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幽雪對師妹的運氣非常嫉妒,這片葉子一定來歷不凡,擔心泄露出來的氣息感應,主就足以彌補師妹的損失,運氣好的,還有可能提上一階。
受到懲罰還能有這樣的提升,張曼婉的運氣的確不錯,不過有一點王幽雪搞錯了,那片葉片的氣息突然不穩,張曼婉的身體一夜開始抽搐起來,四肢的亂顫,皮膚下的清淨突起,無數靈力從她的身體表面冒出來,不一會,冒出內的已經不是靈氣了,而是鮮紅的血液。
這樣的突變讓王幽雪不知所措,他知道這樣下去,師妹死定,他現在完全不清楚掌門的用意了。
“到底是殺人還是救人?剛纔好像是在救人,現在好像在殺人!”王幽雪幾次想去救人,但是想起,離開前師父的奇怪的臉色,不敢有所行動。
張曼婉的抽搐中結束了,身體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皮膚煞白,生命的氣息一點點的離開。
那片葉片的生命氣息愈發的濃厚,與張曼婉的情況有了鮮明的對比。
葉片終於落下,落在了張曼婉的額頭,微弱的靈光一聲,葉片消失在額頭的皮膚處,青色的靈光開始從=額頭蔓延打破張曼婉的全身,不久,整個身體都被靈光籠罩。
王幽雪遊玩後退了一步,她剛纔用神識參看,結果被那個靈光擋住,還吃了一點小虧。
“靈光中怎麼有妖氣,難道師父打算讓師妹成爲妖修?”王幽雪猜測道。
讓一些門派中資質不是太好的成員轉修妖修,在主世界中哼常見,因爲妖修對資質的要求並不高,只有有合適血脈,成爲妖修的成就必不抵禦修真者,不過大部分細柱藻都與不願意成爲妖修,因爲妖修在修者中被仙魔雙方看不起,在主世界並不是一個太好的選擇,倒是在洞天門派中。妖修已經成爲洞天門派淘汰者的一大方向。
當然在洞天各種妖修的資源非常豐富,妖修的瓶頸也不多,唯一一個不好的地方是,到了一定修爲,只能去妖修的洞天,所以在洞天門派你幾乎看不到太高修爲的妖修沒大部分都是剛入門不久的,不仔細感應你幾乎分不出那個是妖修。
青色的靈光終於消失了。王幽雪感應到師妹的氣息已經平穩多了,臉上也有了明顯的血色。唯一有一點異常的是在額頭有個葉狀的瘢痕。
“掌門的東西管用了,師已經回覆了,那位一定非常鬱悶……”王幽雪也暗自高興,她知道那位白長老之所以這麼最一定是得到了夫人的授意,門派中早就傳開了,那位夫人一直對師妹有意見,只是沒有人知道二人之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幽雪抱着師妹進了一個乾燥的山洞,這裡是她一個秘密閉關地,門派中眉頭其他人知道。師妹呆在這裡應該非常安全。
留下足夠的食物與各種物資後,佈下必要的法陣,王幽雪就回去覆命了。
又過了一天,張曼婉終於甦醒,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她最後的意思是那個可惡的白長老一掌拍在她的背後,體內的靈力瞬間沸騰。隨之她就失去記憶。
身體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已經沒有以前那種靈力充裕的感覺了,她記得很清楚,白長老的判決是收回法力,驅逐出門。
白長老根本沒有給她辯護的機會,她本以爲自己這一次死定了。可是一醒來,除了身體與靈力有一點異常外,小命還是保下來了,這已經是萬幸了。
“是誰救了我?”張曼婉試圖爬起來,但是虛弱的身體,努力的半天才撐起一點,指尖好像碰到什麼。她扭頭一看,是一塊小石頭,它壓着一張紙條。
這樣紙條張曼婉非常熟悉,是王長老,也就是大師姐的特有的紙張。
紙上有幾行字,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並讓張曼婉好好休息。
“原來是師父讓師姐救了我,這裡是師姐的地方嗎?”張曼婉面前掃視了四周。
這是一個乾燥的山洞,洞中微弱的光線來自洞頂上的明珠,在山洞的一角,有一張茶几,上面放着幾個盒子。
身體太虛弱了,張曼婉用盡了殘存的一點力氣,身體已經用疼痛發出了抗議,她手一軟,有一次癱倒在地上。
“師姐好細心,這個牀鋪還是蠻舒服了!”張曼婉悶哼一聲,倒在牀鋪上,因爲動一動的原因,地上的那張紙被被子的下落引起的氣流吹到了空中。
呃!張曼婉感覺到自己的頭部一麻,腦海中出現了一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圖案,她還不知道反應,一道細細的光束已經從她印堂出射出,打在那張飛舞的信紙上。
