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萱非常粗暴的把許代真拉了起來,餘亮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減輕許代真的痛苦,不過他在這個時候可不敢賣弄,朱丹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的法陣,他恐怕也早就是在3冰火洞中了。
在餘亮的幫助下許代真終於們勉強站穩了,朱丹萱把爲什麼叫過來,把她推到許代真身邊:“這一次我救了你,你的運氣不會每次都這麼好!!”
顯然這位奇木城的二號人物對餘亮非常不滿意。
餘亮不敢說話,這時一個女修走了過來,對朱丹萱行禮,並把一塊令牌交給她。
朱丹萱隨手收起令牌,把那個女修打發走後,帶着二女之間走出了傳送陣。
一陣妖風掠過,朱丹萱冷笑一聲,手指輕輕一彈,就只在妖風中扯下一根絲帶,手腕上的玉鐲一晃,妖風瞬間消失了。
餘亮可以感應到在妖風出現一瞬間,有數道神識鎖定了自己,但是隨着朱丹萱的出手,那些神識消失的一乾二淨。
從傳送陣到早已安排好的住處,一路上餘亮能感應到的好幾撥人,其中有一隊人麼直接試圖搶走許代真,只是他們沒有料到,許代真身上現在可是有一件元嬰期的法衣在,憑他們最高金丹的修爲,直接在餘亮的飽和法術前跪了。
朱丹萱本來也想出手的,可是餘亮的飽和法術直接把那些襲擊者炸成粉碎,地上只有一灘污血。
雖然已經知道餘亮的修爲不凡,可是出手就是一招絕殺還是讓朱丹萱非常的吃驚。
朱丹萱知道地上的污血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那些人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的,所以她到了住處後第一時間要求門派資源,至於本地的飛星樓?朱丹萱根本不相信他們。
餘亮剛出傳送陣就遭到襲擊,就這件事飛星樓就理虧,所以他們默許奇木城派人來保護餘亮……其實奇木城的藉口是保護危邵美,可是知道事情經過的修者都清楚,那位叫危邵美的人女弟子沒有這麼重要,主要的保護者是那個一直處於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的女修……
不過由於一些原因,奇木城只能拍一些低階修者來,對此朱丹萱非常不滿意,不過她也清楚,能讓奇木城的人進入飛星樓,已經是飛星樓最大的讓步了,雖然現在奇木城與飛星樓之間關係非常密切,但是在密切的關係也是有底線。
要知道飛星樓是仙軍的一個重要據點,能讓默許奇木城的人武裝進入已經分給朱丹萱面子了。
許代真終於在三天後醒了,餘亮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有元嬰的修爲,長時間的靈力消耗對餘亮的負擔依舊不小。
得知許代真醒了,危邵美第一個進來,一陣安慰後,她告訴許代真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飛星樓的人要你醒來後,去他們那裡報到,說是給你安排了一個工作?”
餘亮知道因爲自己的突然對傀儡的進階,讓那些使用傀儡的勢力有點手忙腳亂的,他已經得到洞天主人的通知了,但是他是他,跟許代真有什麼關係?
