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派是這次行動的主導者,也是初次組織此次遠征的主要門派,雖然在很多人看來,遠征並不算一件壞事,但是對於銀光派來說,這次遠征打亂他太多計劃,藉着這次出征前動員與演習的機會,他們組織了這次大動作,用的藉口是加強主世界的防禦力,可是實際情況是如果,除了幾個主導者外沒有人知道。(風雨首發)
在餘亮看來銀光派這是在作死,遲早會有人看穿他們的計劃,到那個時候,銀光派恐怕要永遠呆在戰場上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沒有人會相信啊,就算有門派肯信他們也要等銀光派等門派出發之後才解決這個問題,至於其他的問題只能暫時選擇性無視了。
不過餘亮要面對的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銀光派的修真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放過自己,他的從船體的符陣已經感應到,幾道耀眼的靈光已經開始包抄自己了。
鴻蒙法陣可以加強這些法器式法船的力量,同時減輕對靈石的消耗,修真者爲了俘獲餘亮可謂是用心良苦,只是他們忘了一件是,有一個人在他計劃開始的時候,就已經針對他們的行動進行的各種反制,即使那些門派用了演習等藉口,可惜畢竟不是洞天的官方命令,尤其是某些重要的節點都在仙軍的控制下,他們的各種操作自然逃不過某人的眼睛。
爲了戲演全套,那人沒有告訴淤泥所以事情,可是餘亮不是傻瓜,他很快發現一個不是太妙的情況,修真者的手段非常隱蔽,雖然他已經非常小心了,但是依舊中招了。
在鴻蒙虛空,很少有單獨存在的水體,除非是某些人用符陣或者法陣強行凝結的,這種近乎法器存在的靈水在鴻蒙虛空中非常可怕是最近剛出現的,一些散修曾經用這種辦法成功地伏擊過一個門派的運輸船隊。
餘亮曾經分過。他認爲這種分佈在航道上的靈水團,完全可以稱的上修真界的水雷,因爲他的用法非常像地球上海戰中水雷的用法。
餘亮着一次太大意了,他在提升高度時,過於匆忙,沒有自己偵察附近的情況,當然這也與他的船體有關。哪怕外表在真實,這個船體也是假的。餘亮只是一個誘餌,爲了談所有人都跳出來,他必須讓那些人認爲這個船體是真身。
修真界的水雷可不像地球上的水雷那麼好清除,因爲餘亮的船體可以說是一種中精密的法器,水雷現在已經侵入了他的結構,只要讓使用水雷的人找到結構中的弱點,就可能一擊讓餘亮的船體毀滅,你可以想象一下,有電腦病毒般能力可以破壞硬件的那種。
雖然餘亮在製作船體是使用了一種叫荒陣的特殊活性結構這種結構來自那位尊者。餘亮修真者一般使用的符陣有非常大的不同,可是對於修真者的聰明才智,餘亮從來就沒有低估過,他在發現船體的第一時間就試圖阻止那團水體對他船體的浸染,並關閉了一部分的符陣結構,但是他依舊大大低估了修真者捕獲他的決心,一看到他的船體速度放緩。修真者就明白他們的水雷成功了。
銀光派法船上。
“通知其他人,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現在要讓他屈服,這件事不能急於一時,不要大意,一定要到靈水完全控制局面後在進行!”
“大師姐。你認爲文賦一定在那條船上?”
“當然,我們已經盯了他幾個月了,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傳送的痕跡,爲了這次計劃我們犧牲了很多人,終於找到這個機會!”
“萬一他不在了,我們我們是不是先支付贖金,讓他們誤以爲我們妥協了!”
“你認爲那個所謂鴻蒙救援隊就會釋放文賦?”
“這。應該會釋放吧……”
“就算釋放我們下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也支付贖金,那些散修就會看到機會,他們也會有樣學樣,我們離開到遠征戰場後,我們補給就會成爲一些人的肥肉,他們都會打着救援的名義來敲詐我們,我們難道只能被動的接受?”
“可是大師姐,人質在他們手中,我們也只是演習,萬一鬧出人命來我們很難向洞天大會交代!”
“嘿嘿洞天大會?現在我們還需要向他們交代了,他們讓我們進行遠征,恐怕是那邊已經非常危險了,只要條件合適他們不會怪我們在演習中鬧出一點麻煩,爲了遠征,死傷幾個人對於洞天大會來是哦沒有任何負擔,是要有人能幫助他們穩住遠征!”
