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誠心中一動,神色不變的說:“三大神器,只不過是傳說中的物件,也許根本就不存在,如果拿出來的是贗品,只能是貽笑大方,所以乾脆藏着掖着,搞得神神秘秘的。”
“這倒不一定,依照倭國鑄劍的工藝,造出一把寶劍來也不以爲奇,就像我們國家出土的越王勾踐劍,將近兩千年了,還是鋒利無比,稱之爲神器也不爲過。”
靳誠笑了笑沒有說話,嚴格意義上來講,越王勾踐劍不能列入華夏古代十大名劍,像軒轅劍、干將、莫邪、魚腸劍等存在於神話中的名劍纔有資格稱之爲神器,而越王勾踐劍只是一柄做工精細的青銅劍而已,雖說價值連城,但對於修真者來說,它只是一件可觀賞的古董。
“我可以跟你一道去三重縣嗎?這裡我已經待不下去了。”洪妍見靳誠沒興趣繼續探討這個話題,只能言歸正傳,說出自己的想法。
“沒問題,寂寞的旅程,有美女相伴,求之不得啊!”靳誠頗有深意了看了洪妍一眼,只見她眼裡濃濃的皆是期待和擔憂以及隱藏在眼底不易覺察的慌亂,於是接着又說道:“不過,我看那些追你的人不簡單哦,不是小打小鬧的黑幫人士,而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人員,帶上你,我可能麻煩不小。”
“你怕了嗎?”洪妍緊了緊胳膊,讓自己高聳的胸部跟靳誠的臂膀更緊密的接觸。
明知道洪妍使得是激將法,奈何大男子主義根深蒂固,美女胸前怎能示弱呢?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擔心你上不火車。”
“沒關係啊,我們可以開汽車去,大概五百公里路程,全程高速,五六個小時就能到了。”洪妍眼中笑意盎然,把靳誠摟得更緊了。
“你有車嗎?即使有也不能開了吧!”靳誠道。
“車子的事情交給我了,你去前面那個公交車站等我一會,我去找一輛好點的車,千萬要等我哦!”洪妍在靳誠臉上啄了一口,笑着跑開了。
尼瑪,桃花運來了,擋也擋不住呀!話說回來,英雄救美雖然很俗套,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諸位羨慕不來的……
對於這位美女洪妍,靳誠有着自己的猜測和想法,她應該是真的走投無路了,纔要尋求幫助。
看得出來她很無助,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都捨不得放,何況靳誠這根稻草經歷過野蠻生長,具備了一定的浮力。
既然被人家纏上了,那就認了吧,反正虧大了,被人家又是摟又是親的,不介意再多吃點虧,吃虧是福嘛!一個身在異鄉的小姑娘不容易,看在同胞的份上,也應該幫上一把,靳誠如是想到。
公交車站裡的凳子上坐着幾位等車的老人,無所事事的靳誠,靠在旁邊的大樹上,撥通了藍小菱的電話。出來幾天了,每天晚上都要打個電話回去報平安,藍小菱順便把廠子裡重要的事情向他彙報一下。
“靳誠,今天省城林家來人了,說是找你談合作的事。”電話那頭的藍小菱躺在牀上懶洋洋的說道。
“讓他們離開,跟這些垃圾們沒的談,要是他們敢玩橫的,叫楊虎把他們扔出去,省的礙眼。”靳誠憤憤不平的說道,林家給他留下的印象極差,強盜般的行徑,如今還想談合作,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寧願發展慢一點也不需要藉助林家的資源。
“那豈不是亂扔垃圾?”藍小菱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是哦,還是老婆大人睿智,我對你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打住,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有豔遇?”藍小菱道。
“哪能呢?就我這大衆臉,也就你把我當成寶,像我這樣出門在外,你絕對可以放一百二十四個心,豔遇出現的機率不足萬分之一。”靳誠心中一驚,暗道:這女人的直覺實在是太厲害了,這纔剛開始有點苗頭就能覺察到了,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之故?也難怪,剛纔拍馬屁時,自己臉上都在發燒,不是自己的風格啊!
“沒有最好,”
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停在了靳誠面前,開車的是一位女子,她朝着靳誠招招手,露出滿嘴的小白牙,還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她不是別人,正是洪妍,只不過裝扮大變,靳誠愣了一下才認出來。
原本顯眼的紅頭短髮變成了披肩長髮,髮套之上還戴着個棒球帽,顯然是靳誠提醒她的話起到作用了。不僅如此,她的衣服也換成了一套某國際知名品牌的運動服,臉上的妝容不見了,看起來就是個清爽的鄰家女孩。
靳誠在心裡讚了個,這樣的素顏美女纔是百看不厭的,看來這次旅程不會寂寞了。
“卸了妝,更美了。”上車後,靳誠不吝讚美之詞。
“謝謝你,荊滔,我可以信任你嗎?”洪妍滿懷期待的看着靳誠問道。
靳誠面容一整,神情嚴肅的點點頭,說:“可以,出門在外,應該互相幫助。”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事到如今,我已經無路可走,只能找你尋求幫助,雖然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是自費來倭國留學的,家裡條件只是一般,基本是靠着半工半讀來維持學業。留學的第二個年頭,一次偶然的機會,被我的上級看中,於是我成爲了一名間諜,爲她收集情報。其實我接觸的層面不高,一個學生哪能接觸到機密,前幾年就這麼平安無事的過來了,我也因爲這份兼職,獲取了不菲的報酬,完成我的學業,並在這裡定居下來。參加工作以後,雖然接觸的層面要高一點,也只是接觸一些商業方面的信息,價值很有限。”
“一個星期前,我的上級突然失去了聯繫,我意識到她可能出事了,由於我跟她一直是單項聯繫,對組織內部的其他成員一概不知曉,跟國內的組織也聯繫不上,沒人能幫我,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我每天提心吊膽的去上班,儘量不惹人懷疑,並抓緊辦理回國的事宜,但是不等我準備妥當,他們已經找上門來,幸虧我機警逃了出來,這纔有遇見你的一幕。”
“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求你好人做到底,從現在起,我只能依靠你了,一切聽你指揮,如果你把我賣了,我也只能自認倒黴。帶我離開倭國,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洪妍眼淚汪汪的述說着,那模樣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