餘亮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原來飛星樓仙軍在仙津星最大的堡壘戰機基地,這裡的有數量衆多的堡壘戰機,因爲餘亮進階傀儡的原因,他們遇到了不少麻煩。
餘亮自然是解決這些麻煩的最好人選,只是因爲醫寫原因,仙軍不想暴露餘亮的所在,所以只能讓衣架子許代真出面了。
聽到這是保護的需要,餘亮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對於相對虛弱的許代真者可是一次不小的考驗。
餘亮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想利用一下奇木城從給自己的禮物。
讓許代真放鬆後,餘亮顯出外形,藉着許代真的身體,餘亮在危邵美的手心一點。
危邵美覺得自己的手心一麻,一粒細微的光點落在她的中心,在接觸皮膚的瞬間,光點發芽了,在她的手心出現一個方形的印記,上面佈滿了靈光的紋路。
餘亮非常滿意的收回手指,危邵美手心的印記消失了。
把一段口訣傳給危邵美后,餘亮走出了房間,他現在借用的是許代真的身體,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危邵美快步跟了出來,在門口有一個飛星樓的弟子,他們顯然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了看到許代真出來,外面的惡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危邵美有點頭痛,這些飛星樓弟子表面上說是爲了保護她們的安全,實際就是變相的監視,可是在對方的地盤中,有不好說什麼。
看到危邵美不滿意的目光,站在遠處的奇木城外門弟子急忙靠近,但是被飛星樓的人攔住了。
在奇木城弟子的身後,還有一幫人,他們來自離恨府,爲首的人是一個叫詹元駒青年,他的眼睛盯着許代真,口中不斷的在喃喃自語。
一個少女站在青年邊上,他是飛星樓的女弟子,看到青年一臉憤恨的樣子,不停的說着什麼。
等到許代真一行人離開,詹元駒無奈的跟在奇木城的弟子的身後。
在離恨府的隊伍中,有一個叫李丹清的修者,他氣喘吁吁的再到詹元駒,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後,詹元駒的表情好了不少,幸災樂禍的望向前面隊伍中的許代真。
隊伍進入了一個類似機場的地方,其實在堡壘戰機在符陣的作用下是垂直起降的,機場御器說是起降點,不如說是一個停機坪,不過現在的停機坪一片混亂,有不少堡壘戰機已經癱瘓的狀態,尤其是那幾架眼中的,身旁爲了起碼五個修者,他們不斷在討論解決方式。
傀儡的進階導致了很多問題,餘亮發現修者們對突然出現的各種植物束手無策,一些戰機已經處理不當導致多種植物相互糾纏在一起,完全無法處理。
機場的修者們非常着急,他們是仙津星各地巡邏機隊的,要是因爲傀儡的原因導致巡邏不能繼續,他們的恐怕會被仙軍處罰。
雖然仙津星的傀儡數量衆多但是因爲一些原因,使用傀儡的修者並不可瞭解他們說使用的傀儡,所以其他在其他地方都沒有出這樣的問題,哪怕是在戰場上也沒有因爲進階導致失利。
因爲仙津星可以說這個世界最後普及傀儡的地方了,許代真的到來,讓知道她身份的修者們馬上圍了上來希望能儘快解決問題。
其實靠許代真(餘亮)來解決問題是不現實的,仙軍只能調集距離仙津星最近的幾個地方,以求能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離恨府的詹元駒在離恨府算是一號人物對於各種傀儡非常瞭解,在外部洞天是少有的專家,這一次被仙軍調來,解決問題,可是興致滿滿,他對仙軍下了軍令狀,會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
在修者中下詹元駒這樣的傀儡高手不算少,可是能被集市趕到的可不多,這樣的人高手大部分都在戰場上,資源都是要用在刀刃上的,所以這一次仙津星的問題仙軍沒有調用戰場上的力量,而是希望仙津星能自己解決問題。
仙軍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事情的並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者一次進階讓原來的傀儡,有了魔修的特性外,也讓修者們意識到法器的通用型是多麼的重要。
通過,傀儡這個兼容的平臺,讓修者們可以使用各種法器,大大加強了戰鬥的靈活性,修者們的反擊更加凌厲了。
詹元駒穿着一件武士傀儡,他開始用符陣檢查一架被藤蔓徹底包裹住的堡壘戰機,裡面的架勢員已經奄奄一息了,是衆多戰機中最危險的一個。
