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空聽到這個詞之後,他不由一愣,然後說道:“父親,這雪玉續骨膏可是...”
“我們都要讓周先生擔任家主了,心疼這些靈藥沒有意義,快拿出來!送去周先生的,房間。”
雷空聽到雷宋的話後,他沒再作聲,而是走向會議室門口,然後跟着鍾發說道:“鍾前輩,你跟我一起來吧。”
鍾發並不知道雪玉續骨膏是什麼藥,但是他看到雷空的反應,一定是非常珍貴的一種靈藥。既然雷空讓他隨着一起去,他也沒有拒絕,一同離開了,會議室。
而譚小英,她聽到雪玉續骨膏這個名字後,不由一愣,然後又是以一種非常驚訝的眼神,看着雷宋。
“看來關於天池山莊的傳說,是真的,連雪玉續骨膏這樣的靈藥,都能夠拿得出來。”譚小英說道。
雷宋,則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說道:“傳說應該是半真半假,天池山莊曾經確實是靈藥遍佈。甚至天池山莊背後的兩座青山,也是種滿了草藥。”
“只不過,天池山莊當時不止是我們一代繼承人。在我們雷家到達天池山莊之前,天池山莊已經經過了很多家族的洗禮。只不過因爲歷史變遷,他們有的家族要麼選擇重回都市。要麼就是遭遇了滅亡之災,幾代家族下來。藏寶閣裡留下的寶物確實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功法兵器之類。消耗品則是能用就用,而那天池山莊後的藥山,此刻藥草也是重新回到了初生期,不適合採摘。”
“至於那雪玉續骨膏,我那裡,也只有僅剩的一盒。”
雷宋的語氣,則是表現的,非常的平淡。但是譚小英可以看得出,雪玉續骨膏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非常珍貴。
但也正如之前雷宋所說,他們準備把家主之位,交給周天,那麼這樣東西再珍貴。用在周天身上,也不會,顯得浪費。之前是經過譚小英的提醒,雷宋纔想到了這一點。這兩天,壓在他身上的事情,稍微有些多。所以很多事情,他也沒有,意識到。
“不管怎麼樣,至少你拿出了你的誠意。這次事件過後,我回到門派內,會向師門,彙報這件事情。”譚小英說道。
“你與江小姐回到北派劍宗,作何事都已經無所謂。記得幫我們這幾個老頭子,替北武蟬,問個好就行。”雷宋說道。
譚小英則是頓了頓,然後她點點頭,說道:“好,一定。”
鍾發隨着雷空,來到天池山莊另一處的小閣樓裡。
這閣樓,沒有他們之前進入的那般大,甚至看起來有些小,有些讓人不起眼。 而閣樓上的牌匾,上面繡着“藏寶閣”這三個字,竟然也是開始褪色。
鍾發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驚訝,要知道,這可是他們藏寶的地方。這藏寶閣怎麼看起來,如此不受重視?
可是雷空後面的所作所爲,讓鍾發意識到,他錯了。只見雷空站在距離藏寶閣不遠處的地方,直接舉起一塊黑色令牌。只見兩道黑影迅速閃掠而出,一股強大的天地靈力瞬間開始壓迫着周圍。鍾發甚至感覺,自己的雙腿,都開始隱隱打抖。
只見兩名中年男人,他們出現在雷空的面前。看到雷空,連聲半跪而地,說道:“恭迎雷空少爺。”
而鍾發看到這兩名中年男人,心中不由大爲一驚。這兩名男人,已經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修真者,他們的修爲,至少已經是築基初期。
像內家修士,當他們處於練氣期的時候。便是身爲修煉之人,而當他們突破練氣期,晉升到築基期的時候。他們則算是真正進入了修真之道,而築基期的境界,則是分爲初期→初期巔峰→中期→中期巔峰→後期→後期巔峰→小圓滿→中圓滿→大圓滿。
對於鍾發這樣的人來說。築基期是他可望不可求的。像昨晚那一戰,他們派出來了很多隱修者。他們大部分都是築基初期,但即使如此,花妖實在是太過強大。築基期在她眼裡,只不過是很弱小的修真者罷了。
但對於鍾發來說,他們仍然是,逆天的存在。
雷空則是擺了擺手,示意讓兩人起來,然後說道:“這次來這,奉家主之命,來取雪玉續骨膏。麻煩你們,帶我們走一趟了。”
這兩中年男人,聽到雪玉續骨膏的時候,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看着雷空,說道:“那我們需要家主的手信。”
雷空早就料到他們會這麼一說,便是指指自己的太陽穴,只見一道光線射出,直接分散開射入兩人的眉心中。那兩中年男人愣了幾秒,然後笑着,看着雷空說道:“請隨我們來。”
於是,兩名中年男人,帶着鍾發,與雷空,一步步走上了藏寶閣。
“雷空,這藏寶閣看起來不大,爲什麼要跟着他們走?”鍾發說道。
雷空看着鍾發提的問題,只是笑了笑,說道:“鍾發前輩,別看這藏寶閣普普通通,其實是設置了七殺之陣。只要有人不小心走錯步法,陣法會立刻觸發。就算是結丹期的修士,也會在那一瞬灰飛煙滅。”
“而這兩個人,也根本不是雷家人。而是原本屬於天池山莊裡,藏寶閣歷代的守護人。他們吃喝住行,都與我們獨立而開。 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藏寶閣沒事,他們絕對不會出來。”
鍾發並不知道七殺之陣是什麼,但是當他聽到雷空所說結丹期可以在那一瞬灰飛煙滅,也是讓鍾發極爲震撼。看來這藏寶閣裡,真的藏了許多好東西。
兩人隨着,兩名中年男人,走到了藏寶閣的門前。只見兩名中年男人,雙手突然發力,一掌推開了,中間的大門。
“進去之後,跟我我們的步伐走。無論在裡面看到,遇到什麼東西。除非它們找上你,你絕對不能觸碰它們。如果觸發七殺之陣,後果自負!”
兩名中年男人,此刻回頭看着鍾發與雷空。他們的眼神不知爲何,在那一刻,變的異常陰翳。
但是雷空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威脅,然後說道:“別說那麼多,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