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緩緩睜開雙眼,“剛纔那一下,真的是我演技的巔峰了!差點就把自己玩完!”
心中暗罵一句後,周懷安揉了揉額頭,依舊是疼痛不已。
不得不說,皇宮裡的物件,就是特孃的結實!
自己怎麼說也是煉體境的武夫,尋常物件早就被他的鐵頭功撞破了。
牀榻之上,充滿了女子的體香,一看便是女子的閨房。
尤其是枕頭旁,還放着女子的內襯,那花色鮮豔明麗。
“不會吧!這裡是皇帝老兒嬪妃的房間?莫不是這些個未亡人將我帶回來的?”
周懷安趕緊掀開被子,好在衣物尚無破損之處。
文景帝二十年不近女色,他的妃子們,跟守活寡差不多!
都已經多年沒有接受過雨露,周懷安生怕自己給皇帝玩一出帽子戲法!
這可不是開玩笑,容易玩完啊!
“醒了?”
房門打開,進來的正是一身僧袍的妙音師太。
哪怕寬鬆的僧袍,也難以掩蓋住妙音師太曼妙的臀線。
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成熟婦人的韻味。
“見過國師,我怎麼會在這裡?”
周懷安趕緊下牀,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誰都清楚,文景帝看向國師的眼神,分明是將對方看成了自己的寵妃。
“放心,你來我這裡,是陛下的意思。”
妙音師太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韻味,“宮中不是嬪妃,便是公主的閨房,總不能讓你在那裡休息。”
“只有我這伽藍苑,勉強能讓你過來了。”
周懷安輕舒一口氣,不過與眼前的大夏國師共處一室,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緊張。
畢竟此次他入宮,就是出於此人手筆。
“怎麼?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尼姑不成?”
妙音師太冷笑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爲了拜託罪名,竟然捨得撞頭!”
還特麼不是你們沒攔住?
周懷安心中吐槽,但凡你跟皇帝老兒手速快點,我也不至於撞上去!
“現在可好,陛下都認爲你是大忠臣了!世子這步棋,走的還真是妙啊!”
妙音師太似笑非笑地看向周懷安:“貧尼可佩服世子的決心!若是讓貧尼撞上那麼一下,貧尼可捨不得自己呢。”
他媽的,這女人怎麼說話各種帶刺?
好在周懷安養氣功夫十足,並未動怒,而是笑道:“那我現在能走了麼?”
妙音師太冷笑道:“現在想走了?你當我這裡有洪水猛獸不成?就這麼害怕?”
要是洪水猛獸,我也不怕,可我特麼怕給皇帝老兒戴帽子啊!
“咳咳!我就不打擾國師清修了!祝國師早登極樂世界,阿彌陀佛!”
“臭小子!極樂世界是死了以後纔去,你這是咒我死?”
刷!
妙音師太突然出手,直接將周懷安按倒在牀上,後者並未想到一個看起來的羸弱女子,竟然有如此身手。
一時間,周懷安竟然動彈不得。
“師太……使不得啊!要是被陛下看見了,我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周懷安自然感受到對方的殺氣,但現在明顯不是翻臉的時機,畢竟他現在受制於人。
“哦?我倒是聽說,世子留戀教坊司,是個標準的好色之徒!莫非,貧尼的姿色還不如那些個風塵女子?”
妙音師太媚眼如絲,看向周懷安的眼裡,多了一些挑逗之色。
周懷安則是緊閉雙眼,只因以他如今的視角,加上妙音師太寬鬆的僧袍,可謂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誠勿擾……
我呸,什麼特孃的非誠勿擾!
周懷安的樣子,看的妙音師太俏臉一紅,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美景,似乎被周懷安一覽無餘。
“起來!”
妙音師太大怒,一把將周懷安提起,“你剛纔看到什麼了?”
“白花花的奈子……哦不,我什麼都沒看到!”
周懷安依舊不敢睜眼,畢竟那一幅幅畫面感太強,讓他一時間難以忘懷。
“好啊,一會陛下過來,我就告訴它老人家,讓他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咳咳……師太,我勸你最好別這麼做!”
周懷安恢復冷靜,不怕流氓會武功,就怕流氓有文化!
但是皇帝怕師太會武功啊!
誰能想到跟自己日日夜夜探討佛法的女人,竟然是個練家子!
“萬一陛下看到了您提起我這樣的成年男子,絲毫不廢吹灰之力,你覺得他老人家會怎麼想?”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平日看起來的弱女子,卻是個身手不凡之人。”
“我要是陛下啊,肯定會疑心四起!”
