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拓拔入營

營內鼓聲陣陣,一陣金戈鐵馬之聲傳來,不止拓跋清憐的女衛愣住了,就是劉盛也楞了下,心裡直道:“這羣守門兵,老子讓你們出營奪帥,你們點什麼狼煙啊。”

想着,劉盛趕緊對拓跋清憐與其女衛說道:“停手,停手,莫要來了,若不然,待將士出營定將爾等誤作爲敵也!”

聽其言,拓跋清憐冷哼一聲,對其嬌喝:“看何人敢動我,左右,將他拿下!”

女衛聞言,二話不說,又是提刀砸去。

劉盛一看,忙又躲了起來,下一刻,一陣喊殺聲從大營內傳出。

“殺啊,酋帥有難,諸將士速速奪帥!”

“殺啊!”

“衆將士速速奪帥,爾等好膽,膽敢傷我家酋帥!”

怒喝傳來,劉盛與正在圍攻他的女衛紛紛望去,卻是守門士卒先出來了,狼煙點起,衆人聚兵需時間,在此之前,便是他們守門士卒的責任。

那一羣守門士卒已是盡皆出動,騎着戰馬呼嘯而來,嘴中不斷呼喊着:

“爾輩休要傷了我家酋帥!衆將士殺啊!”

“爾等尋死乎?膽敢傷我家將軍!”

“爾等休要張狂,膽敢在我輩大營之前辱我家將軍,想失頭乎?”

聲聲怒喝無一不是對劉盛的重視與關心,但見衆人手拿長槊,將那馬槊朝前伸出,那冰冷的槊頭、出鞘的馬刀、一副衝殺的模樣,無一不在訴說着他們是認真的,他們真的將那羣女衛當做了敵人,雖然他們人少,僅有數十人,遠遠比不得數百之衆的女衛,但卻依然義無反顧的衝了出來,前來救援他們的將軍/酋帥。

見此一幕,劉盛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意,可接着就是一股涼意,因爲他知道,如果這些守門士卒將女衛殺掉幾個,那事情就真的大條了,心中不禁想着:“我艹,你們來真的呀,這可不行啊,以那拓跋清憐的性子真不知道要幹出什麼事兒來,沒看我就調戲她一下,她就千里迢迢的追到這裡來了!”

想着,劉盛就連忙大喝一聲“棄槊,棄槊,刀劍入鞘!”

喝罷,還看了眼圍在他身邊不再進攻他的女衛,但見這些女衛聽聞軍營傳來的呼嘯,無不在盯着衝來的士卒,一個個眼中露出冷光,待聞劉盛一言,又不禁朝他望來。

後方的拓跋清憐也聽到了劉盛的大喝,嘴角不禁露出些許笑容,接着就好似沒看到那衝來的士卒一般,大手一揮,讓女衛再次壓上,衆女衛見此,對視一眼,就再次壓上,對着劉盛攻擊起來,而拓跋清憐就冷眼看着女衛圍攻劉盛。

而那些正在衝來的士卒聞言卻是一愣,自家酋帥/將軍在說甚?棄槊?刀劍入鞘?這還咋奪帥?

想着,這羣士卒不禁往那些女衛看去,這一看,更是一愣,不禁停了下來,先前遠些,還見不得是男是女,這距離一近,才發現這些圍攻酋帥的都是女郎啊,再看其手中武器,都是未曾出鞘的,一個個都有些茫然,不知道這是在幹嘛,不是說好的廝殺嗎?咋就和鬧着玩似的?

他們楞了,劉盛可沒楞,那些女衛的攻擊可是極其犀利的,但劉盛生怕將其打下馬去害了其性命,唯有招架,他等了一會還不見那些士卒趕來,不禁朝他們望去,這一看,可把他氣得不輕,MMP的都在看戲吶!

見此,劉盛怒喝一聲:“爾等在作甚?還不前來奪帥?”

聞此一言,拓跋清憐不禁輕笑一聲,而衆人卻是面面相窺一眼,忙將馬槊丟下,抄着馬刀就向前殺去。

噠噠噠......

士卒騎着馬,舉起帶鞘的馬刀,剛想喊一聲殺,可一想不對,不能喊,這一下可憋的他們不輕,只好不言不語的衝了過來。

衆女衛見此,但聽一聲:“乙丑隊,前去攔敵!”

