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主任:“可是。。。”——不情願
高登:“沒什麼可是啦!我是世界頂級魔術大師的第九任助手,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爲【肯主任】開門,送瘟神。一開門就看到【扎坦娜】和一幫警備員悄悄“守”(埋伏)在門外
扎坦娜:“呦,好巧啊。”——作巧遇狀,大方地走進接待室
高登:“(瞅了瞅門外的警備員們)。。。是啊。「說曹操,曹操到」(Speak_of_the_devil)。”——語帶雙關(Speak_of_the_devil的另一層意思是:提到魔鬼,魔鬼就可以聽到)
扎坦娜:“哎呀,你想得太多了,門外那幫警備員沒有別的意思。【拉斯普廷】所長(秘客)驚聞【艾爾梅洛伊】老師因降靈科主任頭銜一事要找你決鬥,生怕你們在研究所裡動起手來,這纔派警備員來控制局面。”——解釋
高登:“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那幫警備員是那個什麼所長派來抓我的。”
扎坦娜:“怎麼可能。你我都是【死亡使徒】的貴賓,除非犯有「謀逆」一級的大罪,否則這裡誰敢動你?”
高登/扎坦娜:“哈哈哈。。。”——二人相視而笑
我(腹誹):“老傢伙你瞎笑什麼呀,這一切明顯是壞女人在背後使的壞,我都看出來了你能看不出來?”
肯主任:“【扎大師】。”——致敬
扎坦娜:“【艾爾梅洛伊】老師。”——還禮,相互鞠躬(魔術師的見面禮儀)
高登:“我們倆談的事兒,你剛纔在門外都聽見了吧?”
扎坦娜:“沒有。這間屋子的隔音設施很好,門外什麼也聽不見。”
高登:“哦,那我簡單的講一下,我們倆要進行「榮譽決鬥」,共同提議由你擔任決鬥見證人,你答應嗎?”
扎坦娜:“啊?你們真要決鬥啊?就沒有一點轉圜餘地了嗎?”
肯主任:“餘地還是有的,可惜他不肯讓步。”
高登:“他要我出賣朋友,這是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堅定
扎坦娜:“兩位,兩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各讓一步,利人利己呀。”——擺出一副公道伯的摸樣,居中斡旋
肯主任:“好吧,看在【扎大師】的份上,我不再要求你說出他們所有人的名字了,我只要其中最關鍵人物的名字。”——軟化
高登:“告訴你一個名字,也是出賣朋友,本質上沒有區別。”——斷然
扎坦娜:“【艾爾梅洛伊】老師開出的新條件你依然拒絕?”
高登:“我沒法同意。”
扎坦娜:“唉,那我只好宣佈調解失敗,兩位決鬥吧。”——不忍狀
高登:“嗯。。。(對【肯主任】)七日後,你我一決雌雄。走好,不送!”
扎坦娜:“等等,等等,七日後?”——搶過話頭
高登:“是啊,我們倆約定好了,七日後一決雌雄。”
扎坦娜:“(對【肯主任】)你腦袋有坑啊!跟他約定七日後決鬥?”——撕下“中立”的僞裝
肯主任:“這不是我定的。”
扎坦娜:“怎麼不是你定的,你提出的「榮譽決鬥」,決鬥的時間地點規矩不都是由你來定嗎?”
高登:“你搞錯了,這場「榮譽決鬥」是我提出來的。”
扎坦娜:“哈?這場「榮譽決鬥」不是你提出來的嗎?”
肯主任:“我是首先對他提出了「榮譽決鬥」,但他當時沒答應。。。後來不知怎的,他反向我提出了「榮譽決鬥」。。。”——支支吾吾
扎坦娜:“你就當場答應了?”
高登:“他以魔術師的榮譽起誓,接受了我發出的挑戰。”
肯主任:“。。。”——點頭
扎坦娜:“你。。。”——指着【肯主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高登:“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實難改變嘍。”——幸災樂禍地敲邊鼓
“這可不一定。”——門口傳來女聲
扎坦娜:“【拉斯普廷】所長。”
肯主任:“【伊爾亞娜】。”
高登:“你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
秘客(所長):“怎麼,我看起來太年輕了?”——進屋
高登:“不是年紀的問題,你給我的感覺缺少知性,不像是專門從事學術研究工作的。”
秘客:“閣下好眼力,我的專長在於新技術的實際應用。。。(鞠躬)【伊爾亞娜·拉斯普廷】,黑山研究所所長。”——自我介紹
高登:“【高登·EI·弗里曼】,世界頂級魔術大師第九任助手。”——有樣學樣,還禮
扎坦娜:“【拉斯普廷】所長,你剛纔說此事不一定是指。。。”
秘客:“諸君豈不聞「入鄉隨俗」、「客隨主變」?外國人到我國旅遊要遵守我國的法律法規和當地的社會風俗;國外知名的搜索引擎公司在我國開展業務,要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部分搜索結果未予顯示;隸屬魔術協會的魔術師也是同樣,你們在進入黑山研究所時不是都遵守了本所的規定,將各自的巫術法器、魔術禮裝上繳了嗎?所以兩位的「榮譽決鬥」亦是如此,決鬥的時間、地點等規矩應首先遵循本所的規定。”
高登:“哼,沒想到我們倆的決鬥還驚動了所長的大駕。”
秘客:“閣下誤會了,我是要去樓下大廳處理別的事情,恰巧路過此處,偶然聽了這麼一耳朵。”——強調“偶然”
高登:“噢,這還真是巧啊。”
秘客:“是啊,太巧了。”——笑裡藏刀
高登:“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巧合啊,比如研究所內部不禁止決鬥。。。”
秘客:“不,按規定,研究所內部嚴禁私鬥。”
高登:“哦?那我們倆的「榮譽決鬥」。。。”
秘客:“此事關係到【肯尼斯】的榮譽,他是我重要的友人(私の大切な友人),所以這一回我特許了。”
高登:“哪有這樣乾的,你這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秘客:“耍流氓又怎樣,我是所長,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我(腹誹):“黃長直所長忒不講理了,整個一女流氓,老傢伙碰到這種人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