詹元駒的修爲雖然只是辟穀,可是他的名氣非常到,哪怕實在仙津星,他也是名聲在外,所以飛星樓的人直接找上他了。
有名氣有修爲,詹元駒自然是最受歡迎的,他解決問題也非常快,在他的用特殊靈光照射下,藤蔓迅速變小,化爲堡壘戰機表面符陣的一部分,隨即在堡壘戰機使用的配合下,他快速的混亂的法器進行了調整。
“好……”不遠處的一聲喊叫讓詹元駒志得意滿,可是他很快發現並不是對他加好,而是另一邊,一個女修四周有數架堡壘戰機,隨着女修手上釋放的各種法術,堡壘戰機竟然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好棒!!”在另一邊還是一個女修,她飛在空中,不停的從懷中釋放着光點,落在那些損壞的戰機上,幾乎在瞬間,那些戰機幾恍然一新了。
詹元駒看的目瞪口呆,那些恍然一新的戰機好像是沒有用過一樣,恐怕連出售戰機給仙軍的勢力也做不到這一點,他有點懷疑那個女修是不是在作秀。
詹元駒可以感應到,那個穿着武士傀儡衣的女修修爲非常的不穩定,他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辦法確定這個女修的修爲,不過既然不穩定,這個女修的修爲高不到那裡去。
就在這個時候,飛在空中的女修突然落在地上,一個踉蹌就倒在地上,另一邊的女修馬上就去把她扶起來。
“機會!”詹元駒能感應到那個扶人的女修修爲比自己差一點,由此可以推斷,另一個女修修爲可能更加不堪。
能進入仙津星,對於詹元駒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機遇。仙津星的現在有非常多的機會,就算是進入戰場,從仙津星出去的,在戰場上是有人保護的,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被當做炮灰的。
在戰爭中難免有人會犧牲,這一點各大勢力的修爲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犧牲與犧牲是不同的,要是被人當做炮灰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外部洞天的勢力還好一點,那些沒有勢力保護的散修紙鴻蒙戰場上就是炮灰的命。
詹元駒這樣的專業人士自然會好一點,可是離恨府在洞天之城也許還算不錯,可是在底蘊上,沒有強有力的上門保護,在戰場上跟炮灰的命運差不多。
詹元駒知道自己在不久之後也會上戰場,他希望借這次機會讓自己有點籌碼。
堡壘戰機是戰場上用的最多的傀儡,只要自己能在這方面表現出足夠的天賦,自己就不是炮灰的命。
可是現在有兩個女修的能力遠遠超過了自己,尤其是那個飛在空中的女修,她的技術簡直是神技,自己的技術相形見絀啊。
詹元駒的技術在修者中已經上不錯,可是要想與餘亮比實在太自不量力了。
可惜詹元駒不這麼想,他覺得是女修擋了他的路,無論如何到要脫穎而出才行,可是離恨府能提供的幫助非常有限,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進入仙津星是遇到的一件怪事。
那個時候他剛剛離開傳送陣,一個美女突然靠過來,他的手下剛要攔住,卻被那美女的直接打飛了。
這是一個妖怪,她自稱是暴虎苑的弟子。
以詹元駒的修爲根本看不穿這個女修,顯然在修爲上對方遠遠超過了她,只是這裡是仙津星,妖怪不敢亂來,他冷靜下來行禮,詢問這位妖怪前輩的來意。
詹元駒雖然修爲不高,可是作爲離恨府的外門長老,知道一些秘辛,這個妖怪一定找自己有事。
妖怪與修者之間的恩怨糾葛,詹元駒也知道一點,不過他想象不出自己什麼地方值得妖怪派出一個高階女妖與自己接觸……
女妖非常直接,希望詹元駒們幫她一個小忙,說是現在飛星樓找一個妖怪同類。
在飛星樓找一個妖怪,詹元駒覺得這個女妖一定搞錯了,飛星樓可是仙軍的一個重要據點,要是裡面有妖怪的話,那豈不是仙軍據點裡有妖怪的人……
想到這一點,詹元駒直接拒絕了,要明白仙軍與妖怪幾乎是死對頭,這兩個勢力不是自己能參合的,他在離恨府可是前程遠大的外門長老,要是因爲自己答應幫助妖怪做事,留下一個無法洗刷的污點,這是萬萬不行的。
詹元駒的拒絕女妖並不意外,不過她沒有完全放棄,而是在她的體內種下一個靈引,說是什麼時候想通了,可以通過靈引找到她……
詹元駒自然不答應,可是修爲上的差距讓他沒有辦法反抗,他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試圖引起附近修者的注意,一緊張,他清醒過來,原來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