這種紙張曼婉比較熟悉,在銀光派這樣的紙一般是用來製作通信鶴,如果用銀光派特有的法訣祭煉過的話,作爲製作通信和的材料非常搶手,所以在主世界這種叫銀光紙的紙張非常有名,一些商人經常從銀光派的弟子中採購這種紙,是銀光派低階修者的一大收入,在張曼婉沒有成爲掌門弟子的時,她也經常製作。
張曼婉雖然已經失去了大部分修爲,但是她的經驗依舊存在,從她印堂發出光束蘊含有一定的法力,一接觸到紙張,紙張就被靈光籠罩。
張曼婉試圖調動殘存的神識,但是劇烈的頭痛讓她根本無法保持清醒,好在那道光並沒有因爲在這個原因而發生變化。
一刻鐘,那束光整整維持了一刻鐘,張曼婉睜大了眼睛,盯着那張紙的會發生什麼變化。
這是一張挺舊的紙,上面的摺痕已經非常舊,這張紙應該是一張用過多次的通信鶴紙。
很快,紙在空中開始摺疊,過程有一點緩慢,但是張曼婉非常肯定這張紙要變回通信鶴了。
在很早以前通信鶴是沒有這個功能的,最近這些年因爲各種傀儡的傳播,通信鶴都添加了這個功能,只要有一絲法力就可以讓通信鶴在紙張與通信和之間自由的轉換。
不過這種轉換是需要修真者輸入法力的,但是,躺在被窩你的張曼婉不要說使用法力了,連做坐起哪的力量都沒有。
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張曼婉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張曼婉是沒有法力了,甚至連神識都有不能調動,根本不可能激活什麼法陣,哪怕眼前是一個傀儡,沒有法力的機會激活,傀儡根本不能做出任何動作。
作爲一個內門弟子,在門派中地位並不上高,辦師兄做一點雜活是非常正常的是,哪怕不用意思法力,辨別一張銀光紙的好壞還是可以做到的,她可以非常肯定的確定,那一開始看到的那張紙,絕對是一張非常普通而且是非常破舊的紙,絕對不可能是一張傀儡紙。
幾分鐘後,那張紙變成了一隻通信鶴。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張曼婉覺得對不信,這種情況太詭異了,要是他有力氣據對絕對會用被子抱住自己的頭。
張曼婉現在連發出慘叫的力量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隻紙鶴落在她的額頭上。
“好癢!!!”從額頭傳了一陣奇癢,張曼婉用盡力氣試歪一下頭,但是沒有頭部沒有任何反應,冷汗從頭部冒出來,奇癢加劇,張曼婉的頭皮開始扭曲她唯一能做的動作就是張開嘴,試圖用這種方式減緩額頭的奇癢。
張曼婉翻着白眼,看到通信鶴的翅膀還是抖動,,一絲絲涼風從紙鶴的翅膀中傳來。
“難道紙鶴成精了?”張曼婉一陣駭然,她愈加的恐懼,被窩裡的身體已經被冷汗浸溼。
紙鶴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前上前的尾巴動了動,把張曼婉長髮挑到面部,左右翅膀一扇,紙鶴離開張曼婉的額頭。
奇癢終於停止了,張曼婉也長舒了一口氣。
疲憊像一座大山一樣壓下來,直接鎮壓了張曼婉清醒的意識。
清涼的風讓張曼婉的意識恢復清醒,她感覺自己在飛,而且高度不低,擡眼看去,應該在一處河谷,在門派的時候,經常有師姐袋她御劍飛行,這個河谷是她經常來的地方,這裡的景色宜人,靈氣充沛,是銀光派少有的基礎寶地,是掌門接見貴賓的地方,就算是成了掌門弟子的張曼婉也沒有來過幾次,最開心的一次試試師姐帶她御劍在這個沒有河谷飛了好幾圈。
“我一定在做夢,這個我怎麼可能這個地方,咦那個不是掌門和夫人,他們好像在接待什麼人?”張曼婉看到遠處的水榭上,掌門與夫人站在一個人的背後好像在說些什麼、“要是能聽聽清楚說什麼就好了!”
“傳音陣已經啓動!”張曼婉的腦海中傳來一個模糊聲音。
“什麼?”張曼婉一下子懵了,思維停滯了一下,高度也無法保持。
“怎麼回事,我在做夢嗎?”張曼婉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個勁的下落,跟以前做噩夢的情況一樣。
“是否穩定?”又是那個聲音,非常模糊,張曼婉直到第三次才聽清。
“穩定!”張曼婉決定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