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山口組的人還真是幼稚,寒心心道老子侮辱你們都是輕的,沒滅了你們就算不錯了。
“山口組很牛掰麼?這兒可是華夏的地面兒,少特麼在這兒耍橫!”
寒心飛起一腳就將離自己最近的傢伙踢飛數丈,這廝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上,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寒心不是特別牛掰的那種人,他也有自己畏懼的高手,不過眼前的這幾位似乎根本就不足以讓寒心覺得畏懼。他不說自己是山口組的或許寒心還沒有這麼生氣,一說是山口組的寒心頓時殺氣凜然。
山口組和寒心之間素有恩怨,寒心一直都是想要找鳥國山口組的人尋仇,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就先來找自己了。
這些傢伙也真是,一點兒都不消停,好像寒心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永遠都不知道學乖。
三年多沒有回華夏京都了,寒心本想低調一點,卻不想這些山口組的傢伙逼着自己動手殺人。
“特麼的,你知道我們頭兒是誰麼?你要麼弄死我,弄不死我下次死的就是你!”
鳥國山口組的傢伙被寒心打的各種慘,可是嘴上卻還是一點點都不饒人。寒心都覺得有些鬱悶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囂張。
看着鳥國山口組這個傢伙面目猙獰,一臉憤怒的樣子,寒心不禁有些樂了。
“呦,怎麼着?生氣了?會咬人麼?有種來咬我啊!”寒心輕笑了一聲,滿臉的不屑。
刀疤眼知道心哥這是在把山口組的人比喻成是狗呢,這些鳥國山口組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寒心這句話的意思,一個個大嚷着朝着寒心又衝殺了過來。
“砰!”
寒心陡起一腳,正好踹在了另外幾個鳥國山口組臭小子的身上,就聽到‘喀拉拉’的幾聲,這些傢伙的xiong骨瞬間骨頭碎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些鳥國山口組的人早就知道寒心身手不凡,這次本想生擒了寒心帶回去好向東條老大領賞的,卻不想賞金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自己先斷了幾根肋骨。
邊上呆着的幾個傢伙似乎都不敢亂動了,剛纔被寒心還有刀疤眼打的差一點點小命就沒有了,要不是寒心手下留情,估計都早掛了。鳥國山口組的這幫傢伙都在遲疑着,誰都不敢往前衝,因爲他們都怕衝上去會吃苦頭。
“特麼的都跟木頭似的怵那兒幹嘛?給我上!”這幫鳥國山口組的傢伙的首領叫嚷着,一幫人黑壓壓的朝着前面衝了上去。
“哼,刀疤眼,我們倒是好心不想滅了他們,不過似乎他們這是求滅的節奏啊。既然人家這麼想着我們滅了他,不成全人家似乎有些不厚道吧?”
寒心嗤笑了一聲,然後轉頭朝着那個首領模樣的傢伙幹瞪了一眼:“既然是你們找死的,就不要怪我了!”
寒心詭異的陰笑了一聲,然後抓起手邊上的一個凳子就朝着這些傢伙砸了過去,這些鳥國山口組的人都被寒心給打怕了,一個個的東躲西/藏。
“砰!”
寒心輕輕一甩,那張原本在手中的凳子飛了出去砸向了那幾個傢伙。
“哎呦……”
這幫傢伙一聲慘叫之後,頓時昏死了一兩個。
“頭兒,咱們根本不是他對手啊,要不然咱們先撤了吧?咱們來日方長,這小子既然來了華夏京都,我想他就走不脫!”山口組的一個小嘍囉朝着他的首領有些建議着說道。
“什麼?就這麼走了?那我們回去如何跟上面的人交代?”這批山口組成員的首領好像不想撤離,因爲他非常的清楚山口組的規矩,任務失敗是要受到重罰的。
要死也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中,鳥國山口組的這個頭目,朝着寒心身邊的傢伙狠狠的幹瞪了一眼,像頭髮怒的雄獅一般嘶吼着:“混蛋,給我上!”
