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在這個計劃裡面和這四名女子接觸最多的是那幾個人?”Hotch向Garcia問道。
“這個不太好說。因爲整個計劃有點像是流水作業,每個人負責不同的工作而不是像以前的那些社會福利計劃那樣有專門的社工來跟蹤幫助某一個人。這個計劃有專門的心理輔導人員、社工、醫務人員、法律人員和一部分政府部門工作人員組成,這些人幾乎都有可能接觸到這些受害者。”Garcia那邊傳來令人熟悉的鍵盤聲,Garcia幾乎就是整個BAU的後盾,有了她查案也會事半功倍。
Rossi一直都知道紐約比較注重掃黃工作,這些年來歷屆的市長都在這方面有所建樹,當然這個心上任的女市長自然也不會例外,而且她的計劃似乎更加人性化一點。但是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惡性案件對這個計劃肯定是有影響的,而且從現在他們手裡掌握的資料來看,嫌犯很可能就是這個計劃裡的工作人員。Rossi繼續問道:“Garcia,這四個受害者又是爲什麼重操舊業的?”
“嗯,其實基本上所有重操舊業的女支女的原因都是一樣的,因爲金融危機的影響,她們很多人都失業了,然後又找不到工作爲了生活只能再走老路。而且根據我手上計劃工作組的檔案,已經有很多人都和這些受害者一樣。”Garcia調出了這些受害者的檔案,發現她們基本上都是在金融危機爆發後被解僱的。本來她們所受的職業培訓都是最基本的,在經濟景氣的時候需要勞動力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一到危機時刻,第一個被裁的就是她們這樣的人。
“好的,就這樣,到時候我們再聯絡。”Hotch掛斷了電話,“從Garcia給我們資料來看,嫌犯並不是只是針對女支女這一個條件來選擇目標的,他的目標都是些年紀二十到三十左右的未婚或是單親媽媽,並且是在加入政府計劃後又重操舊業的人。”
“從嫌犯對受害者進行過度傷害卻沒有進行性|侵|犯的這個現象看來,嫌犯應該是對女支女有着很深程度的憎恨,而且他似乎非常的不屑於這樣的人,嫌犯通過過度的殺戮就能夠得到發泄。”Morgan覺得嫌犯令人恐怖的犯案手法像是在泄憤,這是一種報復。
“嫌犯在牆上留下自己的字跡或者說是標誌,還有向報社寄出預示自己罪行的信件,都有一種像是要引起全社會關注,甚至是向大家炫耀的心態,這種心態很不成熟,所以嫌犯的年紀應該不會很大。而且從這封寄出的信裡他也寫到要‘那些像這些罪人的人們認識到自己的罪’,我感覺嫌犯似乎在用殘酷的殺戮向人們警告着,不要做這樣的人。”Prentiss接着Morgan的話說道,她從這個嫌犯的行動裡解讀到很複雜的感覺,既有憤怒又有炫耀,或者說嫌犯在自己的心中扮演着一個懲戒者的角色。
“而且嫌犯將目標定位在已經成爲母親的女支女,就說明可能他自己的母親曾經也是一名女支女,他小的時候可能見到了他母親工作的樣子,甚至是可能遭受過母親的虐待。對於開膛手傑克的研究,曾經就有人提出過一個假設,認爲開膛手傑克是在向和自己母親一樣的女人報復。”Elizabeth推測到,愛的越深恨的也越深,雖然在這裡說有些不恰當,但是在研究這些案件的人也有一個比較悽美的說法,他們說當年的死者中有一個就是開膛手的親生母親,他是含着淚瘋狂地殺死拋棄自己的母親的,不過這也僅僅是一種推測而已。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至於爲什麼嫌犯爲什麼沒有把目標定在中年人,我覺得有可能是因爲他的母親已經死了,很可能就是在死者這樣的年紀死亡的。現在這些死者讓嫌犯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把他們的孩子現象成了自己。”Reid和Elizabeth的觀點一樣。
此時中途出去的JJ又回到了這裡,對大家說道:“那個郵差已經找到了,現在已經被帶到審訊室了。”
“你昨天是不是在紐約時報總部送過這封信?”Hotch拿出了作爲證物封好的信件,放在了這個郵差的面前。
這個男子看了看桌上的信,就點了點頭。郵差覺得自己是以協助調查的名義被請到這裡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現在他還是比較鎮定。從被警察招來一直到進入這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進來過的審訊室,他都是一副我是“好市民”的樣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和現在最臭名昭著的案子聯繫在了一起。
