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神功有金剛不壞之名,趙極雖發揮不出金剛不壞的絕強威力來,對付一衆先天初期的高手,卻十分輕易。
可,當幾名先天后期的高手聯袂而至之後,趙極立即感覺到了壓力,竟一時被困住了,難以掙脫。
數十名奮勇軍的先天高手,得了空閒,紛紛將身一縱,向着城門下的軍紀營士兵殺去。
軍紀營的一衆士兵,多是後天武者,少有幾名先天的存在,按說,是很難抵擋得住一衆先天高手的攻殺的。
但,趙極在軍紀營的這些日子,可不是白過的,嚴格訓練一衆軍紀營的士兵,訓練了陣法,使得戰鬥力飆升。
面對奮勇軍的先天高手殺來,軍紀營的一衆士兵當即變陣,十人一陣,抵擋一名先天高手,當勉強可以抵禦得下。
一時可以擋下,但,戰了三五招之後,軍紀營的士兵仍是不敵,開始出現了流血事件。
幸好,這時,城門在“轟”然一聲巨響之下,終於關上了,算是暫時將城外的蜀國大軍擋下了。
在城門關閉的那一刻,劉笑大喜,心中的一塊大石一下放下了,他連忙調兵遣將,讓城中的太平道兵馬,源源不斷的衝了上去。
太平道的一萬精兵,一加入進來,又有數百先天高手,奮勇軍的三千先天武者雖然強大,卻也有些低擋不了了。
“殺,殺,殺光他們。”
劉笑大聲呼喊道。
將三千奮勇軍關到了城中,便是關門打狗、甕中捉鱉的局勢,太平道可以選擇的應敵方式,便多了許多。
除了大軍壓上之外,剩下的剛剛組成的兩萬兵馬,也被劉笑調動而起,用弩箭攻擊,向着奮勇軍射去。
同時,城門那裡,也由羅技接受了,他率領數十名先天高手,完全將城門堵死了,城內的蜀國奮勇軍,根本攻不破羅技組織的防線。
城頭之上,劉笑更是增兵了三萬,雖是纔剛剛招收的流民形成的士兵,硬碰硬的打仗或許不行,分佈在城頭之上,操縱投石機和弩箭之類的守城器械,還是沒問題的。
有了三萬兵馬的支援,又動用了許多守城器械,從城頭之上射下的攻擊,連綿如暴雨一般,打得城外攻來蜀**隊,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事先,趙極安排的三段式射擊方式,得到了太平道諸多萬戶的青睞,城頭之上,都是以這種方式射擊的。
三段式的射擊,可使向城下的攻擊連綿不絕,無有一點斷裂,威武侯率領的數萬騎兵,在城外百丈之地,屢次衝擊,都不能再前進一步,竟被死死阻擋在了那裡。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蜀國大軍的損失,已經達到了將近三千人,這個傷亡率,實在擡太高了。
漆黑的夜,城頭上的攻擊連綿不絕,好似永遠也沒有窮盡的樣子,威武侯的心不斷變冷,知道今晚攻入廣陽郡城中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其實,早先,威武侯已經有所覺察,今晚上的打算,將不會成功,只是,他還一直抱有一種幻想。
可,如今,這一點幻想,已經徹底消失無蹤了,知道事不可爲,威武侯立即下令撤退,絕不戀戰。
如果不撤退,繼續糾纏下去的話,蜀國大軍的損失,必將更大的,所以,威武侯當斷則斷。
城外的蜀國大軍一撤,城頭之上的各種弩箭,一個掉頭,全部向着城下射去,連綿的箭雨,接二連三的射下。
如何不是投石機不太好調整方向,準頭不夠,容易傷到自己人的話,城頭上的投石機,都會向下拋去的。
“嗖嗖嗖……”
成百上千支又粗又大的弩箭,向着下方的一段射去之時,弩箭的落點,全部在奮勇軍的那一截。
一道道尖銳的呼嘯之聲,響徹夜空,即使先天高手,在弩箭的強力攻擊之下,也有不少被射穿,甚或是被釘在了地上。
在太平道衆多大軍和高手的攻擊之下,奮勇軍面臨的局勢本就越發惡劣的,此時,諸多弩箭射下來,使得奮勇軍一下混亂了。
在劉笑做出了正確的指揮,調兵遣將,守住了城門之後,對於劉笑的失望,終於稍微緩解了一些,他總算做出了一個正確一點的選擇。
對於太平道的一衆強者,霍安、劉笑和羅技他們,趙極是表示失望的,個人武力確實不錯,乃是蘊道境的武道強者,但,在軍事能力上,實在差強人意。
局勢逐漸得到了掌握,趙極慢慢放下了心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戰鬥之中,將自己的武力全力發揮。
已經提升到了先天八層的渾厚真氣,全部調運而起了,金剛不壞神功全力運起,一層淡淡的金色,逐漸由淺轉深,浮現在了趙極的身上。
在千軍萬馬的混戰之中,強勢的武學,反而更有效果,什麼小巧玄妙的功夫,倒不怎麼頂用。
防禦有金剛不壞神功,出手有大力金剛掌,趙極還不時運起吸星**,汲取敵人的真氣,可謂是能攻能守。
在奮勇軍之中衝殺,趙極不似一名先天八層的武者,倒更比一名先天十層的強者更要厲害。
幾名圍攻趙極的先天后期武者,一人中了他一記大力金剛掌,直接被打得半死,一人被趙極吸盡了真氣,另外三人,亦被趙極一一擊退。
將對手一擊退,趙極並不停止,反而向着奮勇軍的高手羣中衝去,強攻之下,諸敵避退。
因爲吸星**的原因,趙極以戰養戰,自身的修爲,不僅沒有消耗太多,反而,真氣越發渾厚,向着先天八層巔峰逼近。
雄渾的真氣,沸騰而起,使得趙極的金剛不壞神功,發揮出來的威能越發強大,燦燦的金光,顯露而出。
正在奮勇軍中縱橫衝殺之時,不防城頭之上,一道道弩箭接二連三的射下,不少蜀軍的先天高手中箭,被一下射死了,而趙極也受到了波及,好幾支弩箭,一下撞擊到了背上。
“噹噹噹!”
弩箭射到了趙極的背上,只將他向前衝擊了幾步,同時,竟有金鐵交擊的聲音傳出,似在撞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