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宵古:“(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巴頓你怎麼這麼激動?”——忍不住插嘴打斷
巴頓:“他要砍我的腦袋。”
阿德·貝:“是要你行使神蹟,以證真僞。。。”——說明,糾正
雷宵古:“非得用斬首殉道的方式?”
阿德·貝:“當然不是。”
巴頓:“那爲什麼。。。”
阿德·貝:“爲了嚇一嚇你,看你會如何迴應我的提議,結果。。。”——語帶不屑
巴頓:“真的只是嚇一嚇?倘若我把脖子伸過去,你不會手起刀落。。。”——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阿德·貝:“。。。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可以扭轉我的觀念的機會,你應該滿懷欣喜的接受纔是。”——繼續之前的論調
巴頓:“不要答非所問,直接回答我你會不會砍!”
阿德·貝:“。。。”——不語
巴頓:“果然。。。”
阿德·貝:“我不回答是因爲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確切答案,畢竟你當時沒有把脖子伸出來。”
巴頓:“這你怪我?”
阿德·貝:“不怪你怪誰?是你讓此情景沒有實際發生。”
巴頓:“事情沒有實際發生你就不知道自己屆時會做出怎樣的決斷?你心裡能沒個底?”
阿德·貝:“那要分是什麼事情,對象是誰。。。(對雷宵古)如果我面對的是一隻羊,我會毫不猶豫的揮刀砍斷它的脖子,以驗證你這個【彌賽亞】的真僞;但現實是我面對的是一個人,一個爲了證明你是我族【彌賽亞】而自願引頸受戮的【聖徒】,那時候我手裡的刀究竟能不能砍得下去。。。”
雷宵古:“你說不準?”
阿德·貝:“套用你的話,我又沒瘋,還是說。。。(收刀)你覺得我是一個以殺人爲樂的變態?”
雷宵古:“不,你更像是一個正常人,至少比老族長率領的那些族人理智多了。”
阿德·貝:“。。。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雷宵古:“都不是,我只是在發表個人的見解。”
阿德·貝:“。。。”——沉默
扎坦娜(黑皇后):“你剛纔拿羊做假設?”——注意到用詞
阿德·貝:“。。。有問題?”
扎坦娜(黑皇后):“大有問題,你不是堅持懷疑雷先生是個宗教騙徒嗎?怎麼會用有“替罪”含義的羊做假設?除非。。。”
阿德·貝:“是的,我對他本人的看法有所改變。”
扎坦娜(黑皇后):“哦?”
阿德·貝:“別高興得太早,我對整件事的看法沒有發生變化,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出來的騙局,只不過他是被你捲進來的,並不是你的同謀者。這個所謂的【聖徒】的表現,更是堅定了我的懷疑。”
巴頓:“我。。。”——瞅向扎坦娜,擔憂她會怪罪自己
扎坦娜(黑皇后):“太好了。”——欣慰一笑,不在意
阿德·貝:“好?”
扎坦娜(黑皇后):“我們總算是沒有白費脣舌,你已相信雷先生不是騙子。”
阿德·貝:“嗯,他是被你利用的活靶子、擋箭牌。”
扎坦娜(黑皇后):“哈哈哈。。。”——大笑不止
阿德·貝:“你笑什麼?”
扎坦娜(黑皇后):“我笑你識人的功力實在是太差勁了,竟然說雷先生是被我利用的活靶子、擋箭牌,人家像那種明知自己被人利用作惡卻一聲也不敢吭的人嗎?虧你還學過祖傳的識人相面之術,連沒學過相術的雷先生看人都比你來得準,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不是老族長親生的,未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呢。。。”——毒舌挖苦
阿德·貝:“你說什麼?”——動怒,拔刀上前
雷宵古:“喂,話講得不要太損了,人家有說錯嗎?”——打圓場
扎坦娜(黑皇后):“沒說錯嗎?。。。(把揹包從肩上卸下,拎在手裡,輕揉肩膀)咱們倆是誰在利用誰,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對【阿德】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裡
雷宵古:“我那是有求於你(營救女兒)。。。”
扎坦娜(黑皇后):“隨便你怎麼解釋,反正咱們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即便不是“騙局”的同謀者也是我的幫兇,所以少在人家前裝好人了。”
阿德·貝:“啊?”——原以爲扎坦娜會死拗到底,未曾想她會當着自己的面親口承認“犯罪事實”,呆立當場
雷宵古:“我這好人可不是裝出來的。。。”——戒備
扎坦娜(黑皇后):“我知道,是被我反襯出來的。”
巴頓:“要攤(動)牌(手)了?”
扎坦娜(黑皇后):“沒辦法,這小子對我已有先入爲主的思維定勢,扭轉起來過於費時費力了,而咱們卻沒有多少時間可供耽誤的,再說他已經被我騙(激將)過來了。。。”——壞笑
阿德·貝:“。。。”——才發覺自己離扎坦娜過近,想後撤卻又覺得來不及,只好硬着頭皮,朝扎坦娜揮刀砍去
扎坦娜(黑皇后):“決心下慢了!”——躲過彎刀的同時掄起揹包,砸中【阿德】的胯側
阿德·貝:“啊。。。”——身體失去重心,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扎坦娜(黑皇后):“(緊跟着踢開彎刀,踩在【阿德】的背上,使他無法爬起)。。。都別動,我揹包裡的東西沉着呢,絕對能把他砸死。”——警告現場的其他族人勿要輕舉妄動
巴頓:“你竟然用體術。。。”——意外
扎坦娜(黑皇后):“少見多怪,初級巫術學徒都是這樣鬥法的。”
巴頓:“這是鬥法?”
扎坦娜(黑皇后):“初級巫術學徒的施法速度一般都很慢,法術效果也遠不如直接使用手中的法器相互攻擊。。。”
巴頓:“那不是普通的械鬥嘛。”
扎坦娜(黑皇后):“用法器就不算。。。(對【阿德】)還用我再說什麼嗎?趕緊讓手下把我想要的東西取來吧?”——剛纔用揹包砸中過【阿德】的胯側,現又踩着他,知道那套抗災裝備沒被他穿在身上
阿德·貝:“呸,誰聽你的。。。”——不停的掙扎
扎坦娜(黑皇后):“非要吃罰酒。。。”——把揹包丟到【阿德】身上
阿德·貝:“嗚。。。”——彷彿受到了千斤重壓,疼得五官扭曲
我(畫外音):“小夥子,我理解你想在族人面前顯得硬氣點的心理,只是你演得有點太誇張了,這揹包有那麼沉嗎?裡面就一本黑皮書。。。難不成是某種巫術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