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洗白

事情到了現在的局面,知書雖然很是巧妙假裝自己只是無意中發現丫鬟的死可能令有他因,爲顧以舞尋了個脫罪的機會,但是一直掌控着全局的顧以智還是注意到了知書,對知書不禁起了疑心。

若是其他丫鬟發現了這個意外還好,也許顧以智會當是自己思慮不周,卻偏偏是顧以畫的丫鬟,顧以智摸不清是顧以畫一早識破了自己的陰謀還是當真是巧合,也就只得靜觀其變。

“爹爹,真的不關我的事。”顧以舞還是在想方設法地爲自己解釋,她深皺着眉,眼角掛淚,只希望顧青能夠不處罰自己,雖然其他人曾想爲之求情,只是尚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實在沒有人敢擅自爲其辯解,以免惹禍上身。

七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兒,可之前有禁令在身,卻不能開口安撫。

顧青派人去請了大夫前來察看,不一會兒,便有一丫鬟引着大夫前來。

那大夫朝顧青恭敬的行了禮後,便開始對死去的丫鬟進行檢查。

大夫用仔細地看了下死去丫鬟頭部的傷口,隨後又拿銀針了丫鬟的喉中,取出後銀針並沒有變黑,大夫便掰開了她的嘴巴,又拿夾子從其口中取了些東西出來。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靜看着,等待着檢驗後的結果。

顧以舞也止住了泣聲,生怕出了什麼差錯,自己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了。

“回相爺。”大夫檢查了屍體後便跪下恭敬地回道:“此人並非死於頭部撞擊而死,頭部處的傷不過是輕傷,並不致命。”

顧以舞一聽,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即連忙爲自己辯解道:“爹爹,這當真不關女兒事,女兒冤枉啊。”

顧青面色依舊鐵青,向大夫問道:“並非死於頭部之傷?那麼那人又是因何而死?”

大夫將一些從死去丫鬟口中取出的食物道:“此人生前應是吃了些相沖的食物,精神恍惚錯亂,即使他人不推其受傷,此人也是必死無疑。”

顧青點了點頭看向顧以舞,疑惑道:“如此說來,當真不關你事。”

顧以舞連忙點頭,爲自己辯解道:“爹爹,大夫作證,女兒實屬清白。”

一證實了顧以舞的清白後,在場的小姐們倒也紛紛開口爲顧以舞求情道:“既然並非五妹的錯,那麼就請爹爹不要再怪罪於她。”

接着又有一夫人上前開口附和道:“是啊,是啊,不過是個丫鬟,好生安葬了,再給其家人一些銀兩就是了,莫要爲此錯怪了五妹。”

顧以舞顫抖着身子,看着被擡下去的屍體,不禁後背發涼,還是語無倫次的道:“爹爹,真的不是女兒,不關女兒的事。”

顧以舞竟開始顧不得什麼禮數,竟衝上前抱住了顧青的腳哭喊道。

衆人見狀,幾個丫鬟連忙將顧以舞拉開,顧以棋一臉擔憂道:“莫不是五妹受了驚嚇,現下頭腦不清醒了?”

顧青一聽,便示意大夫爲顧以舞檢查身體,大夫也識趣地上前去。

只是顧以舞實在是怕得很,見着大夫上前,卻開始死命地掙扎着。

顧以智只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如今場面再如何混亂,都不關顧以智的事,她現在只靜靜的看着知書。

只是場面如此混亂,知書卻也如平常丫鬟一般,在幫着控制顧以舞,讓其不那麼鬧騰,這讓顧以智有些看不透,難道對於知書是自己的多慮?