寒心苦笑着搖了搖頭,這些傢伙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也只能夠成全他們了。
“嗖……”
寒心衣袖之中突然間閃爍過數十枚銀針,銀針飛出發出了一聲呼嘯的聲音。
“中!”
寒心的話音剛落,鳥國山口組的那些傢伙就都被滅了。
“砰……”
屍體都瞬間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刀疤眼看到了寒心神乎其技的表演豎起了大拇指,寒心朝着他微微一笑道:“這兒交給你了,怎麼處理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寒心正說着就準備離開。
“心哥,你去哪兒啊?不跟我一起回去見見兄弟們麼?”刀疤眼淡淡的說道。
“不了,我還有事,等我要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找你們的。”寒心扔下了一句話,然後瀟灑的走出了酒店。
寒心從這個酒店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人在自己的身後盯着自己,他的脣角微揚露出了些許詭異。
三年多了,寒心似乎已經漸漸的沒有以前那麼衝動了,他知道做任何事情靠的是頭腦,而不僅僅是拳腳。
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的步伐,除非自己不想前進。
離開了重生島的那一個瞬間開始,寒心今後的一切註定不會平凡。
先是鳥國山口組的人跟蹤自己,現在又會是誰呢?寒心的心裡充滿着種種疑惑。但是不管是怎樣的,這種行爲都是無法被原諒的。
寒心剛剛準備上車,一幫傢伙就把自己給圍了起來。看這些傢伙的身手不像是山口組的成員,倒像是徐建國的人。
寒心很清楚當自己踏入華夏開始,除了鳥國山口組的人會注意自己的動向之外估計也之後徐建國的人了。
“怎麼着?徐建國沒來,讓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的來了?”寒心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這些傢伙頓時變得非常的緊張。
寒心剛纔不過是一句試探的話,但是此刻看來這一切好像真的。
徐建國老爺子該不會是因爲自己幫他養了一個外重孫女兒所有對自己有意見了吧?最最關鍵的是自己還拐走了徐老爺子的一個女徒弟沈君倩。
聽到了寒心充滿輕蔑的話茬兒,眼前一個看上去有些面熟的傢伙朝着寒心陰冷的一笑,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好像認出了這個傢伙。
這廝好像是李柔的師兄叫楊偉,是李義海的徒弟,他身邊的那幾個好像是徐建國的手下。
難道這個楊偉現在已經歸徐建國管了?寒心面色生冷,好像在低頭思忖着什麼。
“呵呵,幽靈就是幽靈,連腦子都比一般人好使。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徐老爺子派來的,老爺子想請你去喝茶。”楊偉嗤笑了幾聲,滿臉的陰邪。
寒心脣角微揚,頓時有些殺氣騰騰:“想要請我去喝茶?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寒心話音剛落便gong着身姿,像是一個獵豹一般的衝向了這個楊偉,不過卻被這個傢伙輕鬆的閃避而開。
楊偉這個傢伙周身也凝結着一股氣,看來應該也是一個古武方面的高手。曾經聽李柔說過,他的師兄一直跟着她的父親李義海學功夫,想必楊偉的功夫一定非常的了得。
此前曾聽聞軍部有一個逆天神龍的神秘組織,據說裡面都是古武練氣的高手,難道這個楊偉也是其中的一員?
寒心的心裡正好想要見識一下這個逆天神龍組織的厲害,沒有想到楊偉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來吧,拿出你的本事,你要是能夠在百招之內打倒我,我就跟你去見徐老爺子!”寒心有些邪裡邪氣的說道,脣角微揚一臉的輕蔑。
“好啊,我也一直都想要見識見識堂堂草原孤鷹的首領幽靈的厲害!”楊偉的眼神之中充滿着兇光,好像對寒心特別的有意見。
一直以來楊偉對自己的師妹李柔都有着愛慕之心,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師妹最終會選擇了跟寒心在一起。
楊偉和李柔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兩情相悅,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竟然被寒心給後來者居上了,他怎麼能不恨?
