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撒手,我保證不跑。”老黑有些無奈的哀求着。
“哼,算你識趣。”鳩田玉壽努了努嘴,然後便鬆開了老黑。
鳩田玉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對老黑有了一種特別的情愫,那種情愫在她自己的內心裡不斷的肆意着,好像一直都無法釋懷。
寒心朝着老黑瞥了幾眼,有些打趣的說道:“黑子,你小子總算是躲過了寒冬,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老黑耷拉着個臉,有些哭笑不得:“心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兄弟我的玩笑?咱們到底還是不是兄弟?”
老黑一邊說着,一邊暗暗的朝着寒心暗使着眼色。
“哈哈,臭小子,你這麼好的福氣給別人,別人都樂呵死了,你倒還矯情上了。”寒心朝着老黑狠狠的白了一眼,有些笑罵着說道。
鳩田玉壽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着老黑,好像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他就從自己的身邊溜走一樣。
鳥國和華夏相隔雖然不遠,但是鳩田玉壽這些日子等老黑可是等的好苦,一直都沒有他的任何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在鳥國再次的看到了他的身影,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他離開的。
“鳩田小姐,老黑這小子我幫你好好的看着,你幫我一個忙,只要這個忙幫完了,我會把他交給你,任憑你處置。”寒心突然間嘴角微揚,露出了一臉邪惡。
老黑看着寒心一副奸商的面容,有些後背一陣發涼,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委屈:“心哥,你不是吧?就這麼把兄弟給賣了?”
“哈哈,臭小子,老子這是在幫你呢。要不然就你小子這樣子,去棒子國做幾次整容手術都難找女朋友。”
“心哥,你這嘴可是夠毒的。”老黑朝着寒心瞥了幾眼,嘴裡默默的嘀咕着,顯得有些無奈。
鳩田玉壽也不知道自己喜歡老黑的什麼,不過只要是能夠看到老黑她的心中就會有一種特別的好感。
寒心既然已經開出了條件,鳩田玉壽自然沒有拒絕。她朝着寒心一瞥,目光有些生冷:“好,不過你至少得讓我知道你想要我去做什麼吧?”
鳩田玉壽和寒心之間有過戰鬥,寒心的實力鳩田玉壽非常的清楚。
寒心朝着鳩田玉壽渾身打量了幾眼,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鳩田小姐,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們這次爲什麼而來。”
鳩田玉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難看:“幽靈,大家都是爽快人,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好,痛快。”
“鳩田小姐,你一直都在鳥國,想必應該知道義和正被滅,鐵血衛士成員被殺的事情吧?”
“這……”
寒心的一句話讓鳩田玉壽麪如土灰,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呆若木雞。
寒心眼角的餘光早就瞥見了鳩田玉壽臉上的一些表情的變化,他知道這件事情這個女人一定非常的清楚。
看着鳩田玉壽一臉的遲疑,寒心淡淡的一笑:“鳩田小姐,如果你不想幫我,我也不會爲難你。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是一個喜歡較真的人,我這次雖然帶的人不多,不過我完全可以藉助自己的實力搞定這一切。”
“幽靈,你這是在威脅我?”鳩田玉壽有些語氣生冷的說着。
“心哥,我看這娘們兒是啥也不知道,這樣吧,還是讓我帶着兄弟們去探查一番,我想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老黑朝着寒心瞥了一眼,有些主動請纓道。
“不行。”鳩田玉壽突然間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不已。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臭娘們兒……”老黑狠狠的朝着鳩田玉壽幹瞪了一眼,一臉的邪惡。
寒心看着這兩個人跟斗雞一樣的,覺得特別的有意思。
這兩個人倒也是天生的一對,老黑也算是苦盡甘來,有了一個段瑩瑩如今又有了一個鳩田玉壽,一下子擁有了絕代雙嬌,寒心倒也爲他感到無比的欣慰。
寒心知道鳩田玉壽擔心老黑的安危,所以纔沒有同意老黑剛纔的提議。
愛情是非常的偉大而神聖的,它幾乎可以改變一個人,讓一個人爲了另外一個人去做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鳩田玉壽沉默了數秒,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盡快的解決的,只不過……”
鳩田玉壽故意的拖長了聲音,將自己眼角的餘光朝着老黑瞥着,一臉的認真。
寒心看着鳩田玉受含情脈脈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對老黑動了真心,心裡一陣樂呵。
“你放心,這小子有我幫你看着不會有問題。等你搞定了一些事情,我會將他完整無缺的交給你。”寒心冷冷的說道。
“幽靈,你是草原孤鷹的領導者,鐵血衛士的創建者,我信你。”
老黑在一邊簡直是欲哭無淚,自己都成啥了?整的跟個商品擺設一般,簡直是蛋疼。
“心哥,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坑啊,你可不能爲了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把兄弟我往坑裡推啊。”老黑將頭湊近了寒心的耳邊,嘴裡默默的嘀咕着。
“臭小子,老子是那種人麼?你再特麼囉嗦,老子不僅推你進坑,而且還要幫你小子給活埋了!”
