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餘亮並沒有直接跟其他人說自己的猜測,因爲在仙津星,異族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餘亮已經有過一次教訓了,自然不會在犯一次錯誤。
碧羽門的譙笪成周,剛落在飛星溝的一處礦井旁,幾個散修就圍攏上來,把趙無極失蹤的事情一說,他厭惡地把散修趕走,走進礦井,申屠意致正在檢測靈礦,手中的法器不斷的閃爍,挑揀着含量不足的礦石。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申屠意致就知道找自己麻煩的人又來了。
在譙笪成周眼中,申屠意致已經是一個廢物了,能讓他活下去,純粹是爲了安撫人心。
申屠意致已經呆着這個礦井好幾個月了,譙笪成周爲了羞辱他,已經不止一次讓他帶着散修們親自下井了。
對於下井,少申屠意致沒有什麼意見,他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比起他對門派造成的損失,這麼一點羞辱其實算不上什麼。
申屠意致以前是碧羽門,外門的總長,知道很多外門的秘密,譙笪成周是碧羽門的弟子,一直把申屠意致視爲眼中釘,只是一直一來他完全不明白,譙笪成周爲什麼這麼敵視他,直到最近他才搞清楚一件事,這件事他本來想報告門派可是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他覺得門派中未必有人會相信他,爲了找到一個可以相信他的人,他想了很多辦法拖延。
要說在門派中最相信申屠意致的是人就還是碧羽門的女弟子羊含玉,爲了找到她,申屠意致已經好幾次派人去門派,按說在一般情況下,找到羊含玉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令他意外的的,羊含玉竟然沒有在門派中,後來他才從一個路過的修者口中知道羊含玉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還是一個秘密任務。
羊含玉在門派中雖然比外門的地位高,可是主負責的是各種丹藥,申屠意致想不出什麼任務會派一個負責調度丹藥的弟子去,這件事透着蹊蹺。
也就是從羊含玉離開門派後,那位譙笪成周來的更加頻繁了,每一次都會指定一些特殊的任務給申屠意致,這些任務都是一些特殊任務,按照門派裡的規矩,外門弟子是不會連續接受這樣的任務的。
但是在飛星溝,譙笪成周作爲一個內門弟子,他說什麼規矩就是什麼規矩,其他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這些任務的大部分收穫都被譙笪成周收繳了,理由是任務是他發佈的,而且還是他提供的線索,理應占據大頭。
這種無理的要求自然遭到了礦井礦工的反對,但是礦工們採礦是一個好手,打鬥實在是各個肉腳,譙笪成周又是一個內門弟子,修爲上比起這些礦工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幾次鎮壓之後,申屠意致明白這位是故意來惹事的,最終的目標恐怕是自己,爲了保存實力,他只能替礦工們把事情擋下。
作爲一個門派的流放者,申屠意致比起那些礦工要聰明的多發覺譙笪成周的意圖後,他就開始從其他地方想辦法。
以修煉爲主的內門弟子,雖然知道飛星溝礦區非常混亂,可是他並不知道,有一定的能力修者,在飛星溝是非常吃香的,想申屠意致的這樣的修者,只要獲得一些礦工的認可,可以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正是因爲如此,他才能完成許多在一些內門弟子都無法完成的任務。
這是礦區的潛規則,除非修者長期呆在礦區,並有相熟人帶領,否則根本無法知道這一點。
申屠意致也是救了一個礦工後纔在他的推薦下進了了這個圈子。
在以前這些修挖掘各種靈礦都要依靠妖獸,這樣一來,各種成本之高,讓很多類似飛星溝這樣的礦區成了妖怪的活躍地帶,那個時候仙津星的大部分礦區都被妖怪掌控,雖然明面上都是有修者負責開採,可是知道內情的人,都很清楚妖怪在其中的作用。
