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確保金夢全的客戶都知道這個消息,在拿到金夢全客戶名單後。我假裝金夢公司的工作人員。給每一個客戶都打了電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他們。
然後。接下來的一週,我們幾個什麼都沒在做,而是安靜的等待着事情的發展。
這一週,金夢全的公司都要被客戶們踏破門檻了,每個過來的人。都在問金夢全有關abey公司股票的事情。
金夢全對這些人的到來,一點都沒有懷疑。甚至他認定這些人主動找到這裡來,是因爲他們都已經從金敖。或者許哲那裡等到了消息。
期間,許哲來找過我一次,這在我意料之中,畢竟。有關abey公司的股票瘋漲消息已經傳遍了北城上層,與此同時,順帶着越城還讓人放出消息。說有關abey公司的事情,是許哲那邊透露出來。而許哲身邊的人,又往外透露說,許哲得到的這些消息。很可能是來自於金敖。
因爲現在我們還沒對金敖動手。所以他屁股下面的椅子還坐的很穩當,大家就更加信任這消息的可靠性,也就更加的跟風投資了。
北城上流社會的人大多數抱着這樣一種心態,如果這消息是假的,那麼吐沫都能淹死金敖。
當然,這是開玩笑,但金夢全這些客人當中,的確有相當一部分是跟金敖有着利益關係的,可以說,要是他們發現自己被金敖騙了的話,就算明面上不跟金敖翻臉,背地裡就不好說了。
許哲之所以來找我,也是因爲金敖找了他的麻煩。
這次見我,許哲的態度明顯比之前差了些,他來找我的時候,我並沒有在他租下的酒店套房。
我回來時,他正坐在客廳裡看雜誌,大概是爲了能更容易的引出有關abey的話題,他看的是一本財經雜誌,一邊看,他手上還把玩着一串念珠。
“金巧巧不找你麻煩了?”我問。
聽見我說話,許哲纔將手中的雜誌放下:“嗯,她最近終於有那麼一點想要放過我的意思了……”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的,可臉上,許哲卻露出個特別無奈的笑容。他被金巧巧折磨慘了,他跟新歡嫩aa模逛街的時候,被金巧巧抓了個正着,當時金巧巧在大馬路上就給了那個小嫩aa模兩個嘴巴子,並告訴她,她以後都不要想在娛樂圈混下去了。
小嫩aa模大概也是初嘗走紅,態度也囂張的不行,儘管金巧巧給她了警告,但她並沒將這警告當回事。
她非但沒跟許哲分開,還在金巧巧離開後,強迫着許哲跟自己回了家,到家裡到時候,她還跟許哲抱怨說:“你家那個真的是母老虎,難怪你會受不了她……”
小嫩aa模的話沒說完,就被許哲打斷,相比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實在是太瞭解金巧巧的性格了,那是個說到做到的女人。
既然這個小嫩模悲劇的結局已經註定,那麼,他可不想自己被拖下水。
於是,在小嫩aa模喋喋不休抱怨的時候,許哲說:“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咱們見面,如果你被她抓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我跟你保證,你不但逃不出她的懲罰,我也會對你不客氣!”
聽到許哲的話,小嫩aa模愣住了,她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半天才說:“你不幫我?”
“我憑什麼幫你呢?咱們兩個在一起,不過是玩而已,而你自己惹了事情,還不懂得收斂,你要我怎麼幫你?我幫個聰明人,也許人家還會感恩,幫助你的話……”
許哲沒繼續往下說,冷笑兩聲,走到小嫩aa模面前,伸手拍了拍她臉頰,輕輕在她耳邊說:“其實你是個不錯的炮aa友,要離開你,我還真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傷心,可惜你太蠢,沒有人能夠幫你!”
說完,許哲便揚長而去。
許哲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小嫩aa模似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未來可能遇到的危險,一下子就聰明起來。
“阿哲,你真的要這樣離開我麼?你既然說我是個好炮aa友,難道真的不再來一次麼?”
小嫩aa模此時的心思簡單,她對自己的牀上功夫還是很自信的,如果許哲肯跟他上aa牀,那麼她有把握將許哲留住。
可惜,在前途命運這種大事面前,許哲永遠都不是個精蟲上腦的人,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冷冷說:“你的逼,留給下一個金主吧!”
這話說的相當有侮辱性,就連一向什麼都無所謂的小嫩aa模,都忍不住抄起身旁的花瓶,狠狠地往門口扔去。
一邊扔,她還一邊喊:“你去死吧,人渣!”
那個花瓶根本打不到許哲,他整理下休閒西服,淡淡說:“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從小嫩aa模家裡出來,許哲特意在樓下綠化附近逗留了會,他這個舉動,完全是做給跟蹤他來這裡的人看的。
許哲太知道金巧巧的脾氣了,她看似放過了許哲,實際上,她是想讓許哲神經大條的以爲,她一直堅信,許哲是清白的,他之所以會犯錯,完全是因爲別有用心女人勾aa引的。
但她在離開後,第一時間安排了私家偵探跟蹤許哲,她想要來個捉姦在牀,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折磨許哲了。
對,金巧巧想要公開的折磨許哲,她一直想抓到許哲的把柄,可惜許哲實在是太聰明瞭,做事太過謹慎。
這一次抓姦,金巧巧又失敗了,於是等許哲回到家的時候,她便只能惡狠狠的瞪着許哲,其他的事情,一點都無能爲力。
許哲回憶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也換好了衣服。
我坐在許哲身邊,這一次,他破天荒的沒有主動上來摟我,他還在擺弄着念珠,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之之,你最近有聽說abey公司的事情麼?”沉默幾秒鐘,許哲開口問。
爲了不讓我懷疑他問這問題的目的,許哲及時的補充了一句:“剛剛我來的時候,一直有聽人說起這家公司,就很好奇的打聽了下,原來這家美國的公司,最近的股票漲瘋了,每天都能淨賺百分之二十……”
許哲一邊說,一邊觀察着我的反應,他是很優秀的演員,我也不能太差勁。
許哲想要查到我時候有投資這家公司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打算隱瞞他,一點都沒猶豫,我便說:“嗯,我知道這家公司,我還在委託金夢全,幫我炒這家公司的過票呢……”
“你怎麼會想到要買這家公司的股票?”許哲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聽朋友說的……”我仍舊保持着冷靜。
可惜,許哲不買賬我的冷靜,他猛地一下子翻了個身,把我壓aa在他身下,他伸手掐住我下巴,強迫我與他四目相對:“易之之,你覺得我來找你之前,沒去找過金夢全麼?他跟我說的可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他說,是你暗示他,我對這個公司很感興趣,不但我對這個公司感興趣,金敖也被你拉了出來……”
許哲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已經下滑到我脖子處,措不及防間,他掐住我脖子,好在力道不重。
“易之之,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他說這話時,目光下意識看向了我的小腹,半天,他嘆了口氣說:“你知道,我最恨別人對我的背叛和算計,那怕你是我孩子的媽!說,到底怎麼回事!”
許哲的聲音陡然提高了許多,我身子本能的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