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阮風華走到他的前面應了下來
羅頁走在前面,爲了不暴露阮風華一直躲在他的後面,走了一段路,他們就到了自己的住所
“先回去準備吧,尤其是你的頭髮,至於你的眼睛,要是遮不住就儘量遮。”羅頁打量了他幾下站在那裡抱臂說
阮風華沒有說話,他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坐在牀上沉思,思索了一會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歐陽柯的電話
他需要去報告一下,讓他盡力的去保護一下那個證人,畢竟很少有人會脫離掙錢多的組織
讓他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卻傳出一陣忙音,爲什麼不接,我現在就要去了,證人可不好找啊
‘那就不告訴他,只有我們也可以。’阮影稀奇的說了一句話
‘好吧。’阮風華應下了他的提議,現在也只好如此了,
他收好手機,他換上了之前許翼強迫讓他買的白色衣服,打開抽屜拿出自己不久之前買的匕首,隨意的把匕首藏在自己的後腰,進行隱藏頭髮和眼睛後,
警察那面很清楚自己對黑色的喜愛,那種只愛黑色的癲狂,只要自己換了一個顏色他們就會認不出自己
戴上墨鏡後他走出臥室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的羅頁站在那裡,趙昌就坐在他的旁邊
“這次任務過後,將不會再有去那裡的任務。”趙昌看着做好僞裝的阮風華對他說,他明白阮風華一點不會想回去那個第一次通緝自己的地方
只是這次就要讓他失望了,他確實是不想回去,但是理由並不是他被通緝了,而是他不想回去自己的家,那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那我們就出發了。”羅頁看了阮風華一眼後低下頭對趙昌恭敬的說
“去吧,要是你們被抓,那就有你們好看的。”他們臨走前趙昌不忘威脅一下
兩人內心同時呸了一聲,並咒罵了一聲,阮風華跟在羅頁的後面走了出去
“走。”一出了屋子阮風華瞬間就硬氣了起來,每天看你變臉還真是有意思,羅頁看着阮風華變得很快的情緒
開車到了Y省,羅頁和阮風華去了一個黑旅店,“兩個人,單間。”阮風華以前也見過不少的黑旅店,自然知道怎麼辦
他囂張硬氣,那你就要比他還囂張硬氣,不然那裡的人就會以爲你很好欺負
“好的,兩位裡面請。”老闆雖然沒有好臉色,但是也比他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在他們之前住店的人好多了
就在他拿出一沓東西后,老闆的表情瞬間就從不爽變成了諂媚,“嘿嘿,兩位想要什麼樣的房間都可以。”老闆笑得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偏僻一點,我們不喜歡被打擾。”羅頁的語氣本來就不好,現在故作語氣不善的語氣就更不好了
“好的好的。”只在意錢的老闆並不會在意他們的語氣好不好
老闆親自領着他們來到一間很偏僻的房間,“客人,這就是滿足你們條件的房間,有什麼事可以叫我。”說完,老闆就拿着手中的錢離開了
敢開黑店,等着,早晚有一天把你送進去,阮風華盯着老闆,直到他脫離自己的視線
“我們明天再去找那個人。”他說完就進了房間,羅頁看着他無奈的聳了聳肩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阮風華還在試圖聯繫到歐陽柯,打了十幾通電話後,終於接通了
‘什麼事?’
‘黑狼讓我去解決一個叛徒,這個叛徒或許是一個切口,他就在Y省。’
‘好的,你是不是回來了?’歐陽柯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我會去打聽一下那個人的名字。’阮風華垂眉繼續敲着話筒
‘以後繼續聯繫,我還有事要做。’說完,他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阮風華呆愣的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掛了?
嘆了口氣,他把手機收回兜裡就去了隔壁找到了羅頁,要了那個人的名字
要到名字後,他回了房間把名字發給了歐陽柯,他就接到了一個名字
過後阮風華就刪除了信息,他躺在牀上望天發呆
不到一會他就睡了過去,阮影這時卻睜開了眼睛,他起身來到門前,打開它走出去
他來到了洛林小區,撬開門走了進去,他爬樓梯來到了六樓
他敲門,歐陽柯聽到聲音順着貓眼就看到了一雙血紅色的雙瞳眼睛
他打開門就看到了阮影,“你來幹什麼?不怕暴露嗎?”歐陽柯質疑的看着阮影
“我有事情和你說。”阮影沒有在意他懷疑的眼神,而是直接闖了進去
“什麼事?”歐陽柯關上門拉開一把椅子坐在那裡看着阮影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犯人,不,他現在就是一個犯人,
“這次任務之後,阮風華將不再是警察。”阮影想要提前斷了他的後路
歐陽柯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着阮影,他在等他的解釋
“我們的身份不允許,雖然他不知道我們的父母,但是我是知道的,我暫時不會說出我們的父親。”阮影說到這的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總是抱怨父親不會陪自己的母親
“你叫什麼名字?”歐陽柯忽然問,“阮影。”說完,他就離開了這裡,他也只是不希望阮風華聽命於其他人的
他醒的很晚,並不明白人類之間的相處方式,所以他認爲只有聽自己的人才是自由的
他回到黑旅店,躺在牀上開始睡覺
翌日
“醒醒,我們要出發了。”羅頁一大早就來敲阮風華的房門
“怎麼了?”被吵醒的阮風華揉着眼睛不情不願的打開了門問
“我們要出發了。”羅頁又說了一遍,“好。”他沒有關門,轉身就走回了自己的牀邊,視若無人的換衣服
“你不能關門換嗎?”羅頁看到了他滿是傷痕的後背
他套上衣服,“我爲什麼要關門換,這裡又沒有女人。”,戴上假髮後說
“隨你,快一點。”羅頁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阮風華還被羅頁催促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