瞬間,後方女衛涌出百人朝着士卒‘殺’去。

下一刻,雙方人馬相遇,頓時‘殺’作一團,一片嬌喝、怒吼聲傳來,卻是不曾聽見喊殺聲。

但劉盛卻是不好受了,雖然圍攻他的人僅能容納五人,但卻也很多了,因他懷裡有着全兒,倒是不能秀馬技,一時間被打了幾下,而劉盛也是蔫壞蔫壞的,誰打他一下,他就專朝人家的胸部拍去,一連拍的幾個女衛臉色通紅,倒是不敢對他下狠手了。

但劉盛也不好受,就在他以爲他真的要被揉之了,大營內又涌出一股騎兵,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賀兒無心這位疾風軍的軍主。

原是賀兒無心見狼煙升起就連忙先聚起了一幢兵馬,帶着他們就策馬出營了,可這一出營,看着‘殺’做一團的雙方人馬,裡面還傳來陣陣嬌嗔,還有那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守門士卒,他不禁有些發愣,可也僅在一瞬間,但見他大喝一聲:“衆將士,隨吾殺啊!”

可這次的一聲大喝,劉盛卻是看不到人了,也無法下令了,好在有人爲他說了。

但聞與女衛交戰的士卒忙喝一聲:“丟槊,丟槊,刀劍入鞘!”

聞此一言,衝鋒而來的賀兒無心急速觀察一番,瞬間明朗,大喝一聲:“衆將士,棄槊,馬刀莫要出鞘,隨吾殺!”

說着,賀兒無心丟掉馬槊,拿起馬刀就衝殺了過來。

見營內衆人來援,拓跋清憐叱喝一聲:“衆衛前去阻敵!”

一聲令下,四方女衛盡皆出動,又與疾風軍的一幢人馬‘殺’做一團。

時間不久,大營又是涌出無數人,看着‘殺’做一團的人,二話不說就上前殺去.......

最後,這羣人將‘殺’做一團的人團團圍攏,席地而坐,看戲了......

“無心,你這奴子朝何處打哪?”

“那建生,摟她,摟她!”

“劉羅子,你這奴子在作甚?”

聞之外話,但見賀兒無心朝着女衛胸部攻去,那建生跳上一個女衛的馬背與其肉搏,聽聞外面將士的呼喊,內心一激動,還真摟上了,再看那劉羅子,正朝着一位女衛親去,卻被女衛用刀鞘給扇在了臉上,何其痛也?

見衆人如此,拓跋清憐臉色陰沉,而那劉盛早已跑出去了,正齜牙咧嘴的帶着小徒弟看戲。

扭頭看了眼劉盛,拓跋清憐銀牙一咬,對劉盛怒瞪一眼,喝道:“衆衛退下!”

隨着拓跋清憐的怒喝,衆女衛內心一鬆,連忙打馬回返,對她們來說,這些漢子真的太瘋狂了,好似怎麼打都不嫌痛,就使勁往她們身邊湊,往臉湊,好似自己沒臉似得,嗯,一羣湊不要臉的。

看着衆衛回返,但卻還有些被攔在陣中,拓跋清憐眼中一冷,而正看向她的劉盛見此,心道一聲:“不好!”

忙上前一步,大聲說道:“衆將士讓其離去,大軍回營!”

聽聞劉盛的喊話,衆人頗有留戀的看了眼女衛,也便開始起身返回大營了。

而拓跋清憐的臉色這纔好了些,待衆女衛回返身邊,拓跋清憐策馬朝前走去,身邊女衛再次跟隨,見此一幕,劉盛連忙伸手大叫一聲:“衆將士待命!”

聞此一言,衆人回身看去,見是女衛再次上前,不禁面色大喜。

而拓跋清憐卻是沒好氣的瞪了眼劉盛,對其說道:“我要入大營,獨孤盛,本殿下命你隨我前去!”

聞其一言,劉盛苦笑一聲,對其問道:“女衛隨否?”

拓跋清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回道:“不隨!”

聽其言,劉盛眉毛一揚:“好!殿下請!”

說罷,就讓拓跋清憐入了大營。

而那些士卒聽聞其中的話,卻是大吃一驚,才知道這些女衛都是公主的女衛,一個個的不禁有些擔心,擔心她們秋後算賬,但卻又有些自豪,覺得自己有吹噓的資本了,下一次再吹牛的時候,可以自豪的和同胞說:“我調戲過公主的女衛,但吾頭尚在!!”

但劉盛卻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了,帶着沒女衛跟隨的拓跋清憐和小徒弟走在營中,只聽劉盛對其說道:“公主不在平城,怎來此了?可是因我那一番話?”

拓跋清憐聞言一愣,對其問道:“何話?”

但見劉盛對其揚了揚眉毛:“再見便是相許呀,可是公主已傾心與我,這才尋來?”

看着面露壞笑的劉盛,拓跋清憐臉色一紅,卻對其冷喝一聲:“哼,你這奴子,本殿下此來乃是報那一腿之仇!”