寒心朝着楊偉狠狠的白了幾眼,滿臉的輕浮,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傢伙放在眼裡。
這三年多寒心在重生島隱居,他可沒有懈怠自己的功夫,對於古武的練習和研究非常的透徹,這三年來徐優雅還有李柔她們可在古武修煉上給了寒心很大的幫助,讓他寒心的修爲突飛猛進。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是三年呢?
寒心犀利的目光冷峻的如同草原上翱翔着的飛鷹一般死死的盯着楊偉,然後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來吧,別讓我輕看了你。你最好把你的本事都亮出來,要不然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你也是,我是不對你手軟的!”楊偉面目有些猙獰,瞬間周身凝結着一陣殺氣。
“呀……”
楊偉的嘴角微揚發出一聲嘶吼,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弧度,然後猛的一個健步就朝着寒心衝殺了過去。
這個楊偉的攻擊速度非常迅速,他一直都很期待跟寒心一戰,這樣也好消了自己的心頭之恨。這三年來他一直摩拳擦掌的到處打探寒心的消息,不過卻沒有任何的消息,今天正巧遇上了,怎麼着也得好好的一戰。
寒心剛纔的攻擊楊偉已經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寒心的攻擊的速度和力道都非常的到位。不過楊偉卻非常的自信自己能夠擊敗寒心,所以根本就沒有把寒心放在眼中,他輕蔑的一笑和寒心接連過了好多招。
這個楊偉很小就跟着李義海,是李義海認爲比較有天賦的一個徒弟,不過他的渾身有些邪裡邪氣的,所以李義海給他起了一個代號叫邪龍。
這麼多年來楊偉一直都對李義海忠心不二,對李柔非常的鐘情,可是李柔現在已經成爲了寒心的女人,他的內心極度的傷心,此刻他將所有的內心裡面的忿恨都釋放在了拳腳之中。
“我了個去,有沒有搞錯啊?心哥剛來華夏就惹上這麼多的仇家,先是鳥國山口組,現在又是哪一波的人馬?”刀疤眼滿臉的茫然,好像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樣。
“心哥……”刀疤眼處理完了鳥國山口組的那些屍體正準備離開,卻不想剛出門就看到了寒心和一幫人正在打鬥,刀疤眼急忙準備出手幫忙。
“嗯?”楊偉的手下拿着傢伙立刻將刀疤眼給圍了起來,好像隨時準備開打。
寒心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刀疤眼,有些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刀疤,別出手,我不過就是跟這位楊兄弟比試比試而已。”
“都給我讓開!”楊偉朝着自己的手下大吼了一聲。
楊偉想要跟寒心之間有一場真正的公平對決,所以看到了寒心非常的大度叫住了自己的手下,他自然也不會顯得小家子氣,毅然決然的喝退了手下的人。
高手間的過招,輕則重傷,重則送命。
楊偉和寒心打着打着竟然沒有想到寒心的功夫招數越來越詭異,居然到了非常牛掰的境地。
寒心一會兒左勾拳,一會兒右勾拳,然後又幾腳飛踢,刁鑽的攻擊方式讓楊偉額頭上開始滲出了豆珠般大小的汗滴。
楊偉不信自己打不過寒心,他集中渾身的氣力朝着寒心揮拳攻擊而來,寒心被他步步緊逼,一直逼到自己的身體貼近了自己身後的汽車。
“哼,看你這回還不死!”楊偉面露兇光,嘴角微揚,然後揮拳便朝着寒心一拳打來。
“砰!”
寒心輕盈的一個閃避,好像蜻蜓點水一般。楊偉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寒心的車上,車前艙蓋瞬間被打出了一個大的坑。
尼瑪,好強的力道!寒心心中暗自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