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8

Chapter 48

第二天徐哲帆是被一股濃郁的草藥味給薰醒的,睜開眼便聽到廚房好像有動靜,像是用筷子攪拌的聲音。

徐哲帆擡手擼了一把頭髮,強支起上身,蓋在身上的雪白的被子瞬間滑落,身上有了些涼意,似乎再沒幾天就要入秋了,雖然依然是酷暑中午會很熱,但兩頭氣溫會很低。

昨晚戰事太過激烈,男人麼,情到濃時總會有這樣和那樣控制不住的行爲,這是前生完全不曾有過的狀態,所以這絕對是跟空間的泉水有關係,雖然徐哲帆已經很久沒喝那泉水了但是身體好像已經改變不過來了,皮膚即敏感易受傷又太過脆弱。

他嘆了口氣,美好的東西總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起身後,身下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竟沒有感覺,清爽的很。

應該是李柏然在他睡着後幫他給清理了,他掀開被子,側着身體墊着腳下了牀,在窗簾縫隙的陽光照射下,徐哲帆從上到下不着一縷光裸的身體溫潤的彷彿一具會動的玉雕。

雖然沒有飽滿的肌肉和雄壯的體魄,而且還偏向清瘦一些,但卻並不顯的肋骨累累,這是徐哲帆從小到大控制飲食的結果。

從不偏食多吃蔬菜身體的肌肉就會分配均勻,雖然穿上衣服時顯得削瘦,但是實際脫掉衣服卻是非常的適到好處,摸在手裡絕對不會感覺鉻的慌,而且該多肉的地方也都線條流暢,看起來很唯美,很吸引人的視線。

徐哲帆慢騰騰的走到衣櫃邊,打開木質門,從裡面拿出一件格子襯衫,雖然是名牌,料子極好,但是摸了把手感還是有點硬,估計穿一會就會把胸前那兩點磨的更紅更腫,便只好又掛了回去,最後選了件最角落比較涼快的白色背心,主要是它的料子很柔軟很柔軟,徐哲帆買回來就沒穿過幾回,差點忘記他還有過這樣一件衣服,於是便直接從衣櫃裡拿了出來套到了身上。

好在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一點寬鬆,如果緊勒的話估計會很尷尬,因爲能清楚的看到胸前那兩點。

又找了條新的純棉的內褲穿上,穿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邊上的一隻盒子,旁邊還有隻手提袋,似乎是李柏然昨晚拿進來的那個,盒子好像是被李柏然從袋子裡拿出來匆匆放到了衣櫃邊上的,還來不及收拾的樣子。

徐哲帆看了一眼後就對那盒子非常的好奇,套好內褲急忙蹲下身拾了起來,盒子大概二十釐米見方左右,雕的非常的精細,上面的幾朵寒梅和鳥都栩栩如生,讓人移不開視線,徐哲帆看了會,伸手打開了蓋子。

只見裡面是金黃色綢緞掂底,上面木雕着一個個凹槽,裡面整齊的放着各種白玉柱,即使徐哲帆不懂這東西,但仍然能看出是好東西,因爲玉柱通體雪白細膩非常惹人喜歡,而且有細有粗的,長度大概比手指要長些,上端打磨的很圓潤,尾部有雕出一個光滑橢圓型的卡條,徐哲帆拿起一支看了半天,沒有搞明白這是做什麼的。

從細到粗大概有十幾支,其中有一凹槽還是空的,就在徐哲帆仔細端量時,一股濃郁的藥味傳了過來。

李柏然用毛巾正擦着什麼,邊擦邊走了進來。

徐哲帆回頭忙舉起木盒問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李柏然見狀一愣,隨即接過徐哲帆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桌子上道:“做什麼用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徐哲帆有些不解,見他不願意說也沒多問。

隨後李柏然從毛巾裡拿出一根比手指略粗一些的羊脂玉,外型跟盒子裡的玉柱是一模一樣。

“這個東西……”

李柏然卻輕輕的把玉柱放到一邊,拉着徐哲帆走到牀邊,當他手摸上他只着內褲的臀部時,徐哲帆急忙扣住他手腕,盯着他搖頭道:“不行……”男人那裡其實是很脆弱的,因爲不是正經的生|殖器官,所以黏膜來的更加薄更加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所以真的不能沒有節制的總是做。

這是他重生前多少年後總結出來的經驗,不好好保護遭罪的永遠是自己。

李柏然移開了手,低頭看了徐哲帆半響,湊到他嘴邊磨蹭的吻了下,認真道:“上週我有個朋友他告訴我他認識一個老中醫,一百多歲了身體依然硬朗,原因是他家有祖傳的保養秘方,說是從以前宮裡傳下來的,所以我就託他跟老中醫要了個保養的方子。

徐哲帆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指着那盒子道:“就是那些玉嗎?”

