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硬扛、狼牙棒報上了參加幫會賽的人員名單,我就安排這150人到天下城我家鑑定裝備店免費配置裝備。要求小凡不要吝惜,就是從各處商店調貨也要把這150人的裝備配齊,配好。小凡對我送出這麼多裝備,大感不平,說這是幫會的事情,應該由幫會付錢,怎們能免費?我好說歹說他才勉強同意。我們幫會這是建設初期,能幫襯點還是幫襯點吧。這個世界錢是賺不完的,只要我們幫會能贏得比賽獲得獎勵,那就不會吃虧。
我們幫會賽的訓練場館是那個可容納萬人的天下大禮堂。
在這個天下城萬人場館裡,是可以進行友好PK的。所謂友好PK是指,在擁有幫會主城的場館裡可以選擇進行友好PK,友好PK專門作爲朋友之間切磋武藝之用,死亡不會掉經驗值和爆裝備。
我們的天下大禮堂很大,甚至可以容納幾千對玩家同時切磋,而互相不會有任何影響。由於我們的天下城暫時是獨一無二的幫會主城,所以要想進行友好PK,只能來我們天下城。再加上大賽臨近,導致衆多參賽玩家都到我們這裡來練習,再加上看熱鬧的,居然使天下大禮堂人滿爲患。
負責安排天下大禮堂的一個幫會會員,苦着臉找到我說:“幫主,現在來我們大禮堂要求友好PK的人太多了,以至於這裡都安排不下。”
我笑着說:“你首先得安排我們天下會參賽人員訓練,其次再安排其他。”
“這是肯定的,但是剩下的場地根本安排不過來。”
“你不會收費啊,除了天下會會員,進來進行友好PK一次每人收費1銀幣,如果還不行,就往上加,直到能容下爲止。”我說。
“太好了,這個辦法好,我這就去安排。”他急匆匆地去安排了。真是,這麼點事情也要找我。是不是我給他們的權力不夠大?很多事情他們都不敢自己做主?我可不相信這些人想不出一個收費的點子。來找我無非是想讓我做這個決定而已!這個問題得找時間和幫會高層好好談談。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是在訓練場上度過的,硬扛和狼牙棒專門找來一百人與我們對練。翟驫和子蘭指揮的二十人的魔法陣基本上還是可以用的,十次有九次能發出齊整的火球和冰球來。攻擊力達不到縱橫五十人大陣的層次,但是也能在五步爆炸範圍內造成2000-4000點不等的傷害值。傷害值是按照爆炸中心向四周遞減的,爆炸點二步範圍內能達到四千點,四步範圍就遞減到三千點了,到五步只有二千點,超過五步就沒什麼傷害值了。不過只要對方火系或者冰系魔法防禦不是超變態,也能夠秒殺一片人。
兩隊戰士的全身大盾,非常厚重,對於弓箭手的弓箭防禦力超強。基本上使弓箭手這個職業在對戰中失去了作用。但是弓箭手如果在戰鬥初期向戰士身後的法師吊射的話,法師則會受到重大損失。因爲法師的魔法陣準備時間大於弓箭手的準備時間,導致弓箭手的一波打擊先於法師的魔法陣的魔法火球冰球。我們只好在每一個戰士身邊安排一名法師,利用他們的全身大盾來防禦弓箭手的一波弓箭。這樣雖然防禦住弓箭手的攻擊,但是卻導致魔法陣的統一協調出現了問題。
這我們都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們和戰士合練,爭取早點有所突破。十幾名牧師則分片包乾,把戰場劃分成若干區域,每個牧師負責自己的一片區域,對區域內的參賽人員加持各種狀態和加HP。當然他們也各自裝備了盾牌,來抵禦弓箭手的襲擊。
至於我,並不打算出手。因爲這是幫會賽,也就是考驗幫會各兵種各職業的聯合作戰能力。如果我憑藉我的超強的實力使我們每次都獲勝,那麼我們幫會作戰能力就得不到訓練,得不到考驗,不利於幫會對外軍事力量的建設。畢竟幫會要想生存首先就得有力量防備居心叵測的人的吞併。
每天我們訓練的時候周圍都會有用布幔圍起來,並且由小武的暗影堂負責警戒,保證任何無關人員不得進入,防止其他幫會偷窺。然而每次吉茲瑪娜都會飛到我們的上空來觀戰,導致曉涵的巨大不滿。吵嚷着吉茲瑪娜都能看,而她卻不能來看。沒辦法我只好請求小武給曉涵開後門,讓她也能進來觀戰,這樣她纔好受點。要不是她是幫會的出納,使她沒有時間參加這樣長時間的比賽,她一定會要求參賽的。
到了比賽前一天,我們法師已經可以和戰士混合在一起的時候組成魔法陣,發出火球和冰球來,成功率達到了70,雖然不算高但比一開始好多了。
比賽一天,上午是個人兩輪淘汰賽,比賽中間可以休息半個小時。下午是幫會賽的前兩輪比賽。兩場比賽之間也可以休息半個小時。這四場比賽,我都要參加。
上午7:50,所有比賽人員從各自的所屬城市傳送到系統專門設置的各自小組比賽場地。我進去一看,這是一個大約200步見方的場地,場地周圍是高高豎起的圍牆,每一面圍牆上都寫着“華東區一屆PK大賽個人賽淘汰賽一輪一百八十五組”字樣。傳送進來的一百人混亂地站在一起,而我們幫會的五名會員則很默契地站在我周圍。這五個人當中有二位是法師,二位是戰士,還有一位是盜賊。我讓他們做的一件事不是攻擊,而是防禦。首先把所有可以加持在自己身上的魔法全加上,別去攻擊別人,先撐過前幾輪打擊再說。如果有人向他們攻擊,就向我靠攏,由我來對付。
由於個人賽攻擊是不分敵我的,所以我的羣體攻擊魔法也會對我們的會員造成傷害,我要求他們向我靠攏就是防止他們被我“漫天火雨”所傷。我帶着他們向牆角移去,只要佔住了牆角,至少不用防備身後的敵人,可以支撐的長一些。
等我們到達牆角,發現已經有一個人站在那裡了。這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年輕人,他一看到我立刻就滿臉堆笑着說:“您一定是天下會漢幫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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