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命令把山上的投石車拆下來,一共八架投石車,另外在山上留了四架,保持對山下援軍的壓力。銅炮不好移動,所以留在山上做爲防守力量了。
八架投石車已經在陣地前架設好了,正在調試。
山本看到了我軍的投石車,知道他的末日就快到了。他組織了二百人的突擊隊伍,瘋狂地向投石車陣地突擊,希望能夠突出包圍圈把我軍的投石車毀掉。
絲毫沒有想到日軍會派遣二百人突圍,我軍包圍的部隊措手不及,被打開了一個缺口,日軍一百多人涌了出來。
我一看情況危急,連忙催動小貓帶領二三十名親衛,向日軍衝殺過去。
小貓爲又一次能夠飽嘗鮮血激動地“嗷嗷”直叫,而我手中的冰銀龍,如同有生命一般,散發出奪目的銀輝。
很快我就和日軍的隊伍撞在了一起。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日軍軍官的指揮刀還沒來得及抵擋,身體就被我的冰銀龍直接穿透,他的眼神有如惡狠狠地盯着我,裡面有怨恨,有不甘,甚至還有一絲恐懼。然而我們的目光僅僅只是一個接觸,我就衝向了二個日軍。因爲小貓的爪子已經把他分屍了。他瞬間變成了一團血霧。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就是絕望的日軍大旗防守軍參謀長山本籍鴻中佐。
山本籍鴻知道一旦我軍架好投石車,扔出石頭,他們這些被堵在這狹小的陣地的日軍就是死路一條。也許我們的軍隊敲不開他們的烏龜殼,但是投石車的投出的巨石卻能把日軍砸成肉醬。只要這些石頭能夠砸到大旗,大旗也經不住幾下就會倒掉。
所以山本籍鴻親自率領二百敢死隊,衝出了包圍圈,準備毀掉我軍投石車。如果這次出來不能毀掉投石車,那麼他最後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是死亡的時間稍稍延後而已。
沒想到剛剛衝出包圍圈就迎面撞上了我,一時間就被我的冰銀龍秒殺,接着被小貓變成了他最喜愛的血霧。
小貓特別喜歡沐浴在血霧之中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會被敵人的鮮血染紅,連呼吸的空氣都是溼膩膩的血氣,伸出舌頭就能體會到鮮血的美妙滋味。然而小貓每次做這個動作都會連累我也變成血人。整個盔甲從上到下都是血肉,甚至會從面罩上流進我的嘴裡。甚至讓我的眼睛蒙上一層血紅的顏色。
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品嚐敵人的鮮血了,有些鹹,很腥,當然正常的人類都會喜歡這個味道,我還算正常,所以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我“呸,呸”地吐出嘴裡的鮮血,又殺向日軍。
我和小貓就像一個銳利的箭頭一樣插進了突出來的日軍部隊,所到之處,日軍如破浪一樣被像兩邊分開。殘肢斷臂不斷飛舞,甚至有被小貓直接撞飛出去十幾丈遠才重重落地的日軍士兵。
我身後的幾十名親衛,也隨着我衝殺。雖然中華軍特種兵大多數是沒有騎寵的,但是要找出幾十名擁有騎寵的特種兵來還是很容易的。我爲了防止意外,特地用這幾十名有騎寵的特種兵組成了特種兵裡面的小小騎兵部隊。所以他們也能跟上我的速度。不斷擴大我的殺傷面。
結果很快我們這支小小的騎兵隊伍硬是把日軍突出來的二百人堵住了,兩側的中華軍士兵也反應過來,很快包圍圈就把日軍又一次包圍進去了。突出來的日軍不得不退了回去。
聽到中華軍架起了投石車以及山本籍鴻陣亡的消息,渡邊美志都快要抓狂了,他首先任命還活着的山寺清少佐統一指揮剩下來的五百日軍守衛大旗。自己親自帶領日軍援兵瘋狂進攻山口。
由於渡邊帶來的步兵是日軍最後的預備隊,是日軍裡最爲精銳的步兵。中華軍雖然有工事以爲憑藉,但是這個工事首先被中華軍進攻了一次,被投石車砸過,已經非常破敗。中華軍佔領山口之後,還沒來得及整修,渡邊就到了。所以工事並不能起太大作用。雖然中華軍兵力有八百,但是在日軍兩個中隊六百多人輪番進攻之下,損失慘重。現在已經剩下不到四百人了,而日軍還有四百多人。山口陣地前沿已經完全被日軍佔領。很快日軍就要突破中華軍這道防線了。
現在我手頭只剩下近一千人,要四面包圍大旗處的五百日軍,根本抽不出兵力來支援山口。只能加快投石車的進度。
終於投石車完成了最後的裝配調試,大石頭已經被裝上了投石藍裡。
“對日軍大旗陣地,放!”我高聲喊道。
“嘭,嘭”八架投石車投出了八枚巨石,這裡距離大旗只有一百步,投石車的準確性較高,有六枚石彈砸進了日軍的隊伍裡,濺起來無數血花和慘叫聲。還有兩枚砸偏了,落到了我軍包圍圈中華軍士兵頭上,給自己人造成了一定的誤傷。
我也沒工夫責罵他們打偏了,只是命令立刻繼續砸。要求他們儘量對準大旗砸。大旗只要捱上幾枚石彈就可能倒下。殺傷日軍人員不是目的,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日軍大旗。
當我軍投石車砸出了三輪石彈的時候,終於有一枚石彈砸到了大旗旗杆上,大旗搖晃了一下。
山寺清少佐大驚,連忙命令日軍用身體層層擋住大旗,希望能用血肉之軀抵擋我軍對大旗的石彈攻擊。果然四輪一枚石彈準確砸在大旗旗杆上,但是日軍用血肉擋在了大旗前面,雖然砸得抵擋在大旗前面的日軍血肉橫飛,但是這次大旗紋絲未動。山寺清也是一個狠人,居然倉促之間想出這麼一個狠招來。不過現在這一招確實管用,因爲它拖延了大旗被砸倒的時間。
此時,渡邊美志已經率領部隊突破了山口防線,正在向我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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