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勁兒過去)...那個,雖說我已決意做主角了,但這角兒我以前從來沒當過。——有些不知所措
扎坦娜:“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可是正牌的【觀察者】,那些觀察對象怎麼當主角的,你不清楚?”
我:“我清楚,但那幫傢伙都有一堆的‘掛’...”
扎坦娜:“你也有不少‘掛’啊。”
我:“我那些‘掛’都是輔助類的,一個戰鬥類的都沒有,跟他們完全不一樣。”
扎坦娜:“戰鬥類的又如何,能打得過【湮滅】?當年我父親集齊了所有【無限寶石】外加【至尊之手】,結果怎樣,依然被【湮滅】的‘初代代行體’(灰魔女)殺害了,對付【湮滅】絕不能靠蠻力。”
我:“你施加在物體上的作用力越大,你受到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想起【高登】的話
扎坦娜:“不錯,你越強【湮滅】也就越強,【湮滅】絕非我等凡夫俗子能夠打敗的,世上唯一能制住他的只有你的主人,只有他能約束【湮滅】,使其不作亂。”
我:“是的,我的主人是世間最睿智、最仁慈、最厲害的存在。”——藉機表忠心、拍馬屁
扎坦娜:“所以想要打敗【湮滅】,你必須借用你主人的力量。”
我:“借用主人的力量?主人不會不高興吧?”——擔心
扎坦娜:“你在這個世界裡的一切行動都得到了你主人的首肯或默許,他怎麼會不高興呢?”
我:“這倒是...(安心)只不過,主人的力量要怎麼借呀?向主人祈禱、許願?”
扎坦娜:“用不着這麼麻煩,你主人的力量就在你的身體裡。”
我:“主人的力量就在我身體裡...”——想起當初虛擬世界裡【x教授】逼迫自己顯形時說過的話,有更高等級的規則在妨礙我、那是一種原始、古老的定律
我:“你是指天條?”
扎坦娜:“對,天條是你主人專門針對【湮滅】一系所設立的,是你的屠龍寶刀、ex咖喱棒(excalibur,聖劍)。”
我:“我的屠龍寶刀、ex咖喱棒...怎麼使?”
扎坦娜:“你應該知道。”
我:“什麼叫我應該知道?”
扎坦娜:“【湮滅】沒對你動過手嗎?”
我:“當然動過,你看我臉上、身上的傷...”——展示
扎坦娜:“看到了,全是被【拉斯普廷】毆打所致,沒有一處是劍傷。”
我:“還要劍傷?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啊!”
扎坦娜:“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身上的外傷全是被【拉斯普廷】——這個【湮滅】的‘狂信者’所打傷的,這些傷害並不能算到【湮滅】的頭上;而她用的那柄大劍——魂之利刃,是【湮滅】部分靈魂化成的,它對你造成的傷害才能算在【湮滅】的頭上。”——解釋
我:“(回想)...可當初【混沌之王】化的【旺達】入侵機房時卻受到了天條的約束,沒能對我出手。”
扎坦娜:“【旺達】是【湮滅】的‘代行體’,直接代表【湮滅】,自然跟【拉斯普廷】有所不同。他們倆一個是‘狂信者’,一個是‘代行體’,有着本質的區別。”
我:“這樣啊...(釋然)說起來,除了創造僞·地球五十一時害我係統崩潰以外,【湮滅】還真沒有直接傷害過我。”
扎坦娜:“實際上,【湮滅】受天條所限,是無法主動傷害你的。”
我:“哈?那我怎麼...”
扎坦娜:“害你係統崩潰是我的鍋,不是【湮滅】錯。”——自首、坦白
我:“這怎麼成你的鍋了?”——懵逼
扎坦娜:“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創造僞·地球五十一,這個虛假世界的罪魁禍首是我。”
我:“你不是‘設計者’嗎!?”
扎坦娜:“我是‘設計者’沒錯,但要【湮滅】復活我父親的人是我,所以這事兒歸根結蒂是我的鍋。”
我:“這是幾個意思....”——一臉懵逼
扎坦娜:“我父親‘生’出了僞·地球五十一里幾乎所有的遠古舊神,乃至一切生命,是爲至高‘母’神,象徵‘地’的存在。”——點撥
我:“你父親是‘黑暗’——莎布·尼古拉絲!?”——幡然領悟,先前的疑問有了答案
扎坦娜:“是的。”
我:“你把被複活對象推上了神壇,而不是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扎坦娜:“就算沒有原世界的記憶,父親也比我成熟、穩重得多,這是最優的選擇。”
我:“你的選擇跟老傢伙完全不一樣,他打算自己成爲大戲的‘製片人’...(猛然想起)對了,老傢伙!”
扎坦娜:“你不用擔心他,他沒那麼容易死的。”——信誓旦旦
我:“因爲反作用力在幫他?”
扎坦娜:“嗯,他正搭着順風。”
我:“可這是建立在你與【湮滅】同屬一個陣營的情況之下,現在...”
扎坦娜:“現在也一樣呀,我仍然站在【高登】的對立面上,【湮滅】一衆人等依舊在爲我想方設法的幹掉【高登】。”
我:“等等,等等,先讓我把上下級關係捋清楚了...【湮滅】在爲你幹掉【高登】?”
扎坦娜:“對啊,我是‘設計者’,這套方案的總設計師,【湮滅】在替我打工。”——證實
我:“這種上下級關係【湮滅】能同意?”
扎坦娜:“他不同意也不行,有天條約束着他,他採用我的方案就必須得掛我的名號,那怕僅僅是名義上的。”
我:“而你把名義上的東西坐實了?”
扎坦娜:“我怎敢坐實,那逆風豈不就都衝着我來了。我要得是‘牽驢’,‘拔橛子’的事自然交給【湮滅】去做。”
我:“...我服了你。”——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