“噗……”
老黑也是醉了,只得閉上嘴,默默不語。
鳩田玉壽喜歡上了老黑,這一點寒心此前都是沒有想到過。鳩田玉壽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至少寒心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鳩田玉壽是鳥國的一個女上忍,功夫不賴,而且又是傭兵聯盟首領KO的乾女兒,她的身份非常的特殊。
寒心覺得如果鳩田玉壽真的能夠幫到自己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不能倒也沒什麼,至少可以識破鳩田玉壽的心思。
“幽靈,咱們一言爲定,再見。”
“嗖……”
鳩田玉壽話音剛落,人影子瞬間就沒有了。
“好強的輕功……”老黑嘴裡默默的嘀咕着。
寒心朝着老黑一瞥,癡癡的笑着:“你小子以後可是幸福了,有這麼一個功夫如此了得的女人喜歡,想必以後……”
“心哥,咱們還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老黑一臉無奈。
“哈哈哈……”
寒心和猴子對視了一眼,然後便開始緊張的調配着人手,積極的應對鳥國的一些時局。
大約是深夜時分,寒心將手頭上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突然間他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居然是徐建國給自己打來的。
這麼大晚上的還不睡,徐建國估計也在擔心着鳥國的事情,所以有些夜不能寐。
“喂……”
寒心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滿臉的輕浮。
“臭小子,現在在哪兒呢?”
“老頭兒,別鬧了,我在哪兒你能不知道?”
“哈哈,臭小子,你以爲老子真是神通廣大啊?老子也有不知道的時候,況且你小子狡猾的很,我一個不留神,你就沒影兒了,我咋知道你哪兒去了?”
徐建國讓寒心有些無語了,這老頭兒居然還有時間跟自己在這兒水,看來華夏京都的事情已經穩定了不少。
“老爺子,鳥國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聽說了吧?我這次來就是爲了義和正還有手下的死來鳥國討要一個說法。”寒心說到了這件事情,語氣一下子變得沉重了不少。
徐建國長嘆了口氣,似乎對於寒心所說的這件事情感到有些惋惜。
寒心手下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經歷過很多的考驗,卻不想居然死在了鳥國。
義和正作爲鳥國唯一的一個龐大的華人社團的勢力,可是卻在一夜間被夷爲平地,作爲一個華夏人,徐建國也想深究此事。
鳥國和華夏這兩股強大的勢力之間有着不少的明爭暗鬥,如今的關係也非常的緊張,徐建國雖然對於鳥國這件事情非常的痛心疾首,不過卻也有着一切其他的擔憂和考量。
“臭小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惹惱了你,只不過……”
徐建國吞吞吐吐的,寒心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頭:“老爺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寒心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徐建國要是想要幫自己的話,或許早就派人來了。他這次難道是想要勸自己帶着人離開鳥國的?
寒心緊握着手機,一臉的陰沉:“老爺子,你可別跟我說你是來勸說我帶着人回國的。”
“這……”
徐建國不由的一愣,寒心這個傢伙的聰明簡直讓他無語,自己這兒還沒有步入正題,寒心已經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了。
“不錯,我希望你不要在鳥國把事情鬧的太大,要不然不好收拾。”
徐建國略有所思的說道:“臭小子,你也知道華夏和鳥國之間的關係,我擔心你小子再折騰折騰,會更加的讓兩國之間的關係惡化。”
寒心的面色生冷,自己的那麼些兄弟死了,自己要是就這麼白跑一趟,什麼說法都沒有,那麼以後自己還怎麼混下去?自己回去之後又如何面對手下的那些兄弟?
寒心倒也不是完全的爲了自己的臉面,更加是爲了民族的氣節。
義和正不管是幹嘛的,在鳥國存在了這麼些年,一直都被當成了華夏社團在鳥國的一個代表,如今一夜之間被滅,寒心有些擔憂其他的華夏人在鳥國的生命也會隨時受到威脅。
打蛇不死,必備蛇傷。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自己帶着人貿然的攻擊鳥國山口組總部,可是沒有能夠成功的滅了東條真一。
東條真一是鳥國山口組的核心,只要他一天不死,那麼山口組就會繼續的跟自己爲敵,成爲自己最大的一個威脅。
不僅僅是鳥國的山口組,還有傭兵聯盟的人,這些都是讓寒心非常的頭疼的一些因素,讓寒心有些猝不及防。
“老頭兒,別人都欺負到咱們的頭上來了,難道我們還要容忍麼?”寒心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着,一臉的忿恨,“我寒心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辦不了,我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我的兄弟們?”
徐建國一下子被寒心說的有些無語了,寒心能夠走到如今這步,確實是憑藉着自己的氣節和勇氣震撼和打動了手下的那些兄弟爲他心甘情願的賣命。
如果不是基於這一點,或許寒心和所謂的草原孤鷹早就成爲了泡沫飛灰,不復存在了。
“好吧,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最好做的乾淨點,別到時候給老子惹什麼麻煩。”
“哈哈,老爺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滾你丫的,少特麼給老子在這兒打哈哈,你小子最好別把事情鬧太大,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徐建國笑罵了一聲,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