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想要殺我?你有這個本事嗎,如果你敢無視團規下死手的話,我也對你不客氣了。”
對於劉痕威脅言語,炙晝不由高度警惕起來,說不定他真敢這麼做。
聞聲,劉痕只是冷然一笑,他擡手引出磅礴元力,在其臉上一抹,似乎抓住了什麼似的,一把黑光刀刃從中緩緩拔了出來。
見此情景,所有人爲之驚愕,不止臺下衆人就連炙晝也都被眼前景象驚駭住了。
他居然從臉上刀痕裡面拔出一把刀刃出來!!
這怎麼可能!根本不可能啊!照這樣來說豈不是從腦子裡拔出來的??
這又是什麼特殊秘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據說觀象修士是可以修煉本命法寶的,而且還能常年在體內溫養,在必要時候隨時都可以祭出來戰鬥。
雖然劉痕如今情況對此很是類似,但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將武器放着在腦子裡,豈不是瞬息就掛掉了嗎,此種玄乎奇事,太驚世駭俗了。
“桀桀~沒見過吧,告訴你吧,見過我使出此招的人都已經死了,無人倖免!”
劉痕森然開口,他那低沉語調令人不寒而慄。
彷彿他們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猶如毒蛇詛咒一般,讓人生起恐懼寒意。
“呵呵~照你這麼說,如今在場所有人都會被你殺死呢,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啊。”炙晝戲謔道。
被他這麼一嘲弄,劉痕差點沒忍住暴起出手,對方口舌功夫着實厲害,多說無益,想起他歷盡千辛得來的上品寶器損毀了就極度憤恨。
劉痕眼神漠然一獰,當他將黑色刀刃完整拔出一霎,氣勢頓時攀升到極致,無比恐怖壓力充斥四方地面甚至爲之震動起來。
見此情形,炙晝臉色大變,他再也沒有從容鎮定表情了,取而代之無比驚駭之色起伏不定。
此時此刻對方所散出的元力波動絕對擁有入真境界層次,猶如洪水猛獸,洶涌無比。
給他造成極大威脅感覺的是那把黑色刀刃,彷彿是一把屠殺千萬人絕世兇刃,縱觀遠距離都能感受得到其散發出的血腥惡臭之氣。
如此可怕武器加上擁有強大實力手持者,簡直呈無敵趨勢,詮釋入真之下無敵手。
頂受着壓迫之力席捲,炙晝額頭溢出幾滴汗水出來,他完全沒有把握戰勝對方了。
豈止是沒有把握戰勝,他不知他能在其手中堅持多久,如今的劉痕完全不能與那些入真級別妖獸相比。
轉念間,劉痕便有所了動作,他逐步一閃,消失蹤跡,幾番閃動以迅雷之勢快速往炙晝方向移動。
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奔雷迅速,炙晝反應過來之時對方已經悄然臨近安全範圍。
形勢瞬間緊迫起來,炙晝臉色大變,着實沒料到對方速度居然快了如此之多。
幾乎眨眼間就到他的面前了,他雙目一凝打出一道紅色光幕被動防禦。
下一秒,黑影突襲而來,劉痕身影隨之顯露出來,他手拿黑色兇刃,隨手揮斬出數道鋒芒。
每一道鋒芒極爲凌厲,蘊含無比強大壓迫之勢,光是颳起的氣流足以掀翻一名尋常鍛體境十層武者了,可想而知有多麼兇悍。
炙晝凝聚出的炎盾神通,只是被一道鋒芒劈斬便直接承受不住呈不穩趨勢。
紅色光幕猛然抖動起來,其光澤隨之暗淡許多,炙晝大驚失色,當即傾力灌注元力將防護穩固起來。
紅色光幕到了他此時的境界,防禦力已然驀然增強許多,幾乎與他身着的極品青衣防禦力不逞多讓。
能夠完全抵禦入真境界絕強一擊,如今被對方一擊便打得將要崩潰開來,劉痕的實力已經提升到極其恐怖的地步了。
隨着炙晝開始傾力支撐紅色光幕運轉,其餘幾道凌厲鋒芒驟然劈斬而來。
“呯!!轟!!”
一道接着一道,紅色光幕在其暴力劈斬之下,支撐不到兩擊攻擊便直接崩潰炸開。
只見一聲巨響傳遍四方,臺下衆人嚇了一跳,瞬息功夫炙晝所處區域猛然爆炸開來。
光幕崩潰,炙晝被其反震之力甩飛出去,而這時一道黑影以極快速度穿透塵煙,蘊含極其恐怖氣勢向着他暴起突襲。
隨着距離拉近,劉痕手握黑色刀刃的身影顯露出來,他嘴角斜起極爲陰冷弧度。
口中甚至自語着:“桀桀~殺了你,取得痕念,想必這下我便能夠突破入真境界了,竟然損失一件上品寶器,這代價實在太大了。”
“不過能從此突破入真也算值得了,你也死得其所了。”
對於對方的怪言,炙晝感到莫名其妙,殺了他關突破入真什麼事情?難不成突破入真要殺人嗎?這跟魔修者有什麼區別。
不對!劉痕就是傳聞中的魔修!
他身着黑衣,全身上下里外都是黑色,除了那件標誌着狼痕傭兵團紅狼外衣,縱觀黑色刀刃氣勢來看,邪氣如此濃郁着實太過明顯了。
此時此刻由不得炙晝追溯這其中秘密,劉痕已經施展出最強一擊殺過來了。
這一擊氣勢無比兇猛,如洪水猛獸般勢無可擋,炙晝無論如何都抵禦不了這一擊。
他想躲,但人已經被鎖定了,加上他身處在反推力道之下,一時很難掙脫出去,似乎戰局已成定數。
眼看將要分出勝負之時,從炙晝身上驟然噴涌出濃郁黑褐色妖霧。
突如其來驚變,弄得劉痕猝不及防,只是瞬間,他便着了其道,被妖霧席捲在內。
妖霧無比濃稠,在其中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他直接失去了炙晝的方位,如今只能憑藉感應估測出對方的位置。
沒有絕對性定位是很容易出現偏差的。
“哧拉!”
驚鴻一擊被他釋放出來,所過之處橫掃出一片天,妖霧驟然分岔劈開,隨着周圍場景逐漸清晰,劉痕面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一擊果然沒有打中!讓對方給逃了。
脫離危險的炙晝此時已經退出大段距離,他將步伐提升到極致,心裡開始砰砰跳起來,方纔實在太危險了,如果不是角杌蚣相助,恐怕他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