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劉秋鳳修爲非常高,足有築基的修爲,是在場修爲最高的,這也是那個步師叔很放心讓他誘餌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謂的修爲其實來自蠱蟲,這種蠱蟲在治好他的重病的同時,也是強行提升了他的修爲,這樣的修爲他可以控制的部分自然極其有限,可是因爲這種蠱蟲的存在一般的危險,在這樣修爲面前,自然很有人來惹。.
磐蠱教的門人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情況,很大程度上他們的修爲都是和蠱蟲聯繫在一起,知道這種情況的人都城磐蠱教的人爲臭蟲,因爲單單殺死他們很困難,就算殺死了如果沒有控制好他們體內的蠱蟲,同歸於盡的可能性非常大,就算做好萬全的準備,對付磐蠱教的人也要非常注意,他們身上可能不止一種蠱蟲,稍一疏忽,讓蠱蟲跑了,殺人者就會面對磐蠱教的追殺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遇到磐蠱教的人要不就是退避三舍,要不就直接驅趕,不讓他們有一絲機會。
窩棚中的尼姑明白這些是,但是躲在暗處的凡人並不清楚這些,他藉着這個機會,直接射出一箭對付妖獸的毒箭,試圖一招制敵。
妖怪在沒有化形前輩成爲妖獸,很多修真者喜歡捕捉這樣的妖獸,馴養成靈獸來使用,凡人在山中打獵是也很容易遇到妖獸,大部分是時候,獵人們不會注動去招惹妖獸,不過愛吃人的妖獸也不是沒有,住在山區中的獵人們一般都會製作一些劇毒的毒箭,用以威懾妖獸。
陳萬木的毒箭在築基期的劉秋鳳上並沒有產生多大作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刺狀的符器上,這種一次性的符器對於像他這樣的僞築基期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威脅的,手中的彈出幾團青焰,快速的與空中飛舞的符器對撞,試圖把威脅消滅在空中。
雖然是僞築基,但是在蠱蟲的幫助下劉秋鳳的實力遠在窩棚中的尼姑之上,要不是附近還有一個轟天盟的人在一旁覬覦。他很容易找到那個花尼姑,但是現在他最重要的任務是把地上的影飛狼救回去。
“寶貝,你沒有事吧!”劉秋鳳一邊警惕的注意四周的動靜,一邊檢查影飛狼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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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飛狼舔了一下劉秋鳳的手,歪頭看看看背上的那個巨大的口子,原本覆蓋上肩膀處的黑色羽翼被法術擊中成了幾塊零碎的骨頭,要不是這種靈獸生命力極強。,落地時又有樹冠的緩衝。這隻靈獸的恐怕凶多吉少了。
磐蠱教釋放的幸好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距離並不遠的村子,原來並不擔心馬嘉珍看到師妹凡人回信,和隨即出現的信號,讓她有馬上去救援的想法,卡時一想到村子中的僵局,她異常猶豫。
磐蠱教的行動給了雙極關藉口,那個叫張上達的百戶,派了一隊騎兵進組村子。讓村中的很多人躍躍欲試,要不是村長用自己以往的威望壓制住村民的清情緒,那個被稱爲妖怪的女人恐怕已經被憤怒的村民砸死。
陸祥是這隊的騎兵的隊長,同時也是張上達的徒弟,他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某個門派獨吞那種靈果,這樣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不過與以往不同。這一次師父特別讓他注意一個女人的情況。
“又是女人!”陸祥對自己師父的花心幾乎無語了,因爲這個毛病自己的師父已經吃過好幾次虧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因,師父可能早就當上千戶了,再加上他的戰功,當上守備也不是不可能。
很多人都以爲陸祥感到惋惜。不過陸祥卻覺得師父這樣做是有苦衷,他發現那些威脅到連關主的地位的人主要是那些千戶,一般沒有幾個月就會接到各種任務,很多人一去不復返,幾十年過去了,只有三個人屹立不倒。他們雙極關附近三個最大的散修家族的代表,而那些試圖挑戰他們的家族紛紛在幾年間分崩離析。唯一還和他們同一時期存在的只有代表最強騎兵的張家,在這一點做的非常專業,讓另外三大家挑不出毛病。
陸祥發現這個村子也是暗潮洶涌,幾個主要勢力都已經有代表了,唯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那個災星竟然還沒有走,還有那個叛徒也在這個村子,這讓他有了一種想法。
餘亮發現自己如果繼續留在這個村子中可能非常難以脫身,可是他的僱主去異常氣定神閒,還在一旁安慰驚慌失措的史俊發:“不用擔心,那些人不敢進來的,他們……”
胡云飛的話會沒有說完,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緝拿雙極關叛徒,無關人員速速退去。”
胡云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災星的名頭在幾年後竟然變得如此沒有威懾力了。
“好!非常好!”胡云飛站起來,身邊的史俊發不想連累自己的朋友,想出去投降,可是他剛起身一道金光就把他困住,“瀛寰看好他,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
門外的陸祥非常忐忑,他們這隊騎兵雖然已經全副武裝,可是在他看來對付一個心動高階的高手,還是遠遠不夠的。
“原來是你,你的膽子不小啊,你以爲人多就厲害嗎?”胡云飛一看這隊威風威風凜凜的騎兵,爲首是一個年輕人。
“前輩,晚輩不是有意爲難你,我……”陸祥的話還沒有說完,胡云飛的手上發出的刀光已劈到他的面前。
陸祥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就連他背後的騎兵也是一動不動,這讓胡云飛好奇了,他不是那種完全不講理的人,這對騎兵顯然不是來和他打架的,在劈中對方的瞬間,他的刀光一滑,順着對方的盔甲劈在地面上。
“好膽量!”胡云飛喊道,“你們到底什麼目的?”
“多謝前輩原諒我的冒失!”陸祥偷偷難了一眼坐騎兩邊的地面,兩道深深刀痕出現在地面上,自己透過盔甲感覺到深深的寒意,如果不是對方功力高深,自己恐怕已經成了兩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