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田朝着寒心瞥了一眼,寒心的內心裡一陣緊張,他準備出殺招,一擊必殺。
外面的這麼多的人雖然寒心沒有太大的信心一下子都給殺了,但是總也不至於到時候被他們給搶佔了先機。
“沒……沒什麼事兒。水太燙了而已。你們都給我出去,我要洗澡了。”
“鳩田小姐,你確定沒事兒?”
領頭模樣的傢伙看着鳩田似乎有些質疑和擔心,鳩田的臉色瞬間一沉,“我很好,你趕緊帶着人出去。要不然我可發火了。”
領頭兒模樣的傢伙看鳩田真非常氣惱,便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們都趕緊撤了。
“呼……”
寒心長吁了一口氣,從躲藏着的門後面走了出來,“剛纔的事情,謝謝了。”
“呵呵,一句謝謝就夠了?”女人有些玩味兒的朝着寒心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了壞壞的笑意,“難道你不準備告訴我你是誰進來做什麼的麼?”
鳩田小姐好像對於寒心特別的感興趣。這樣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兒突然間出現在了自己的臥室裡面,而且還偷偷的給自己遞了衣服,還把自己給看光光了,鳩田的內心裡面竟然對他有了一種心動的感覺。
寒心知道自己長的妖孽,到哪兒都招風。這娘們兒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寒心心道這個娘們兒八成是喜歡上自己了,要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一種眼神看着自己。
“鳩田小姐,如果我說我是走錯了門進來的,你信麼?”寒心不由的打趣着說道,嘴角露出了一抹詼諧的笑意。
鳩田輕挑了一下眉梢,淡然一笑,“你覺得呢?”
寒心無奈的聳了聳肩,臉上帶着笑意,“那好吧,我是寒心,我是專程爲山口組的雷組而來。”
“什麼?你……你是寒心?”
女人徹底的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是寒心。一個傳聞之中那麼彪悍的一個男人竟然是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兒。
看着女人滿臉的詫異,寒心淡淡一笑,“怎麼?很驚訝?我現在已經跟你說了我的身份了,你應該也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哼,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鳩田突然間亮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寒心的鼻樑指了一下,眼神裡面充滿着無限的殺氣。
“哈哈哈……”寒心仰頭大笑,好像聽到了一個最大的笑話一樣。
鳩田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臉色陰沉,“你笑什麼?”
“如果你想要殺我,你早就把我給交出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寒心的一句話瞬間戳穿了鳩田的心思,她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整個人呆愣了一會兒,“別太自以爲是了。我不殺你是因爲我還不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寒心。我可不想殺錯人。”
“是麼?什麼時候島國的山口組也變得如此的慈悲心腸了?這麼多年冤死在山口組刀下的人還少麼?”寒心不由的輕哼了一聲,滿臉的輕蔑。
“你……”
鳩田的臉色氣的鐵青,不過卻沒有任何的話可以拿過來反駁寒心,他說的沒有錯,這麼多年山口組在東條的帶領下,做了不少的壞事。弄得沸沸揚揚的,到處都是怨言。不過殺手從來都只有服從,沒有拒絕,對此她也非常的無奈。
“哼,要是讓我知道你真的是寒心,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鳩田好像對寒心特別的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碾成粉然後一口吞了。
寒心知道自己的仇家遍地都是,不過這個鳩田姓氏在島國也算是一種大姓,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鳩田家,這個丫頭到底爲什麼會這麼的恨自己呢?寒心的心裡有些茫然。
“我確實是寒心,不過我卻不知道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殺我不可。”寒心冷冷的說道,目光瞬間凝結成了一把犀利的匕首,隨時都準備飛射而出。
“飯島愛……”
鳩田的嘴裡突然間吐出了三個字讓寒心不由的一愣。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臉色有些難看,“你是她妹妹?”
“不錯,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鳩田眼神裡面充滿着仇恨。飯島愛跟鳩田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兩個人先後加入了山口組,都在山口組內混跡的不錯。一般島國的山口組女人能夠混上去的,那可是少數,因爲島國還是一個比較大男子主義的國家,男權社會女性想要做領導似乎有些困難。
飯島愛的死寒心不得不承認和自己有着直接或者簡介的責任,總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不殺了飯島愛,可能會死更多的人。雖然寒心和鳩田認識的時間只不過幾分鐘,但是寒心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沒有飯島愛那麼狠毒。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如果鳩田小姐要殺我,我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不過我想請問的是,飯島愛小姐殺了那麼多的華夏人,他們的命又怎麼清算?”
“這……”
“哐當!”
飯島愛手中的匕首突然間掉落在了地上,她瞬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你走吧!今天之後,咱們要是再遇見,必然是你死我活!”
“鳩田小姐……”
“走!”
“嗖……”
寒心瞬間化作了一陣清風,瞬間消失的沒有了影蹤。
都是仇恨,該死的仇恨。如果沒有這一切,或許人心都可以變得很豁達,也不用活的那麼的累。
第二天的天明時分,寒心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幾個哈欠下樓。徐優雅還有伊夢雪和王佳瑤這幾個丫頭已經在樓下等着寒心吃早餐了。
“早啊各位……”
寒心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跟幾個丫頭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便準備去洗漱。
“站住。”
徐優雅突然間攔住了寒心,臉色有些難看,“昨天去哪兒了?怎麼我們等到老晚都沒見你回來?”