“那麼你還記不記得是什麼人給你的?”Rossi在一邊說道,這個郵差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這個人的臉上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個那個人帶着帽子和墨鏡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他只是在我送信的路上攔住我,要我把這封信送到紐約時報。”郵差想了想,似乎記憶裡那個男子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自從911之後這種不明郵件都是不準郵寄的,你現在投遞了這種會引起社會動亂的信件,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你會收到什麼處罰吧。”Rossi嚴聲說道,現在必須要讓這個無知的人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誤。可以說就是這一封信讓全紐約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裡,也達成了嫌犯要吸引全社會注意力的目的,而且這樣的刺激很可能會讓嫌犯的行爲更加的不受控制。他們現在不能肯定嫌犯什麼時候會把目光轉向普通民衆,也不知道嫌犯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模仿開膛手傑克而採取自己更爲殘忍的手法。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再說了他說這封心可以關乎到很多人的生命我才送的,我是出於好意。”這個時候這名郵差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如果這件事讓他的上級知道,他的工作必然是保不住了。
這樣的嘴臉Hotch見得多了,嘴上說的正義凜然但實際上還是和錢脫不了關係。“說吧,那個人給了你多少錢?”
郵差見事情被人拆穿,也只好實話實說了,“他給了我三百美元,讓我把這封信送到紐約時報總部,我就想反正能救人也就順便這名做了。”
眼見從這個貪財的郵差這裡再也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Hotch和Rossi就放他走了,不過他們還是向紐約當地的郵政系統發出了警告信。
蒐集了這些的情況,BAU就對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官開始他們的側寫。
“嫌犯應該是16歲到25歲的年輕男性,體格強健,容貌應該會比較英俊,這樣他能夠輕易地接近並且快速得到女性的信任。”Hotch首先開口說道。
“從嫌犯犯案的熟練程度和嫺熟的解剖技巧來看,他應該是具有一定的專業技能。請各位辦案的時候關注類似醫生、屠夫職業或是專業知識背景的人。”Prentiss看着下面在坐的人說道。
Rossi站在臺上相當的老陳,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彷彿讓你信服於他:“嫌犯時一個有潛在暴力傾向的人,甚至是潛在的反社會傾向,但是他表面上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甚至是一個彬彬有禮遵守秩序的人。他被捕的時候,他周圍的人都會感到驚奇。”
“嫌犯在犯案的時候有相當程度的自信,他也很聰明,這一點從他能夠在犯案後從現場消失就可以看得出來。”Morgan一臉嚴肅地說道。
“嫌犯這樣的犯罪手法如此的熟練,在這一系列的案子之前,他一定會有類似於虐待動物或者說是一些不太嚴重的犯罪記錄。還有我們要重新找出一些以前涉及到女支女,但是多年沒有破獲的案子,可能這裡面就有嫌犯的早期犯罪記錄。”Elizabeth第一次站在這樣的角度向別人講述側寫,此時的她正講的儘可能的詳細,生怕漏掉了什麼。
“我想問一下,這類你提到的遺案具體的時間範圍是什麼?”此時坐在下面的一位警探提問道。
“爲了保險起見,最好從十年前的找起。在這些案子裡可能你們會找到嫌犯犯罪手法成長的軌跡,或者說是他現在犯罪行爲的實驗,也許你們會從裡面找到明顯的犯罪特徵。”Elizabeth回答道。
“根據法醫的報告嫌犯很可能是能夠熟練使用左右手的人,但是也不能排除嫌犯不是一個人的可能性。我還要補充一點,嫌犯的犯罪行爲正在不斷升級,若是我們不能抓到他,很可能他的行爲會不受控制,這樣的人十分危險,雖然他目前的目標只是女支女,但是我們並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把攻擊目標轉向其他人,所以請各位在辦案的時候也注意自身的安全。”Reid做了最後的總結,末了還不忘提醒在座的各位,他們現在面對的就是一個會隨時爆發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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