“萬一門主問來這麼辦,畢竟鞏文賦是他的弟子……”
“門主……門主那邊我來解決,你不用擔心,清燕,我們的靈水炮準備好沒有,好了的話馬上開始,這一次我們不能在讓溜了,沒有這個我們去遠征的話,可以說已經失敗了一半!”
“大師姐,這個人真的怎麼重要?”
“當然重要,你沒有看到那些有傀儡樹的門派,他們最近非常囂張,我上一次去洞天,看到他們的大部分底層弟子已經開始換裝傀儡了,有了這些傀儡,那些人去慘叫心動試練的成功率高出一半,與那些只用低價符器的門派和散修,優勢太大了,那些人之所以讓我們這些得罪了那個人的門派去參加遠征,一個重要的目的就還是爲了討好那個妖怪!”
“你錯了,不能說討好只是一個交易,如果你不明白這一點我們這一次去遠征恐怕凶多吉少!”剛剛趕到的白才哲說道。
“拜見大長老!”船上衆人行禮道。
行禮畢,法船的指揮者大師姐王幽雪不解的問道:“我們與洞天大會的交易嗎?爲什麼是我們,而不是其他人?”
“因爲我們最合適,也最不起眼,能成爲他們的交易者我們已經非常慶幸了,至少我們手上還有牌。可是真龍幫的情況就比我們壓迫麻煩的多,我們和他們現在是盟友,爲了盟友我們必須進行這場演習,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演戲!”
“演戲?這麼大張旗鼓就是爲了演戲,那豈不是我們一開始就是輸家!”
“我們還沒有開始演,怎麼會有輸贏?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主角可能不是我們,可是我們只要演好戲我們就贏了,戲臺上的輸贏只是一場戲,真正的輸贏不在戲臺上,我們要做的是是讓所有人把精力集中的戲臺上的,這也是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的原因!”
“我們爲什麼不能是主角?”
“主角?主角是用來掩飾目的的只要目的達到了,我們是不是主角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有主角總是用來犧牲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纔是我們的目標!”
“可是我們在衆目睽睽之下。已經是主角了……”
“不現在還不是,因爲那位主角的還沒有開始行動,我們急什麼,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工作就好,好洗纔剛剛開場,我們不要急,只有這樣我們纔好扮演我們的角色!”
“大長老。門主密信!”一個弟子拿來一把飛劍。
大長老接過飛劍,打開劍柄,拿出一張紙,上面只有幾行字。
“好了,可以開演了,你們的開始吧,記住不要顧及什麼,我們只要本色演出就可以了……”
“大長老,如果這樣做我們是不是太冒險了,對方萬一惱羞成怒……”
“沒有想到你也會有顧慮,放心這是門主的信裡自己看看吧!”
王幽雪一看信的內容,有一點詫異:“爲什麼,者只是一場戲,爲什麼要這樣,完全沒有必要!”
“不非常有必要,不但必要而且可以說是隻有這個辦法才能讓那些人相信……”
“弟子明白了,我一定會完成這場戲……”王幽雪把信還給大長老,她的臉色有一點發白,她被信的內容震撼到了,聲音不自覺的有一點發顫。
“水炮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使用!”
“各船行駛指定位置!”
“一號到位!”
“二號到位!”
“……”
“八號到位!”
餘亮船體的終於被迫停下來,他的一部分船體已經冒出白煙,符陣已經處於高負荷的狀態,這是靈水水體浸染後一種典型的情況,如果是餘亮的本體在他完成可以用各種辦法接觸解除這種水體炸彈,但是現在這個船體的功能完全是一個空殼,大部分力量都在模擬船體的主要特徵,用在其他放心的力量微乎其微,對於水雷的防禦近乎爲零。
遠處,修真者的法船似乎在釋放什麼東西,餘亮的符陣感應到一種水系的法術,但是具體的名稱餘亮就無法探探知了。
“雪?”餘亮很快發現一一團與雪極其相似的物質快速的接近自己的船體,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幾艘法船包圍了,一團團雪花快速的淹沒了直幾的船體。
雪花中透着一絲精妙的劍意,餘亮的分體幾乎在瞬間就被這道劍意震懾,僵在船艙內。
“大長老的劍意還是那樣霸道,對方一觸即潰!”
“這沒有什麼,記住這只是一場戲,老夫先回去了,你們在這裡繼續!”
“放心,最難的部分已經完成,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只是儘可能多的佔據優勢而已!”
“明白就好,不要讓你師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