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各大娛樂播報,今天凌晨五點華爾公司宣佈破產,而華爾公司及現市長華鬆被新上任的書記查到證據,革職調查,華鬆一直想不通到底是誰泄了密,而此時的裴澤灝先是給張墨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找凱蒂,而他自己,則要去找華鬆。
華氏別墅
裴澤灝慢慢走進華鬆的書房,華鬆看着他,道:“你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了孝鈺,當年,你就是那個肇事司機,撞死了孝鈺的母親,接着傅柏平被批鬥的時候,你又卑鄙的利用自己的職務,**了傅柏平的妻子,傅述的母親,你名義上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所以這纔是阿荷自殺的真正原因,而凱蒂,更是你的親生女兒,她根本就不是你的養女,你從她一出生就將她丟在孤兒院,至於她的母親嘛,當然是一個你討厭的女人,所以你就將那個女人殺了,當年的那個護士長,林昕婭,還有那個查出你底細的吳姐,都是你殺的,你現在又何必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裴澤灝將華鬆這些年來所犯的惡行一一揭露。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華鬆雲淡風輕地反問道。
“可惜呀,你再怎麼僞裝,也想不到,陸琛死之前爲了報復你,將這些秘密全部說了出來,而我,剛好又都錄了下來,交給了那位新書記,你或許不知道吧,你那沒出世的外孫是我親手殺死的,還有你的女兒,我天天喂她吃令人失去心智的藥,你說,咱倆是不是彼此彼此啊?”裴澤灝此刻的面目十分猙獰,就算一向心狠手辣的華鬆看到他,也是心有餘悸,回道:“你竟然……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我喪心病狂?嗬!還不是您教的好,我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裴澤灝說地話,令華鬆直冒汗,他顫顫巍巍的端起茶,喝了口茶。
“噗——”
華鬆的忽然吐出一口血,裴澤灝冷笑道:“爸,您還記得我每次都端給您的一杯咖啡嗎,那裡面可是放了****的,你去死吧!”說着,直接端出一杯咖啡,託着華鬆的下巴,狠狠地灌了進去,輕聲道,“凱蒂,也是這麼瘋的,嘿嘿。”
華鬆不斷地吐血,直到死亡。
而裴澤灝也吐出了血,他來之前早已服了毒,他倒在血泊中,拿出孝鈺的照片,微笑着永遠閉上了眼睛。
張墨白找到凱蒂的時候,凱蒂已經瘋了,他看着凱蒂這副樣子,直接抱住她,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哥哥,你有糖嗎,呵呵……”凱蒂傻傻地看着張墨白,張墨白笑着道:“哥哥有糖,你跟哥哥走,好不好?” 凱蒂點點頭,跟着張墨白離開了那個曾經帶給她許多痛苦的地方。
海邊
林孝鈺的頭倚在傅述的肩上,她看着大海,突然道:“傅述,給我唱首歌吧。”
傅述點點頭,道:“你說 你怕黑夜 因爲你黑夜裡 你總是能見到 你不想見的一切 可是如果每天都是黎明 你會不會睡不着 啊 ~親愛的 你聽我說 就算每天都是黑暗 也會陪你走向深淵 啊~親愛的 你聽我唱 唱到天長地久 我也會陪你聽到天荒地老 你說你懼怕黑暗 因爲黑暗裡 你總是能聽到 你不願聽的 可是如果周圍 全部寂靜 你會不會永遠醒不來 啊~親愛的 你聽我說 就算每天起來都是黑暗 我也會陪你走向深淵 啊~親愛的 你聽我唱 唱到天長地久 我也會陪你聽到天荒地老 啊~親愛的 我聽到了你的恐懼 你別怕 我會陪你聽到天荒地老 ~”
“傅述,我想睡了。”林孝鈺應道。
“好,你睡吧……”傅述的心猛地一緊,但他還是選擇放手。
林孝鈺就這樣一直睡了,再也沒有醒過來。
一年後
嶽聲成爲了林氏企業的總裁,但是他一直沒有改過公司的名字,他時常紀念着那個沉睡着就再也沒醒過來的女孩子。
張墨白辭去了所有工作,一心一意的照顧着凱蒂,雖然她已經不認識他了。
傅柏平回來了,傅述站在診所裡,看着他,道:“我想我明白你的痛苦了,爸。”
“你叫我什麼?”傅柏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我們父子一起重開紅旗小學吧,讓更多像孝鈺這樣的孩子,能得到更好的照顧吧。”傅述認真地說道。
傅柏平點了點頭。
幾個月後
站在林孝鈺墓碑前的傅述,又給孝鈺送來了一束梔子花,他笑着說道:“孝鈺,你知道嗎,紅旗小學現在又重辦了,我和你的校長也已經和好了,你放心,我會這個世界變得更加有光亮的,我一定會完成你的心願,讓這個世界更加充滿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