不過隨着傀儡衣在仙津星的流行,各個門派的修者們開始佔據礦區,因爲傀儡衣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妖怪,這讓很多修者看到了一絲希望。
修者是自私的生物,只要條件允許,他就不會讓妖怪長時間的控制靈礦,即使現在是戰爭時期,只要有希望他們就會千方百計的打壓妖怪的實力。
碧羽門的外門就是在中情況下,在飛星溝佔據了一席之地。
雖然妖怪的勢力已經開始退縮,可是對於立足未穩的修者而言,妖怪們不敢的報復隨時回來。申屠意致注意到譙笪成周這次來注意力不在他這裡,雖然爲了掩飾,他指派了不少任務,可是對於有說準備的申屠意致,這些任務已經不是問題了,只是幾個散修的報告讓他意識到,譙笪成周對趙無極好像非常有興趣,就在一個時辰前他親自去找了趙無極的一個朋友,聯繫到趙無極的神秘失蹤,申屠意致覺得自己的翻身的機會到了。
申屠意致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之所以被流放,裡面的原因很多,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某些人的栽贓。
既然有人可以栽贓他,那麼他也可以栽贓別人,這位一直對他有敵意的內門弟子是一個非常好的目標。
陷阱內,王蘭青穿着一件金魚傀儡衣,看着可以掩飾過的修者,不禁笑出聲來,她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事情,雖然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彼此信物的我交接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那位修者顯然有點擔心過頭了,不停的用各種符陣檢查。
經過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檢查,負責檢查的修者終於弄完了,在陷阱的底部冒出一團靈光,一個女修冒了出來。
女修穿着一件戰車傀儡衣,這中傀儡衣有實用又便宜,很多修者都會買上幾件備用。
只是在一般情況下,女修是不會穿這種傀儡衣的,因爲她實在是太難看了,大部分女修寧可使用武士系列傀儡衣,有點能力的都會弄上一件金魚傀儡衣,必要時候還能,扮演一下金魚姬,那威風,在女修中已經成了一種時尚了。
李山琴也不想穿上這樣的傀儡衣,可是她的傀儡衣突然出了故障,暫時不能用了,她只能借用那位安易公子的備用的傀儡衣。
安易公子沒有在陷阱中,他現在有意識的遠離那個陷阱,只是一旁一直有一個人在盯着他,這個叫任紅英的女修是他的師妹,要是李山琴不在,這個女修非常服帖,無論是安易公子的什麼命令,她都會做的很好,可是自從那李山琴來了之後,安易公子的命令就不頂用了,就像現在,安易公子要是敢溜,那女修手可是一件法器,雖然女修可能只有一擊之力,但是攔住安易公子可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
安易公子能被派到仙津星來,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次任務的目的,所以看到獵物進入陷阱後,他第一時間退了出來,不是他沒有好奇心,而是這個秘密實在是太危險,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還是遠離這個秘密爲好。
安易公子的問天刀突然劇烈的跳動,他不安的看了一下四周,手指在刀鞘上彈了幾下,給陷阱中的人發了一個信號,隨即刀光一閃,直接往空中一劈。
刀光在空中微微一閃,好像劈中了是什麼,安易公子眼睛一眯,作爲問天刀的主人,他已經非常熟悉手上的到無論擊中什麼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可是這一次不同,他感應到好幾種不同東西,能讓一件法器的主人出現錯覺,對方的在迷惑性法術上造詣非常高。
雖然安易公子不想求自己的師妹,但是術有專攻,在這一點上,安易公子已經體會好幾次了,他跟師妹的配合一向不錯。只不過現在多了一位安易公子的對頭,不知道這一次師妹會不會配合他。