大夫從自己的箱中取出一物,在顧以舞的鼻前晃了晃,顧以舞便暈了過去,幾個丫鬟見狀,便齊力將顧以舞擡回她的院落中。

大夫與衆位小姐還有七夫人也跟了上去。

“大夫,我五妹這是怎麼了?”大夫才把完脈,顧以琴便開口問道。

大夫爲顧以舞做了鍼灸後,便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五小姐不過是受了些驚嚇,現下沒事了,待老夫爲其開些安神的方子服用幾次即可。”

說完,大夫便向丫鬟討來文房四寶,在一紙上寫下了藥方交給了淺晴。

“按此方子服用三日即可。”大夫對淺晴吩咐道。

淺晴禮數周到的對大夫道謝着,又吩咐丫鬟取了銀兩給了大夫些許,便跟着出府抓藥去了。

確定了顧以舞沒事後,在場的人也就各自散去,知書瞥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顧以舞,深覺此事蹊蹺,但還是默不作聲地跟在顧以畫身後回到自己的院中去。

“這顧以舞着實可憐,自己無心一推,竟出了人命,想必也是受了不小的驚嚇纔會如此瘋癲了。”回到院中,顧以畫便給自己沏了壺茶,自顧自地說起來。

知書在一旁沉默不語,然顧以畫有些不解:“知書,怎麼了?自方纔你便一言不發,可是身子不適?”

知書輕輕地搖了搖頭,起身在房中來回走動着,把自己的疑心對顧以畫說了出來,她道:“我只是覺得蹊蹺,怎麼那丫鬟吃了相沖的食物?”

“這丫鬟衆多,如何又不會有這樣的巧合?”顧以畫說道。

顧以畫有些擔心知書是不是太過多疑了,自從顧以智回來,知書成日都繃緊着,擔心若是長此下去,知書身子會吃不消。

“非也,非也。”知書搖了搖頭,手極有規律的敲打着桌子,眉頭皺得極緊。道:“丫鬟一向在府中忙碌,對於採買都是有經驗的,怎麼會不知哪些食物是相沖的呢?還會誤食?不合理。”

“那你以爲如何?”顧以畫細細一想,卻覺得知書所言並無道理,便開口問道。

“不管是否巧合,此事總需要查不查,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些總無壞處。”

顧以畫也贊同地點點頭:“若當真有人要害顧以舞,又是什麼樣的目的,又有什麼好處呢?”

“這些猜是沒有結果的,且明便去查一查罷。”知書思索一番後,無奈的開口道。

“嗯,且要查出她是誰,她的目的,方纔能知她是否會害我們,再加以防備,也不遲。”顧以畫點點頭,想了想又開口道:“倒是今日讓我想來,你那樣貿然出手會不會引起別人懷疑?”

知書沉默不語,因爲今日顧以舞一事自己別無他法,總不能袖手旁觀令其蒙冤吧。

“若是害顧以舞的人當時便在一處,恐怕會把注意力轉移到你身上,那時,我們豈不容易暴露?”顧以畫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口,畢竟她和知書走到現在,都是謹小慎微,每一步都走得特別小心的。

“無妨,我相信那人定不會輕易識破的,就算有些懷疑到我身上來,應該也不會將我太當回事。”知書寬慰道,其實知書知道自己今日這麼做也是莽撞,只是自己和顧以畫也不能太過杞人憂天,過於多慮,只會礙着自己的行動罷了。

顧以畫不知知書是在寬慰自己,便也信了,以爲此事並無其他風波,便安心說道:“那便好,待顧以舞醒來,想必今日一事也就全過了,那麼一切也不必太過介懷。”

顧以畫衝了一杯茶遞給知書,知書見狀,也就輕輕一笑接過顧以畫手中的茶水,便一口喝下,暖暖的茶水流進胃裡,讓知書才察覺到有些睏倦。

“你今日也跟着幾個丫鬟忙了整日,還是早些歇息吧。”顧以畫見知書才一會臉上便遮不住有些睏倦,提醒道。

知書也是真的乏了,便點點頭,起身前去梳洗後便睡了,顧以畫見知書當真是累了,也輕手輕腳地梳洗後,便也熄了燈入睡。

夜的靜謐,都是爲等待忙碌的明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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