“額……其實我想說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睡了。要不然你們身上的被子都是誰蓋的?”
王佳瑤看着寒心故作輕鬆的樣子,臉上滿是擔憂,寒心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寒心心裡有事兒。沒想到寒心難得回來就有這麼多的麻煩,好像這個傢伙的周圍總有那麼多不太順心的事情糾纏着縈繞着。
“小壞蛋,是不是事情有些棘手?小雪她們都跟我說了,你這麼一個人單幹是不是太危險了?”
王佳瑤臉上寫滿了擔憂。這個丫頭總覺得寒心會出事。現在寒心已經成爲了她的所有,她不希望寒心出事。要是寒心有一個什麼好歹她也就過不下去了。
伊夢雪的臉上也寫滿的了愁容,似乎有些擔心寒心現在的處境,“瑤瑤說的沒錯。我看你是時候找軍部的人談談了,畢竟你現在的人手有限,都分散出去了,只有軍部才能夠幫你。”
寒心低頭思忖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當着王佳瑤她們的面給徐建國去了一個電話。徐建國每天都非常的悠閒,很多的事情都由陸鵬飛還有二狗他們打理,外面又有寒心坐鎮,他幾乎每天都是喝茶和遛狗,突然間接到了寒心的電話,讓他覺得有些詫異,“臭小子,是不是在東北遇到什麼難事兒了?說吧,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
徐老爺子似乎從來都不會決絕自己的請求,除了自己要經費之類的東西,寒心呵呵一笑道,“老爺子,我人不在東北。”
“什麼?你小子跑京都來了?”
徐老爺子口氣聽上去非常的詫異,寒心一陣冷汗,這得是有多健忘?難道手下的人沒跟他彙報?每天那麼多雙眼睛盯着自己,自己稍微折騰出點動靜就被知道了。軍部的眼線密佈,徐老爺子真是幽默,居然還有時間跟自己裝傻,想到這個寒心也是醉了。
“老爺子,東北的事情我辦的非常的順利,我這次是抽空到京都來辦點事情。東北的事情你也知道那根本就是個爛攤子,我能做成現在這樣也算是不錯了,這個得慢慢來,着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你說對不對?”
“臭小子,少跟我打馬虎眼。你是不是在東北又給老子闖禍了?”
徐建國的喉嚨不由的大了起來,寒心嘿嘿一笑,只當是耳邊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老爺子,你這話說的我好像只會惹事兒一樣。我可是一直都很敬忠敬職的好麼?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不愛聽了,東北那邊你還是另擇賢能吧。”
寒心言談舉止之間滿是一副輕挑的樣兒,好像自己要撂挑子不幹了。東北的事情已經有些火燒眉毛了,臨陣換將恐怕對局勢不利,徐建國遇到寒心這難纏的傢伙也只能服軟一些,“好小子,都威脅到我頭上了。好了,算老子怕了你了。說吧,你這回想要跟老子玩兒什麼鬼花招?”
寒心輕挑了一下眉梢顯得有些得意,“老爺子,我回到華夏想必你早就知道了。你的眼線密佈,什麼事情能夠逃的過您老人家的法眼?”
“少拍馬屁,有話直說。”徐建國冷冷的說着,寒心嘿嘿一笑。
“老爺子,我想你的手下肯定早已經跟你說過島國來的那一批人了吧?”
徐建國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頭,手拿着話筒嘴角一咧,不由的輕哼了一聲,“臭小子,你打算借我的手把他們給滅了?”
“不,不,不……我想老爺子你是誤會我了。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蘇氏集團的蘇燦好像跟這夥島國人正在做什麼交易,至於這個交易是什麼,我想徐老爺子你會知道的。”
“蘇氏集團的蘇燦?”
徐建國的語氣裡面充滿着質疑,好像對於這件事情還有不少的懷疑。寒心呵呵一笑,“老爺子,事情我已經跟你說了。別到時候出了紕漏都怪我沒彙報。我可事先聲明,我這不是坑你,事情關乎國家和人民,孰輕孰重,老爺子還是自己掂量吧。好了,我還有事兒,就這樣。”
“喂……臭小子,喂……”
“嘟嘟嘟……”
電話瞬間被寒心給掛斷了,寒心的嘴角一咧,露出了詭異的陰笑。
事情關乎國家和人民,想必徐老爺子不想出手都不行了。寒心偷偷的笑着,心裡在盤算着什麼。
“切,搞了半天還不是要我外公幫忙,我早說了我去跟外公說,你個小壞蛋偏偏不讓,現在又自己去找外公,哼,誰不知道你這是在借刀殺人啊?”
“哈哈哈……”
徐優雅這個丫頭一說,瞬間鬨堂大笑,所有的陰霾和不悅瞬間被這笑意撲滅的沒有了任何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