此言一出,妙音師太果然鬆手,隨機兇狠的臉上,換了一副嘴臉。
“世子,剛纔的事情,您一定是撞了頭,出現幻覺了吧?”
“貧尼可不是那種大力之人呢!對不對?您一定不會亂說吧?”
媽的,這尼姑留在皇帝身邊,果然是沒憋好屁!
明顯是另有所圖,不過現在小命在手,可不能讓她得逞。
“剛纔發生什麼了?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國師放心,我早去早回,王府那邊肯定已經擔心了!”
說罷,周懷安就要起身離開,誰知卻又被妙音師太一把按住。
“你抓住了貧尼的把柄,可貧尼卻沒有你的把柄呢?”
妙音師太每畝流轉,吐氣芳蘭之下,令周懷安心猿意馬。
“不如貧尼將身子給了你,這樣咱們生米煮成熟飯……”
“師太,使不得啊!”
周懷安嘴上說不要,卻已經急不可耐第寬衣解帶,這個時候絕壁不能慫!
對方主動獻身,他豈有說不要的道理?
“你……”
妙音師太的期望再次落空,她本以爲周懷安會認慫,甚至連呼不敢。
誰知對方脫衣的速度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你……你這是做什麼!”
“百姓們和朝臣們都說,如今陛下篤信禪宗,是國師引誘!那我周懷安就以身飼虎,豁出去了!”
周懷安直視妙音師太,“若是陛下知道你我之間有事,他還會信任國師麼?小子我今日就讓陛下知道你我的姦情!”
自殺一千,殺敵一千二,這類做法,妙音師太絕對做不出來。
她今日就是要懲罰周懷安,斷了百花會的行徑。
可對方卻屢次不按常理出牌,文景帝覬覦她的元陰之氣。
若是身體被周懷安拿了,文景帝可不會管多年的情誼,只會將她無情拋棄。
“不……不行!”
妙音師太趕緊推開周懷安,好在外面傳來了劉文謹的聲音,“師太!陛下來了!”
唰!
周懷安善解人衣,更擅長穿自己的衣服,這一番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拖沓。
看的妙音師太也是雙眼一懵逼。
周懷安同樣如此,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期待皇帝老兒趕快過來!
“國師,他怎麼樣了?”
周懷安單膝跪地,“多謝陛下保佑,微臣沒什麼事了!”
文景帝心中輕舒一口氣,他可以接受周懷安死亡,燕王造反。
但卻不能接受燕王有理由造反!
到時候民心所向,大夏誰能擋得住燕王大軍?
何況周懷安剛剛立了大功,進宮面聖就身死道消,光是上京城的民怨,就夠文景帝喝一壺了!
如今周懷安還活着,文景帝可謂是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沒事就好!以後莫要如此衝動了!”
文景帝寬慰道:“若是沒什麼事,你便離宮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周懷安拱手行禮,隨後趕緊離開。
“國師,周懷安以死謝罪,你這口氣,應該已經出了吧?”
出氣?氣沒出,倒是多了一肚子氣!
可惜妙音師太只能吃啞巴虧,笑道:“陛下,我已經沒事了。”
在劉文謹的帶領下,周懷安順利離開伽藍苑。
“世子,您還真是厲害!老奴以爲世子此次定會被重罰……”
劉文謹明顯在說周懷安以死相逼。
這招簡直是打到了文景帝的七寸,讓皇帝再也沒辦法追究百花會的事情。
“公公謬讚了!”
周懷安順手又塞過去一枚銀元寶,“還望公公平日在陛下面前,多多幫我美言幾句!”
確認過成色,劉文謹笑着收起,“世子放心!老奴一定幫忙!世子如今可是大夏箇中翹楚,陛下早就注意到您了!”
呼!還是當我是個小透明吧!
周懷安客氣兩句,便安全出宮。
“賢弟,這邊!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害爲兄苦等啊!”
孫伯牙揮了揮手,身爲指揮使,能夠等待周懷安良久,令後者十分感動。
有這樣的義兄,夫復何求?
“讓大哥擔心了!陛下見我一表人才,就忍不住留我多說了兩句,這才耽誤了時辰。”
周懷安對於今日的遭遇,只會告訴曹吾鳴,讓老狐狸幫自己出謀劃策。
至於其他人,王叔的頭腦顯然不如曹公,孫伯牙就更不必說了!
“賢弟,別愣着,帶路啊!”
孫伯牙肚子早就咕咕叫。
周懷安這才反應過來,會不會孫伯牙是因爲不認識回王府的路,纔會在皇宮門前等着自己?
“咳咳!義兄啊,你是等我帶你回王府麼?”
“對啊!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