這一次接頭重要性在離開門派前,掌門已經反覆強調過了,所以任紅英,非常熟練的配合着,只是神識的反饋依舊沒有什麼變化,懷中的赤陽珠不停的跳動,好像遇到什麼美味似的。
這種反應非常罕見,爲了平息赤陽珠的異狀,任紅英開始調整神識。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任紅英突然感應到一陣細微的波動,這種波動,任紅英聽熟悉的,應該是一種靈獸的產生的波動,可是現在是在白天,這種靈獸一般是在白天出沒的……
嘭的一聲,從陷阱中冒出一蓬煙塵,這種煙塵陷阱外的安易公子與任紅英都非常熟悉,他們有一點驚愕,剛想傳音問個究竟,在陷阱的上空突然出現了幾個黑點,這些黑點被陷阱冒出來的煙塵噴個正着,身體表面的隱形符陣失去了作用。
餘亮本以爲自己有元嬰期修爲,做一次這樣的偵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不想他的傀儡蝙蝠衣靠近那個陷阱就露餡了,陷阱中的修者竟然有一種特殊的法訣,竟然可以破除餘亮的隱匿陣。
按照餘亮得到的情報,就算是那位穿空派的掌門親自來,遇上有人也要吃虧,所以他對偵察信心十足,不想還沒有取得什麼成果,自己的傀儡蝙蝠就失效了,這個虧對於餘亮來說有點大。
其實餘亮自己也知道,他失敗的原因恐怕不在那個穿空派上,更有可能是那些異族在搗鬼,之所以說餘亮吃虧,是因爲很多人看到是一蓬煙塵,破壞了餘亮的傀儡蝙蝠,這種特殊的煙塵據說是一種可以破壞穿空符傳送的法門,用這這種辦法破壞掉元嬰期修者設置的隱匿陣,這意味着,很多門派的秘密在穿空派眼中已經沒有秘密了。
這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提醒,在仙津星,各個門派必須提升自身的保護,否則很有可能讓穿空派的修者長驅直入。
沒有那個門派會掉以輕心,對於餘亮而言,其中的警告意味更加明顯。
餘亮即使在不甘心,也沒有什麼辦法,雖然穿空派的修者修爲不如自己,但是在仙津星,穿空派已經得到了異族的支持,者一點上餘亮已經可以確認了,他能非常清晰的感應到那個陷阱中一個氣息中有明顯使用荒符的痕跡。
這些異族之所以被稱爲異族,就是因爲他們的法訣中,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荒符,他們的傳承可能出現不少遺漏,但是在有鴻蒙之氣的環境中他們的實力絕對不低。
那個氣息雖然從靈力波動上恐怕沒有到元嬰,但是一旦使用了荒符,一個元嬰高階的修者恐怕都危險了,餘亮雖然從一個水貨元嬰變成了正牌元嬰,可是因爲是用外力提升的,從現實的戰鬥力上說,餘亮恐怕只能跟一個仙軍精銳的金丹戰士比畫一下,要是在戰場上,餘亮這個元嬰恐怕連金丹都不如。
不過餘亮不是那種拳拳到肉的戰士他更像是一個高階的御獸師,要是讓餘亮準備好,憑藉無限的傀儡衣,一般的仙軍遇上恐怕也只有跪了,當然前提是餘亮沒有被斬首。
在那次演習中餘亮已經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優勢,所以對於餘亮而言,幾隻蝙蝠的損失算不上什麼,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於是,數架堡壘戰機起飛撲向那個陷阱,那位安易公子用問天刀幹掉一批後,餘亮有派出了三批,不過這一次可是全副武裝的,而且表面的塗裝可是仙軍的塗裝,要是那位安易公子不顧仙軍的面子攻擊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仙軍的人就會找他喝茶了。
餘亮也是狐假虎威,他知道,大部分時候仙軍的威名,在修者眼中都是不可戰勝的,只是他忘了一點,在異族眼中,仙軍是他們的死敵,就是仙軍讓他們躲進了冰火洞,現在還在他們面前這樣的挑釁,脾氣火爆的異族長老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控制陷阱中的李山琴,借用她的的一種法訣,直接用荒符驅動鴻蒙之氣激活,嘭的一聲,空中數批堡壘戰機化爲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