉碎,發出了一聲破裂的轟鳴聲。
“沒跟你計較你還來勁兒是麼?我可告訴你,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今天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着?”寒心有些狂妄的說着,言辭之中充滿了挑釁。
“這小子可真夠欠的,惹誰不好,居然惹小壞蛋……”徐優雅一邊搖頭,一邊默默的嘀咕着,似乎在爲這個小子覺得惋惜。
納蘭弱雪早就知道寒心是來存心找事兒的,不過她有些擔心,這兒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而且又是鳥國,周圍也沒什麼自己的人,寒心雖然比較的能打,不過萬一出現什麼更加厲害的角色就麻煩了。
鳥國的忍者和華夏的古武力量同屬一門,也算是古武修煉的一種,只不過大家練氣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特麼的,這個華夏來的臭小子好拽,咱們的頭兒怎麼還不削他?”
“噓,別亂說話,別被打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兒。”
鳥國首領的幾個手下默默的嘀咕着,最近他們可是聽說了不少關乎鳥國來了幾個厲害的華夏人這件事情,如果說眼前的這位就是傳言之中的厲害的華夏人的話,那麼就麻煩了。
別人都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有時候人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也就只能無需再忍了。
寒心大吼了一聲,提前發起了攻擊。
這些傢伙很快被寒心給打的落花流水,一個個被掀翻在地。屋子外面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好像在朝着外面發出了某種信號,不過寒心就當沒看見。
徐優雅警惕的掃射着周圍,一臉的陰沉。
“蘭姐,你說那幾個人咋一直盯着我看呢?”徐優雅有些茫然的問道。
納蘭弱雪順着徐優雅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不由的嬌笑了一聲:“呵呵,他們或許是覺得你漂亮唄,男人嘛,看到漂亮的女人總是要多看幾眼的。”
納蘭弱雪的話說的有些敷衍,眉頭微微的皺了幾下,臉色有些難看。
納蘭弱雪的神色上的變化早已經被寒心所察覺,只不過他沒有吱聲罷了。
“額……那個,我可能喝的有些多了,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納蘭弱雪有些表情不太自然的說道。
“嗯,好的,我等你回來繼續喝哈。”徐優雅淡淡的一笑,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
剛纔被寒心打倒在地的那幾個傢伙早已經灰溜溜的跑了,沒有了蹤影,地上只有一些殘留的血跡。
徐優雅覺得這兒不是很安全,不過既然寒心沒有要厲害的意思,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難得和寒心一起出來,然後還這麼有情調的在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夜場裡面喝酒,徐優雅覺得這是寒心和自己在一起做的最最浪漫的一件事情了。
徐優雅眨巴了幾下眼睛,嘴裡有些默默的嘀咕着:“小壞蛋,咱們一起喝個交杯酒唄……”
“交杯酒?”
“是啊,你看咱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雖然沒有領證,不過基本的形勢還是要走的嘛,這可是華夏的老傳統了。”
“額……”寒心有些敷衍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雙手纏繞着,正在喝着交杯酒的時候,寒心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納蘭弱雪正在這家夜場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跟幾個男人說着什麼,神色凝重。
說起來納蘭弱雪這個女人寒心並不是特別的瞭解,他對於她的瞭解也不過僅僅是基於自己和她一段時間的相處罷了。
一個女人在華夏的北邊兒能夠成爲一個北邊兒商業帝國的領導者,這是非常大的一個奇蹟,非常的讓人佩服,即便是一個男人也未必會有如此大的成就,這一點寒心從未懷疑過。
“小壞蛋,怎麼了?看什麼呢?”徐優雅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眨巴了幾下眼睛朝着寒心打量着。
“納蘭弱雪。”
“蘭姐?”徐優雅順着寒心的目光朝着一處幽深看着,納蘭弱雪和幾個男人的背影映入了徐優雅的眼簾。
“蘭姐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懷疑……”徐優雅拖長了聲音,有些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咳咳,我可什麼都沒說。”寒心說完便準備起身。
“鐺鐺……”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一陣衝殺聲,寒心脣角微揚,好像知道了什麼事情一定會發生一樣。
“小壞蛋,外面好像打起來了。”徐優雅緩緩的起身,目光朝着外面探了探。
“呵呵,老三的動作倒是挺快的,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寒心饒有意味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