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頓時急了:“答就答,誰不敢了。”爲了五十萬,就是讓她斷頭的問題,她都得答。
皇夜挑眉:“很簡單,你是不是已經和傅流雲上過牀?”
他輕慢的話音剛落,寧柯就鬧了個大紅臉,瞪大眼睛無語的看着他,一副被雷劈到了的樣子。
這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問這種問題,這是**又極其讓人尷尬的問題,讓她也不好意思回答了。
皇夜看着寧柯漲紅了的臉,雙眸帶着懊惱,閉着小嘴不做聲,他更加挑釁的擡擡下巴,拉長了聲音:“五十萬。”
“你……不要臉。”寧柯臉更加紅了,只能磨着牙,憋着氣低聲說,“沒有。”
皇夜頓時眉開眼笑,心情舒暢無比了。
在這個男女關係混亂的時代,不是男女朋友都能上.牀,更何況身爲男女朋友,在這種開放的國度,有過親密關係是理所當然的。
他也曾想過那個傅流雲是不是已經佔有過她的身體,可是每次這樣一想,就覺得非常難過,可是這卻是不能迴避的現實問題,讓他很是煩惱和妒忌。
所以一定要問清楚她答案。
可是她的答案卻出乎他的意料,其實他雖然心痛,卻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聽她親口承認她和那個男人的親密關係。沒有想到她卻羞惱的說沒有。
他努力的想壓抑住喜悅的笑容,心卻真實歡喜透了。
沒有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曾經和別的男人親密過,他能接受,卻也同樣有心結,現在這個心結解開了,他心情好得很。
至少這又證明了她和那個傅流雲,關係並沒有想象中好,連這種事情沒做的情侶,感情最不穩定了。
“好,以後也不許和他上.牀,當然也不可以和別人上.牀。”皇夜笑眯眯的說。
寧柯頓時更惱火了,她爲什麼要和他討論這種問題:“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也管得太寬了,這是我的**。”
“哼,誰說沒關係呢!因爲你以後就由我來負責,也只能和我做這種親密事情,我當然要提前警告你別****。”皇夜理所當然的說。
寧柯徹底無力了,不知道他哪裡來那麼多理所當然的態度。
算了,這個男人臆想症過度,她和他認真去吵,那就只會越來越糾結,就當沒聽見就是了。
“敢問先生你還插不插花?”她忍耐着胸口那道鬱悶的氣,努力的擺出專業的笑容,心中大聲喊着不能得罪客人,不能得罪客人。
即使想一腳踹他出去,也要忍到了收了錢爲止。
皇夜心情大好:“當然要了,不過我的意見一向比較多,你得多多忍耐纔好,畢竟我是大客人,你們店長吩咐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對不對。”
“我會的。”寧柯咬牙切齒。
整個下午都在皇夜挑剔的眼光中消磨殆盡,寧柯覺得自己這輩子所受的氣,加起來都不及這一次多。
這個皇夜真是個怪胎,他足足浪費一個下午的時間和她渡過,最後就真是捧着幾盆插花回去了,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也沒有佔她便宜。