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原本的破廟中。
“她醒了麼?”
赴奧搖搖頭:“我們當時因爲是在大街上下手有點重。”
“確定她是將軍府的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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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奧說:“我們是親眼看着她從將軍府走出來的,身後還跟着億國將軍的兒子,聽說將軍府的兩位小姐都當上了太子妃,那個男子就是她們的護衛,錯不了。”
“聽說,能信嗎?”
赴奧說道:“億國上下都是這麼說,錯不了,前幾日還大舉婚禮,鐵對。”
“解開麻袋看看,我倒要看看能成爲太子妃的是什麼人物。”赴奧點了點頭,差幾名侍衛過來:“你們把女子帶進來,把麻袋解開。”
侍衛手法很利落,不一會就解開了麻袋。
“主公,好了。”
逝水走到廣麗面前,廣麗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這是哪?我怎麼在這?”
“主公,她醒了。”逝水看着廣麗,在她擡起頭的時候震撼了一下。
“你們是誰?”
逝水看着廣麗後退了一點問:“你是將軍府上的哪位小姐?是慧麗小姐,還是廣麗小姐。”
廣麗看着眼前男子的衣着,雖然帶着蒙面的斗笠,可是身上的衣服上繡着的是黑蟒能看出來一定是一個貴公子哥,可是黑蟒代表的是皇室中的太子或是一些更高等級的,那麼他一定不是本國的人。
“是哪位有什麼差?”
逝水笑了一下:“有,是廣麗小姐的話,我就把你送回去,如果是另一位,只好做來利用。”
“爲什麼是另一位就要利用?”
赴奧替逝水回答:“人人都知道將軍府上一位是真的,一位是假的,真的是陳老將軍生的,假的是陳老將軍撿的,陳老將軍只有一兒一女,兒子上了戰場,這女兒一定是丟不得的。”
“做之,是因爲只有綁架陳老將軍的女兒才能夠讓陳惠陽退兵。”
廣麗笑了一下:“真是個餿主意。”
“能幫得上我的,都是好主意。”
逝水靠近廣麗:“你說你是真的那位還是假的那位。”
“真假又如何,還不都是一樣讓陳老將軍疼愛的。”
逝水聽了後滿意的點點頭:“赴奧,去把另一位也抓來。”
廣麗聽了後急忙說道:“我是真的那位。”
逝水看着廣麗問:“有何憑據?”
“憑據,憑據就是你跟陳老將軍威脅後,陳老將軍的態度就是憑據。”
逝水看來赴奧一眼,就走出門去,赴奧則把廣麗關到破廟後面的小密室內。
“在這裡面好好的呆着。”廣麗被赴奧鎖在密室內,能聽見水滴在天花板上的縫滴下來的聲音。
“怎麼辦,不可能在這等死。”廣麗看了看四周,只有一個人一般高的木桶,在上面有一個小個的窗子。
廣麗搜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東西,突然摸到兩個小瓶子:“嘿嘿,好彩我夠聰明。”
廣麗把兩個瓶子內的東西摻和在一起,做成一個小型的**。
在將軍府內,陳老將軍在等消息,銀朔跟尹遊匡帶着家丁出去找人。
找了良久還是沒有找到,尹遊匡提出建議“我們分頭找,你往城東找找看,我往城西的方向找去,你們一些去城南,一些去城北,我們擴大搜索範圍,儘量在今晚就能找到。”
“好。”銀朔帶着幾個家丁往城東走去,心裡面一直忐忑不安:被人擄走一定會沒事的,只是綁架,不會傷害她的。
等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廣麗吃了他們送來的飯菜後白天養足了神,晚上又養好了氣,把一個竹筒拿出來,再把今日白天弄好的東西倒進去,把自己衣服上的布撕下一大塊作爲導火線,自己好在遠處不會被炸到。
竹筒放好了後,再把布放好後,廣麗利用摩擦起火點起了火,最後躲在了木桶內。
“嘭。”逝水吃完飯就聽見聲音問:“是什麼聲音,還那麼大震動。”
“主公,密室內的小姐炸開了牆跑了。”
逝水站起身來:“什麼?”
在遠處尋找的銀朔看到火光和聽見聲音說道:“走去瞧瞧。”
“這是怎麼回事?”
逝水看着黑漆漆的牆說道:“這女人,身上居然還帶着那麼厲害的武器,難怪當上了太子妃。”
“現在怎麼辦?”
逝水看着路說:“女人一定走的不遠,我們追。”
“是。”逝水離開後,銀朔走進密室,看着這裡的情況後想跟上逝水,結果聽見木桶內有聲音。
“快憋死我了。”廣麗推開木桶,從裡面走出來。
“太子妃。”
廣麗看見銀朔後走着過去:“怎麼來那麼晚?”
“好了,我們先別說,我帶着你逃。”銀朔抱起廣麗離開破廟。
逝水找不到人後走回密室,發現倒在一邊的木桶。
“該死,那女人沒跑,她躲在木桶內,讓我們中計。”
赴奧走到木桶那,隱約看見一個金色的手鐲,便拿起來交給逝水:“主公,你看。”
“這個手鐲是?”
銀朔帶着廣麗回到將軍府,慧麗看見廣麗就走過來問:“沒事吧,我一醒來就聽見你失蹤的消息,我都快被嚇死了。”
“沒事,我機智聰明,自己逃過了一死。”
銀朔笑着說:“你們不知道,太子妃把江國人的密室的牆炸了,但是卻躲在木桶內,讓江國的人以爲她跑了。”
“好在我聰明,要不然等你們來我要等到什麼時候。”廣麗跟慧麗對視笑着。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人已經平安了。”陳老將軍說了這句話後就走回房。
“乾爹怎麼了?今天怎麼有點。。。”慧麗抖抖肩:“不知道。”
“今天晚了,就在這裡住宿了,你們早點休息。”尹遊匡說完後往陳老將軍的方向跑過去。
“陳老將軍,我有事要問。”陳老將軍轉身看着尹遊匡:“二皇子。”
“我見今日你送給姯太子妃的手鐲,我年幼時似乎見過,想問您這手鐲何處得到的?”陳老將軍笑着說:“那個手鐲是在我撿到廣麗的時候她手裡戴着的。”
“哦,是嗎?”陳老將軍點點頭:“正是。”
尹遊匡笑了一下後:“是這樣啊,那,陳老將軍早點休息。”“老臣就先去休息了。”
陳老將軍坐在牀上,從枕頭下拿出一張黃色的信封。
“長夕,他們已經快要來接了,我也不準備再瞞下去了,等他們來接我就說出來,到時你別埋怨我了。”
尹遊匡站在門外聽到了陳老將軍的嘆息:長夕,這個名字似乎聽過皇額娘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