李柏然點頭:“這東西可不好弄,都是上等好玉找人特意按樣子打磨好的,你省着點用。”

徐哲帆一愣道:“那東西要怎麼……”瞬間明白過來停住了嘴,臉上起了些紅暈喃喃道:“不會是……”

李柏然挑挑眉道:“按方子說明就是把羊脂白玉放到幾味中藥裡煎熬,待熬好後把玉取出來然後放進……”

徐哲帆臉瞬間通紅,忙道:“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李柏然不可察的笑了笑,取過桌子上的白玉道:“本來是要泡上一夜的,但是你後面正腫着,就先試試,看看好不好用。”

徐哲帆忙道:“你放桌上吧,一會我自己弄,還是把草藥方子拿給我看看……”從宮裡傳出來能養生對身體好的方子,徐哲帆自然很感興趣些。

李柏然當然沒有去拿方子,只是站在牀邊看着徐哲帆,然後挑眉把玉柱遞給他道:“那你就放進去先試試大小。”

“現在?”

“嗯!”

徐哲帆拿着玉柱半天下不了手,李柏然就在牀邊大刺刺的看着他,這要他怎麼往裡放?光想想有個人看着他就一臉通紅,那畫面簡直太……少兒不宜啊。

李柏然反而支起臂膀催促道:“快點,玉這個東西拿出來久了有礙藥效。”

徐哲帆握着軟玉無奈的磨牙道:“你在這看着我怎麼弄?”

李柏然挑眉答道:“昨晚又不是沒看過,乾脆些快點試試吧。”婆婆媽媽的,用都用過了還害什麼騷。

徐哲帆見他不肯走,只好握緊了玉柱磨了磨牙。

原來李柏然覺得徐哲帆長得還行,但絕沒像現在這樣給他震憾的感覺。

一個單薄偏瘦的男人,穿着潔白的純綿背心,手臂支在牀邊,頭是低着的,頭髮因爲剛起牀而蓬鬆着,潤白的頸子和整個脊椎都曲出了一道絕美的曲線,顯得異常的動人。

就在徐哲帆深吸口氣咬牙下決心,手突然被李柏然給握住了,徐哲帆驚慌的往後看過去。

只見李柏然一聲不吭的攔腰翻過徐哲帆的身體,感覺格外的怪異與不舒服,於是他掙扎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弄……”

李柏然坐在牀邊崩着聲音道:“你自己弄?”說完便拍了他屁股一下,讓他放鬆。

徐哲帆不安的喘息,直到差不多了,才把玉柱試探着給慢慢的放了進去。

李柏然放開徐哲帆問道:“怎麼樣?不難受吧?”

徐哲帆接過內褲穿上,雖然感覺很怪,但是並不影響行動,總之都是可以適應的。

於是表情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走到衣櫃拿出一條白色牛仔短褲急急的套了進去。

徐哲帆的盒飯剛吃兩口就被李柏然搶去了吃了。他有些詫異:“你不是也有?”明明是一樣的菜色,他卻連盒飯的蓋子都沒打開只顧着搶他的。

“不一樣!”他一邊吃一邊說話。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的盒飯全都吃完了。

“哪裡不一樣?”徐哲帆瞪着他。

“味道不一樣,你的比較好吃。”他這般無賴,讓徐哲帆歎爲觀止,只好拿起他的盒飯,還沒吃兩口又被他搶過去了。

呆愣愣的看着他一通風捲殘雲。咬牙道:“你狠。”

這頓飯無論他吃什麼都會被搶走。徐哲帆最後無奈了。直接走出去買根雪糕來降降自己無端升起來的心火。

剛打開包裝皮就被人咬了一口。

始作俑者邊吃邊點頭:“還湊合。”小李柏然像是上了癮,他還真覺得一樣的東西搶來的比較好吃。尤其看見徐哲帆一副看不慣他有幹不掉他的樣子,真是太爽了。

“喂……你不要過分!”徐哲帆警告着他。可惜他根本不當回事兒還笑嘻嘻道:“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你是我的誰呀?”徐哲帆真是被他氣得被脾氣。

小李柏然拍了一下手道:“對啦。我應該宣告一下所有權。”說完嘟起嘴當街就要親親。

徐哲帆平白鬧了個大紅臉,雙手推開他道:“別鬧了,我服你了還不行嗎?”

小李柏然滿臉都帶着興奮的得意之色。

一路上無論他買什麼吃的都會被他搶走,徐哲帆簡直都快無語了。這傢伙的食量真是讓他歎爲觀止。

徐哲帆原本中午就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說話間又餓了。再三警告身邊這傢伙:“不要再胡鬧了。”

小李柏然還是那酷酷的深色。剛點好菜。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道:“把他點的東西都給我,然後找他付錢。”

店裡的服務生被這突然的變故給整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求助的目光看向徐哲帆。

他兩手一灘斬釘截鐵的表示:“我不認識這貨!”

遠方,傳來了一道殺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