聞此一言,劉盛連忙點頭笑道:“是是是,我與公主有一腿!”說罷,劉盛不禁哈哈一笑。

這一番大笑,看得拓跋清憐有些莫名其妙,也是,她怎麼知道有一腿是什麼意思!!!

只見她對劉盛冷哼一聲:“你知曉便好!”

說罷,拓跋清憐就扭過頭去,待行片刻,不禁又對劉盛說道:“朔州伯,能否先將我之女衛安置在大營中,若不然,戌城可無容納我之女衛處,也只好先徵用朔州伯的督護府了!”

聽其言,劉盛想了想:“這安置在大營中卻是比在督護府好點,要不然,我那督護府可就回不去了。”

想着,劉盛也未對其回話,而是對遠處的護衛招了招手,待其來至身前,對其言道:“且去爲殿下之女衛安置一營!”說罷,便對其揮了揮手,讓將離去。

待其退下,劉盛回頭對拓跋清憐笑道:“盛已爲之,殿下還有何事?”

見劉盛如此,拓跋清憐嘴角一笑,對劉盛言道:“朔州伯還是稱我爲公主吧,殿下之稱,我不喜之,我且去看我之營帳,稍後再與朔州伯‘交談’一番。”

言罷,拓跋清憐便往前走去,留下有些疑惑的劉盛,他疑惑拓跋清憐爲何把那交談二字咬得那麼重?但看其遠去,也便不再去想,聳了聳肩也欲要回賬。

待劉盛前行不多時,就有一個女衛將其攔住,對其言道一聲:“朔州伯,殿下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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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纔剛走,怎麼又請?”雖有此疑惑,但劉盛還是對那女衛回言一聲:“好,吾這便去,娘子可知殿下尋我何事?”

那女衛笑了笑,對其說道:“我不曾得知,朔州伯請!”女衛說罷,便伸手示意劉盛前行。

見女衛如此,劉盛搖了搖頭,揉了揉全兒的小腦袋,便帶着全兒前去了。

可行走了一會,劉盛突然覺得不對,他感覺這女衛在帶着他兜圈子,至於爲何知道,這可是他的大營,他能不知道嗎?難道這女衛是路癡?

想着,劉盛便對女衛說道:“娘子,此地你我已行走三回,娘子可是不記道路?”

前方女衛聞此一言身子一頓,待回過頭來,對劉盛言道:“我確實不記路!”

雖然口中如此說着,但見其那僵硬的面容,顯然不是真的,一定有事在瞞着劉盛,但劉盛顯然沒看出來。

只見劉盛對其笑道:“無礙,我讓將士們帶我等前去!”

劉盛話音剛落,那女衛就忙道一聲:“我已想起,就不必勞煩他人了,朔州伯請隨我來!”說罷,女衛就往前走去。

身後的劉盛見其如此‘倔強’不禁搖了搖頭,連忙帶着小徒弟跟上。

不多久,一行三人便遇到正在大營通道一側等候的拓跋清憐,而劉盛見其身邊女衛,忙帶着小徒弟停下不走了,那女衛見此,僅是朝劉盛看了一眼,也未曾理會他,徑直朝拓跋清憐而去。

待至其旁,但見女衛對拓跋清憐使了一個眼色,拓跋清憐見此不禁輕笑一聲,對左右揮了揮手,讓其離去,便邁着小步朝劉盛緩緩走來。

待至劉盛身前,對劉盛言道:“朔州伯,可帶我在這營中行走一番?好讓本殿......本公主知曉我大魏邊關士卒之生活?”

聽其言語,劉盛頗有疑惑,心道:“這公主怎麼會關心起邊關士卒?”

想着,卻也對拓跋清憐回言一聲:“哦?公主尋我便是此事?”

聽劉盛此問,拓跋清憐冷聲問道:“怎麼?朔州伯有難處?”

見其冷問,劉盛笑道:“怎會,公主隨我來!”說着,劉盛便伸手示意拓跋清憐往前去。

見此,拓跋清憐輕笑一聲:“還請朔州伯前行!”

劉盛笑了笑:“好!”說罷,便轉身帶着小徒弟往前行去。

而其身後的拓跋清憐頓時露出些許壞笑,眼中帶着不懷好意的神色跟着劉盛往前走去......

PS:那啥,今天回昆,路上碼的,最近要來大劇情,構思中,最近更新可能要晚點,提前說下,拓拔清憐是陰,劉盛的陰陽相合,易經臨卦八月有兇實打實的,不是我瞎寫的,但此陰陽相合非彼陰陽,各位別瞎想哈,還沒到推到的時候……另外感謝寧白袍的月票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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